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姑娘真是心善,今個我也拉了兩趟了,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像姑娘這樣的倒是第一個"大叔笑道。
"善有善報啊。"姜柳笑嘻嘻的說了這麼一句,反正她做的壞事也不少,善報還是算了吧,只求沒有惡報啊。
"大姐我給你抱著孩子你想上去吧。"姜柳對一邊的一個婦女說。
那女子道謝了一聲,便把懷裡的娃子給了姜柳。
"馬車裡面還有些糕點,你們肯定也餓了先吃些墊著肚子吧。"那女子上了馬車彎下了身子,姜柳便把孩子遞給了她。
姜柳把幾個老人和孩子扶了上去,直到裡面坐不下,大家才讓開了道,讓馬車遠去。
"姑娘辛苦你了,跟著咱們一道冒著風雪趕路。"一個漢子愧疚的看著姜柳,這個男人便是一開始就跟在那女子身旁的,想必是那嬰孩的爹爹吧。
"無礙,多走動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大概是她這幅消受的身子給人的錯覺吧,會覺得她病了很虛弱,實際上還真的沒什麼不舒服的。
況且這一身招搖的毛毛也不是白裹的。
倒是穿得最單薄的就是這無鏡了,披風被姜柳給打劫了去,人家也沒有多餘的衣服穿了。
姜柳也是良心發現了,心裡也是糾結得很,自己是暖了,把別人給凍了心裡還真的有點過意不去。
還是算了一個大老爺們也冷不死的,況且昨天那樣子都活了過來一看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大家聊聊話倒是也不覺得慘淡了,姜柳聽著他們說著,時而時而笑時而憂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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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這樣起起落落的,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愛憎悔,傷離別,求不得。
忽然只見姜柳也沉默了,她想起了師傅的離開,不正是這樣嗎?
她也哭過難受過卻是留不住的。
一行人的速度並不快,走了不到一個小時馬車便已經回來了,於是又有些人坐著馬車走了。
眾人叫姜柳上去坐著,姜柳卻是沒有去,她也不打算丟下幾個人自己坐馬車去,所以姜柳幾人還是走著路。
"快到了"翻過了一座山丘,魯大望著前面隱約露出了的城牆對人們說道。
果然大家聽了都高興了幾分,心裡也跟著急躁了起來,因為先到達的老幼婦孺還在城裡等著呢,那都是他們各種的親人啊。
"都站住大人說了,城裡人滿為患,難民不得入城。"看守的士兵挎著刀攔住了姜柳一群人。
"什麼?咱們不能進去,天哪這造孽啊,連這望雪縣也進不得了,這可怎麼辦啊。"
"官老爺讓咱們進去吧,咱們都是鳳國的子民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如今正逢天災沒有去處啊。"
老百姓們一聽都急了,不讓進那他們走這麼遠不是白走了嗎?
大家也晃了陣腳了,姜柳默不作聲的走到了一邊。
"早就聽得那縣令不是個好的,沒想到是個見死不救的。"魯二義憤填膺的說道。
"你們有所不知,那忘川縣的縣令也姓容和咱們望雪縣的縣令乃是堂兄弟怕是早已經串通一氣了。"魯大嘆了一口氣,白色的霧氣從嘴裡冒出了一長串,不多時便消散在了空氣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