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你都記得柳兒怎麼就不記得我了呢。"姜彩兒順手把容器從她伸手拎了出來,還是一如既往的沒出息啊,昨日竟然沒認出來。
"貧僧記得了。"這個漂亮姑娘和她姐姐逛街的時候他曾經還覬覦過,不過被他大姐給阻止了。
"不會是真的洗心革面了吧,都出家了。"姜柳靠近姜彩兒小聲嘀咕著。
"或許吧,再說了容家都沒落了,已經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他想混也混不下去了啊,我覺著做和尚挺好的,省得出去禍害人家姑娘。"
姜彩兒看著有些膽小的容器,雖然成了和尚依舊看著有些猥瑣吧,但變化還是蠻大的。
"施主貧僧真的是來道謝的,不過貧僧身上也沒有多的銀子還給施主了,那匹馬就當抵給施主了。"
容器見兩個姑娘在議論他,有些無地自容,畢竟以前的做過的事歷歷在目呢,沒揍他已經算好的了,他在縣城裡面可是沒少捱揍的,所以才坐的馬車。
"嗯可以,和尚你現在叫什麼名字?"姜彩兒表示有些好奇,他以前的名字確實有些糟糕啊。
"貧僧法號正器"
"正氣?爭氣?蒸汽?"姜彩兒表示沒聽懂啊,這名字取得也太走心了吧。
"是寶器的器。"正器小和尚臉都憋紅了,彷彿感受到了深深的嘲諷感,因為姜柳這會已經笑了。
"恕我直言,我覺得你應該叫正德或者戒色。"姜柳覺得吧這和尚以前德行確實不好,禍害良家婦女也就罷了連自個家的銀子都要偷也是沒誰了。
"正德是我師父,戒色是我師兄。"這個女子好厲害不愧是能把他家寶庫洗劫一空的人,連他師父和師兄的名諱都知道。
姜柳呆了,這都能蒙到啊。"我錯了,原來和尚和道士的名字轉來轉去都差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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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器:"...."
"小和尚沒事你可以走了,恕不遠送啊。"姜彩兒開口對他說道,看得出來這和尚已經想找條縫鑽進去了。
"施主貧僧能否借住一宿,今個天色已經不早了,出城怕是天都黑了。"正器猶豫了片刻才對姜彩兒說道。
"可以,你那匹馬可不是那點醫藥費能買得了的,吃食也給你免了。"那馬雖然腿傷了,但是醫好還是照樣用的,畢竟又不是當戰馬來使的,拉貨啥的還是沒問題。
"多想施主。"正德和尚再次道謝。
"行了多吃點吧,看你這小個子,在師院挑水都不行的。"比她和姜柳還矮,看來正是發育的時候,不會是以前把身子搞垮了吧,嗯有這個可能,小小年紀不學好,現在後悔了吧。
"正器是負責掃地的。"師父見他個子小的確沒讓做他挑水那些重活。
"既然改過自新了,那就認真學,據說少林功夫挺李厲害的,指不定你能學到幾成。"習武來說雖然年紀算大了,但是只要吃得了苦,再怎麼地也有個傍身的功夫吧。
"正器會努力的。"他們一家子人走的走散的散,如今他也沒有什麼牽掛了,經過了那麼一遭,很多事都看懂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