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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大水衝了龍王廟

陳婉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沉喝道:“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啊。”裴風又給了陳婉一巴掌,繼續道:“我想你的那四個保鏢在內心深處,應該非常希望看到你現在的模樣,只是他們不敢說出來罷了!”

“裴風,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

陳婉氣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但卻真如裴風所言,並沒有求救。

“啪!”裴風給了陳婉第三巴掌,幸災樂禍道:“你都這樣了,怎麼還不知道服軟呢?”

“啊!”陳婉壓著聲音發洩了一聲,同時一陣掙扎。

她掙扎的很兇,但卻沒有任何效果,因為裴風的綁人手段可是超一流的,別說陳婉一個人,就算她是一頭母老虎,也休想掙脫開。

“裴風,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見掙扎無效,陳婉陰著臉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陳婉被裴風連打了三下,一開始還只是產生屈辱感,但現在卻有一種異樣的期許感。

這種期許感,期許的是裴風的手掌落在自己tun部上時,帶來的異樣快gan!

陳婉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雖然一開始被裴風打的時候,會感到很痛,但過後卻真的有一種異樣的快gan……

但是,陳婉可不會認同這樣的快gan,這樣的快gan在她心裡產生的越是清晰,她掙扎的就越是厲害,她不能容忍自己有傾向受虐的行為。

“我就問,賭約上的內容還算不算數!”裴風問道。

“你之前沒有說你已經把暗勁練到了內臟,不算數!”話雖如此,但陳婉卻有些底氣不足。

“你這話真好笑,是你低估了別人,到頭來還賴別人。”裴風冷笑道。

“裴風,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你可知道我的來歷?說出來嚇死你!”陳婉怒道:“趕快把我放了,不然我保證你的性命從現在開始,在世上活不過三天。”

“還威脅我是吧?”裴風一愣,眯著眼睛說道:“好,那我就叫你瞧瞧我的厲害!”

說著,他又甩在陳婉的tun部上一巴掌,同時用手指一勾一扯,陳婉立刻感到下身傳來一陣涼意。

毫無安全感!

“裴風!”

陳婉氣的臉色漲紅,壓低聲音沉吼道,指甲都按進了肉裡。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

從來沒有!!!

“不錯!”

裴風則是誇了陳婉一句,然後又甩了陳婉的tun部一巴掌,笑道:“重要的是還是個雛兒!”

陳婉沒再說話了,只是死死的緊閉著自己的眼睛,好像做好了一切不好的準備。

卻在這時,裴風蹲在了陳婉的面前,拍了拍陳婉的臉蛋,問道:“告訴我,你的單鞭式是誰教給你的?”

陳婉睜開眼睛死死的瞪著裴風道:“應該問這種話的應該是我才對,你剛剛用的明明是武當山的功夫,神龜馱碑!”

裴風一愣,驚訝道:“不錯啊,竟然還知道神龜馱碑!”

陳婉眼裡也閃過一絲震驚,說道:“真的是?”

“……”

裴風鬱悶了,沒想到陳婉是在詐自己。

陳婉卻是驚喜了,說道:“那你快放開我,我也是武當山的弟子!我師從武當金蟾派內門陳九一!”

“……”

裴風又是一陣無語。

傳聞陳九一是武當山的人,沒想到還真有這事兒!

“你可認識李驚鴻?”

沉默了片刻,裴風開口問道。

李驚鴻此人,當今世上沒多少人認識,陳婉若真是陳九一這個武當內門的弟子的話,那她沒理由不認識李驚鴻。

“你也知道李師叔?”

陳婉再一次被裴風的話給驚訝到了。

“……”

應該驚訝的是裴風才對。

以陳婉現在所言,她是陳九一的徒弟,也就是李驚鴻的師侄。

按照武當山的輩分,裴風也得是陳婉的師叔。因為他現在和武當山的掌門遊進宗是平輩,和陳九一也是平輩。

這事兒鬧的,師叔把師侄的衣服給扒了,還把師侄捆了起來……

隨即,裴風自己就把賭約給撕了,然後給陳婉松了綁,同時道:“要不是看在你也是武當弟子的份上,就憑你是陳青松妹妹這個身份,我今天也饒不了你!”

陳婉滿臉羞紅的站起身來,然後在裴風無恥的目光下,把衣服拿了過來,掩住了自己的身體。

雖然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但被裴風這樣看著穿衣服,陳婉就算心態再好,也不由動怒,蹙著眉問道:“你平時都喜歡看女人穿衣服嗎?”

