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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所有人都被這個不和諧的聲音所吸引,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身穿月白色儒服,手拿摺扇,面色煞白的青年站在二樓緊挨著琴兒姑娘雅間的左邊房間裡面。此時房間的竹簾是開啟的,那姓廖的年輕人正站在窗前,一臉鄙夷的看著樓下的所有人,看著所有人的眼光都彙集在自己身上那爆棚的虛榮心讓他又挺了聽乾瘦的前胸。王朗看著這哥們的動作又看了看自己那結實的胸肌,頓時笑了起來,白媣察覺到王朗的動作也跟著笑了起來。王朗在白媣耳邊輕聲說道
“姐姐,你看是我的胸肌大還是你的大?”
白媣被王朗問的一愣,遂即掩住小嘴咯咯小聲笑著說道
“弟弟,你這才來青樓多久啊,就學壞了。是你和廖公子比,可不是和姐姐我比。”
王朗笑著說道
“當然要和姐姐比,那小子簡直就是只弱雞。弟弟我一拳能把他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白媣被王朗的話逗的咯咯直笑,說道
“是啊是啊,廖公子常年流連煙花場所,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那裡比得上弟弟你,精壯的小夥子。要不是弟弟你看不上姐姐,姐姐今天非把你生吞活剝了。呵呵呵~”
王朗尷尬的撓撓頭,笑著說道
“姐姐看樣子很熟悉這個人他是誰啊?”
白媣一臉鄙夷的說道
“他啊,是金陵總督廖華的獨自,廖英。仗著自己父親是總督橫行霸道,無惡不作。大家都懼怕他父親,所以敢怒不敢言。”
白媣的話剛剛說完,就聽琴兒姑娘雅間的右邊的房間裡面傳出了一個爽朗的笑著
“廖兄,你這話說的挺唬人啊,差點唬住小弟啊。”
所有人又向右邊的房間看去。此時房間的竹簾也已經拉了起來,裡面坐這個面帶笑容的玉面公子。王朗見了這個公子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個公子是個正面角色,卻是王朗對這位公子產生了興趣。而廖英卻是個小BOSS。推到爆裝備,升級用的那種。
白媣好像看出王朗的疑惑,沒等王朗開口問白媣,白媣開口說道
“這位和廖英唱對臺戲的公子是金陵指揮使方大人的公子,名叫方華。和廖英是對頭。雖然方華紈絝了一點,但是從來都不會魚肉鄉里,所以大家給方華的評價在廖英之上。”
王朗聽了白媣的話默默的點了點頭,這時候柳銘菲湊了過來小聲在王朗耳邊說道
“大人,此人有功夫在身,雖然不高,但三四個人進不了身。”
王朗聽了柳銘菲的話更是對這位指揮使的公子興趣多多了。再看廖英惡狠狠的盯著方華說道
“姓方的,你今天是不是真的要和我過不去?”
方華卻笑著說道
“廖兄這話怎麼說的,剛剛琴兒姑娘已經說了,誰的文采高,誰就是入幕之賓。廖兄,做事情要講究規矩。破壞規矩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說了完,眼中精光一閃。廖英明顯也看見了方華眼中的精光,頓時不再說話,因為廖英知道自己這小身子骨可禁不起方華幾拳,雖然他不怕方華打死他,但是在床上躺上幾天也是難免的。於是惡狠狠的瞪了方華一眼便坐下了。方華微微一笑,
“對四周拱了拱手說話,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就請琴兒姑娘出題吧,相信大家已經等不及了吧。”
方華都開口了,那麼這場比賽基本上就和那些腦滿腸肥的富商們沒有多大的關係了。雖然有的人不滿,但是誰讓人家有個有很深背*景的老爹呢。
這時候琴兒的聲音從竹簾後面傳了過來,弱弱的聲音讓人忍不住興起保護的**。
“多謝方公子為琴兒解圍。現在琴兒就出題,請各位在一炷香的時間內以梅花為題做一首詩。小桃點香。”
只見從竹簾後面走出一位丫鬟,手持香爐放在窗戶上,讓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而聽到題目的人們也開始皺眉思考,廖英則和邊上幾個師爺一樣的人再說這什麼,於是這幾個人就開始思考起來,王朗猜測廖英應該是許下什麼承諾,讓這幾個人幫他。王朗又看了看方華,發現這哥們正在低頭沉思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思考。白媣看著到處亂看的王朗笑著說道
“弟弟,你不試試嗎?說不定你做的詩被親耳妹妹看中成為入幕之賓呢?”
