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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繾綣痴纏 深情款款

“歡歡~”他抱住她,壓著嗓子,心裡也掙扎難受得不行,他忍不住低頭吻了她頭頂的髮絲,柔聲道,“你不是說過你會理解我的嗎?我現在,急需裡你的理解和支援,你願意嗎?”

她渾身顫抖,滿面淚痕,任他抱在懷裡,聽著他溫柔的聲音,怒氣也消了不少。

他更緊的摟住了她,他的頭俯下來,吻住了她的唇。他狠命的吻著她,她的唇,她的面頰,她的頸項,她的眉毛,她的眼睛……他一直吻著,不停的吻著,仿若天地萬物皆已消失,宇宙時間皆已停頓,他擁著這顫慄著的身子~完全捨不得放開。

“呵~”她低呼著,喘息而顫抖,“我是不是在做夢呢?是不是?”

“不,你不是。”他說,繼續吻她。他緊緊的抱著她,那樣用力,他想要揉碎她。

“歡歡!”他連續不斷的低喚著,“歡歡~”他攬著她的頭:“你的頭髮又長長了。”他說。“真的,又長長了好多,好香~”

她伸手撫摸他的面頰。

“你好像瘦了,”她喃喃的說,“是不是很累?”她把手指壓在他的眼睛上。“而且,你哭了。”她說,抽了一口氣,淚水湧出了她的眼眶,她嗚咽著說,“抱緊我,別再放開我!請抱緊我吧。”

他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她,她顫抖得十分厲害。

她仰著頭,眼睛明亮的閃著光,她的臉淚洗得那樣亮,在那奢華水晶燈的照射下,她整個臉龐有種超凡的、怪異的美。她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呼吸急促而神色亢奮,“阿行,”她忽然說,懷疑而不信任的:“真的是你嗎?我沒有弄錯嗎?你的名字是叫江厲行嗎?”

“是的,歡歡~”他的聲音喑啞:“什麼都不用再說了……”他把頭埋進了她耳邊的濃髮裡,他的嘴唇湊著她的耳朵。“所有的胡言亂語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一句話,一句第一次見面就該對你說的話,歡歡……”他顫慄的說:“我愛你。”

她在他懷裡一震。“再說一遍。”她輕聲祈求。

“我愛你。”他說。

她不再說話,好半天,她沉默著……

然後,他聽到她在低低啜泣。

他抬起頭來,用手捧著她的臉,用唇輾過她的面頰,輾過她的淚痕。“不要哭吧!”他低低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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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哭,我笑。”她說,真的笑了。“有你這句話,我還流什麼淚?我真傻~我竟然跟你提分手……何必再顧慮一個空虛的名義?坦白說,我不想要那個‘妻子’的頭銜,我曾經有過那樣東西,給我的只是恥辱~”

“歡歡~”他再次低喊,嘴唇不厭其煩的碰著了她的,有生以來,他很少這樣的激動,每一個細胞都在震顫,他的手臂環繞著她,不是環繞著一個軀體,而是一個世界。

***

第二天週末的晚上,他們暫時都放下心裡的煩憂,抽出時間去近郊的一個寧靜優美的碧潭邊遊玩,算是彌補昨天的虧欠。

兩人攜手來到碧潭旁邊,月色如銀,在水面投下無數燦爛的光芒,碧波盪漾,晚風輕柔,大地寧靜得像夢,沒有絲毫的煩擾、紛爭。江厲行早就提前租好了一條中型的船,泡上一壺自備的上好香片茶,並坐在船中的坐椅裡,讓那船頭舟子任意的輕搖著槳。

怕付歡會冷,厲行用一件夾大衣裹著她,因為水面的風特別涼,尤其是晚上的時候。槳聲在夜色中有節拍的響著,船輕輕的晃動,沿著那多岩石的岸邊前進。一忽兒月光被岩石遮住了,他們就進入暗幽幽的水灣中,一忽兒又劃了出來,浴在明亮的月光下。水色也跟著變幻,有的地方明亮得像翡翠,有的地方又暗黑得如同墨色的水晶。

船篷上吊著一盞小燈,是方方的玻璃罩子,中間燃著一支五寸長的小蠟燭。跟著船的搖晃,燭光也輕輕的閃動。水裡,有月光,有燭光,有船影,有人影。他握著她的手,不時緊握一下,就代替了千言萬語……

“歡歡!”

