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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夢又不成燈又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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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_86309(親們,請回頭重看上一章,有很多的改動,重複看不會二次收費滴,看完再看這章吧!)

在走廊裡跟周聞笛聊完,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著,心裡五味雜陳,腦子裡這幾天裝的都是那天晚上的事。我真的可以做到如此坦然嗎?以前聽楊綠筠說過,女人一旦第一次沒了,後面都不太會看重什麼節操了,也不再會把上床看得那麼神聖,且不一定要有感情才上床……當時還覺得她這些話挺不可思議,現在想來好像還真的有一點道理吧。

正在發愣的時候,忽聽得有人在敲門,我喊,“進來。”

門被推開後,來人居然是紀均澤。好意外,這麼多年了,像他那樣日理萬機的人,親自來我辦公室次數五根指頭都數的過來,不知這次是什麼妖風把他吹來的,初見到他的那一刻,我還是會有心虛愧疚感。可能,我一直在心底都把自己當他的女人吧?

“真真”,他隨口叫了我一聲,把門關上就走到我面前來。

“有什麼事嗎?”我問。

他聽到這裡,臉色稍稍沉下去,一手隨意的插在褲兜裡,“幹嘛問得這麼難聽?沒事就不可以來找你?”

“反正,你以前沒正事的時候,還真沒主動來找過我。”

是啊,這幾年來,我自己倒是常年出沒於他的辦公室和實驗室,對他那裡對自己這兒還熟,有事情的時候會去找他,沒事找事也要去找他,有工作談工作,沒工作就送吃的,請教專業知識等,對他下面的人每個都熟悉的不得了,反觀他呢,還經常忘記我助理叫什麼名字…所以,他今天突然來還還真的讓我有些不可思議。

“呵呵,別這樣說。”他還是習慣性的、溫情脈脈的一笑,永遠那麼儒雅謙和,不會像高子諭那樣陰晴不定,好像什麼都無法打動他、激怒他。可能在這一點上,他會比高子諭多成熟些,比他多一點包容和忍耐。

直接繞過辦公桌走到我身邊,高高站立的他,正好順手撫摸了下我的頭,還非常的溫柔……這一個細小的動作,又令我心裡起了微瀾,不由自主的就閃開了他的手,故作淡定道,“別這樣,這是在公司,注意點形象,窗簾都沒拉呢,讓人看到多不好?”

“看到又怎樣?”他反而大手移到了我的臉上輕撫一番,“公司裡現在誰不知道我們的關係,還管這麼多幹嘛?”

他這話讓我心驚肉跳了一下,“你什麼意思?我們的‘關係’?”

“我是說——”他頓了下,微微嘆氣,“我們倆在正式交往,同居……這事兒已經不是秘密,你別再跟我慪氣了。還是那句話,回我那兒去住!”

我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被他這種一再的理所當然弄得更加反感。犯了錯,他不正視,只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等大家的氣都消了,他卻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要繼續回到從前,他憑什麼?仗著我一輩子都對他死心塌地嗎?

“說了讓你別再扯這個,聽不明白嗎?”我站起來躲開他,負氣的說道,“你紀均澤什麼時候會關心起感情的問題了,什麼時候學會低頭糾纏了?而且,我們的男女朋友關係,你什麼時候真正認可過了?不好意思,我現在真的很累,不想再跟你牽扯不清了。”

他冷哼,直直的盯著我,“你累嗎?我怎麼看出你紅光滿面,氣色好得不行?最近其實過得很開心吧?”

“呵呵,”我也順勢冷嘲道,“不在你那裡受那份窩囊氣,我當然心情好氣色好。那麼為了讓我心裡更舒坦一些,你還是走吧。”

他的臉完全的暗下去,像是一下被我堵得啞口無言……復又語調深沉的開口,“真真,你……其實我也沒認真想過,我們的關係怎麼會降到這個冰點。說實話,我挺難受的。”

聽到他說難受一詞,我忽然就鼻子酸酸的,眼裡噙了些淚。他也會難受嗎?

“不過我現在有一點我難以理解。”他又說。

“哪一點?”我揹著他,手背悄悄把那點快要溢位來的淚花抹了。

“你為什麼用那種香水?”

“哪種?”

他走到我跟前來,撩了我的髮梢湊近深聞了一下,“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哪裡拿的這種香水,但可以明確的是,它其中含了好幾種催情的香料成分……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一下呆住了,像被誰打了一悶棍!

