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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回京鋤奸

進來的三個人坐在了離歐陽軒不遠的一張桌子邊,坐在那裡也不點菜,看樣子不是來吃飯的。不一會兒,掌櫃的拎著一個布包走到三人桌前,很客氣的將布包放到桌子上。對這歐陽軒他們使眼色,意思是快離開。三人開啟布包,數了數銀幣。重新包上,揣進懷裡。其中一個說道:“還算掌櫃的識相,我們走”,起身離開桌子就要向外走。其中一個指了指歐陽軒這一桌,三個人轉向,徑直來到歐陽軒面前。

“貴客面生的緊,從何處來?”揣著銀錢的男子說道。掌櫃的趕緊上前,欲解釋,被歐陽軒擺手制止。“從哪來很重要嗎?華夏之人,走到華夏哪裡都是家”。

另一個年輕點的喝道:“不識抬舉的東西,不知道這裡是京畿重地。來了就得按規矩辦事,外來人者入店,需繳納床頭費,沒人千文,也就是一個銀子兒”。

歐陽軒擺手制止要發怒的羽林軍,微笑著說道:“某也是熟讀華夏典律,從未聽說有此一說,不知從何而來?誰定?”。

啪的一聲,那名年輕人一掌重重的擊在桌子上,“小子聽好了,這裡是京畿,不是爾等外鄉人撒潑打賴的地方。速速交來,方則罷了,不交,哼哼”。

掌櫃的上前,哆哆嗦嗦的拿出五個銀幣,交到那名領頭的手中,顫顫巍巍說道:“外鄉人出來此地,還不知規矩,還請諸位海涵。小店代為交上,還請高抬貴手”。

“哈哈,看在馮掌櫃的面子上,我們走”,領頭的揣好銀幣,轉身又對歐陽軒說道:“小子,聽好了,別讓我再看到你,趕緊滾出京城。否則京畿府大獄的滋味要你好瞧”,說完帶著二人轉身走向店門口。

歐陽軒的胸中的怒火騰的一下湧上來,用手一拍桌子,所拍之處立即現出深深的掌印,大喝道:“想走,沒那麼容易”。四名羽林侍衛,蹭的站起,寶劍已是在手中緊握,其中兩人,已不知何時執劍堵住了門口。這三人倒也是不懼,也是抽刀在手,歐陽軒用手語示意侍衛要活的。此時掌櫃的趕緊走到歐陽軒跟前:“這位客官,可惹不得,他們都是京畿府稅督,惹了恐有麻煩上身,京畿府太守乃是當今太子妃兄弟。當今陛下年事已高,太子登基指日可待,客官莫要惹那麻煩”。歐陽軒對著掌櫃的擺擺手,招致近前,同時又做了一個手勢,命羽林侍衛拿下這三個人。只是眨眼之間,三人即被擊倒在地,手上的刀早已經不在。“馮掌櫃,這些人無法無天,難道京城其他府衙置之不理?”,歐陽軒看著這三人被拿下,回頭對掌櫃的說道。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都是太子授意指使,聽來往店客雲,如今中書省彈劾之書如山高,只是太子強壓中書令不發,還縱火燒了上書房。中書令念及太上皇託孤太子之情,也無計可施”。“哦,原來如此。沒事了,你下去吧,這裡五個金幣,算是補償”。說完歐陽軒從兜裡掏出五個金幣放到了桌上,回頭對羽林侍衛做了個殺的手勢,說道:“拖出去,頭顱掛於城頭”。羽林侍衛領命,留下一人護衛歐陽軒,其餘三人一人押著一個出了店門,在出店門之時,三人還大呼小叫,威脅恫嚇,羽林侍衛根本就沒理那個茬,於店前鬧市街頭手起劍落,在三人慘叫聲中,身首異處,提著血淋淋的人頭,走到不遠處城門,將三顆人頭掛於行道樹上,方才返回。

