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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降伏巾幗

覃易笑眯眯地,一雙眼睛在小女孩發育得很好的身上不住打轉,從頭到腳,甚至在敏感的部位都不放過,那精光四射的眼睛彷彿要看進她的衣服裡。

在他人眼中,怎麼看都像是色迷迷的。就算是那小女孩在他火辣的眼睛下也是局促不安,臉上飛紅,咬著貝齒道:“壞蛋!”

儘管才十六七歲,但她對這樣的目光並不陌生,因為太過美麗的關係,她的身體經常會受到雄性齷齪鹹溼的眼光光顧掃描,似乎恨不得把她吞下去,不過那都是偷偷地若隱若現的看,哪裡會像現在覃易這樣色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對著她猛瞄,一點也不避嫌。

她不由又氣又急,本來是一團火氣跑上羅庭山,想發一通火,搞他個天翻地覆的,幫她母親報仇的,沒想到對手比自己實力高太多,而且還用眼光調戲自己,而她卻無可奈何。

風無涯在旁邊苦笑,他也沒想到覃易如此急色。

“你想幹什麼?”那小女孩的爸爸看起來只是後天中期,卻鼓起勇氣,把小女孩護在身後,隔絕覃易那可惡的眼光。唯恐覃易獸性大發,強搶民女,以他們父女的功力,絕對無法反抗。因此儘管他護著小女孩,卻面色如土,雙腳打顫,如果不是不可能,只怕他就要奪路而逃了。

“哦!”,覃易彷彿彷彿大夢初醒般,摸摸嘴角,在旁人看來,那就像是在擦去嘴角邊的唾液般,他嘿嘿笑著,點著頭道:“小妹妹很好,很好……。”

包括風無涯在內,在場的人都打個寒顫——大灰狼露出尾巴了……

“實在太好了,沒想到小妹妹的資質竟然是萬中無一的修真體質,如果修真的話,簡直是前途無可限量,小妹妹,你願意拜我為師麼?”

“啊!”在場的人都張大嘴,沒想到覃易看了這麼久,竟然是在看那小女孩的資質,看來大家都誤會了啊。

“要不然大家以為我在看什麼?哎,小妹妹為什麼叫我壞蛋啊,還有這位大叔,不用這麼小心,我是不會傷害巾幗小妹妹的。”

叫巾幗的小女孩沒想到自己表錯了情,不由得羞紅了臉,跺著氣道:“誰要做你的徒弟,我才不拜妖怪做師父呢。”

她的爸爸卻大喜,儘管不知道覃易的實力有多高,但根據他那恐怖的氣息來看,比起他包括和他的女兒卻是高得太多了,修真之人,最難得最渴望的是什麼,就是有個好師父,能拜一個實力如此高的修真為師,實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簡直如天上砸下來一座金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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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能錯失這個機會,為女兒爭那一線機緣,這是他腦中的唯一念頭。

連忙道:“感謝大王,巾幗,你往哪裡去,還不過來拜師?”他喝住那正往外走的巾幗。

巾幗高嘟著嘴道:“不嘛,我不要拜他為師,他那麼難看。”

覃易汗了一個,他如此威武霸氣的霸王甲竟然被她說成難看。

小女孩的父親此時卻聲色俱厲,鬚毛俱動:“過來!”

那巾幗似乎很少見到她父親這麼嚴厲,不由一呆,不敢不聽,乖乖地回來。

巾幗的父親痛心疾首:“你怎麼如此不懂事?這位大王肯收你做徒弟,那是你天大的福份,你竟然說不要就不要,還出言不遜,是不是想氣死我?”

又向覃易拱手道:“小女不懂事,都怪我和亡妻平時慣壞她了,唉,現在她性子如此桀驁,大王莫怪。”覃易笑道:“不用稱我為大王,我以前叫烏摶,現在叫覃易了,算起來我和鳳巾紅平輩,就以平輩相稱即可,不知兄弟怎麼稱呼?”說話十分客氣。

旁邊的風無涯翻著白眼,鳳巾紅的丈夫跟覃易平輩,而覃易卻稱那小女孩為小妹妹,那不是亂套了麼?平時不見覃易如此客氣,如果他客氣,必定有所目的,現在他放下姿態來說話,都是為了什麼?難道你那點色心我還不瞭解?竟然借收徒之名來接近這美麗的小女孩?

風無涯對覃易拋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不過風無涯也有點詫異,到了他這種境界,對美色什麼的儘管會欣賞,但卻不會再花進精神去,畢竟他們最大的目的在於修真,其他的都在其次,因為以他們的實力,要什麼樣的天仙國色沒有?更何況是覃易那恐怖的實力了。

他卻不知道覃易本不是這世界的人,在地球上連女孩子的手都未牽過,自然免疫力沒那麼高。

覃易不管他,只是態度親切地看著鳳巾紅的丈夫,似乎如熱情好客的謙謙君子般。

鳳巾紅的丈夫惶恐地道:“不敢,在下花中書,小女花巾幗。在下本是書生一個,認識巾幗後才開始修真,功力低下,慚愧,百無一用是書生,以前巾幗山賊團都是由亡妻巾紅一個人主持,現在巾紅已去,在下惶然不知所措,只能來投靠大王了,只希望大王能收巾幗為徒,小女一向被我們慣壞了,不知何時會惹出大禍來,只希望大王能好好管教她,收收她的性子。”

