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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訓練與行軍

歐陽軒的行軍有些不同以往,每日五十裡,每次紮營前,都要按要求進行一次訓練,不聽號令者斬。雖然有車架,很少讓士卒乘坐,無論騎兵還是步卒都是小跑行軍。等行軍至上谷已是月餘,沒辦法,這些軍卒如果不嚴加訓練,上戰場只有死亡。

上谷已經被匈奴人劫掠一空,到處是殘缺不全的屍首,情景慘不忍睹。看得歐陽軒肝火上升,七竅生煙。自己當初警告過軍臣單于,看來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那只好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派人去漁陽打探訊息,遠探放出五十裡,近探二十裡。命士卒全部加入收屍隊,在上谷北門一處風水寶地掩埋這些死難者。於城中倖存者探聽得知,匈奴左賢王部是二月初夜裡突然襲擊上谷郡,守城軍卒奮勇抵抗,由於軍器落後,最後慘敗,導致匈奴人破上谷,深入燕國腹地劫掠。

來到武庫查探,歐陽軒現在就不是肝火的所能描述的。氣得握著劍柄的手都在發抖,殘破的青銅刀劍,輕輕一掰就斷,內部居然是白色的,槍頭戳木頭都能折斷,槍桿原本應該是蠟杆,現在居然是楊木枝。盾牌居然只是很薄的木片,就這武器如何能抵得住如狼似虎的匈奴人。回到營帳中,平復了一下情緒,急速起草了一封奏疏,讓隨軍主簿八百裡加急奏報朝廷。

晚上各方探馬回報,匈奴左賢王呼衍德攜左谷蠡王伊稚斜部劫掠上谷漁陽後,撤回本部。上谷漁陽太守都尉皆戰歿,全軍無一生還。北軍武庫司馬駐涿郡,為現今王皇後弟弟王信。這個訊息歐陽軒不奇怪,敢剋扣軍事物資的沒有點背景還真不行。命著汕帶百名侍衛全副武裝將其抓來,歐陽軒現今職責是負責邊境防衛事務,包括北軍武庫。

歐陽軒沒有著急去追尋匈奴人,而是整軍訓練備戰,派出自己訓練的侍衛前出百里探查。北軍琢庫司馬和劉啟的詔書一同到達。詔書要求歐陽軒出擊匈奴左賢王部,至於北軍軍器之事,朝廷自會派人嚴查,命歐陽軒不要插手。對於不讓插手軍器之事,歐陽軒早有準備。將王信帶至北門外墳塋,沒有外人,只有歐陽軒和兩名侍衛,連著汕都沒帶,歐陽軒有些懷疑著汕,這件事也不想讓太多的人參與進去。“王信,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哼,扈候你能把我如何?我妹妹可是當今皇后”。“你若不說此事,本候還能考慮一下陛下旨意,壓你回京交於廷尉審理。既然說了,為了十萬邊民,某也要讓你生不如死”,說著抽出了短刀,敲打著手掌,圍著被捆綁的王信轉著圈。

“你敢,就不怕陛下怪罪?滅了你全族,哦,對了。你全族也不過就是你和寧陵公主二人,一個不能生仔的妖人”。

“嘴挺硬,本候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將你變賣軍資與趙王,以次充好之事寫將下來,本候會給你個痛快。不然,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陛下已有詔書,令爾不得參與此事。爾敢抗旨不成?”

歐陽軒也懶得和他廢話,從袋子裡抽出一根長針,摸了一下王信枕骨下窩。“敬酒不吃,吃罰酒,也好”。說著將長針鈍頭頂在刀柄上,尖頭頂住枕骨窩,只是稍加用力細細的長針透骨而入,直插顱內,只留了一點尾部在外面。王信疼的嗷嗷直叫,聲音悽慘。兩名侍衛饒是見過死人,也見過歐陽軒審訊,但這種方式還是第一次見,也是不忍目睹這慘烈的呼嚎之聲,轉過頭去。

歐陽軒走到王信前面,手裡多了一個玻璃棒,不停地在用外敞擦拭,“說吧,這還是剛開始”。王信還是很有骨氣,“歐陽軒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抗旨。要造反不成?”。歐陽軒也沒多說別的,直接走到背後將擦拭後,都能吸住頭髮的玻璃棒放到了露出針尾部。釋放的靜電,劇烈的頭痛讓王信叫聲更加悽慘。反覆幾次之後,王信終於哆哆嗦嗦的寫下了與趙王劉彭祖勾結如何倒賣軍資,假修城牆,軍器以次充好導致邊軍兵敗,致使上谷漁陽兩郡十萬軍民殞命匈奴鐵蹄之下等諸事的供狀,署名蓋印,岸上手印。歐陽軒反覆看了幾遍,見無差漏。才緩緩說道:“下輩子你可能做不了人,希望你有個好歸宿”。轉到王信身後,讓兩名士卒按住他的頭,緩慢的拔出長針,必須是原路抽出來,稍有差池碰到延髓,王信小命就沒了。

