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惱羞成怒的樣子真是可愛,讓我難以自持。”關景澤將自己高挺的鼻尖抵住她小巧的鼻頭,從她清澈的瞳孔中看著自己,感受她身上傳來的戰慄和慌亂。逼近她,由上俯視她露出恐懼的臉。
張大一雙錯愕的眼,隨即臉色一變,馬上搖尾乞憐地露出笑容。識時務者為俊傑,此時此刻她若不曉得變通,只會害慘自己。
“我……我還是吃藥吧。”身體向後傾,她只求他別靠近她。
為了她的安全著想,還是順從一點,只要她有逃開的機會,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在這裡多待一秒鐘都是一種煎熬!
在她手無寸鐵又行動不便之下,面對他虎視眈眈的眼神只有虛與委蛇,等待逃跑的機會。
眯起眼眸,眸子中的詭譎如同子夜的星子一掠而過。“又想喝了……好吧。”
“把嘴張開。”關景澤將藥水遞到她嘴邊。
心有不甘地張嘴,然後一口吞下藥水,苦澀的味道讓她皺起眉來。
“很苦嗎?”看她整個小臉都皺在一塊,他不禁好笑地問。
“好苦!”她從小就是健康寶寶,幾乎沒吃過什麼藥,要不是現在無法反抗,她說什麼也不吃。
“為了讓傷口早點好,一定要吃藥,不過你放心,等一下我就會讓你忘記藥的味道。”關景澤對著她邪惡的說。
“你……”
未說出口的話,在他與她的雙唇戲攪後,宣告消失,他說得對,她已經忘記藥的苦味,口中只剩下他懾人的氣息。
“還苦嗎?”他抵著她微微紅腫的雙唇,粗嘎地說。
氣喘吁吁的看著他,眼裡滿是不甘。
驀地,一陣清脆的鈴聲喚醒了目光僵持的兩人。
關景澤站了起來,接起手機。
譚亦悠坐在床上看著他接電話的背影,腦子裡想著怎麼脫離魔掌,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
靈動的眸子上下打轉著,突然,眸光一亮,她想到了。
“你要出去。”看著正朝自己走來的關景澤,她有聽到他與手機裡的人的對話。
“是,公司出了點事情,我必須回去處理。”關景澤也沒有隱瞞。
“那你還不走。”快點滾吧。
“我勸你收起心思,別想跳跑。”詭譎地微笑,關景澤低沉著聲音警告她。“這次我會連窗戶都給封起來,你最好不要做些無謂的反抗。”
該死的傢伙,譚亦悠在心裡咒罵,小臉堆起虛偽的笑:“我都被你綁成這樣了,還怎麼跑。”
眸子目不轉睛地鎖住她的眼眸,不讓她一絲一毫的情緒逃出他的眼神。看了很久,關景澤才開口:“知道最好。”
再次確定她跑不了,關景澤離開了別墅。
等他走了以後,譚亦悠的目光落在了桌旁那喝完藥水的杯子上,用力將雙腿一踢,杯子落在了地上,‘砰’的一聲,碎了。
譚亦悠蠕動著身體,好不容易撿起一塊地上的碎玻璃,然後輕輕地割著絲巾,一邊聽外面的動靜,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的時間後,她終於把手上的絲巾割斷了。
大呼一口氣,甩了甩已經麻痺的雙手,又將綁在腿上的絲巾解開,譚亦悠興奮的站起來。
不知道關景澤何時會回來,重獲自由後,譚亦悠立刻尋找逃走的方法。
試著推了推窗子,果然已經打不開了。再跑到房間的浴室裡,發現連這裡的窗戶也被封了。
“可惡!”譚亦悠憤恨的吐出一句,連最後一條路都被那混蛋堵死了。
愣愣地站在房間裡,譚亦悠覺得她根本就是一隻關在籠子裡的鳥。
天啊!她該怎麼逃?
夜更深了,關景澤處理完公事回到別墅,開啟房門,驀然一驚,床上空無一人,她不見了。
眼神四處搜尋都看不見她的身影,一股怒氣湧了上來,眼眸染上寒光。
剛要走進房間,關景澤的後腦勺就被一個重物狠狠擊中,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失去神智前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譚亦悠得逞的笑臉。最後的意識告訴他,他被她設計了。
她真的把他打暈了!
見到關景澤被自己打中,躺在地上,譚亦悠這才松了一口氣。沒有辦法,除了打暈他,她實在是想不到什麼辦法可以逃走。
見他一動不動,譚亦悠不禁害怕的想:她不會下手太重了吧?
轉念一想這些日子他對自己的虐待與折磨,又不覺得她做的過份了。看著他昏迷的樣子,譚亦悠不由得冷哼道:“哼,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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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決定要趁他沒有醒來以前快點逃走,於是,譚亦悠快步跑下樓。
跑到樓下,譚亦悠才發現,那家夥防她也太緊了,連別墅大門都被他給反鎖了。
憋了一肚子火,譚亦悠返了回去,大門的鑰匙一定在他身上。
回到房間,她很快就在昏迷的關景澤身上找到了大門的鑰匙。
剛想就這樣走了,想到了什麼,譚亦悠攸地停下了腳步,猛地回頭,看著地上的關景澤,唇角勾起壞壞的笑。
她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想想這些天關景澤讓自己吃的苦,受的罪。他冷嘲熱諷的羞辱,一陣痛快湧上心頭,這個該死的男人,今天終於栽在她的手上。
“關景澤,你死定了!”心中升起一種報復的快感。
後腦劇烈的疼痛,讓關景澤的神志清醒過來,下意識的動了下身體,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竟被捆綁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