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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收徒與視察

回了山莊歐陽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醫院看了獵戶恢復情況,很不錯,檢查了一遍骨骼對位,沒出現差錯,才拆板。讓其活動活動,已無大礙,由於長時間夾板固定,也沒發生骨錯位的情況。麻沸散的配方到底還是不行,以失敗告終,用作止痛還可以,但做手術用就不行了。在山洞裡配了點**,裝了兩個瓷罐,做一些小型的手術還可以。在醫館專門建了一個小屋子,全部用生產出的瓷磚貼牆和地面。消毒的藥品還沒有弄出來,只能放棄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巡視了一圈醫館,現在執行的還不錯,淳于意由於年齡最大,由他負責醫館的執行。

生產出的青黴素測試了幾次都很失敗,正在進行再次用長黴的橘子和蘋果黴菌實驗。去後院一個小屋內,幾名孤兒嚴格按照歐陽軒的要求正在做最後一次用草木灰水沖洗陶管裡的碳粉。鼓勵了幾個傢伙,晚上加餐一隻羊。義妁自看到歐陽軒開始就在後面騎著別克跟著,時不時的還問上兩句有關醫學上的問題,對可愛的小姑娘的提問,歐陽軒都是有問必答。“你想學這岐黃之術嗎?”,臨走前,歐陽軒問道。“嗯,民女想學,義父又不教,只能幹些雜活偷學”。小姑娘頭點的跟磕頭機一樣,多好的孩子,歐陽軒想起自己五歲的時候好像還在孤兒院裡捱打。“好,你去回你義父,就說本候要收你這個開門弟子,讓他找些見證之人,準備個儀式。天色不早了,去玩吧。”。義妁急忙從別克身上跳下來,飛一樣的從後門進了醫館。

回到自己的房間,溫暖的感覺迎面而來,外面雖然是夕陽斜下,屋內的光線也比正午時明亮。玻璃現在還只是在山莊和醫館內使用,為了這平面玻璃生產,歐陽軒讓2000名士卒在山中找尋數日才找到兩塊板狀花崗岩,加工打磨後,將去色後的玻璃液體壓制淬火成型,還貢獻了10個弩箭頭用來切割玻璃。脫下裝備,躺在舒適的床榻上昏昏入睡,別克和古麗好像對屋內的溫度極不適應,叼著自己的窩去了迴廊。

這一覺睡得真是昏天黑地,做了好多夢,夢到了過去的同學、戰友、同事、驢友,還有養父母。等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別克和古麗蹲在床榻前,歪著腦袋盯著在床榻上伸懶腰的歐陽軒,嗷嗚嗷嗚的叫了兩聲。“扈候可醒?”聶聘的聲音從外間傳了進來。“聶兄稍待”,一邊說著一邊用最快的速度穿戴好,插好短刀才出臥室。“溫柔鄉最是噬人窟,這一覺睡得有些久了,讓聶兄等得著急,甚是過意不去”,進了外屋,趕緊給自己解圍。“如此舒適的房宅,著實會消磨意志,想當初你我風餐露宿,驚警如兔,免去多少災難,某這不也一樣,在這宅院裡生活,已是不能再去惹那風雨”。

“哈哈,所以說啊,人不能過得太舒適,某洗漱一下,聶兄稍作”。趕緊找來銅盆,用冷水洗漱一番,感覺精神了不少。回到外屋,才注意聶聘手裡拿著兩本賬本和幾個寫有字的竹片。“聶兄此番找我出山,有何要事?”

“一是這三個月的賬目,二是有些商賈物事,三則一些貴人要來訪”,“賬目之事,某就不看了,按照某教於聶兄的記錄即可,此番三月錢糧結餘能否支應這山莊和兵士用度?”,“莫說支應這山莊和兵士,就是支應內史(相當於現代的一個地區,景帝時期鄠縣歸內史管理,屬京畿地區)三年用度皆可”。“哈哈,某豈不成為一方富賈,朝中不會有人惦記與某吧?”,“賢弟現可不止富賈這麼簡單,以入豪門之列。只是賢弟不願結交朝中諸公與王侯貴戚,不然足可以以豪門自居”。“算了,不說這些了,瓷器,某看了,品質還是太差,匠人們還是學藝不精,某今天欲前往觀其何因。玻璃之物未找尋到切割之物時尚且少量供應,不然某的弩箭就要告罄,紫膠要儘快讓商隊採購,某有用處”,“這是自然,依賢弟之法所制的秋茶已然運到,不知賢弟除了自用,還有何他用?釀酒作坊已然按賢弟要求建完可否投入生產?”。

“茶葉喝法讓店鋪自己即可,商隊沿途教於牧民奶茶之法,進而其法。酒坊暫且等等,某還要教玻璃匠工生產玻璃器具,然後在教些酒類後處理之法,現收集些各地好酒作坊的窖泥做酒作坊引物。”

“如此某既明白其中奧妙,賢弟不如隨我學些經商之道,定也能成為在世陶朱,聽聞賢弟欲收弟子?”