王朗笑著說道
“姐姐怎麼說這樣的話,弟弟不是說過了嗎,今天晚上就陪著姐姐聊天。哪裡都不去。”
白媣笑著說道
“姐姐知道弟弟你的心意了,你就作一首把,就當是為了姐姐。”
王朗好意的看著白媣說道
“姐姐,你怎麼知道弟弟會作詩?要是弟弟我不會呢?”
白媣笑著說道
“姐姐相信自己的眼光,弟弟你啊,你不是普通人。是一個比方公子還要厲害的一個人。姐姐從來都沒有看錯過人。”
王朗笑著說道
“這是女人的第六感嗎?姐姐果然厲害。一下子就把弟弟我看穿了。那好,姐姐等下,弟弟這就為姐姐作首詩。”
說完就站了起來,咳嗽了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廖英,包括方華,王朗笑著向四周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各位,在下不才,有首拙作,還請大家品評一下。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王朗剛剛吟完這首詩,就聽方華大聲說道
“好,好詩,在下不敢說後人有沒有人可以超越這位兄臺,但是這前人卻沒有一位能作出此等佳句的詩人,方某認輸了。”
而樓下的書生們也都沉浸在王朗的大作裡面,細細品味著王朗詩中的意境。而廖英則滿眼羨慕嫉妒加恨的看著王朗,但是王朗卻微微一笑,根本沒有把這姓廖的放在眼中,白媣則紅著眼眶看著站在窗前的王朗,雖然王朗自己抄襲這首詩沒什麼感覺,只是突然想起來而已,但是白媣卻理解成,雖然琴兒是未出閣的清倌人,自己是蒲柳之姿,但是卻依然會陪在自己身邊,雖然只有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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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朗卻不理眾人的反映,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面,卻發現白媣紅著眼眶,深情的看著自己的眼光,王朗卻摸不到頭腦連忙走過去說道
“姐姐,是不是弟弟作得不好?”
白媣卻搖搖頭說道
“是弟弟你做的太好了,姐姐謝謝弟弟你為姐姐作的這首詩。”
王朗笑著說道
“姐姐誒說的哪裡話,弟弟不是答應姐姐要為姐姐作首詩嗎?我爹從小就告訴我,做人要講究誠信,人不信不立啊。”
白媣讓王朗不倫不類的話搞的好笑不已。此時也有幾個不怕死的,抱著僥倖心裡的書生念了幾首詩,卻比不上王朗這位大抄襲家的作品,就連方華也插了一腳。於是這個幸運兒呼之欲出。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燒完了,琴兒的聲音也隨之傳了出來琴兒幽幽的說道
“今晚多謝各位的捧場,今晚和琴兒做一夜夫妻的就是第一位作出詩的公子。琴兒也多謝廖公子與方公子這些日子的關照。琴兒恐怕要以後報答二位公子了。”
雖然琴兒的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只是簡單的感謝而已,但是王朗卻皺起了眉頭,王朗不是傻瓜,琴兒的話明裡暗裡透露出自己是有心委身兩位公子的,但是卻被自己拔得頭籌。方華王朗到時感覺此人不會受到琴兒的挑撥,但是那個目中無人的廖英就不好說了。果然,琴兒的話音剛落,廖英就滿臉怨恨的看著王朗,還沒等廖英說話,王朗卻朗聲笑著說道
“各位,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那首詩是作為白姐姐的,至於這位琴兒姑娘,嘖嘖嘖,在下還真沒什麼意思。”
王朗的話剛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也很詫異,因為誰都知道琴兒的頭牌,是花魁。王朗竟然對花魁不屑一顧。在短站的詫異之後,王朗又接著說道
“雖然我對與琴兒姑娘不是很在意,放棄了這個機會,但是不要以為我是怕了,誰要是惹到我的腦袋上,我就讓他看看自己的腦漿。”
說完便滿臉殺氣的看著所有的人,只聽嘎巴一聲窗戶的窗框讓王朗硬生生掰了下來。然後順手扔下了樓。冷漠的看了四周一眼,尤其是在廖英的身上停留了十秒的時間,才轉移到別處。
王朗不知道琴兒為什麼故意的挑起王朗和兩位衙內的矛盾,王朗也不想知道,但不代表王朗就要吃一個啞巴虧。
“你暗著跟我玩挑撥離間,那我今天就讓你下不了臺。我倒要看看你這麼往下走。”
王朗心中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