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彩兒嘆了一口氣,造化弄人啊,這不一堆事纏身,她啥時候才能拜堂成親啊。
"不行我得消化消化,說好的咱都是農家女兒呢,彩兒姐你的主角光環比我強大啊。"她的隱藏身份是連農女都算不上,呃,女土匪算嗎?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只要嫁得好就行了,姜柳已經在盤算種種可能了,無鏡的就是她的,她的還是她的,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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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寧願我就是個單純的農女好嗎,身世複雜很累的好不好,你這丫頭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是無鏡那家子有多複雜。"
"我怎麼不腰痛了,彩兒姐你是不是忘記了和我有大大的關係啊。"她好歹決定嫁給無鏡了,有句話不是說,嫁的不是單單一個人而是嫁給了一家子啊。
得不到祝福的愛情是得不到幸福的,萬一人家一家子不同意呢,她要不要提前把事給辦了呢,這是個問題。
"我這心裡也忐忑啊,咱姐妹兩個相依為命好了,彩兒姐肯定挺你的。"姜彩兒擁住了姜柳,小姐們要有難同當啊。
"那是必須的。"姜柳拍了拍姜彩兒的背,兩人相處的時日雖然不算多長,但感情也不必親姐妹差了,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有共同語言,彼此更加相信對方,更是相互慰藉。
只不過這關係全亂了,她明明最小偏偏是大師姐,這也是夠奇怪的,而且他相信楚隨心絕對不對管他師弟無鏡叫哥的,更不會叫一個比自己小好多歲的人叫嫂子,所以姜彩兒琢磨了一下,還是不用管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了,愛怎麼叫怎麼叫好了。
不等細姑她們回來,姜彩兒便已經同姜朵兒她們幾個去了老宅,大家都穿著素色的衣裳,姜彩兒乾脆穿了一身白衣頭上帶一朵白色的花,就不用頂那種醜醜的麻布做的帽子了,她會覺得很不自在。
老宅連夜搭起了靈堂,她們有銀子辦得倒是隆重,不然會落人口舌的,堂屋正中一口黑漆大棺材,前面還點著兩根粗壯的蠟燭,棺材下面也點著燭火。
很讓姜彩兒無語的是,竟然還掛著老祖宗的畫像,別的她就不說了,關鍵那畫像就是她畫的老祖宗穿金戴銀的那幅啊。
姜彩兒看得有些心塞,意思是她畫了一幅遺像麼?
姜彩兒按理上香叩拜了,人都死了,再計較一些前塵往事反而小心眼了,讓姜彩兒感到意外的是靈堂前面跪著的姜義耿,他一夜之間彷彿蒼老了十歲一樣,身體看著有些不好,面色悲哀,雙眼一直看著那口大棺材,身體有些搖搖欲墜,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跪了多久,她奶奶則在一邊不停的抹眼淚,不知道是為老祖宗哭還是姜義耿。
據姜彩兒所知,老祖宗對她這個兒媳婦可是一點都不好,當丫鬟來使喚不說,還經常罵她'蠢婦';姜彩兒都記憶猶新啊。
"姜彩兒你來做什麼,不安好心。"成雪見姜彩兒從屋裡出來,上前把她攔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