“嗯,打算收義太醫之女為徒,明日隨我去醫館辦了,經商之道,家師也曾有所授,只是學得皮毛”

“今早許醫匠前來請我參加其義女拜師儀式,一問方知原來師從賢弟,可備有禮物贈與愛徒?”

“這個,這個,某未曾想過,唉,這與人處事之道,某還得仰仗聶兄提點”。“這裡有些貴戚賢達送來的拜謁,請賢弟過目一下,為兄好去安排”,說完把手裡的竹木片遞給歐陽軒。拿過來仔細翻瞧,上面都刻有要來拜訪人的爵位、名字、籍貫,拜訪事由用的是紅色的顏料寫在背面。別的都沒什麼特殊的,就一個讓歐陽軒有點激動,謁上正面刻:民公大夫廣陵郡公良氏疏,在下面是姓氏圖騰,但這個圖騰則是被塗改的圖案,從塗改痕跡依稀可辨就是墨門圖刻,背面紅色的字寫著敬謝去疾之恩,感念救小女之義。把這個單獨拿出來,“此謁單獨安排,其他的都一起找個時間即可”。“就依賢弟之言,某這幾日就去辦理。愛徒禮物可曾想好?”

“想好了,就送一幅神農百草圖”,“有些貴重了,賢弟畫作好像只有給太后一幅而已,已是珍寶,現求之者甚多,這拜謁中有很多都是求畫者。”,“哈哈,無妨,某這就畫來”。吩咐僕人準備好各色顏料、筆墨和上好書寫紙。鋪與案桌之上,揮毫細繪,著色上彩,整整用了一個半時辰才畫好一幅《神農百草圖》,旁題:贈徒義氏妁五味雜陳品陰陽,踏尋九州歷磨苦,終成世間岐黃術,恩澤萬民敬帝仙,扈候歐陽氏軒題贈。蓋上自己的侯印,等墨幹後捲起,交與聶聘去店鋪裝裱。“好辭賦,為兄尚不知賢弟辭賦之功尚如此深厚。佩服佩服,以賢弟辭賦足可以讓那些腐儒懸樑”。

“聶兄說笑了,讓店鋪儘快裝裱,告之許氏,明日午時授徒”。“某這就去辦,哪日賢弟得空,送我那犬子一幅畫,求了我多日了”。“哈哈,這有何難,不知欲求何意之圖?”。“其最喜山水漁歌,本想辭去館陶之職,求居於此山中,奈何長公主不許”。“等某忙完手頭之事去求見太后,讓其迴歸其心所在”。

這邊忙活完,直接去了瓷器坊和其旁的玻璃作坊,今天沒有帶白狼,扔到醫館後院,讓義妁陪著玩。別克和古麗對這個可愛的小姑娘似乎很喜歡,只要自己在山莊時,沒事就會跑到醫館後院找義妁玩耍。除了義妁白狼還真沒對誰這麼好,也沒這麼放開玩。除了不吃她給的東西,其他的指令也都是執行。醫館的患者和醫匠也都習慣了兩狼一女的存在,義妁騎著別克現在如果出現在村子裡,也都會有鄉民噓寒問暖,送些自家的果子。小姑娘可能小時候受過太多的苦,經常窩在古麗的懷裡在東側醫館門廊裡曬太陽睡覺,這時候別克從來都是負責叼羊皮毯子,放風警戒。

瓷器作坊匠人還是固有的思維方式和拉坯技能不過關,燒造的匣子也不符合要求,匠人對上釉工序馬馬虎虎,很不重視,將剛出窯不合格的瓷器全部砸碎。在他們注視下,一邊講解,一邊加工,用半天時間做了3個大罐,10個碗,20個盤子。和他們講解了拉坯過程中的各種變化。讓他們每個人做了盤子,碗和花盆,尤其是各種造型的花盆,這個有難度,利坯過程講解其中的各種厚度對瓷器的影響。在拿去曬坯後,對各種爐溫變化和上釉技巧等根據自己早年的經驗,講了一個通透,只要這些人不笨,應該都能掌握。在早些天做好的曬乾的合格坯子上畫了圖案,講了一些釉下彩的技巧,親自上釉送窯內燒造。把剛燒出來的幾個合格的白色盤子拿來,在上面進行再次創作繪畫,邊繪邊講解釉上彩的經驗,以及釉上彩的火候。整整訓斥講解鼓勵了一下午,直到月上梢頭才讓伙房弄只羊,與匠人們一起用晚餐,前一陣子表現好的,獎勵一個羊腿。晚上歐陽軒沒有回去,直接和匠人在作坊住下,就這一點這些匠人都是感動得聲淚俱下,誓死效忠等等。護衛還是很盡責,這裡是山腳下,沒準會遇到什麼。

