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聽言,眼睛忽閃忽閃,睫毛眨,眨,眨!
也就是說,這幾日她猛吃海喝,鋪張浪費的都是容家的錢財?沒花到湛大王爺一分錢!
也是!湛王可不是任人宰割,還分外配合的人。如此……
“父親大人積蓄空了以後,這銀錢……”
“自然是輪到了福同享,難同當的母親大人了。”
容逸柏話出,容傾失落乍然無蹤,眼睛灼灼發亮,“哥,光吃飯是不是有些無趣。我們要不要找幾個唱曲的?京城舞曲哪家強,說一個!”
容傾一言既出,四面無聲。下人默默低頭,容逸柏嘴角溢位淡淡微笑。
容傾與魏氏,繼母與繼女關係不好,這一點兒不意外。只是,容九小姐呀,你就算要禍害人家也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好吧!
讓她們這些看多了彎彎繞繞,見多了面和心毒的。猛然見到這麼一個直白的,還真是有些不太適應。
“看那個傷眼睛,不若多吃些,世上好吃的不止這些,明日開始我給你尋些食譜過來,天南地北的菜讓你吃個遍。”
容傾聽言,感動一片,“容逸柏,你真好。”
容逸柏淡笑,“都是應該的!”
“嗯!哥哥就應該這樣。雖然你滑頭的時候很討厭。不過,真心謝謝你在這個時候仍願意跟我一起狼狽為奸。”
容逸柏:……
“這雖是實話,可我真不愛聽。”
容逸柏話出,容傾瞬時笑開了花。
嬌俏的小臉,彎起的眉眼,又壞又可愛!
容逸柏垂眸,他的妹妹,以前各種綿軟,溫善,聽話,他從不覺喜。可現在,容傾的壞,都讓他感到那是一種可人。
雖可笑,或無稽,可容逸柏總感覺,容傾不會輕易被湛王捏死在手裡。所以……
他想試著賭一次,同容傾站在一起。若贏,容傾得活,他得機會。若輸,容傾死,他仕途盡毀。
容家
湛王竟然認下容傾腹中孩子?這讓容霖驚疑不定,容祺驚喜交集。雖心情不一,但均心生期待。
只是,隨著那鉅額賬單,每日真金白銀的不斷流逝。期待沒了,只剩焦灼。
這樣下去,不等容傾得勢,他們沾光,容家就先敗光了。
更何況,容霖總感覺不踏實。因為湛王的身體情況,容傾如何能這麼輕易就孩子?萬一……
萬一真是不敢想!
“老爺,大公子回來了。”
聞聲,容霖即刻開口,“讓他進來。”
“是!”
“祖父……”
容逸柏進屋,剛開口。容霖既直接道,“如何?跟她說了沒?”
容傾再這麼吃下去,容家真是要垮了!
其實,對於容傾吃個飯,一天就花費這麼多銀錢,容霖深深懷疑過。只是,在凜一帶他去了一次莊上。暗中他看到容傾竟然拿燕窩漱口後——容霖都懵了,氣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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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容傾那作為,容霖幾乎不懷疑了,甚至可以肯定容傾肚子裡的孩子鐵定是湛王的。因為湛王夠作,而容傾因懷了他孩子,所以,行徑也變得作死起來!
容傾的突變,也瞬時有了合理的理由。不過,眼下不是探究這個的時候,如何讓容傾閉上那張嘴才是緊要的。
“回祖父,孫兒沒見到她。”容逸柏一臉溫和,眉目清正的說著瞎話。
“什麼?沒見到?”
“嗯!凜護衛拒了我的請見。”繼續紅口白牙,睜眼說瞎話。
容霖面色難看,難道容家的百年家業,最後要毀在容傾那張嘴上?這太可笑了!
“不過,孫兒倒是趁機探清了一件事。”
“何事?”隨口一問,容霖並不太感興致。
“容家或將大禍臨頭了。”
容霖聽言,冷笑,“容家現已大禍臨頭了。”
“這麼說,祖父已經知道傾兒有身子不過是藥物所致?”
容逸柏話落,容霖臉色驟然大變,“你……你剛說什麼?”
“看來,祖父還不知道!”
“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接踵而至的衝擊,容霖只感他快承受不住。
容逸柏沒答,反轉身走到門口,對著身邊小廝,還有管家各吩咐一句,看兩人領命離開,容逸柏轉身走進屋內,坐下,“事情由來,祖父很快就會明白。”
容霖扶著頭坐下,他也確實需要緩緩,緩緩……
越國
看著凜一從京城送來的信函,湛王眉頭微揚,嘴角漾起一抹淺笑,“竟然給本王吃起來了。還吃出花兒來了!”
吃那麼多,竟也沒撐死她!
這小東西,怎麼越看越覺不倫不類的?身為女人,每天豬一樣的吃。她這是趕著過年呢?就怕不宰了她是吧!
哼!也幸好是女人,若是男人,肯定也是個欺男霸女的玩意兒!
不過,就算身為女人,她也不是沒做過沒勾搭過女人的事兒!
果然,不倫不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