“有條件的情況下,不看白不看。”裴風實話實說道。

“無恥!”陳婉低聲罵了一聲,然後彎腰穿褲子。

穿上衣的時候,陳婉好奇的問道:“你當真是武當派的弟子?”

“是啊。”裴風說道:“不過我不是金蟾派的,是真武派的,和遊進宗一個輩分,按照輩分,你得叫我聲師叔。”

“真武派……還是武當弟子中的掌門派系!”陳婉酸溜溜的說道。

“什麼掌門派系,你金蟾派要是把自家門派的武功修習好,那也可以做武當的領頭羊。”裴風說道:“別的不說,你要把釣蟾勁練好了,也能成為一位絕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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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婉沒再說話。

此時,她已經穿好了衣服,然後就是蹲身繫鞋帶。

鞋帶繫好之後,她的手臂忽然向皮長凳底下一伸,竟摸出來一把半尺多長,鋥亮的匕首出來。

與此同時,她的脊椎一鬆一緊,崩崩一響,就好像一根突然收緊了又放鬆了的彈簧,然後身子微微弓起,母豹子似的往前一躥,同時手中匕首向前橫撩,下一刻就已經側切到了裴風的頸部大動脈。

這一下,發揮了陳婉的十二分實力,她現在手裡的短刀無比鋒利,彷彿是猛獸的爪牙,出手之間,凌厲非常。

反觀裴風,其實在陳婉伸手向皮凳下方的一剎那,他就意識到了危險。

眼下面對陳婉的亡命一撲,裴風的眼裡只有淡然,站在原地,竟連閃都不閃一下。

只是,就在陳婉手裡的匕首要割到裴風皮膚表面一瞬間,裴風突然伸手一拳,這一招數乃是最簡單不過的“黑虎掏心”,毫無花俏!

裴風這一下,勝在自己的手臂長。

一寸長一寸強,所以,陳婉來的兇狠,去的也迅捷,只被裴風打出的這一拳擊在胸口上,整個人就好像被一輛大卡車當頭一撞一般,頓時向後凌空飛起,“呼”的一聲,嬌小的身子帶起一股勁風,直直的摔到了身後六七米開外的牆壁上。

“轟”的一聲,整個更衣室都顫了一下。

緊接著,陳婉就好像是貼在牆壁上的一副畫軸一樣,靜止了片刻,才軟軟的滑落了下來。

打人如掛畫!

而陳婉的身子一落地,瞬間掙扎起身,可就是覺得自己的四肢百骸瞬時之間,無一不酸,無一不軟,渾身上下的所有骨頭就好像被一下子打碎了一樣,不管如何咬牙切齒,連一根小指頭都無法抬起。

這樣的感覺,就好像脊椎大龍受了重創的病人,高位截癱,除了眼睛能眨,嘴唇能動之外,渾身上下全都不聽使喚。

隨即,恐懼在陳婉的內心深處油然而生。

裴風的功夫,她終究還是低估了。

門外,四名保鏢顯然也聽到了室內的聲響,可卻是都在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撞門而入。

原因很簡單,陳婉之前說過,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許進入。

更衣室內。

別看裴風這一拳貌似兇猛,實際上這一拳連他拳勁的五分都不到,而且,他這一拳的拳勁剛柔並濟,以陳婉的身體素質,倒也不能把她真給重傷了。

這一拳,只是把陳婉的氣血打散了而已,再加上陳婉自己受不住力,經脈骨膜,韌帶骨頭都稍稍震盪,所以才一時間起不來。

當然,雖然沒有重傷,輕傷還是有的,此刻陳婉口吐鮮血,猛咳不止,顯然是被傷害到了肺部。

武當拳法,借力使力的拳術居多,究其原因,其實就是把卸力二字用的爐火純青。

裴風的這一拳,用的是巧力,和武當拳中的借力卸力之法,有異曲同工之妙。裴風雖然之前拜在武當山的門下,可一開始終究不是習武當拳的,而是形意拳。

剛剛這一拳,雖然打起來是黑虎掏心,但實際上勁是用的崩拳勁力。形意拳中,半步崩最是厲害,而裴風在上了武當山之後,領教了武當派原汁原味的太極十三式,事後一經琢磨,便將其中神妙融入了形意拳的拳法之中,讓剛猛無儔的半步崩,變得剛柔並濟,收放自如。

裴風以勁崩人之後,走到了陳婉的身前,蹙著眉問道:“我都饒了你,你為什麼還要對我偷襲?”

