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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與匈奴最後一戰

這一次為了徹底震懾匈奴各部,眾將校的一致意見就是騎兵沒有花活的對沖,用真刀真槍的解決問題。這一戰勝了,未降的匈奴人也就望風而逃,降者會更加安心歸順,接受華夏統治。在歐陽軒強勢要求下,由其帶著親兵領衝,戴詹左側翼,彭飛右側翼,賀蟾領左後翼,呼延豹領右後翼。整體衝鋒隊形採用w型,日期就定在三天後。

這一次是真正意義上的決戰,每名士兵都清楚這次作戰的意義。一個個精神飽滿,期盼即將到來的大戰。針對這次的騎兵戰術又進行了兩天的專項訓練。歐陽軒特別強調個人防護和什組間的掩護,無能有絲毫的鬆懈。透過這些年的訓練,這些士兵早已經習慣了歐陽軒的戰爭理念:寧可浪費巨量的物資,也要保證士兵的生命安全。對士卒最大的保障就是陣亡後,可以進功勳亭安葬,享受時代祭祀,一家三代享有終身免賦稅的待遇,子女可以進入功勳子弟學校學習。

第三天一早,用罷戰飯,與山谷集結完畢,歐陽軒騎馬站在高高的山石上,一身亮銀鎧甲,*白色汗血寶馬,別克和古麗分別蹲坐在兩側,右手執發著藍光的金色寶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五萬華夏軍和五千親兵集結與山谷中,歐陽軒迎著陽光高舉寶劍,金色的劍身,藍色的光芒在陽光下,更加奪目。沒有什麼豪言壯語,劍鋒前指。大隊人馬緊隨親兵之後,快速出谷,翻上山樑。歐陽軒打馬行至山樑上,看著山下的曠野平原。遠遠地可以看到匈奴兵行進的旗幟,左側是一條河,河的西岸是淺山區,右側是一片丘陵,中間這片谷地平原就是戰場。根據地形對比地圖判斷,應該是後世俄羅斯的伊爾庫茨克南面的舍列霍夫。東行不遠就是北海,北面是一條河谷。

匈奴人雖然經過多次慘敗,但都是敗於火i器,沒有讓他們發揮自己的騎兵長處,自是有些不服,從那些投降的部族的態度就能看出來。這一次華夏軍就要證明,南人一樣具有匈奴人的馬上驍勇。隨著時間的推逝,兩方終於再一次相距十里列陣。在望遠鏡裡歐陽軒一寸一寸的觀察著對方軍陣,從陣列和旗幟上看,前方軍陣上足有十萬匈奴兵。觀察到右側翼時,發現這裡側翼掩護很薄弱,這就有些不符合戰陣規矩了。又看向右側的丘陵地區,在空中有很多鷹隼徘徊。看到此,歐陽軒叫過諸將,指了指右側的丘陵地區,“那裡可能有埋伏,不然鷹隼不會徘徊而不落”。說著將望遠鏡交給戴詹,透過望遠鏡戴詹也看出了異樣,彭飛眼力極好,只是掃了一圈,說道:“陛下,末將以為此伏兵不足懼,只需末將緩兵出擊即可。由呼延將軍位置提前掩護右翼即可。騎兵對沖,己方需同向而行。與我陣行無礙”。“嗯,就依彭校尉之言,下去傳令吧”。“諾!”。

歐陽軒抽出刀劍,左手正握寶劍,右手反握寶刀。在匈奴兵啟動的那一刻,劍鋒前指,大喊一聲:“眾將士,隨我掩殺”。拍馬而出,身後的親兵以歐陽軒為鋒,扇形排開。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吶喊著衝向迎面高速而來的匈奴軍陣。左側翼在戴詹帶領下在親兵隊伍衝出後方帶著左側翼人馬按著既定的路線衝殺下來,除了彭飛的右側翼,其他都按部就班的發起衝鋒。彭飛很沉著,一直就是按兵不動。歐陽軒第一個衝入匈奴騎兵軍陣,也是其中軍所在,閃著藍光的刀劍並用,馬速帶著刀劍的揮動的速度,極大的發揮了這兩把武器的效能。劍鋒掃過,強大的能量場掃倒一片,殘肢斷臂如雪片紛飛。刀刃過處,五米之內生者無幾。後面的親兵不得不向兩側攤薄擴充套件,後面的華夏軍向前提,補充了擴充套件後的留出的空間。

