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時候,王爺可是沒少作王妃。
就初遇那一次,直接奪了王妃清白之身,單單就這一件事兒,當時但凡脆弱些,臉皮薄些,現在墳頭上的草肯定都是一人多高了。
再加上種種種……凜五也就不一一回憶了。一句話概括,風水路流轉,王妃現在什麼都不做,只要懷個孩子,就足以把主子虐的食無味,夜夜無眠吶!
正院兒。
見麻雀隻身回來,容傾自然問,“我哥還在跟王爺說話嗎?”
麻雀搖頭,“公子剛已出府了。”
容傾聽言,挑眉,“出府了?”
“是!書房的護衛說,王爺有要事請容公子去辦。所以,公子才沒顧得上來這裡。”
“這樣呀!什麼要緊的事兒,這麼急?”容傾輕喃一句。
麻雀開口道,“這個護衛說他也不甚清楚。只說應該不多時就會回來。”
容傾聽了,沒再問。
湛王和容逸柏關係越發親近,這事兒好事兒。
“小姐!”
“嗯!”
“您餓不餓?”麻雀看著容傾問道。
餓不餓。這句話已快成了麻雀的口頭禪了。一天不知道要問多少遍。
容傾摸摸剛吃的圓滾滾的肚子,搖頭,“不餓!”
“不餓呀!”麻雀眉頭皺了皺。
不是說懷了身子的人嘴巴都不停,最是能吃的嗎?她家小姐怎麼就不餓呢?
廢話!
一籠蒸包一碗粥些許菜,再加上一盤水晶糕。任誰吃這麼多,這才半晌都不會餓。
可這些,在麻雀眼裡,卻感吃的還是不夠多。畢竟,容傾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個呀!
眼巴巴的看著容傾,“小姐,你真的沒什麼想吃的嗎?”哪怕想喝水也行呀!
“這會兒不想吃。不過……”容傾砸吧砸吧嘴道,“中午讓廚房做點兒酸辣湯吧!”
容傾話出,麻雀眼睛驟然大亮,“奴婢這就跟廚房說一聲去,這就讓廚房準備。”說完,麻溜往外走去。
快步走著,暗暗想:酸兒辣女,酸兒辣女。現在小姐想吃酸辣湯,那……小姐現在肚子懷的是男娃兒呢?還是女娃兒呢?還是說……
是一對龍鳳胎!
這念頭出,小麻雀心撲騰撲騰跳個不停。要是這樣的話……小姐吃的還是少呀!
“爺我終於又見到這片天了,啊哈哈哈……”
突然一聲吼,街頭一震,行走的,忙碌的都不由一滯,駐足,一致轉頭。
哪兒來的瘋子!
呃!
看清人,眉心一跳,面色均是一僵,隨著跪地,“草民叩見三皇子。”
跪地,請安,三皇子卻是視而不見,繼續放眼世界,繼續抒發內心情感。
“看看這嘈雜的街頭,看看這熙攘的人群,還是一點兒沒變。”
“還有這熟悉的味道,還是那麼油膩膩。”
“還有那令人倒胃口的顧家,此時看起來……”三皇子抹一把眼角,悽悽哀哀,“還是那麼的令人不爽。”
石頭聽言,咧了咧嘴角。三爺果然是三爺!
這堅持認錯,繼續犯錯,死不悔改的做派。這種十多年如一日的堅持,難道不令人佩服嗎?
“還有這這些百姓,盯著爺的眼神,還是那麼大驚下怪!”
“還有這些……”
“看看那些……”
一眾人站著,直著眼睛,木然看著三皇子各種嫌棄,各種挑剔,各種……激動。
那作態,那語氣,那言詞,每一樣都令人看不慣。偏偏無人敢反駁,敢多言。誰讓人家是爺呢!
眼見三皇子連路過姑娘的妝容都撇嘴評說了一遍,石頭上前一步,開口道,“爺,您渴了吧!前面有茶樓先喝點水吧!”
三皇子沒搭理他,抬下巴,眺望一處,期待道,“多日不見,皇叔和皇嬸定然想我了。”
才怪!
“來,跟爺說說,在爺臥病在榻的日子,京城又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沒?”
石頭聽言,眼神閃了閃。
臥病在榻?以此為理由,解釋他失蹤的這些日子,倒不失為一個好由頭。不過……
三皇子卻是不知,皇上為了表現自己教子的嚴厲,還有對顧家的倚重。對外已然明言……三皇子因屢教不改,這次被狠狠被吊打了。
所以,三皇子到底病了才沒能出來生么蛾子?還是因為被皇上狠罰了才沒能出來作妖?不止百官,連京城的百姓也是一清二楚。
現在聽三皇子這麼說,不由暗腹:沒想到三皇子還挺要面子。
只可惜,連裡子都沒有了。
不過,這事實,石頭覺得還是先不告訴三皇子為好。不然,他們主僕彼此都不會愉快。繼而,聽到三皇子的問話,麻溜的轉移話題,靠近三皇子,在他耳邊嘀咕嘀咕。
聲聲入耳,那不斷湧入耳中的資訊,只聽得三皇子眼冒綠光。
石頭話落,三皇子咽口水,激動的聲音直發顫,“我爹真是我親爹呀!”
這話,周邊人聽著莫名其妙,可石頭這個貼身小廝,卻是通解三皇子話中意。
幸而是親爹,才沒直接掐死他。讓他還能得以遇見這等振奮人心的事情。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走……”
“呃……”
主僕兩個風風火火往一處走去,百姓默默起身,就一個感覺:又生么蛾子。
湛王府。
湛王手中書剛翻過一半,容逸柏回來。臉色……很是微妙。直白的說,就是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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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真是好有興致呀!”竟然讓凜一帶他去看女人生產。
這是他最新想出的作人的方式嗎?若是……這已不是作,而是已經開始變態了。
“不知王爺什麼時候有這種癖好……”
“容九有喜了!”
湛王一句打斷容逸柏要說的話。
一句話,震的容逸柏腦子有片刻空白,一時懷疑自己有了幻聽,眉頭微皺,“你剛才說……”
“容九有喜了,已有五十天了。”
有喜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