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來?”粉蝶憤怒地問道。
鍾焰天走到粉蝶身邊,與粉蝶一起看著滿地的血紅說道:“我被小姐喚出來時,就看到這些人正圍攻小姐,所以我和風雪痕、雲蹤、雲影就把這些人給殺了。”
聽到寒夜被圍殺,粉蝶怒氣衝衝的小臉擰成一團。
寒夜寵溺地安撫了一下粉蝶說道:“好了,小姐我不是沒事吧,我們走吧!”
“去哪?”粉蝶和風雪痕同時問道。
“西琦泊海啊!”寒夜笑道。
粉蝶震驚,她沒還沒到西琦泊海啊?那小姐怎麼都把他們喚出來了?
風雪痕運起靈識探向四周,四周雖然有不少魔獸的氣息,卻不像是西海皇城。
“小姐?”鍾焰天並不是很贊同寒夜的做法,他們這麼光明正大的走去西琦泊海,不是引人注目麼?
風雪痕上前拍了拍鍾焰天的肩膀指著一堆已經變成魔獸的屍體說道:“你以為主人不喚我們出來,西海的人就不注意到主人了?”
鍾焰天皺眉,也是。
不過,又想到寒夜的蒼寒殿可以裝下任何東西,為何不把這些東西送到蒼寒殿裡當花肥?
彷彿知道鍾焰天想的是什麼,粉蝶怪聲叫道:“我反對把這些噁心的東西往蒼寒殿裡送。”
寒夜點點頭,她可不想汙染了她的蒼寒殿。
說起蒼寒殿,一旁默不作聲的君長風還是平復不了自己的心情,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擁有那麼龐大的移動空間,裡邊的靈氣濃郁得讓人髮指,他在蒼寒殿裡沒呆多久,就隱隱感覺到體內的靈力已經飽滿,只需一個默契他就可以晉級了。
粉蝶、鍾焰天、風雪痕、於文俊幾個人當中,最狡詐腹黑的就屬於文俊了,他從蒼寒殿出來開始,就已經推斷出寒夜之前發生的事,甚至也猜到了寒夜和雲默的決定。
雲默見眾人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便悠然地上前攬住寒夜的肩,與寒夜向西琦泊海的方向走去,於文俊悠悠地跟上。
風雪痕和粉蝶一怔,連忙跟上他們的腳步。
釧焰天皺了皺眉頭,看了雲蹤雲影一眼,閃身來到風雪痕和粉蝶的身邊。
雲蹤雲影本就是暗影出身,見眾人都跟上了寒夜和雲默的腳步後,兩人都隱身回到了暗處。
在西琦泊海,能與他們兩匹敵的人少至又少。
寒夜和雲默一行人離去,一些修為弱小的魔獸逐漸地在遠處遊來,當看到滿地的屍體,魔獸們憤怒了,這些人類太不把它們當一回事了,居然在它他的地盤上如此對待它們的同類。
其中,一隻甲魚問道:“這些人類是誰?既然敢我們西海處殺生。”
“我離他們最近,我聽到他們說要去皇城。”
“哼,皇城是他們想進就進的?修為高又如何,再怎麼著也是人類。”
“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報給宮主,這些人類太不把我們西海放在眼裡了。”
“報,怎麼不報,他們這麼殺害我們的同類,我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還是把它們都葬了吧,荒屍在此,它們怪可憐的。”一道溫雅的聲音問道。
“不能葬,這就是那些人類殘害我族的證據。”另一道凌利的聲音反駁了那魔獸的話。
就這樣,被寒夜一群人殺死的魔獸們就這麼荒屍在這個野地裡,在這件事上可以看見,西琦泊海的魔獸是多麼涼薄。
果然不出寒夜和雲默所料,冒險隊被殺的訊息很快傳到了西琦泊海的皇宮裡,岑寂聽到這道訊息,大發雷霆,能把整個冒險隊的人殺了,證明這些人類的修為極高,能有這麼高修為的人類,除了落蔓山脈的那些人還會有誰?
想起落蔓山脈,岑寂就覺得這事與韓戰脫不了干係,當年要不是韓戰攪和,他早就取代地王神的位置,成為魔獸界的王了,哪會落得現在的這個模樣,西琦泊海再找不到煉器師,兩年後就要毀滅了。
龐大的宮殿之中,幽幽的海水流動,給清冷的宮殿新增了一抺靈動,岑寂嚴酷地坐在宮殿的寶座上,臉部表情冷傲,如虎的眼神充滿權欲。
“韓戰,你居然慫恿人類攪和我西琦泊海,我就讓這些人類有來無回。”岑寂陰森地看著北邊的方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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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來的人是誰,註定成為韓戰的犧牲品。
“來人!”岑寂對外喊。
“宮主!”殿外,一道冷銳的聲音響起,他是岑寂的貼身侍衛西冷。
“傳令下去,追殺闖入西海的那群人類。”岑寂冷酷地說道。
西冷麵無表情,他生冷地應了一聲:“是!”便消失在了宮門之外。
西冷走後,岑寂憂心忡忡地撫了撫額頭,還有兩年,西琦泊海還有兩年的壽命,要是再找不到能煉製出神器的煉器師,西琦泊海就會應了地王神的魔咒,將會訊息在這個世界之間。
到底,地王神在哪?
想起煉器師,岑寂又想到被岑毅瀟供在少主宮殿裡的靈鳶,三年時間過去,她除了會煉丹還是煉丹,岑寂有好幾次都憤怒地要把靈鳶給殺了,最終都被岑毅瀟攔了下來。
岑寂落寂地坐在寶座之上,這些煩心的事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沒多久時間,寒夜和雲默就來到了西琦泊海的皇城之外,一路上相安無事,並沒有發生粉蝶幻想的那們,會被一些高手暗殺。
寒夜站在皇城的門口,看到西海這樣的皇城,寒夜就想到傳說之中的東海龍宮,整座皇城被一層慰藍的結界包護著,整座結界的突破口只有一個,那就皇城的城門,那裡有著西琦泊海的人重兵把手。
“小姐,我們怎麼進去?”鍾焰天問道。
風雪痕支著下巴,這個時候,西海的皇城裡應該收到了他們之前殺害冒險隊的訊息,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於文俊來到他們兩人的身邊,看著重兵把守的城門說道:“他們是準備等我們進了皇城之後才動手。”
君長風憂心忡忡地說道:“他們既然已經知道是我們殺了冒險隊的人,應該不會放我們進入皇城。”這西琦泊海比落蔓山脈有詭異得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