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老大早就想動龍幫了,只是迫於夫人威逼利誘,才一直緩到今天。"
"你說咱家夫人到底是什麼怪性子啊!"男人的臉上滿是疑惑。
"你管夫人什麼性子,我們老大吃她那一套才最重要。"
"誒..."男人重重嘆了一口氣,"記得回家後,要先和夫人彙報一聲。"
"向夫人彙報?彙報什麼?"
"你傻呀,當然是說牧夫人被龍家的人欺負!"
"這樣的話,梓修不就有藉口去動龍幫了嘛!"
遠在義大利的杜芮狠狠的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嘀咕了聲:"又是誰在算計我..."
龍家大宅內,硝煙還沒有消散,尹萱兒戰戰兢兢的站在那。客廳裡沒有一個人敢喘一下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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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家血脈不正。"龍父靜靜的說了這麼一句。
然後尹萱兒不自覺的全身打了個緊。
"萱兒,能幫我解釋一下這六個字的意思嗎?"
"爸爸!那些人是在搬弄是非!"尹萱兒立刻走到龍父面前,神情認真的說道。
龍父淡淡的一個眼神直直的看向她:"是嗎?"
"爸爸,是尹瑟搞的鬼!是尹瑟想要陷害我!"
"尹瑟?想要陷害你?"龍父淡淡道,"萱兒,你知道這種事情根本就陷害不得的嗎?"
她怔愣住。
"到底孰是孰非,現在科學這麼發達,只是一滴血的問題而已。"龍父靜靜說道。
尹萱兒傻了眼,"爸爸..."
"來人,將孫少爺抱出來,打電話讓醫生過來,採血做DNA檢驗。"
"爸爸!"
"你慌張什麼?我的好孫媳!"
尹萱兒全身都打著顫。
"放心,我們只需要等待一個結果而已,如果事實證明,你是被冤枉的,爸爸一定替你討回公道,當然,相反的,如果這孫少爺真是野種..."
龍父的話沒有說下去,然而尹萱兒已經知道了結果...
她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爸爸,孩子還小..."
"只是一滴血而已,沒事的。"龍父的目光緊緊的放在尹萱兒身上。
尹萱兒的舌頭都在打顫,她不經意的看了眼龍令望,正對上他冷笑的神情,她全身僵住。
"令望..."
龍令望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發出了兩聲。
"趕緊回房間吧。"龍父淡淡的說道。
尹萱兒渾身發冷。
龍令望一個眼神瞪過去,尹萱兒不敢再多做停留,腿腳發軟的上了樓,走進臥室,龍令望跟在她的身後。
走進房間,他就將她壓在牆上,開始肆虐的吻她。
尹萱兒只覺胸口一陣陣噁心泛起,她知道他要幹什麼,每次,她將他即將到手的女人弄走後,他都會狠狠肆虐的侵犯她,不帶任何感情,甚至沒有任何**,只是單純的折磨,折磨到她痛,折磨到她叫喊都無力,而她,除了儘可能的用身體滿足他,沒有任何辦法,這種非人的日子,她已經受夠了。
如果不是看到尹瑟和牧晟宸幸福的笑容,她可能早就帶著肚子裡的孩子選擇了最殘忍的那條路。
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尹瑟過得那麼舒心,而她日日受著折磨,她發誓無論多苦多痛,她都要忍耐,忍耐到她能掌控大權,過得比尹瑟好,擺脫這種噁心殘疾的男人。
可是,現在,她面臨的是什麼...
尹瑟終究是要將她趕盡殺絕的,在她向她動手之前。
"啊!"尹萱兒痛的叫出聲,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男人。
可是,她做不到...
她的孩子已經生了下來,她不知道他們母子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只知道,再不想辦法,他們母子離死不遠了...
"令望..."她忍著疼痛,嬌滴滴的喊了聲,得不到回應是肯定的,她只能繼續說著,"令望...別讓爸爸去做檢驗好不好..."
龍令望看著坐在他身上的尹萱兒,眸子裡又是難以掩飾的嘲諷。
尹萱兒只覺得那神情刺眼的狠,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彷彿他...早就已經知道了...一切...
"你知道了..."尹萱兒不自覺的已經問出了口。
他冷冷發出一聲,而後身下一挺。
尹萱兒痛的大叫出聲,眼淚積蓄在眼角處,她定定的看著他,"你真的早就知道了..."
龍令望依舊是不屑的神情。
尹萱兒伸手緊緊環住他的身體,更加用力的和他撞擊著,盡自己的全力滿足他,既然他早就知道了,她就還有一線生機...