華夏軍中軍領兵的三名校尉很是鬱悶,前面是親兵開道,他們在後面連撿漏的份都沒有。成了為親兵收拾末尾的清掃工,好不容易漏下來一兩個匈奴兵,結果還沒等近身武器攻擊,弩箭已經釘在了腦門上。沒辦法也只好學著親兵的方式向兩側擴充套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扇面,每列三組階梯狀錯後一個馬身的距離。如此的攻擊讓匈奴兵焉能受得了,等華夏軍後翼破陣而過,十萬匈奴兵只剩下的是從側翼寬度上未接敵的不到三萬人馬,由於親兵的超強攻擊力,華夏軍除了不到千人多名因戰馬傷亡而摔傷被,醫療隊救起者外,無一戰亡。減速,停步,圈馬,交錯換位,全軍一氣呵成,整齊劃一。而匈奴那邊則是後隊變前隊,正在調整部署準備第二回合的衝殺。

片刻之後,歐陽軒長劍一揮兒,華夏軍率先發起了衝鋒,回沖時,受傷的軍卒從醫療隊接過備用馬匹,在中軍後側,牽著備用馬匹,擔負起了救治傷員之責。

就在兩軍還有一裡就要接觸時,在原來右側山樑上出現了兩隻匈奴的萬人隊,就在他們剛出現在山樑上時,一直未動的彭飛,率領側翼兵馬在匈奴殘軍的後翼向右側殺來。在鋒線上的歐陽軒不得不佩服匈奴這個計劃的巧妙,以生力軍從側翼同向伴殺,可以極大地衝擊整個軍陣。只可惜他們遇到了比他們更高的彭飛,那種沉穩,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與匈奴殘軍不過兩裡的距離,依然不動,堅信自己的判斷。

同樣是生力軍,彭飛沒有從尾翼攻擊匈奴的殘軍,而是沿著山根繞過殘軍陣列和己方攻擊線,迎面直擊從山樑上飛奔而下的匈奴生力軍。兩隻側翼隊伍就這樣脫離主戰場,在丘陵的山根下另開了一處戰場。雖然彭飛只帶了八千華夏軍,由於受歐陽軒的影響,一馬當先,大刀接敵後,上下翻飛,橫掃一片。兩萬的匈奴軍成平行的五列,而華夏軍則是呈扇形,以組為單位分成二十列四排。每組又分成兩列。猶如一頭憤怒的雄獅一般對戰下山的猛虎,長期嚴格的訓練保證了華夏軍嚴禁而又靈活的陣型。初一交鋒,彭飛的後面的華夏軍和剛才歐陽軒身後的親軍,親軍後的華夏軍一樣鬱悶,兩名在彭飛後面領軍校尉直接喊話:“彭將軍,多少給後面的弟兄們留點”。就這一句話讓彭飛更加的奮勇,將長刀武的密不透風,所過之處形成了真空地帶,兩名校尉不得不向兩側擴充套件。都是常年訓練的高手,武藝雖不及任何一名親兵,但對普通人來說,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同樣舞動長槍和長刀,一左一右,也是如入無人之境,後面的隊率也不得不外展,就這樣本是緊縮的陣型,現在變成了疏鬆的扇面。主戰場上的華夏軍這一次殺的更加順利,等鋒線一接觸,疲憊的匈奴兵哪裡是訓練有素的親兵的對手,連個渣都不帶剩的,一路掩殺,後面的華夏軍不得不發揮弓弩遠端打擊能力,親兵往往是剛要攻擊匈奴兵,就有一支弩箭準確的釘在匈奴人的額頭上。讓親兵也是無奈,一路爭搶殺敵,甚至受傷的士卒,都要上前湊熱鬧,被醫官喝令下來。這一回和,三萬殘敵無一生還。

