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是怎麼掉下來的"姜彩兒見楚隨心已經吃好了就開始拷問了,總該弄清楚的吧。
"當時情況緊急安安被人吊在了斷崖邊上,最後掉了下去,我不得不去接著"他以為那個女人能把人拉上來誰知道卻突然鬆掉了。
"然後呢?"姜彩兒又看著他等他的下文。
"抱著安安掉了一陣子,我才穩住身子,但是已經掉很遠了,又傷到了,自然只能往下走了,身上除了劍和匕首也沒什麼有用的了,幾個時辰才到了崖底,而且安安被下了毒,一直昏睡,沒解藥我也沒辦法只能給它穩定著,只能讓他每天醒來一個時辰,吃喝,白天的時候我會去其他地方找藥草但也不敢走遠了。"
楚隨心講完也有些心疼的看著姜彩兒,他都那麼的艱難何況是她了,看這一身的傷就知道吃的苦頭不少了。
"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你掉這裡來了,王大哥的飛鴿傳書根本就收到,鴿子不知道被那個缺德的射了,所以我第三天才知道的,後來是王大哥親自來我才知道的,後來收拾東西就到塗山斷崖來了,
本來順著繩索下來的,誰知道太高了,繩索都到底了,後來沒繩索速度就慢了許多,到崖底的時候天很黑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後來我就挨著周圍找你,找了三天才找到這裡,誰知道這洞外面到處都是陷阱和迷陣,所以我才那副鬼樣子爬進來的,"
姜彩兒幽幽的瞪著楚隨心"外面是不是你幹的"
楚隨心點了點頭"嗯是我做的,我也沒想到二丫頭會來,本來都是防野獸的白天我離開了安安在這裡就不安全了,第一天的時候就遇到了來偷襲的野獸,所以才會佈置幻陣"但並不是致命的否則姜彩兒只會更加的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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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是我讓你才傷得這麼重"楚隨心有些蒼白的臉上帶著一抹歉意和自責,甚至在姜彩兒爬進來的時候他還攻擊她了。
姜彩兒嘆了一口氣,還計較這些做什麼了,何況她不還活得好好的嗎?"唉算了,這都是小事,你們沒事就很好了"
"你臉色不好,傷得很重嗎?"姜彩兒看到他的身上還有血跡哪怕是黑色的衣裳依舊能看到,好幾天了都不見好,應該是傷得太重了,而且也沒有好藥,還有左邊的胳膊好像也是傷了的吧。
"沒事,我帶你去洗洗,再給你上藥"楚隨心笑得異常的蒼白,晚上的時候看得不真切,白天姜彩兒看著就知道不好。
所以姜彩兒才不會信的,直接扒開了楚隨心的衣裳,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入目一片紅色,還有綠色的藥草敷著但是血肉模糊的,連包紮的布料都少得可憐,一眼就看到了,這還不叫重還叫什麼,而且說不定還受了內傷呢,一看就是失血過多的樣子,能活到現在還真是不容易啊。
看完胸口姜彩兒把胳膊的衣裳一撈了起來,也好不到哪裡去,不知道折了沒,反正血跡也很多,不知道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口沒有,腿能走大概沒多嚴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