也是該著一直老虎倒黴,也該著歐陽軒露臉,從建窯到現在都沒有虎豹狼熊進入作坊範圍,偏偏歐陽軒在這住的這天,這傢伙下來了,可能也是餓壞了。翻過了坊牆,直奔剛才吃飯的地方,踩到了打碎的瓷器上,產生的響動驚醒了在睡覺一直比較警覺的歐陽軒,左手*起短刀,也沒顧只穿抓絨內i衣的現實,蹭的起身,奔出房子,與老虎來了個面對面。一隻很瘦弱的老虎,體型比別克大點。突然出現的歐陽軒嚇壞了老虎,先是一愣,接著向著歐陽軒狂奔。這就是找死了,在老虎還沒做出撲咬動作時,一個斜跨步,讓開攻擊線路,右手反手重重一拳砸在老虎脖頸上,就聽咔嚓一聲,老虎脖頸應聲而斷。收回腿,這時才感覺有點冷。活動了一下胳膊,走到下身還在動的老虎身邊,左手的短刀從眼睛部位直刺入腦。這時候護衛和匠工和工人才過來,護衛一個勁的在那打擺子,說著抱歉的話。歐陽軒擺了擺手“你們沒有這方面的實戰經驗,此事不必掛懷”。就這些個護衛,別看老虎小,照樣能把他們弄暈菜了。“都回去睡吧,把老虎屍體弄回廚房,明天早上吃虎肉,皮和骨頭給我留著,我那狼窩也該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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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子很會理解領導意思,虎皮完完整整的,虎骨剃得乾乾淨淨,用麻布包著。虎肉乾菜湯,就饅頭是今天的早餐。等吃完了早餐才想起來中午還要收徒,趕緊帶著護衛匆匆回了山莊。白狼對一夜未歸的歐陽軒充滿了怨念,拿頭使勁頂歐陽軒,算是一種對他們不理不顧的懲罰,這兩個傢伙只吃自己給的食物,別人給的理都不理,義妁也是一樣,沒辦法趕緊讓僕人去廚房取來昨天晚上的兩個羊後腿加上今天的四條腿肉,夠他們吃了。看來是餓壞了,狼吞虎嚥的不到半個小時就啃光了肉。回屋子換了一身官服,讓僕人叫上聶聘,帶著別克和古麗去了醫館。

授徒儀式很是隆重,畢竟是列侯收徒弟,這是大事,那可是衣缽所在。在場的除了醫館的幾位先生,還有內史都尉和鄠縣縣令。儀式由年齡最大的淳于意主持,先是念了一篇不知道出自哪裡的古文。接著義妁拜扁鵲像,這個也不知道哪找的,是刻在木頭上的。最後才是拜歐陽軒,三叩九拜,之後,歐陽軒摸摸義妁的頭,由許善友遞上酒樽,由義妁敬酒。聶聘適時的把裱糊好的畫遞到了歐陽軒手裡,“今你入我門下,須遵守師門的訓義,其一、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其二、重信重義,勿忘本心;其三、以濟世助人為己任;其四、善學善問,鑽與研判;其五、眾生平等;勿以貴賤聰智論人;其六、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其七、兼愛,禁擅殺傷人;其八、忍得苦,耐得勞。此八條你可記下?”。“弟子定將緊記師門訓義,時刻以訓義厲行”。“嗯,好,今日起你就是我門下大弟子,也是我岐黃術開山弟子,日後為師將教於你岐黃之術,鍛體防身之法。為師無以送你,就贈畫一幅”。說完把手上的畫軸雙手遞送給義妁。在場的除了聶聘,嘴張得大大的,尤其是縣令和都尉,現在只要是有點身份的都想弄一幅畫掛家裡,紙張現在也不貴,出現了很多刻石匠人轉行畫畫,所畫之作也是價格不菲。現在歐陽軒的畫是有價無市,除了太后有一幅就再沒有了,有人開出了萬金請歐陽軒作畫,都被聶聘否了,除了館陶走聶聘長子的門路,歐陽軒答應作畫以外,再就沒外傳。一個小姑娘居然得了一幅歐陽軒的親筆畫,得是何等榮耀。