良久良久,龍令望舒服的嘆息出聲,尹萱兒緊緊抱著他,兩人身上的汗水浸溼了墊單。
"我會一輩子做你的奴隸,救我..."
龍令望的眸子閃著嗜血的光芒。
慕容清咖啡館裡,她的神情靜謐安然,手輕輕的捧著一杯咖啡,慢慢磨著,明媚的大眼看著路邊來來往往的人流,像是在等待些什麼...
然後,一輛銀灰色的寶車就停在了咖啡館外,她的神色依舊靜謐,她看著那個女人從車子裡走下來,然後她的男人走到她身邊,牽住她的手。
慕容清有時候在想,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是有什麼她沒有的東西,才會那樣吸引男人。
明明有時候也笨的出奇,明明有時候也犯迷糊,所有女人該有的毛病,她覺得她全部具備...
如果說真的有什麼亮眼的地方,她估計是沒有機會看到了。
心裡是這麼想著的,但慕容清很清晰的發現自己的內心其實對這個女人充滿了羨慕,充滿了嫉妒,自嘲的一笑,她竟然想要變成她...
他們走進咖啡館。
尹瑟先看到了慕容清。
他們走了過去,坐在慕容清的對面。
"牧總,尹瑟,你們來了。"慕容清淡淡道。
尹瑟一臉擔憂:"沒什麼事吧?"
慕容清苦笑,"我發現我真的很討厭你。"
"我那樣對你,你還能對我露出這樣一副擔心的表情,尹瑟,你是人嗎?"
尹瑟無語的扯起嘴角,"慕容清,我發現你這張嘴還真是毒,本來不想和你算這些,但是你提出來,我也就和你算一下好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至少也該和我說一聲謝謝吧!"
"哼。"慕容清冷嗤。
尹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晟宸是對的,不應該多管閒事的。
"我不會感激你。"慕容清淡淡道,"因為讓我變成壞女人的人也是你。"
"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尹瑟忍不住罵道。
慕容清雙手環胸,絲毫都不覺得自己有說錯什麼。
"牧總,讓我和尹瑟單獨說幾句話行嗎?"
尹瑟微愣。
牧晟宸安靜的起身,"我在車裡等你。"
"恩..."
牧晟宸靜靜的走出去。
慕容清單手撐著下巴,笑著看著窗外走進車內的牧晟宸:"尹瑟,你究竟是怎麼把牧晟宸搞到手的。"
尹瑟無語的看著她,她是怎麼做到將話題調轉的這麼快的?
"說說看嘛!我又不會和你搶。"慕容清就像是變了個人似地,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溫和的讓人倍感舒心,尹瑟都有些看得發呆。
"什麼叫我把他搞到手,是他追的我好不好!"尹瑟理所當然的說道。
"哦?是嗎?"慕容清輕笑。
"你不相信?"
"說實話,很難相信。"慕容清喝了口咖啡,"我一直以為牧晟宸在感情方面相當冷淡,但不知何時起,我發現他的感情雖然內斂,卻很炙熱。"
內斂,炙熱...
尹瑟喝了口果汁。
"慕容清,接下來你打算幹嘛?"
"回家,休息一段日子。失去了一樣東西,總是要好好的療傷。"她說的坦然,瀟灑的不得了。
"這個世界上不止東方攸一個男人,你太死心眼了。"尹瑟淡淡道。
"你看上去倒是很瞭解我嘛!"
"不死心眼怎麼可能追一個男人追十年都不放?"
"你這算是在嘲笑我?"
尹瑟搖了搖頭:"一半嘲笑,一半佩服。"
"別人說佩服我還相信,你說佩服,我可不相信。"慕容清拿著咖啡勺輕輕攪著面前的咖啡,泡沫在她的手下百般變化。
"你對牧晟宸不也是很死心眼?"
尹瑟微愣。
"我們是一類人,只是你比我幸運些。"慕容清淡然道,"這輩子如果讓你捨去牧晟宸,你能願意嗎?"
尹瑟斂下眸子,靜默了良久,她抬起頭:"這得看他今後如何待我,要是他待我不好,我肯定舍齊他!"
慕容清只笑不語。
"我說的是真的!"尹瑟再次強調。
慕容清的目光放在窗外,外面的陽光明媚的很,即便是透過玻璃窗,她也能感受的到這份溫暖。
"感情這種東西,真的是強求不來,也湊合不來。"
這點,尹瑟也知道,也很清楚。
"真搞不懂,像你這種小心眼的女人,牧晟宸到底喜歡你什麼..."慕容清想來想去還是有些不服,當然她最不服的不是牧晟宸喜歡她什麼,而是東方攸喜歡她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