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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廢柴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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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蕭默就接到了雪姨葉雪打來的電話,電話裡葉雪:“你老爸回來了,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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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默結束通話電話笑了,看起來要走第二步棋了。是的,從一開始整個事件走被他掌握在手裡,按照他的計劃來發展,對於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他覺得很舒服,對於未來也更有了自信。

蕭振邦端坐在書房裡,看著書桌上那本被蕭默用紅筆勾勒過的《太祖選集第五卷》,他的眉頭皺的很沉重。

從接到凌百川的電話以後,蕭振邦就問了自己的秘書李大發,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在電話裡凌百川把自己的兒子的一無是處,自大狂妄,沒有家教。蕭振邦一直忍著,給予道歉。

可實際上蕭振邦肚子裡早就窩了一肚子的火。因為蕭默母親去世的早,蕭振邦難免有些寵溺這個傢伙,以至於蕭默惹事生非為自己添了很多麻煩。蕭振邦也和很多家長一樣,對待別人的子女寬大為懷,可以很平靜地對待;對待自己的就喜歡大吼大叫。吼得多了叫得多了,蕭默就當成了耳旁風,以至於父子兩人的關係很不好。

蕭振邦平時工作又很忙,可以對蕭默疏於管教,因此在內心深處他對兒子還是覺得有些虧欠的。不過蕭振邦真的不願意兒子做出“退婚”這樣的事情來,倒不是凌百川這個人對自己的仕途多少有些幫助,而是蕭振邦明白像蕭默這樣的人,以後可能再也找不到像凌飛霜這樣優秀的女孩子。

知子莫如父。

蕭振邦對蕭默已經不抱希望了,只希望他能夠娶個好老婆,在老婆的幫助下能夠在蕭家佔有一席之地,而不要像自己一樣被家族看不起。

蕭振邦嘆了一口氣,他也明白,凌百川所的蕭默“退婚”或許正中他凌家人的下懷,畢竟如今的蕭家開始沒落,凌家開始崛起,此消彼長,任誰都看得出來凌家不願意再捆綁在蕭家這棵大樹上。何況自己仕途不順,兒子又實在不堪造就,任誰都不願意把寶貝女兒嫁給一個廢柴。

可自己的兒子果真是廢柴嗎?

如果換做以前蕭振邦會很肯定這一,可是現在他有些懷疑了---

先是李秘書送過來的那份文件,其中蕭默所寫的稿子蕭振邦也看了,結果是兩個字---震驚。

在他看來如此獨特和高深的見解,絕不是一般人能夠寫的出來的,何況蕭默才十七歲?

如果這些還不夠震撼的話,那麼對於蕭默預言金陵從六月份會發生特大洪水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要知道,像蕭振邦這種級別,多少對於這方面的情況有所瞭解,金陵今年氣候反常,進入五月份就陰雨綿綿,國家氣象局也這種情況有些古怪。如今兒子一口咬定有大災難要發生,這讓蕭振邦吃驚不已。

看完這些,蕭振邦第一感覺就是這篇稿子是蕭默抄襲別人的,可是他抄誰的呢?

然後蕭振邦聽葉雪蕭默這陣子在讀書---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就他這樣還讀書?他不是最討厭讀書嗎?蕭振邦覺得不可思議,於是就走進書房,然後就翻看了許多蕭默看過的書籍,發現……一些書籍上面竟然還都做了詳細的批註。

這次,蕭振邦由不可思議變成了詫異莫名。

對於自己這個熊孩子,蕭振邦第一次有了“妖孽”的看法。

是啊,如果不是妖孽的話,怎麼會有如此巨大的變化?