歐陽軒命全軍原地休整,領著親兵加入了剿殺側翼匈奴兵。本就難以為繼的側翼匈奴軍,如今再加上親兵的剿殺,更是雪上加霜。更苦了華夏軍,徹底成收拾殘局的後勤兵。只是一個回合,除了數十名逃跑的,基本上在沒活著的匈奴兵。各營各隊清點了一下人馬,戰馬損失千匹,傷千五百人。

命人打掃戰場,掩埋屍首,逐一檢查受傷的士卒,除了幾人是因為被刺透了鎧甲,受的外傷,其他都是墜馬所傷,所有傷者算是幸運者,享受了霰能量的治療。檢視了一下被穿透的鎧甲,都是累積下來損傷,導致鎧甲強度下降。找來戴詹,下令所有人都檢查一下鎧甲,有損傷的立即更換。這種特殊的鎧甲鋁合金可是歐陽軒研究了二十多年的結晶。較之後世成熟的鋁合金材料還要好上許多。

等統計結果上來,損傷的鎧甲達到了三萬副,這可是危險的事。立即修書一封將新研製的鎧甲送往夏谷的秘密基地,命彭飛帶自己的手諭去傳令命飛碟小組前去運送物資。救治安排好傷員,全軍向匈奴單于王庭包抄而去。現在的單于王庭位於後的伊爾庫茲克南岸,由於有右賢王和右谷蠡王等部隨遷,這裡如今白賬遍地,牛羊成群。伊稚斜如今很鬱悶,剛剛得報好不容易湊起來的十二萬精兵如今生者不足數十人。當初為了改善匈奴馬匹,舉兵橫掃西域,聽從了中行說的臨終之言,揮兵東進。惹了一個不該惹的雄獅,如今落得如此慘敗,悔不該不聽從兄言。當華夏軍將單于王庭團團包圍時,不得不無奈的下令投降。

單于王賬內,歐陽軒坐在虎皮交椅上,彈著那個在單于王庭找到的冬不拉,別克和古麗趴在歐陽軒的腳邊。激昂的樂曲撩撥著列於兩側的將校,也敲打著賬外的伊稚斜。他真的不知道一個烏孫的雲遊詩人怎麼會和馳騁沙場的華夏國的頂樑柱有交情,他現在有些後悔。一曲彈罷,歐陽軒下令將伊稚斜帶入帳中。

“伊稚斜,你我又見面了。此二物汝可認得?”,說著指了指放在案桌上的英吉沙短刀和懷裡的冬不拉。

“此乃吾在西域諸國的戰利品,都是些不入眼的玩物”。伊稚斜看了看,說道。

啪的一聲,歐陽軒手掌重重砸在案桌上,將一張黃楊木案桌拍了個粉碎,親兵侍衛趕緊拾起兩把短刀交到歐陽軒手裡。“汝可知此物與朕的關聯?”,歐陽軒拿著短刀揮了揮說道。伊稚斜疑惑的搖搖頭。“也好,朕就與汝慢慢道來”,歐陽軒幾乎是含著淚講述了當年的西域與帥哥和娜孜古麗的過往。眾將校也是第一次聽聞歐陽軒當年在西域的往事,尤其是關於白狼的往事。

“來人,將伊稚斜與朕凌遲處死,盡屠單于本部之族”,歐陽軒講述完過往,撫摸著別克和古麗,狠狠的下令道。“諾!”眾將校拱手領命。伊稚斜當聽完通譯的翻譯後,已是渾身癱軟,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情,只是自己的一念之差,毀了祖宗數百年的基業。

命令被不折不扣的執行,十萬單于本部部落被盡屠一空,伊稚斜在痛苦掙扎了兩個時辰後魂歸天外。原本強大的匈奴族在伊稚斜和本部消亡後,就此落魄於歐亞大陸。對於屬於塞人種的右賢王部,在呼延豹等匈奴將校的力勸下,歐陽軒同意放他們西去。右谷蠡王部由於不是單于本部,在這次屠族中得以倖免,右谷蠡王烏維是伊稚斜的次子,在伊稚斜死後,被未降的匈奴各部立為單于,與右賢王一起同意西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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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匈奴遷往何處,歐陽軒有自己的想法,下令全軍緊隨西遷的匈奴人,稍有差池,即斬殺其部頭人。順道執行心中的下一步方案,將烏拉爾山、裡海一線以東地區納入華夏國的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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