歐陽軒安慰了一番店掌櫃的,才匆匆吃了幾口飯,回房睡覺。現在身體還有點虛,倒在床榻上,很快沉沉睡去,四名侍衛輪流守在門口警戒。

第二日一早洗漱完畢,正要下樓吃飯,外面一片吵雜,“外面什麼事?”。“回陛下,京畿府派人為了驛館,京畿府太守就在店堂中”。“來了多少兵馬?”。

“回陛下,不足千人”。“探馬營可曾聯絡上?”。

“昨晚陛下熟睡之時,探馬營校尉已然來過,正在屋外恭候陛下”。

“好,都傳進屋內,朕有事相托”。“諾!”,執事的侍衛領命而出。

歐陽軒洗漱完畢,坐在外屋案桌旁,喝著侍衛奉上的閃著藍光的茶水。探馬校尉進屋拱手施禮:“陛下,末將來遲,還請陛下降罪”。“哈哈,有什麼罪過?這次是朕思慮不周,逆孫無德。平身吧,可曾探明”。

“回陛下,時間倉促,探馬也只探得京畿府乃是太子妃之弟,私設多種費稅收取來往商賈、平民人頭費、貼保費、匠作審費、入京頭稅費、商物京稅費等數十苛捐雜稅。所斂錢物藏於太子府庫房,現已探明府庫位置,得其賬本。另屬下探得京畿府有百十起傷人命案與太子、京畿太守、商署主簿有關,屬下正在嚴查,不日即可探明,現已有證據佐證數十起命案為京畿太守、太子妃、太子、太子外戚所為。上書房起火之時,所有文書皆被李中書令救出,現存於李尚書令府中,等陛下回京時一同奉上”。

歐陽軒聽完,右拳重重的砸在案桌上,愣是砸壞了案桌一角。本已癒合的斷骨之處也開始隱隱作痛,命令道:“速給基地傳令,命全體羽林軍全副武裝,午時前與東門外集結”。“諾!”。

歐陽軒檢查了一下右側肋骨,見無異樣,方才披掛整齊,出房門下樓,行至店堂中。店堂內現在眾星拱月似的拱衛著坐在門口桌子上的一位穿戴官服的年長者。歐陽軒對這個孫子外戚倒是一個沒見過,下了樓,一言不發,徑直坐到昨天晚上那個桌旁,五名羽林侍衛呈戰時站位護衛四周。那位官員對於侍衛的站位、裝束和武器很是感興趣,看了半天,小二為歐陽軒上了早餐,一碗粥,四個餅,一盤鹹菜,還有兩個雞蛋,這是歐陽軒和侍衛的早餐。五個人輪班吃完,才護衛在歐陽軒周圍,歐陽軒才不緊不慢的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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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官員看了一會兒,確定歐陽軒只是普通富家子弟後,一揮手,“將人犯拿下”。呼啦啦,足有三十多人將歐陽軒和侍衛圍在當中,歐陽軒動都沒動,繼續吃著餅。羽林侍衛抽劍在手,與官府的捕快對峙,等歐陽軒吃完了,已過辰時三刻,兩方就在這裡僵持,誰也不敢先動手,這些捕快都是軍人出身,他們自然看得出面對的這些人絕不是善茬,不管那名官員怎麼叫喊,這些捕快就是不動。歐陽軒吃完,摘下腰中的寶劍至於桌上,嚴厲的說道:“看你們也是軍旅出身,先暫且退下,免得做了替死鬼”。關於歐陽軒的劍軍中之人雖未見過,但特徵都是耳熟能詳,棕黑色雕著花紋的劍鞘,棕黑色的劍柄,金色的尾柄和擋手,劍通體金色發著藍光,上面有藍色銘文。如今看到這柄劍隨看不到劍身,但就是那金色的尾柄、擋手和劍鞘就已經說明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太上皇的聖劍。捕快們相互看了一眼,幾乎同時點頭,紛紛閃到後側形成一個保護圈護在歐陽軒身後。那名官員跳腳大罵,“一群蠢貨,竟然抗命不尊,回去後定要拿爾等下獄查辦”。

歐陽軒看看那名年近五十的官員,手抓著寶劍厲聲說道:“爾是何人?任何官職?竟敢如此囂張跋扈?”。“哼,聽好了本官乃是京畿府都尉,擒爾等還不需調動戍衛兵馬。乖乖的繳械,免得本官無情”。