陳婉瞪著杏眼說道:“你不是女人,你當然不會理解被羞辱之後的憤怒!”

“這樣啊。”裴風頓了頓,表示理解,但同時又說道:“那你可知道,同門相殘者,在武當山該受到怎樣的懲罰?”

“呸!”陳婉恨聲道:“是你先犯了jianyin罪!你身為師長,不顧身份,居然調戲自己的師侄,這要傳到武當山去,怕是連掌門師叔都要恨不得把你親手斃了!”

“我在得知是你的師叔之後,已經把你放了。”裴風一臉義憤填膺的說道:“放了你之後,你才偷襲師長的,你這等大逆不道之徒,還留在我武當派何用?我今天就替遊進宗做主,把你逐出武當派!”

“你以為你是誰?”陳婉冷哼了一聲說道,但話音剛落,她就劇咳不止起來,顯然,肺部真是遭到了裴風不輕的傷害。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給遊進宗打個電話,讓他肯定一下我的提議,把你逐出師門?”

裴風依著自己在武當山的身份為非作歹道。其實他的心理很簡單,武當派把一顆“定時炸彈”綁在了自己身上,自己還不能調戲調戲武當山的一名女弟子了啊,再說了,想起陳婉是陳青松的妹妹,他就一陣來氣。

聽到裴風這話,陳婉出奇的沉默了下來,神龜馱碑可是武當山的不傳之秘,歷代掌門都不一定有資格修煉,而裴風既然身懷這等絕密武功,那麼就說明,他在武當山的地位,一定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甚至就連自己的師父陳九一,也有可能沒有他在武當山的地位尊貴……

權衡了片刻,陳婉最後還是決定,不讓裴風給遊進宗打這個電話,如果今天這事兒真被捅到武當掌門那裡去,那她還真有可能被逐出武當,而一旦她被逐出武當,那麼她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會直線下降。

武當山金蟾派的陳九一和武當真武派之間的關係很微妙,這樣的關係,可以用兩an關係來作比喻。陳婉現在只是金蟾派的一名小弟子,如果真得罪了裴風這位真武派的大咖,那她還會被金蟾派繼續看好並且重用嗎?顯然不能。

“剛剛的確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偷襲你。”想明白以後,陳婉還是給現實低下了頭,輕聲對裴風說道。

“什麼意思?見了棺材才知道流淚了?”裴風眉毛一挑,明知故問的說道。

“我不能被逐出武當。”陳婉看了看地上被裴風撕成碎片的賭約,說道:“只要你不將我逐出武當,賭約仍舊有效。”

“這個我倒是可以考慮。”裴風一愣,說道:“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們陳氏集團,怎麼和武當山扯上關係了?按理說,武當山不應該和陳氏集團這樣黑白不明的勢力有什麼牽扯啊。”

“我叔公,也就是我師父陳九一早年去武當山學藝,多年後學成歸來,回到陳氏集團效力。”陳婉想了想,說道:“當時我們陳氏集團基本上還是在做正當的生意,但後來因為江湖事的糾纏,整個集團都走上了邪道,然後一步錯步步錯,與正道和武當的關係也就漸行漸遠了。”

“漸行漸遠卻不等同於斷絕關系,和你叔公一同學藝的人裡,眼下應該有一部分shen居高位吧?”裴風臉色凝重的說道。

江湖門派就是如此,就算武當少林這種大派也不例外。關係和關係之間的關係害死人,但卻又是沒有任何辦法處理清楚的事情。

就比如,裴風現在如果收了幾個弟子,這幾個弟子的身份各不相同,有政fu官yuan的兒子,有街頭當小販的,結果街頭小販好勇鬥狠,犯了法,去求那個做官的兒子,那那個官二代會不替自己的同門平事嗎?

同樣的道理,官二代要是在外面受了什麼氣,自己不便動手,也可以叫自己的師兄弟去打。

這還只是一個人收徒弟帶來的影響,而像武當少林這樣的大門派,收徒廣泛,其中關係自然是盤根錯節。陳氏集團的陳九一就是一個非常鮮明的例子,如果他當初沒有結識那些武當同門,估計如今的陳氏集團早被政fu滅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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