仍是一口一個大王。

覃易不禁皺皺眉,這花中書,性格偏向溫和中庸啊,也不怪得以前鳳巾紅如此潑辣了。不過他口中仍是客氣地道:“花兄不用擔憂了,只要在這山上,覃某可保你們平安。至於巾幗拜不拜師,仍要看她個人願不願意才行。”

花中書對花巾幗厲聲喝道:“聽到沒有?還不快過來拜師?今天若你再使小性子,你就不再是我花中書的女兒,從此不要再叫我爸爸。”花中書為了花巾幗能拜師,發這麼大火,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花巾幗被花中書嚴厲的語氣嚇住了,自小被龐愛的她還從未見過花中書發這等大火。她眼紅了,委委屈屈地跪在覃易面前,道:“師……師父在上,巾幗有禮了。”

“哈哈哈哈”,覃易開懷的大笑,他親手攙扶起花巾幗,花巾幗的皮膚細膩得可以見到皮下的毛細血管,柔若無骨,鼻中聞到一股一股清新的處女幽香,如幽蘭竹菊,令人心曠神怡,渾然忘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未摸過的覃易熱血沸騰,不禁一呆,情不自禁地在花巾幗的手上摸了一把。

驀地醒悟過來,左右一看,風無涯正在暗暗搖頭嘆氣,花中書正狐疑地看著他,連忙訕訕地把花巾幗的小手放下,突然換上道貌岸然的表情:“唔!我剛才又看了一個巾幗的筋骨,巾幗果然是可造之才,若跟著我學道,我保她不出一年,就會由後天邁入先天,參那無上大道!”

“真的?”花中書驚喜地道,剛才的一點點懷疑不翼而飛。

花巾幗卻恨恨地看著覃易,女性敏感的第六感令她知道覃易剛才是在說謊,他真的是在揩她的油。

這好色的偽君子師父,花巾幗已經在心裡給覃易下定義。

覃易呵呵笑道:“當然是真的。”

臉上一變,已經是無比莊重嚴肅,若不是花巾幗知道他剛才揩油,還真的會以為他是為人師表,正人君子:“巾幗,你既已行了跪拜禮,那麼以後就是我的正式徒兒了。我知道你對我並不是很心服,但我的實力是不用置疑的,這修真界實力為尊。你要為你的母親報仇,但你知道你的母親為什麼身亡麼?那是因為她的實力不夠!在神霄派天靈將林素靈的十二如意天門陣的雷擊下,才會沒有自保能力,粉身碎骨而死。”

覃易繼續冷笑道:“如果你不信,那天門鎮離此不過千里之遠,我現在馬上就可以帶你去看。你要去看麼?”

這番話是如此不客氣,轉臉之快,把鳳巾幗愣住了,但倔強的性格使她很快咬著牙,紅著眼狠狠地點頭。

覃易轉頭對花中書道:“花兄,我要帶巾幗去看看她母親出事的地點,你同意麼?”

花中書沉默了一會,忽然道:“覃易既然要去,不知道能不能帶多一個人,在下也想去看看亡妻身亡的地點。”

顯然是出於對女兒的關心,不放心覃易一個人帶她去,他還未完全信任覃易。

覃易心中瞭然,微笑道:“無妨,帶多一個人對我來說影響不大。”

左手提花中書,右手提花巾幗,一手提一人,道:“起!”一步跨出,已是到了羅庭山的山腳,簡直如時空轉移,縮地成寸,花巾幗和花中書滿眼是駭然之色,卻根本說不出話來,因為迎面而來的空氣阻力實在是太大了。

覃易沉聲道:“運真氣護住眼睛和耳朵。”

身後的龍翼輕輕扇動,衝入大氣中,花巾幗和花中書只聽到耳邊呼呼風聲,眼前的景物刷刷刷如流水般向後退,速度快到什麼都看不清。

不一會兒,只聽覃易道:“到了。”

花巾幗和花中書目瞪口呆,千里之途,竟然瞬息即到。這份修為,簡直如神仙般。

眼前百里之地,坑坑窪窪,到處都是巨大的焦黑的坑洞,有如月球表面般,而且當日戰場留下的屍體仍到處都是,花巾幗和花中書當日雖沒在場,但也可以想象當日戰況之慘烈。

覃易指著戰場一處道回憶道:“當時我們五大盜賊團就在那處,十二如意天門陣發動前,鳳巾紅沒有移動,如果她有屍首的話,應該就在那裡,奈何十二如意天門陣的雷擊太過恐怖,很多屍體都被轟碎了,就算有屍首,也是被雷擊得認不出樣子來,沒辦法一一辨別,我們雖然殺了林素靈,但人死不能復活,所以我們走的時候,也只能把那一帶的屍體埋了,聊做祭奠。”

花巾幗當場失聲痛哭,淚如雨下,花中書也是黯然傷神垂淚,覃易在旁沒有說話,此時不宜不打擾他們。

良久,花巾幗把淚一擦,眼中露出堅毅之色,跪在覃易眼前,連連磕頭道:“徒兒以前矇昧不知,枉度人生,且不孝不忠,實是有罪。從今起定當追隨師父,循規守紀,苦修功法以剷除神霄派為母親報仇。”又給花中書也磕頭。

覃易把花巾幗帶來她母親的死亡之地一看竟令花巾幗性情大變,不但花中書老懷大開,覃易心裡也滿意,心中尋思:“人都有弱點,對花巾幗來說,孝道這一招果然有用。哎,可憐的神霄派,為了降伏花巾幗,心屬於我,只好犧牲你們了。”

當下花巾幗父女取一培土作為紀念,三人趕回羅庭山,花巾幗從此一改性子,苦苦學藝,不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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