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彩兒放下了腳步走得輕輕的怕打擾了他,湊得近了,看見她爹的手臂上面滿是血跡,皮膚裡面還有些尖銳的木頭渣子插在肉裡面,看得姜彩兒有些發怵,楚隨心正在清理那些傷口。
"胳膊折得有些厲害,一會還得需要正骨,大概會疼痛難忍,我會讓你上麻藥,暈過去就沒事了。"楚隨心手上忙活著,語氣淡淡的說。
"不能只麻痺著條胳膊嗎?"姜彩兒想若是全麻的話對身體不是那麼的好吧。
楚隨心眼眸瞄了她一眼,衣裳穿得不倫不類的,奇怪得很"不行,這藥是口服的"
"怎麼有點像蒙汗藥呢"姜彩兒真那樣覺得的,古代的麻沸散和蒙汗藥還真是有些淵源的呢。
"不是"楚隨心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這丫頭腦子裡面都裝了些什麼,奇奇怪怪的。
姜彩兒尷尬的吐了吐舌頭,變臉要不要這麼快啊,她又沒有真的說是。
好吧這麼一會她老爹已經暈得徹底了,之前還有些意識的。
姜彩兒看某人的動作好像真的算不上溫柔啊,她還能聽到咔嚓的聲音,聽得她毛骨悚然的,為老爹抹了一把冷汗。
姜彩兒就坐在一邊看楚隨心上完了藥開始包紮,還用東西把她爹的胳膊給固定住了。
"好了"楚隨心的聲音拉回了姜彩兒的思緒。
"喔,接下來做什麼。"好像是句廢話,姜彩兒就隨意問出來了。
"熬藥,預防風寒的。"楚隨心已經低著頭開始收拾東西了。
姜彩兒站了起來"我去好了"她不能什麼都不做吧,她自己心裡都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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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還能瞎折騰,鬧出人命來,我可賠不起,你自己先上藥"說完楚隨心從藥瓶子堆裡面拿出了一瓶藥塞在了姜彩兒的手裡。
姜彩兒手裡抓著藥攥得緊緊的,這毒舌男就不能消停點,明明是關心別人來著,怎麼聽著就變成了譏諷了呢。
算了姜彩兒不想多說話就坐在了一旁,把裙襬撩了起來,鞋子也脫了,開始準備上藥,腳是又青又紫的,還有些細小的傷口大概是被桉樹的樹枝給颳得吧。
楚隨心簡直是不知道說什麼了,這丫頭有沒有點男女意識,自顧自的撈起衣袍就不管其他人了,褲子都沒穿大半條腿都露出來了。楚隨心也懶得說她了,轉身就去藥房了。
要是姜彩兒知道他在想什麼的話,估計的一口鹽汽水噴死他,本姑娘活了那麼大什麼短裙沒穿過,只露了半條腿而已啊,你就貞操觀念就出來了。
不過半個小時楚隨心就端著一鍋藥回來了。
姜彩兒幫著盛在了碗裡,端給了爹孃後,自己憋住氣悶了一碗,當然是被她降過溫了的,然後又端著兩碗去了兩個小不點的房間裡面。
"小語兒小言起來喝藥了"姜彩兒進來的時候見到這兩個居然還沒有睡覺呢,應該是又急又害怕睡不著的吧。
"二姐爹爹怎麼樣了?"小言果然還是最關心的是他爹的傷勢了,小臉蹦得也緊,沒有半點笑容,不像小語兒那般焦躁。
"沒什麼事了,已經處理好傷口睡過去了,"姜彩兒把藥碗遞給了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