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彩兒猜想大約是已經去了吧,不然楚隨心也不可能就在旁邊站著沒有任何動作。
"隨心大夫求你救救我娘啊,我娘肯定還有救的。"姜彩兒的爺爺姜義耿此刻滿臉痛苦的跪在沙地上,不停的對楚隨心磕頭。
"我說過了她氣絕已久,沒救了。"楚隨心低頭看著眼前跪著的老頭,有些感嘆,明明是最不受待見的,卻偏偏是最有孝心的一個,老祖宗的另外兩個子女又何成做到了這般,當初老祖宗四處撒瘋得罪人,收拾爛攤子的也是他,如今不惜跪地求人的也是他,連姜彩兒都看著於心不忍了。
"都是你這個女人,你為什麼要害了老祖宗,老祖宗之前不過就是弄髒了你的一條裙子,而你卻要老祖宗的一條命來賠。"
成雪滿臉的怒色指控著被兩個丫鬟保護得好好的重紫。
"我沒有殺她,是她自己神志不清,撞到的。"重紫滿眼的冷色看著地上的老祖宗,倒是沒有恐懼的神色。
"我親眼所見你把老祖宗推下河才撞得石頭的,你還想抵賴不成。"成雪看著重紫,既嫉妒又羨慕,同時也恨她,有權有勢就能殺人不償命了麼。
"是她瘋瘋癲癲的糾纏我,我根本沒有對她做什麼,她失足掉了下去能怪得了誰。"
當事人只有老祖宗成雪和重紫,老祖宗已然死去,而她們兩個人的話又完全不同,村民們大多數還是相信成雪的,但又不得不想起老祖宗的確是非不分了,做出些傻事也難免的,更何況大晚上的跑河邊來本來就奇怪。
"我找到老祖宗的時候正巧看到你把老祖宗推下去,而你當時就站著這裡,這裡更加沒有別的人,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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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雪指著老祖宗躺著的地方。
"沒別人,不是還有你嗎?誰知道是不是你無意把她推下去然後嫁禍給了本小姐呢。"重紫滿是嘲諷的看著成雪,在她的眼裡成雪不過一個鄉下丫頭,甚至被姜彩兒還粗俗不堪。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根本沒有理由這麼做,而你才是最有動機的,你以為夜深人靜沒有人,你殺了老祖宗也不會有人知道,卻沒想到被我給瞧見了吧。"
成雪也不是豬腦子,她相信重紫說的沒人會信的。
"哼,你當然有理由這麼做,像你們這樣的貧窮人家能有幾個錢,憑你這樣的姿色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比登天還難,所以你便想著法賴上本小姐,求的不過是一筆不菲的錢財吧。"
重紫看透了成雪的本質,這樣的女人她可見多了,和姜彩兒那種偽善的做作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只不過這個女人沒有姜彩兒的姿色也沒有她的運氣,勾搭不上楚哥哥那樣的男子而已。
"你,我才不是這種人,你少誣陷我了。"成雪瞪著重紫,有一種被戳中心事的窘迫。
"怎被被本小姐說中了,惱羞成怒了,說穿了你根本不在乎這個老太婆的死活,到現在為止連眼淚都不曾掉過一滴,孰是孰非,難道不是很清楚了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