“催情的香水?”我訥訥的反問了一句,心想著這種東西不是只有那些武俠劇啊,狗血小說裡才會出現的情節嗎?難道現實中的有這種東西?

“你還不知道?”

“我……”我不甘心的拿著自己的髮梢再次聞了聞,疑惑到,“哪有,我根本聞不到。”

“你當然聞不到。”他瞪了我一眼,冷笑道,“因為這已經是殘留的尾香,也或者,你壓根沒用過,只不過被用過的人沾染了一些,是嗎?”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猛然反應過來,是不是……那天晚上,高子諭身上的香水?一定是!以他對世界花花草草的酷愛和研究,對調香技能的嫻熟應用,要調配一款帶催情作用的香水,自然是輕而易舉!

難怪那天晚上嗅到他身上的香味,那麼的獨特而濃烈,幾乎是在短時間內,就讓我身心淪陷,那麼迫不及待的跟他融為一體……我還以一直羞愧的以為,是自己已經好幾年沒男人的滋潤,確實是想要了才那麼快妥協,沒想到……高子諭竟然使出這麼噁心的手段來引誘我!?

“你別再問了,我也知道,”我相信我的表情已經有些出賣了我,但我還是不置可否的辯解,“你鼻子那麼靈,什麼氣味都聞得到,怎麼沒想過我只是逛街時被人蹭了一下而沾的這種莫名其妙的味道?”

“我沒什麼好問的,你好自為之吧。”紀均澤收回剛才的柔情和低姿態,又擺出衣服高高在上的領導架子來,有些嚴肅的問我,“真真,我這次來主要還是想問關於南屏晚鐘的事。”

“南屏晚鐘?”我這回看紀均澤的眼神,已經充滿了疑慮,“你應該比我清楚。”

但他顯然沒聽明白我的意思,緊接著說道,“既然南屏晚鐘的香料都是你負責的,應該對每一種成分都很熟悉吧?”

我點點頭,“當然。只不過現在梵薇出了‘心之梵’,南屏晚鐘的工作也暫停,再沒什麼好說的。”

“我問一下——”紀均澤更加嚴肅認真的,“南屏晚鐘成分中有一種焚香,是跟哪裡的廠商在合作進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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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的看著他,“你問這些幹嘛?焚香的合作廠家有很多,大大小小,國內國外多有,我都記不過來~”

他卻不正面回答我,而是吩咐說,“回頭給我一份焚香合作廠商的清單。”

“均澤,你到底是想幹什麼?”我聯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多問了一句,“你都沒參與這個專案,還這麼關心?”

“沒什麼,就看,能不能在南屏晚鐘的基礎上有所創新,可以超越‘心之梵’的。”聽了紀均澤這句解釋,我心裡一陣驚喜。他居然有這樣想法,居然想著再改進南屏晚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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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的時候,剛好在地下車庫裡碰到楊綠筠,她也買車了,而且還是別克君越,估計二十多萬,比我那輛標緻好多了。跟她打了個招呼,聊了聊有關車的話題,正準備走呢,她忽然又叫住我,“真真,你上次給我的那款“綠光”香水還有嗎?”

我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沒有了啊,怎麼?”

“沒有了?”她大吃一驚的樣子,又有些嬌羞的笑著說,“我挺喜歡的這款的,你不是說是蕙蘭生產的嗎,我問了產品中心的人,說市場上沒有這個牌子啊?”

“哦,那是均澤自己私下裡調配的,沒有上市銷售,也就沒批量生產。”

“那你問下他還有沒有,再給我一瓶唄。”

“幹嘛啊?”我已經有些明白了,但還是調侃了一句,“香水噴多了不好,你這瓶還可以用很久的吧?”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攏了攏耳際的頭髮,小聲的對我說,“上次跟高子諭在一起,他……反正他說挺喜歡這款香水的。”她支支吾吾,雖然閃爍其詞的,但在我看來,已經把關鍵點表達出來了。

“上次?什麼時候?”我問。

“就是前天啊!”她說,“我跟他一起去參加一個國外設計師的沙龍,在車上的時候……”

前天?他們‘在車上的時候’?失去嗅覺的高子諭若真的感受到這款‘綠光’的味道,必須要貼在人身上才聞得到一丁點兒,也就是說……想到這裡,我的心,不自覺的有了絲異樣的情緒。

“真真?”楊綠筠看我不在狀態,再次叫了我一聲。

“哦,我……回去問問均澤,問他還有沒有這款‘綠光’,有的話一定再給你,祝你幸福!”說完,我恍恍惚惚的進入自己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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