歐陽軒帶著狼哭鬼嚎的王信回了軍營。命兩名侍衛連夜回長安,囑託了一番事宜,將王信供狀交給侍衛,才回寢帳。第二天一早隨信使而來的廷尉署人員派人將王信打入牢籠,押赴長安,這時候的王信恢復了神采,依舊口無遮攔的大罵。歐陽軒反倒不生氣,對一個即將死去的人,沒什麼可生氣的,命隨軍廚人做了些吃食,備了些酒與轅門外送行。看著走下牢籠的王信,笑臉相迎說道:“王司馬,本候說過你下輩子不會託生為人,祝你好命。本將軍與這裡為你送行,願上谷漁陽軍民好生伺候司馬”。歐陽軒陰測測的說道,聽得在場諸位頭皮發麻,再看看歐陽軒的眼神,充滿了戲謔。“不勞扈候*心,本官回去定會稟明陛下與妹妹,治你死罪”。“哦?汝還是小心上天懲罰為好。能有命回到長安再說”。看著王信狼吞虎嚥的吃完餐食,飲完酒。走上囚車,消失在山谷,才帶著眾人回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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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數天天後,王信囚車行至潼關時,遭天雷轟擊,胸口被擊出碗口大的空洞。死相極其慘烈,在毫無損傷的囚車裡發現了一封供罪書。廷尉署多方尋找線索無果,最終歸於天雷擊殺,報送朝廷。王皇後痛哭流涕,哀求陛下為兄查明真兇。劉啟大怒,命人多方查尋,無果,只能歸咎天道所懲,將此事昭告天下。

著汕這幾天一直在歐陽軒身側,除了睡覺之外,一直伴在歐陽軒身邊。當劉啟昭告天下的詔書傳來,著汕才問道:“君侯,難道此事真是天懲?無他?”。“這是自然,逆天而行,必遭天譴,這是古訓”。“某總覺其中定有奧妙,扈候可知?”。“不知,但本候現在可知一事,汝是陛下派我身邊的探子”。

聽此,著汕普通一下跪在歐陽軒面前。“君侯恕罪”。“起來吧,本候要殺你易如反掌。之所以未曾殺你,還教你搏擊探查之術,就是看在你為人向善,隨受陛下所託,卻也從不幹不利本候之事”。著汕起身,躬身施禮道:“不知扈候何時得知?”。“自從主父宏來我府上之時,主父宏與某忠心無二”。

“屬下知錯,請君侯責罰”。“汝尚無過錯,王信之事汝本可快馬稟奏陛下某審問之事。卻沒有做,導致陛下大動肝火,才有昭告天下之事”。“扈候英明,陛下所料不錯,某遠不及”。“算了,以後專心為某做事即可。家裡有親眷盡可送至封地,好生供養。如有挾持之事,告之與某,定當為汝出面瞭解”。“屬下父母早已亡故,師傅過世後,曾與長公主府上做護衛,有一妹妹現在長公主府上做樂師”。“嗯,某修書一封,差聶氏與汝解決此事。下去吧”。歐陽軒說著攤開桌上的地圖,沒再理會其他。

透過最近的行軍訓練,整體戰力恢復了有七八成。要達到全盛時的羽林軍,還需要系統的訓練。這個時候已進入三月中旬,不是出兵的最好時期。歐陽軒命人在上谷的山裡建了一個足夠五萬人訓練的基地,全員輪流進去基地進行全方位立體訓練從反應速度、個人技能和戰陣戰術演練著手,全面進行。臨時提拔了兩名副將,各曹司馬全部更換。

這一訓就是兩個月,歐陽軒很瞭解這些草原的遊牧民族,春季是遊牧民族轉場時期,牧民都在路上分散而居,擊一處,全盤潰散,茫茫草原根本找不到人。只有等,等到牧民轉移到夏牧場,匈奴各部集中兵馬祭祀時期,而這個時間就是五月份。草原遊牧民族每年的五月和九月都有大型的祭祀,以九月份祭祀最隆重。