……

就在蕭振邦滿腦子思忖的時候,書房的門被人敲響了,緊接著蕭默走了進來。

蕭振邦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兒子。

挺拔的身材,稚氣未脫的臉龐,一襲運動衣,顯得青春而有活力。

兒子還是以前的模樣,似乎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不,變化是有的,以前他看到自己就像是老鼠看到了貓,眼神裡面充滿了膽怯,可是現在……他的坦然與自信,讓蕭振邦很不爽。

任何一個做父親的,都喜歡維護自己的權威,尤其在子女面前,蕭振邦也不例外。所以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啪”地一聲,蕭振邦將《太祖選集第五卷》合上,衝蕭默:“你總算是回來了。”

蕭默剛才也在打量自己的這個老爸,前世的記憶與現在的記憶融合在一起,老爸的模樣一都沒變,依舊是國字臉,濃眉大眼,在自己的印象深處,不怒自威,屬於那種很有型的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時候沒少打自己的屁股,沒少訓斥自己,也沒少疼愛自己,即使自己做了天底下最大的錯事兒,被人陷害,被家族除名,他卻依舊在背後默默地守護著自己……

想到這裡,蕭默的心中有些發熱,眼眶有些發燙。

不過很快蕭默的情緒就被老爸這聲“開堂”聲打斷了,他笑了笑,主動走過去,給老爸的茶杯裡面添上熱茶,道:“您老先喝口茶消消火。”

蕭振邦冷哼一聲。

蕭默道:“我想整個事件凌叔叔一定已經打電話給您了,過多的我也不再重複和解釋,免得有脫罪之嫌;需要補充的李秘書或許也向您報道了,所以我就您不知道的……”

蕭振邦氣結,這子什麼時候敢這樣和自己話。

“那我到要聽聽,什麼是我所不知道的。”蕭振邦拿出做老爸的高姿態,端起熱茶,喝了一口。

蕭默自顧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然後笑道:“很簡單,事實上這次退婚並不是我的決定,而是凌家的決定,至於真假,我想你一定能夠辨別出來。其次我和那凌飛霜沒有絲毫的感情,嗯,準確地以前我對她有過死纏爛打,不過那都是不成熟的舉動。最後,娃娃親這種事兒屬於封建糟粕的東西,如果真的當成了真事兒,以後只會成為大家的笑柄,對老爸你的仕途也有影響……”

蕭默侃侃而談,把道理的頭頭是道,不過在蕭振邦看來這子這些事兒的時候,怎麼感覺像是一個局外人在別人的事兒,沒有絲毫情緒的波動。

凌家希望退婚這一蕭振邦當然知道,因此也知道此時早已無法挽回。至於兒子所以前對凌飛霜那丫頭死纏爛打,這一他也可以理解,畢竟年輕人處於青春期難免有些浮躁。可是最後這“娃娃親”……這個禍害以前不總是以此為傲,以此為榮麼?怎麼會突然變成了“封建糟粕”?

蕭默這番過於“老成持重”的話語,讓蕭振邦的大腦一時間有些短路。

難道,兒子經歷上次酒吧事件之後,開竅了,長大了?

事實上蕭默在出這番話以後,就有後悔。他明白自己不應該這麼,應該“裝嫩”一,一些符合他年紀和身份的話來。可是以蕭默三十多歲的心境讓他猛然來裝嫩,這實在是個高難度的“技術活”。這就像是讓一個虯髯大漢頭上扎著辮子,拍著手高唱《世上只有媽媽好》一樣,難度太高,心理深處接受不了。

眼看老爸奇怪表情,蕭默就知道情況不妙,於是就閉嘴不言,靜觀其變。

蕭振邦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這個一直掛著“頑劣不堪”“不堪救藥”頭銜的寶貝兒子,他忽然發現,是不是自己太忙於工作,忽略了兒子的成長,兒子變成這樣了,自己還不知道……蕭振邦內心深處很自責呵。

蕭默哪裡知道,蕭振邦做父親的自責感,讓他無意中逃過了一關,不過馬上蕭振邦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那份稿子是你寫的嗎?寫得不錯哦,很有水準。”蕭振邦眼睛盯著兒子,笑眯眯地。

蕭默早有了準備,絲毫不迴避蕭振邦的眼神,反倒主動迎了上去,道:“其實那是我抄別人的……”