“嗯?”她掉過頭來。

“你真好看。”他神往的笑著說了句。

她笑笑,兩顆黑幽幽的眼珠也像兩粒閃爍的鑽石,每個瞳孔都有一支燃著的蠟燭。

“我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江厲行低低的說:“從第一次見你,蘇格帶著你來見我那天,當時我一轉頭看到你這張臉,看到你這個女人,就覺得……你好像一步跨進了我的心裡。以後,我總是想著,我能得到她嗎?然後一直期待你來找我,找我談節目,但每次你跟我談什麼,我壓根聽不進去,就光顧著看你去了。”

“緊接著又迷惘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經歷了很多事,現在,我居然會和你這麼悠然的盪舟湖上,生活在一起,總感覺有些不真實?這一年半的時間,真長得像幾百個世紀,又短暫得幾秒鐘似的,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是的。”付歡泛著淚光,注視著船舷下的潭水,小船攪碎了一潭月色。

“我還記得第一次跟你跳傘,你說了一句,‘從此,我就是你的保險繩~’,當時特有感觸,一直記到現在。”

“我還說了句,咱們的命系在一起了,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他今晚也是話多,感觸多,“所以,那次在西伯利亞,當你看到你掉進那個洞裡生死未卜,你不知道,我當時幾乎要瘋掉,什麼都不管,只管跳下去,想的只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阿行……”她拿起他的手來,貼在自己的面頰上,於是,他驚異的發現她的面頰是溼的。帶著一些哽塞,她說:“我愛你,崇拜你!阿行,你不會有一天對我厭倦嗎?當我的頭髮白了,老了,醜了,你會不會又重新找?”

“當‘我們’的頭髮白了,”他更正的說,繼續感性的說到,“要老也是我比你先老,我們一起變老了,臉上都是皺紋,牙齒也掉了,兩個老不死的,坐在種滿菊花的短籬旁邊曬太陽,回憶我們的往事不是也很美的嗎?”

“會有那樣一天嗎?”

“必定有。”他吻吻她的手背。

靜幽幽的水,靜幽幽的山,靜幽幽的小船,靜幽幽的燭光,所有的事或物都蒙上一層夢幻。夜深了,搖船的船伕扶著槳,躺在船頭睡著了,岸上的許多燈光也睡著了,熄滅了。

他轉過頭來,在她耳邊悄聲說,“歡歡,我要你。”

“現在嗎?”

“是的。”

“在這兒?”

“有什麼不可以?”

“……沒有什麼不可以。”她微笑深深的吻住他。

小船優遊自在的在水面盪漾,月亮隱到雲層後面去了。

回到家裡,陳嫂已經給他們鋪好了床,桌上放著兩杯剛泡好的、清香繞鼻的茶。放下了藍白相間的窗簾,充滿了浪漫氣息。微風拂動著,窗紗上映滿了花影,紫色的燈罩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睡蓮。

付歡坐在梳妝檯前面,用刷子刷著那一頭長髮。江厲行站在她的身後,從鏡子裡望向她。她的刷子停住了,兩人在鏡子中四目相矚,良久良久,他把頭埋進了她的長髮裡,吻著她的脖子。扳過她的身子,他的唇在她耳邊胸前移動,熱熱的氣息像電流般透過她,她顫抖著,用手攬著他的頭,渾身發熱而悸動。他的頭往上移,嘴唇和她的膠合在一起,身子貼著身子,兩人都感覺得出對方的激動。

抬起頭來,他望著她那發紅的雙頰和光亮的眸子,柔和如夢。那眼底充滿醉意盈盈的水光,嘴邊帶著抹嬌羞怯怯的柔情,他不能抑制自己的心跳,感到從每根骨髓裡冒出喜愛和佔有的慾望,雙手圍著她的腰,把她圈在自己的臂彎裡~

她一個激動,轉身又在他面前跪坐下來,緩緩解開他的皮帶,唇瓣覆上了那片溫熱~

兩人纏至深夜才入睡,她也沒把今天的遭遇包括江雲開受傷躺醫院的事告訴江厲行。第二天,兩人正常去烈風俱樂部上班。自從上次江厲行被免去董事會成員一職後,即使內部還沒正式的下發通知,他也沒再去烈風總部,暫時都是直接來俱樂部這邊,至少這裡還是他的產業。

剛準備進入大廈的時候,突然聽得後面有女聲在後面叫,“Jason!”

付歡和江厲行都回過頭來,原來是於橋來了。她踩著高跟鞋,滿面威風的迎來,只是冷冷的瞟了眼付歡,就全身心都放在江厲行身上,不把身邊的付歡放在眼裡,“走吧,一起上去。”

“你不是說下午才過來的嗎?”江厲行問。

“上午來這邊見個客戶,順便就進來了。”走進電梯裡,於橋跟他貼的有點近,眼睛盯著他就離不開。

付歡淡定自若,雖然心裡有幾分不舒服,但也沒管那麼多。

直到去了辦公室,閒聊了一會兒,於橋按捺不住的問江厲行,“還不開會?”

“……”付歡疑惑,“開什麼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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