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表示自己都沒有吃過,姜彩兒也是無語了,這難道不是些很普通的樹嗎?
"那葡萄呢。"姜彩兒又指了指一邊也帶著根的盤繞的枝幹。
小語兒和姜小言同時搖頭。
好吧沒有共同語言了。
"等它們都結果子了,你們就知道什麼味了。"
"...."
等楚隨心她們忙完了院子裡面的活,天色都已經黑了,姜朵兒做了飯,他便也留下來吃了。
而楚隨心的院子打算明天再種了。
重紫等得是望眼欲穿也沒見到楚隨心回來,氣呼呼的吃完飯就回房間了,為了離楚隨心更近一些,她也住在二樓,可惜也不是最近的,因為蝶姨和隨意的房間卡在她和楚哥哥之間呢,只從知道蝶姨是楚隨心他親孃以後,那態度都變了,開始的時候會去獻殷勤不過呢發覺蝶姨是完全忽視她後,她也就不再自作多情了,在怎麼說也不過是個瘋婆子,根本起不來什麼作用的。
反而寒瑤瑤要堅持多了,端茶遞水送飯洗衣都幫著做,也沒有露出任何不滿的情緒。
時間稍晚的時候,隨意的房間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她隔壁住著的重紫做夢的時候都被嚇醒了,但是又不敢出去看個明白,所以就自個縮在被子裡面堵上耳朵沒有了動作。
一牆只隔的另外一間屋子裡面,床上躺著的隨意此刻算不上好,一張臉慘白得不像話,額頭的汗水流得也很嚴重,嘴裡含著一塊疊起來的帕子,牙齒緊緊的咬合在一起,手腳則被綁了起來,渾身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想要脫胎重生,必定要忍受這等非人的痛苦,若是受不住這命可就算交代在這裡了。"耆老看著痛苦的隨意有些不忍心,看著也不過幾歲的模樣,再加上長得又和楚隨心如此想象,恍如看到了自個徒弟小時候的樣子,叫他如何不心疼。
"這事他自己的選擇,我相信他會熬過去的。"楚隨心站在床前看著他,儘管已經習慣了,有時候看到隨意還是會覺得像在看自己一樣。
"這種痛苦好似骨頭被一一碾碎一樣,這等毅力也是可嘉,不愧是你親弟弟。"當年這小子被抓到了殺手組織禁養的時候可是真的受了不少苦,雖然一身傷疤早就去掉了,可那經歷卻是不可磨滅的。
"那毒早就滲入了他的全身想要根除,一次顯然是不行的,而第二次也不會比這次來得輕鬆。"
耆老思慮的摸著自己的鬍子,命運多厄啊。
楚隨心轉而看了看門外,那裡有一道人影,依稀還能聽到細碎的嗚咽聲,是念心在哪裡,儘管她看不到,但是依舊替他感到痛苦,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哥哥如今卻面臨著生死,而她卻無能為力,意哥哥更加不想讓她看見,所以她只能在門外等候了,想要第一時間知道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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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很多人都聽到了那慘烈的聲音,包括姜彩兒,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看來藥都準備好了,但願他能夠幸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