小姑娘是單純的,高高興興的接過卷軸。“起來吧,以後要勤學,多向諸位前輩請教,知道了嗎?”,“弟子記下了”,義妁起身施禮。白狼兄妹也不甘寂寞的嗷嗷叫了兩嗓子。“本候有些時候可能公務纏身,無暇教導,還請諸位多代本候教導小徒,本候在這裡謝過了”,歐陽軒起身施了一禮。淳于意領頭道“扈候嚴重了,能代為教授令徒是我等的福分”,這些人歐陽軒都從側面瞭解過,都是民間的頗有威望的醫匠。對於他們的品行,歐陽軒是放心的。許善友單獨過來雙膝跪在歐陽軒面前拱手道:“草民許善友代義太醫夫婦謝扈候大恩”,說著要叩拜,這個歐陽軒自認為可受不了,趕緊扶起來,“快起來,快起來,這是折煞本候。也知你不讓他學岐黃,就是怕走父母老路,放心,只要有本後一天,沒人會傷及其毫髮”。就是這麼一句話,對未來帶來了巨大的影響,甚至歷史的走勢。

畫被攤開在案几上,一群人圍著畫,嘖嘖讚歎聲不斷,內史都尉的眼睛都冒著綠光,歐陽軒這幅畫畫的比太后那幅還要好,顏色飽滿,還帶了些潑墨的技法,山腳下彎腰嘗草的神農側面像畫的栩栩如生,遠處的山意境更美。樹枝上的小鳥更是用崇敬的眼神看著神農氏,遠處河邊直立的兔子更是活靈活現。就是這樣一幅畫在後來漫長的歲月中,輾轉多人之手,最後回到了隱居與武當山的歐陽軒手裡,後來匿名送給了義妁的後人,引起全國的轟動。

要不是歐陽軒送給他徒弟的,估計這傢伙都有搶的意思。歐陽軒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這不是個好人,被他強搶的得有很多。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內史都尉的表情,右手習慣性的手放到了箏上,一聲弦響,把他目光拖了回來。轉身彈走起了《春江花月夜》隨聲唱起了“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唱者無心,聽者有意,鄠縣縣令也是喜歡辭賦之人,默默記誦,後來實在是記不住了,直接走到歐陽軒跟前。“此曲配扈候辭賦,驚世絕俗,不知扈候可否為下官譜下此賦?”,“哈哈,有何難,好文與大家共賞嗎。等一下,今天收徒興致所在,本候為縣尊即興就此賦意境作畫一幅”。停下彈曲,吩咐僕人,準備好筆墨顏料,與視窗案几上鋪好紙張。揮毫即畫,只用了兩個時辰一幅青山湖邊升明月躍然紙上,湖心島上的漁家小屋,古色古香。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歐陽軒沒有用現在通行的隸書,而是自己擅長的行書將詩詞揮毫與紙上,而且書寫的非常順暢。旁題:贈鄠縣縣尊陵氏崆證扈候收徒義氏扈候歐陽氏軒丁亥年冰月初五。寫完,舒了一口氣,回頭一看,不知什麼圍了一群人,大部分是衣著華麗者,而且其中居然有著便裝的劉啟。歐陽軒看鄠縣縣令和內史都尉都沒有吱聲,也不好有什麼表示,只是拱拱手,“見笑了,一會兒縣尊可與聶氏鋪面裝裱即可”。示意了一下聶聘,這傢伙很聰明,趕緊把圍觀的人除了劉啟以外,其他人要麼打發去看病,要麼直接轟走。

等沒人了,歐陽軒和鄠縣縣令、內史都尉才拱手和劉啟見禮。義妁站在歐陽軒身後,醫館其他人除了醫匠也都被趕了出去。“不知陛下降臨,有失遠迎,望陛下恕罪”。

“哈哈,朕也是突發奇想,來逛逛,沒想到趕上扈候收徒作畫,甚好甚好”。義妁也是聰明的孩子,趕緊上前與陛下見禮道:“民女義氏妁見過陛下”,“平身吧,你就是義太醫之女?”,“正是民女”義妁起身站到歐陽軒旁側道。“好好,好啊,扈候代朕補過,非常好,今天趕上扈候收徒,朕無禮豈不是笑話,來這個給你”。說著從腰上摘下一塊綠色玉佩遞給義妁。“民女謝過陛下賞賜”,義妁很是懂禮貌的上前雙手接過玉佩,這意義絕對的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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