“哦,都尉,按照華夏官制,都尉應負責保境安民,操訓守備之責,何來管民事?民事抓捕應是廷守捕快之責,審訊乃是法務署之責,執判乃是牢署之責。都尉何來?中部軍彭都督何在?”。“少拿制事法律說事,如今太子監國,太子令就是法律,就是制事。爾等抗命即是抗太子之令,抗皇命。別忘了爾等能有今天皆是太上皇所賜,違抗皇命即是違抗太上皇......”。都尉話音未落,倉的一聲,歐陽軒的劍已經出鞘,閃著滲人藍光的金色劍刃已經抵到都尉脖頸之上。這一幕當時就嚇壞了除羽林侍衛外的所有人,都只是聽說過太上皇手中的聖劍,還從未親眼見過,如今寶劍出鞘,印證了傳聞,焉有不知此人是何人之理,身後的捕快暗暗慶幸。

“來人將其拿下,餘者不得出店,違者斬”。“諾!”一名侍衛拱手領命。帶著捕快封鎖了店門,至於外面的軍卒,歐陽軒沒打算把他們怎麼樣,先讓他們圍著,也算封鎖了訊息。這名都尉如今已是腿軟腳軟,但是嘴上依舊很強硬,“爾竟敢冒充太上皇,可知此乃大逆不道之罪,太上皇與白狼形影不離,刀劍從不離身,爾只有劍而無刀,尚無白狼伴左右”。

“哦?嘴還挺硬,說著從胸前拉出鑲著金玉的獸牙,這個爾可知是何物?”。“這個,這個,本官不認得,誰知道爾從哪裡弄的假物事糊弄本官,來......”。話還沒說完,兩名侍衛已經上前,將其擊昏。用捕快手中的繩索將其捆綁起來,扔在桌邊,聽候歐陽軒的發落。

店中諸人,包括圍觀的的店客都單膝跪地,施禮,拜見太上皇。“都平身吧,事情沒完之前,諸位暫且與店中吃住。估計午後即可出門”。“諾!”眾人齊聲應答。

歐陽軒還劍入鞘,在門口桌子旁坐下,看著外面軍卒圍困情況,命一名侍衛從後門不驚擾軍卒情況下混出店,在東門外與羽林軍匯合,帶至此處。這個對這些常年訓練的羽林侍衛一點不難,找掌櫃的借了一身店小二的衣服,拎著裝了菜的食盒,問了附近一個大戶人家,挎著食盒輕鬆的混過圍困,直奔東門羽林軍集結地點。

派出人之後,歐陽軒讓侍衛取來茶葉,放入點超聚霰能量體,品著茶,看著外面的風景。右側胸前還隱隱有些疼痛,又和掌櫃要了些肉類餐食,慢慢品嚐起來,這家店做菜的味道還不錯,自己當年剛來時培養的那批廚子,如今也不知道培養了多少徒子徒孫。肯定少不了,這種紅燒肉就是歐陽軒當年的拿手菜,如今在這裡還能吃到這麼地道的味道,真是不容易。找來掌櫃:“店家,這後廚師傅,今年庚壽如何?”。“回陛下,後廚乃是家祖高徒,如今亦是年過花甲”。“令尊尚在否?”。

“回陛下,家祖如今已是百歲高齡,如今身子骨依舊健朗,常武一套慢拳,從不教於家人,家祖來此之前所歷何為,也從不示人”。“哈哈,可否引來一見?”。“請陛下稍待,草民這就去請家祖”。說完轉身跑去後院。片刻功夫,一位鬚髮潔白的老人,邁著矯健的步伐在掌櫃引領下來到歐陽軒跟前。老人看到歐陽軒時先是一愣,然後再仔細端詳了一遍,才走到跟前單膝跪下,“廚役馮氏見過扈...太上皇?”。

“哦?你當年在侯府做過廚役?”。“回陛下,正是,還是陛下親手教授的草民廚藝”。“哈哈,起來吧,坐坐”,將老人讓與自己對面,轉身對侍衛道:“與馮公沏茶”。“馮公,朕記得當年曾隨家眷北遷,為何在此?”。“回陛下,草民自來夏谷後,曾隨聶公、公良先生負責廚役,後二公仙逝後,陛下北征之時,皇后賞了草民錢糧,解除了僕役,於這城外帶著家眷開了這間驛館”。“哦,這馮掌櫃是馮公何輩?”。

