二樓的楚隨心房間裡,姜彩兒找到了楚隨心從他的口裡得知了來龍去脈,其實和她想得差不多。
那群人以為很好得手,趁著夜裡隔壁院子的楚隨心沒有防備,所以打算對小語兒他們不利,可惜他們想得太美好了,進去就被兩隻狗給發現了,再加上院子裡面還住著菩提,想要殺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楚隨心聽到聲音很快就趕了過來,兩人不少片刻就無聲無息的把一群人給解決了。
"對了,屍體你們埋了麼?"姜彩兒記得小言說只看到血,沒見到屍體啊。
"埋人豈不是髒了手,我可沒那個閒情,不過是消耗了些化骨水而已。"
楚隨心這會子把姜彩兒順手帶進了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三天兩頭的都見不到這丫頭,還真是恨不得把她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啊。
"死無全屍啊,夠狠,不過我喜歡,哈哈。"埋山裡說不定還會被豺狼虎豹給挖出來吃了呢,這樣沒有後顧之憂,死不見屍,也是沒誰了。
"不過,田滿紅那家子的人知不知道,我怕她們到處瞎說。"
想到了這裡姜彩兒就覺得那家子是個隱患,畢竟這群人生前是住在她家裡的。
"無礙,反正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再者重紫再蠢也該猜到了誰做的。"
楚隨心對此一點也不緊張,早就是不死不休了,還顧及什麼,若是她一直執迷不悟,他也不介意親生了結束了她,一個公主而已,他不相信修燁陛下的那樣的人,會為了一個刁蠻的公主和他們神醫谷為敵。
"對哦,對付重紫我其實還有一個更好的法子要不要聽聽。"
姜彩兒笑了笑,她琢磨了好久了,就覺得那法子最好。
"丫頭你不會是準備把為夫研製的無憂傾心下在重紫身上吧。"
楚隨心一語便猜中了姜彩兒的主意。
"對呀,你真是聰明啊這麼快就猜到了,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她怎麼很多時候都猜不到他想什麼呢,簡直是可氣啊。
"丫頭我只是瞭解你呀"楚隨心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姜彩兒的臉蛋,嘟起的嘴巴看著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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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我不夠瞭解你嗎?"姜彩兒也伸出一隻手扯住了他的臉,當她是玩具嗎,每次各種捏。
"那丫頭你才我接下來想做什麼?"楚隨心鬆開了她的臉,反而自己朝她靠近了。
"色胚!"你那眼光那麼明顯她又不是瞎了看不見。
"看來丫頭你還是很瞭解我的啊。"楚隨心瞧姜彩兒一臉方便的看著他,不禁展顏一笑。
姜彩兒:"...."又被耍了,太可氣了。
楚隨心提起桌子上的壺倒了一杯水,端起來遞給了姜彩兒。
姜彩兒接過就一口咽下去了,然後臉都綠了。
"我真是有種想揍你的衝動。"又是故意的,竟然倒了一杯酒給她還不打一聲招呼,簡直是氣死她了,今個是愚人節嗎?
"丫頭你看那明明是酒壺啊,我以為丫頭你知道呢。"狐狸式的微笑再次掛在了楚隨心的臉上,他拿過姜彩兒手裡的杯子給自己也滿上了一杯,喝得倒是滿愜意的。
姜彩兒轉頭一看,果然是個酒壺銀色的形狀和茶壺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你沒事把酒當水喝麼,你什麼時候也喜歡喝酒了?"
房間不擺茶水擺酒,是要借酒澆愁還是怎樣啊。
"喜歡倒是談不上,不過大師傅喜歡,我這個做徒弟的怎麼也要陪他喝吧。"誰讓容澤從來不喝酒呢,所以耆老就只有找他了。
"好吧,不過得少喝點,沒聽說過喝酒誤事又傷身麼。"
所以啊當酒鬼是不好滴。
"大師傅嗜酒得好好勸勸,年紀大了喝多了真的不好。"
"人生苦短,時世紛雜,本來就少有什麼樂趣,他高興就喝吧,大師傅是個醫者,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清楚,你不必擔心。"
楚隨心不禁想到以前他和也和這丫頭有過同樣的想法,不過最終還是以失敗為告終,現在想來每個人都有他的執念何必硬是要他人改變呢。
"你說得好像有那麼點道理。"姜彩兒奪過他手裡的杯子,自己又喝了一口,她怎麼喝都覺得很難喝啊,她能說她寧願喝白開水麼。
"還有十來天就是大姐的成親的日子了,好快啊。"唉人家是家庭的阻隔,而她呢,不說了,倒黴的爛桃花。
算了乾脆不成親得了,反正也是一樣過,不曉得什麼時候還得去見她從未謀面的親爹親媽啊,事好像挺多的。
"丫頭有做什麼打算嗎?"楚隨心問道。
姜彩兒把自己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有些無精打采的。
"沒有,走一步看一步唄。"
楚隨心"..."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沒有想法了,估計是心裡有些煩憂吧。
話說都等得不耐煩了,焦急啊,這午飯都過了,難道都不回來吃飯的麼。
於是蜚語乾脆出了門去。
"哎呦你這姑娘出門都不看路啊,我這胸口被你給撞得可真疼。"
轉角的地方容澤眼見著就要到楚隨心家了,那知道被一個有些胖的姑娘一下子就給撞上了,毫無防備的容澤都被撞得退後了兩步。
"公子你沒事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蜚語見了容澤立馬就道歉,看樣子把他給撞得真不輕,不過眼前這個男人她怎麼沒見過,話說長得還真好看,不過嘛,她已經有目標了,絕對不能三心二意啊。
"咳咳,沒有大礙,姑娘下次走路注意點。"容澤表示這是無妄之災啊,出門被村裡那個叫成雪的糾纏就夠倒黴了,現在又被撞了,今天看來出門就是個錯誤啊。
"哦哦好的,我以後一定注意,公子你真的沒事嗎?要不我送你回去好了。"
蜚語見他一直捂著胸口,神色似乎很不舒服一樣。
"不用了,我還有事得先走了。"容澤想著再不走一會那個女人該追上來了。
"容公子你走這麼快做什麼,你等等我啊。"容澤還沒走呢,誰曾想到成雪已經追上來了,雖然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但好歹是追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