天氣漸熱,歐陽軒每天都帶著白狼兄妹在訓練基地,坐在點將臺上督促訓練。由老兵帶新兵,用鼓勵代替懲罰,短短兩個月訓練質量有了質的提高。等五月初太陽暖洋洋的曬著皮膚時,歐陽軒命令部隊集合,留一萬車架兵做後勤從軍駐守上谷和漁陽。

大軍尚未行,歐陽軒派往長安的兩名侍衛匆匆趕回。於帳中稟報;“回君侯,屬下不負使命。另聶氏讓屬下帶信,在四月,與天水收得數顆天外之石,其中有兩顆有熒惑之光。請君侯定奪”。“嗯,汝等再回長安。告之聶氏將天外之石深埋與山莊之中,待某回去處置。另回去時如此如此這般”。“諾!”。兩人匆匆出賬,帶好槍支,打馬只奔長安。

歐陽軒的三萬大軍剛出上谷郡谷後西行,直奔陰山東麓。歐陽軒的目的地就是匈奴的中王庭(今位於烏蘭察布市四王子旗)。遠探五人一組放出百里,近探雙人一組放出三十裡,大軍未出發時找了四名常年與匈奴做生意的漢人做嚮導與通譯。

大軍走在茫茫草原上,一路上荒草萋萋,草深濃密。遠不像後世那種矮草,歐陽軒再一次感嘆了這個時代的生態。即興在馬背上吟詩一首:“萋萋荒草深,前路無踏痕。初夏兔蟲現,隆冬狼藉沒(mo四聲)。今朝荼蘼費,後世瞻泥古”。“將軍好辭賦,閒時不知可否賜給在下”。“哈哈,彭祖玩笑了,區區絕句爾,何來好壞。閒時作畫一幅贈與南皮候”。這次的隨軍主簿是竇太后的侄子南皮候竇彭祖,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劉啟從奉常的位子免了下來,閒賦在家兩年,這次出征,竇太后要求由竇彭祖擔任了隨軍主簿領隨軍功曹事。對於侯爵屈居軍中任主簿一事,歐陽軒不感到吃驚,很正常,領皇帝親軍遠征,沒有個親眷監軍實在是於理不通。

行軍數天後的中午,已經遠遠的能看到陰山山脈,前方遠探馬來報:“報,稟將軍,前方百里只有泥屋木方數處,無人煙。在前方七十裡有一石碑,不知何意。特來回報”。“再探再報,發現石碑速速回報”。“傳令,加速行軍,於前方七十裡安營紮寨”。“諾!”身旁的傳令官應諾後拍馬而行,去各營通報傳令。

傍晚時分大軍方至,按照戰時行軍安營紮寨。歐陽軒和竇彭祖隨探馬來到石碑前,藉著夕陽的光芒定睛一瞧,歐陽軒樂了:“哈話,得來全不費工夫”。回到帳中,將探馬校尉找來。“命,遠探今日夜間去探尋西北方山丘谷地,找尋中王庭。近探遠出三十裡日夜值守探查。日後草原探查注意石刻和石碑,發現立報”。“諾!”探馬校尉領命退出帳篷。“將軍何知西北方有異?”。“哈哈,那塊石碑。遊牧族稱之為鹿石。用於冬夏轉場後,指示路標之用。某看其有鹿十隻,弓箭鹿頭方向所指西北山丘。應是指明方向,只是不知此部族大小。需俘獲匈奴通傳之人,方能破解其中奧秘”。鹿石和石刻在草原上很常見,有山的地方用的是巖畫,沒山的草原就用野外的石頭作畫。有鹿石的地方都是高等級部族所在,巖畫上的鹿、羊、熊和狼每個民族都有不同的含義。如古老的哈薩克民族,用熊代表王所在,鹿是大部落頭領所在,如果有馬和鹿說明是大部落酋長的常駐地,動物數量多少代表部落規模等等。這些歐陽軒(也是本人)經過在草原實地考查後,對比資料和詢問老牧民所總結而成。蒙古國境內的鹿石和巖畫現在儲存的非常完好,有些可能就是匈奴時期留下的,經實地驗證都很準確。還有一種就是草原石人,是一種領地標誌。以前在國內草原各地都很常見,後來遭到破壞。現今在蒙古國內還有大量存在,這些本書後文會提到。

根據地形對比歐陽軒判斷,現在駐地應該是在後世的烏蘭察布市察哈爾右翼中旗附近。這裡應該是一個冬季牧場,也就是冬窩子,四面山丘環,非常適合過冬。這裡也有個危險因素,就是四周高中間低,適合偷營劫寨。想到這,歐陽軒一身冷汗,差點忘了,這一路上行來,除了幾處泥屋木房未見一人。這裡本應該有些老人也未見到,一定有問題。“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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