“回陛下,乃是草民玄孫。草民妻室、子嗣走的早”。“哈哈,論歲數,朕比你大上一十有三。汝從八歲學徒,已是不易。要好好將這門手藝發揚”,轉頭對掌櫃說道:“可有筆墨紙硯,朕就為汝書寫店名招牌一面”。“陛下稍待,草民這就拿來”,馮掌櫃興奮的飛奔向櫃檯,很快一張長紙鋪與旁邊的桌上,各型號的毛筆置於桌子上的筆架之上,店小二在奮力的研墨。歐陽軒想了想,走到鋪紙的桌前,提粗筆又想了一下,最後在紙上寫下:龍門客棧。用細毛筆旁題:草原雄關馬不前,事因肉香滿腹懷;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龍門棧。華夏帝歐陽氏軒題,華夏五十三年乙卯夏。放下毛筆,置於筆架,帶墨跡乾透,交於掌櫃手中。同時交到手中的還有一塊金錠,“用此鑲刻,定是恢弘不少”。馮老先生也是很激動,起身躬身施禮道:“老朽謝過陛下賞賜!”。對與歐陽軒的字畫,如今在華夏和漢地,甚至是歐洲都是一件難得的寶物,有價無市,歐陽軒很少贈人書畫,除了身邊人幾乎畫作很少外流。在大宛行宮也做了不少詩畫之作,也都贈給了身邊的羽林軍。今天歐陽軒只因遇故人隨手一個牌匾,卻引發了千年後的一段精彩的故事。

午時未到,外面傳來隆隆生,地面和桌子都在顫動。那名傳遞訊息的羽林軍又化妝回到店內,換好衣服後,進入店內,對歐陽軒點點頭。這時門外又是一陣嘈雜混亂,片刻後恢復了平靜,透過店門,能看到外圍的軍卒已被繳械,蹲與路邊,由一隊羽林軍看守,其他羽林軍正在店前街路上列隊。片刻後別克和古麗從外面蹦蹦跳跳的進入店內,兩隻鳳皇用爪子抓著項圈,騎在別克和古麗的脖子上,為了擺脫它們兩個糾纏,不得不一蹦一跳,但是兩隻鳳皇都是歐陽軒訓練出來的,自然掌握了高超的平衡技巧。本來想在別克和古麗前肢位置用在陰山的巨虎皮做個十字揹帶,以供鳳皇落下,這兩個傢伙自然是不幹。不得已歐陽軒在項圈和前肢上用巨虎皮打磨漂白之後做了個十字雪白護甲,供鳳皇起飛降落和騎行之用。

後面跟來兩名侍衛,手裡捧著歐陽的刀、突擊步槍、手槍、和弩箭,還有一套歐陽軒常穿的土黃色迷彩服和帽子。回房間換上衣褲,披掛上負載,刀插進負載刀鞘裡,突擊步槍掛在背後的負載上,腰上挎寶劍手槍。弩箭歐陽軒沒帶,而是交給侍衛。

從樓上下來,廳堂裡已經站了很多人,中書令李慕、前將軍鮮于順、本部軍都督羽林將軍令狐彰,羽林軍各校尉,已經年近花甲的兵部尚書白羊孤、以及羽林軍掛職的大小官員皆於廳中站立,候旨。

歐陽軒下樓,在一張桌前坐下,眾人參拜完畢後,歐陽軒說道:“令狐將軍領羽林左右營,由李中書引領,查抄太子餘黨外戚,抗命者殺無赦。鮮于將軍領本部軍封鎖京城周邊百里之地,如有太子餘黨出逃,就地抓捕,違令者誅殺。餘者隨朕進城擒拿太子,查抄太子府。另命白羊尚書,統計太子安插與軍內黨徒,報於令狐將軍”。“諾!”眾人拱手領命,夏谷城的一場血雨腥風由此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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