“哦,是嗎?”蕭振邦其實一都不意外,如果兒子這篇文章不是抄的,那才見鬼了呢。

於是蕭默就把自己早已編好的理由了出來,“幾天前我閉門讀書,無意中翻看到了一些關於改革開放的內容,覺得很有意思,於是就仔細瞭解了一下;您不是常常對我嗎,學東西要學以致用,於是我就翻看資料檢視報紙,以認真的態度來對待此事。恰好今天看到你的那份報告,又恰好手癢癢於是就寫了那篇文章,希望您能夠看到表揚我一下……”完這些,蕭默第一次露出一副要求表揚的“孩子嘴臉”。

蕭振邦看著他這幅“嘴臉”,總覺得怪異,至於怪在什麼地方,他也不出來。按道理這種表情才是蕭默這種歲數孩子該有的,可是……真的很奇怪。

仔細想一想,那篇文章寫得雖然好,見解很高深很獨特,可文筆還是稚嫩了一些,提到建議的可實施性也值得商榷……

於是蕭振邦就暫時釋疑了,道:“就算你解釋的通,那麼對於特大洪水災難的預言也是抄別人的?”

蕭默早料到老爸會這麼問,於是就道:“不,這是真的!”

“真的?呵呵,你以為自己是誰呀,敢出這樣的大話!”蕭振邦覺得兒子太異想天開了。“你知道麼,如果這個訊息被我呈遞上去,會出現怎樣的後果?”

蕭默篤定道:“後果有兩種,第一,我預測錯誤,老爸你被上峰狠批一頓,甚至前途堪憂,不過你的前途貌似已經很差了,再差也無關緊要……”

“你……”蕭振邦指著蕭默不知道罵什麼好,你丫也太瞧不起你老爹了。

“第二,我預言正確,國家提前作出部署,這樣不但可以挽救我們金陵,甚至可以挽救更多的省份,挽救更多的平民百姓!而你,也將會因此被大大地記功一次,對你的仕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蕭默侃侃而談道,“老爸,你是聰明人,我相信你會做出最明確的決定!”

蕭默冷冷地看著老爸蕭振邦。

蕭振邦看著兒子,第一次有一種無力感。如果兒子這些預測全是廢話也就罷了,可偏偏有根有據---

信是不信?!

“好好好,就算你的對,那麼上次去酒吧呢,抽菸喝酒惹是生非這總是不對吧……”

做家長的就這招最好使,搬出舊賬來制裁你。

蕭默這次真的是苦臉了,耷拉頭。

蕭振邦總算找到了一做老爸的威嚴感。

看看,這兔崽子還是怕自己的。

就在蕭振邦暗爽的時候,蕭默:“爸,我想好了,我準備轉學去南都。”

“啊,什麼?”蕭振邦被兒子的話刺激了一下。

“我現在上的這個學校是你託關系才上的對吧?”

“臭子,還不是你為了追求那個……要不然我才不會管你這破事兒。”蕭振邦怒道。

“所以現在我準備改正這個錯誤。我沒有實力,卻上了這麼好的重高中,一直以來我的成績都被人嘲笑,所以我決定了,跟你一起去南都市,在那裡的高中上學,我要在那裡重新開始,好好學習,做一個蕭家的好子弟。”

蕭默這番話讓蕭振邦觸動很大,實際上他也很關心兒子學業狀況的,兒子在學校成績差,被人譏笑白痴,這些他知道,也忍在心裡,誰讓兒子對那個凌家丫頭著迷呢。

現在兒子突然提出要和自己一起去南都市,這不禁讓蕭振邦覺得意外,想一想,這也是好事兒,有自己在身旁,也能更好地照顧他。

換一個新環境,開始一段新學業。

何況那裡的教學質量也不一定就差,不是嗎?

“好吧,就按你的,不過這次我不會動用任何關係,你自己走退學轉校的程式,明白嗎?”

“我明白。”蕭默笑了。

蕭振邦也笑了,兒子看起來是真的長大了。

他卻哪裡知道,蕭默之所以要去南都上學,是早已計劃好的,除了能夠呆在老爸身邊靠著“先知先覺”指導他步步高昇,青雲直上,可以別人是“望子成龍”,他是“望父成龍”。除了這些之外,最重要的一,那裡有一個人是自己必須要去守護的。(《重生公子傳》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擊右上方“+”號“新增朋友”,搜尋公眾號“d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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