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頭這要怎麼辦"楚隨心的面色有些焦急,見姜彩兒臉色那是十分的不好啊。
"你不是叫我不要穿嗎?我現在怎麼知道怎麼辦,又死不了的你看什麼看"姜彩兒也顧不得羞了,簡直是惱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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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快點扎完,你想血流成河嗎?"姜彩兒已經氣急敗壞了。
"喔"楚隨心加快了速度,沒過多久便好了。
"現在還不能拔針,你想躺會,我一會來給你拔。"楚隨心說完就走了,好怕姜彩兒找他秋後算賬。
姜彩兒見人終於走了,才松了一口氣,怎麼會有這麼白痴的大夫。
過來一陣子楚隨心慢悠悠的回來了,此刻他已經恢復了本來的神情,比姜彩兒看上去正常多了。
楚隨心把針一一拔出來對姜彩兒說"這幾日身上不要沾水也不能洗澡要記得。"
姜彩兒沒有說話點頭表示知道了她現在不想和他說話,否則要氣急攻心的,她今天心情不好,少說話好了。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幾天,姜彩兒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得不佩服這毒舌男還是有幾把刷子的,除了第一天她疼得要命後面幾天都沒痛苦過了,現在感覺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的,胃口好像也好了許多,
這天姜彩兒和細姑兩人在忙著灌香腸,姜彩兒用竹子做了兩個頭把腸子用絲線綁在上面才能把放好調料的肉塊給灌進去,兩人已經忙活了一上午了,姜彩兒灌的是麻辣口味的,細姑灌得是甜的,不過甜的少很多,細姑已經灌完了,現在灌的是不辣的,畢竟每個人的口味都是不一樣的,細姑一般什麼都聽姜彩兒的,她說怎麼做就怎麼做,雖然不知道為啥要灌在裡面,不過姜彩兒也給她說了的,灌好了還是一樣的要燻的,甜的就用來吹。
小語兒一個人拿了一個繡花針在給灌好的腸子放氣,坐在桌子旁邊挨個一節一節的戳,還挺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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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彩兒家的老院子的外面此刻停著一輛牛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從上面走了下來,衣裳有些溼了,臉色也不太好看,有些蒼白,人看著比姜彩兒還瘦弱,彷彿風一吹就倒的那種,她用帕子捂著嘴巴咳嗽了兩聲。
她推開了院子的門,走了進去,卻發現裡面沒有一個人屋子也踏了,女人突然哭了起來彷彿天都踏了下來一樣。
女人出了門往老薑家走了去,想要找個人問問這裡的情況。
"呦這不是三房的大丫頭嗎?"老薑家轉口出女人就遇到了剛出門的田滿紅。
"二孃"姜朵兒低著頭喚了一聲。
"誰是你二孃,你們家那個不要臉的賤丫頭可把我這個做二孃的欺負得夠慘的啊"田滿紅陰陽怪氣的聲音發了出來,面色更是帶著譏諷。
"二孃我爹孃她們去哪裡了?"姜朵兒手裡拽著帕子緊了又緊也不敢說她什麼。
"你爹孃當然是攀上人家隨心大夫了,現在啊吃好的穿好的,看不出來姜彩兒那個賤丫頭還真是有幾分本事"田滿紅壯實的身子走了過去,還順帶撞了姜朵兒一把,姜朵兒看上去虛弱得不行哪裡受得住她那樣的撞擊,瘦弱的身子退了好幾步,差點跌倒在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