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個說著,沉默了一會兒。王嬸開口道,“孩兒他爹,潘俊的事兒你怎麼看?”
現在都說潘俊為謀財,勾結山上悍匪,裡應外合的謀害古少主。幸而古少主命大,幸而古少娶了一個好媳婦兒為他擋了一下。才不至於當時斃命。不過,縱然沒當即被殺害,現在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生死難測中!
王老頭沉默了一會兒,道,“不好說呀!”
“潘俊這孩子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不是那貪婪狠毒之人。更何況,古家少主還救過他呢!這種恩將仇報的事兒,他不會做。我看這其中十有八九是有什麼誤會在裡面。”
王老頭搖頭,“人心隔肚皮,誰能說的準呢!見財起意,一時起了心,也說不定。”
王嬸聽了,嘆氣,“若他真的做了。那,胡嬌和孩子可就可憐了。胡嬌年紀輕輕的就要守寡,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爹。真是……造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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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做人一定要踏實。平安就是福!”
“你說的是!”
“等著看吧!只希望不是他做的。不過……”微停頓,低低道,“那玉家娘子過去跟胡嬌關係挺不錯,身份也不簡單。也許,她願意伸手幫胡嬌一把呢!”
“看著玉家相公的身份是不簡單。可是,古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呀!玉家相公就算願意伸手,最後能壓得住古家嗎?”
王嬸話說出,王老頭拍著倒在懷裡亂撲騰的小孫兒,臉上溢位笑意,眸色平和豁然,“官家都敬著的人,必定是權貴之人。民間有言:民不與官鬥。古家再怎麼富貴,那也是民,抵不過那一個權字去!”
所以,只要玉家相公願意出手相幫。那麼,潘俊到底有沒有做惡,真相是什麼,都不重要了。那一個權字,足以壓倒一切。
權勢是何,在此得到最好的註解。這也是權力最大的魅力所在。
“王爺!”
聽到聲音,容傾走進來,劉正頭又垂了一分。
湛王看著容傾,淡淡道,“又去廚房藏錢了?”
容傾聽言,肅穆道,“我早就改了。但凡王爺不喜的,統統該掉了。”說著,上前,低聲道,“王爺,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您這樣可是在抹黑自己的王妃。”
“渾身糟點兒,還用得著本王故意抹黑!”
這話,一個接不好,就會被翻舊賬。
想到,容傾隨著轉移話題,“王爺,不知道您叫妾身過來所謂何事呀?”
話題轉移的不要太明顯。湛王略嫌棄,她就這點兒本事。懶得連色誘都好久不用了。
明明色誘就可解決,揭過的事兒,她總是不用,偏要繞遠道。這小女人是笨了?還是對他越發不用心了?
湛王覺得有必要探究一下。若是前者,笨點挺好。若是後者,哼……
湛王一沉默,容傾皮緊了緊,不由開口,“王爺,有話您儘管直說。有事您盡可吩咐!”
容傾話出,湛王眼裡嫌棄連掩飾都懶得了。
劉正垂首,有那麼些想笑。王妃剛剛那話,由他來說或許更合適些。完全微臣,下官的口吻。而從湛王妃口中說出,甜不甜,鹹不鹹的,少了那麼點兒小意的味道,不夠親近。
湛王不愉,也是有理由。並不是所有的表忠的好聽話,湛王都愛聽。
相比這忠言,湛王或許更願意容傾說點兒其他。這一點兒,劉正想得到,容傾更想得到。
晶亮的八顆小白牙,無聲對著湛王閃閃,順帶拋個媚眼。秋波傳送。
容傾小動作出,湛王麵皮緊了緊,隨著移開視線。
別人拋媚眼,不是風情萬種,也是情意綿綿。可她……媚眼丟擲,眼睛抽筋了一樣。將就著都看不下去。
湛王視線移開的瞬間,容傾既知:極好,又被嫌棄了。看來,等閒了要對這鏡子連連。確保讓湛王一看到她拋媚眼,就渾身抖索,發冷!
嘿嘿……容傾心裡壞笑著,打著壞心眼。
“劉正!”
“下官在!”
“把古玉崢被襲的案子跟王妃說說。”
湛王令下,劉正瞬應,“下官遵命。”
應的那是一點兒不打磕巴!因為,剛已想到。而容傾卻是怔忪意外,為何要說給她聽?
看出容傾的疑惑,湛王不鹹不淡開口,“想修理齊瑄嗎?”
湛王話出,容傾眼睛一亮,“想!”答的幹脆利索,聲音嘹亮。
偽善什麼的,甩開甩開!
看到齊瑄就手癢,修理他可說是眼下一個願望。
“把古玉崢的案子查明了,想怎麼修理他,你說了算!”
湛王話落,容傾剪刀手出,看著湛王眼神灼灼,“這樣也可以!”如此問,卻不免好奇。湛王竟主動讓她去查案,實在是有些意外。但不得不說這籌碼拋的準。修理齊瑄,她說了算,容傾甚為心動。
容傾是頗為心動,動力十足。而湛王臉色卻有那麼些不好。
這女人,咔嚓男人成她新愛好了不成?動不動就想讓人太監!
斜睨她一眼,淡淡道,“你說呢?”
“俗話說:從哪裡跌倒的,就要從哪裡爬起來。同樣的,禍是用什麼闖的,就要從哪裡……斬掉!”
斬掉,最後這兩個字說的,那是鏗鏘有力,威嚴肅穆!
動不動就俗話說,老話講。這是不能拿活人壓他,就拿那不知那個老人說出的話來訓導他!
湛王看著容傾,不溫不火道,“對本王你是不是一直也想這樣?”咔嚓,咔嚓的。
跟齊瑄比,湛王的性質好像更加嚴重。不說其他,就當時的受罪的那個可是容傾本人。
小麻雀遭遇這事兒,她都時刻想著把人給咔嚓了。那,她自己遭遇到那種事……不用想,切身之痛,火氣更大吧!
當時不止想把他嫖了,咔嚓了,想把他大卸八塊的念頭都有過吧!
聞言,容傾立刻道,“那哪能呢!夫君您真愛多想。”說完,習慣性的嘿嘿兩聲。
這一嘿嘿!明顯的欲蓋彌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