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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一生不會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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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_86309我在外面沙發坐下來,看電視平復心情。他卻立即就跟了出來,也不知道有沒有接電話,我反正也不關心了。

他問我,“怎麼又生氣了?”

我很冷靜的回答,“沒有生氣,我們還是適可而止吧。”

“說清楚?”

“沒必要說的那麼清楚,”我提高聲音,也出奇的冷靜,“我就是不想再跟你這樣,或許,你計劃這麼久,只是要跟我搞個一夜情,也或許,我剛才被你誘惑得認不清自己,但現在我‘醒悟’過來了,我不想混亂,我明天還得繼續生活下去,請你也把心收回來。”

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憋著氣說,“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我壓根就不具備激怒你的能力。”

“說吧,你根本的問題,是不是在於楊綠筠?”他閉了下眼睛,繼續忍耐。

我頓了半晌,腦子裡回放著這些年跟楊綠筠走過來的日子,一起住、一起上班、一起吃飯逛街,關係好到形影不離。她是我最交心的朋友,有痛苦和幸福都共同分享;有好幾次生病啊痛經之類,都是她不辭辛苦的守護;有好吃的總是第一個想到我;知道我爸爸心臟不是很好,她幫我各種尋醫問藥;很多事情上,她寧願得罪別人,也不會讓我受委屈;偶爾鬧點小矛盾,她都會主動和好……她是個善良好性格的姑娘,真的是在死心塌地的對我,也好幾次說我是她迄今為止交過的關係最好的朋友,經常擔心以後我們都結婚有家庭了就會彼此疏遠……

然而我,卻揹著她,跟他最心愛的男人做著這些苟且之事,不是在往她心臟上插刀嗎?

如果她知道了,該有多噁心,多痛苦?我怎麼也會墮落到今天這種地步?變成我曾經最為鄙視的那類女人?

看到我愣了許久不說話,高子諭開口道,“既然你如此介意,我回去會找她好好聊下這個事,大家把誤會解釋清楚就行了,沒必要搞得這樣深沉。”

“你覺得有用嗎?”我斜睨了他一眼。

“不管有沒有用,先表明自己的立場。”

“然後你就可以把自己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是嗎?我冷冷的瞪視他,“現在不是愛不愛她的問題,而是她已經把所有感情都用在了你身上。”

他嘆了氣,表情有幾分凝重,“坦白說,像楊綠筠這樣的女人,我接觸過太多,已經分不清她們對我說的做的那些,有幾分真幾分假?如果每個女人對我的感情,我都要細細的揣測一番,再有針對性的接受或拒絕,那我可能這一生都不用工作了,連吃飯睡覺都不用了是不是?”

我在心裡冷笑,還是把臉別向另一邊,“你不必在我面前炫耀你多有女人緣,我不關心這個,你也別想把這當做你理所當然傷害綠筠的理由。”

“那你要我怎麼做?”他提高聲音,額頭青筋暴突,顯然怒了,“你想用這件事,把我判個無期徒刑?”

“你言重了。”我盯著他說,“高子諭,我沒法左右你的思想,甚至你要怎樣處理跟楊綠筠之間的感情,都跟我無關,我也真心管不了。我最後還是要對你重複那天的話,我不會和你玩,也不會和你認真。”

“是嗎,”他幾乎是精疲力竭的回了句,“玩玩不行,認真也不行,你到底要和我怎樣?還有沒有第三種方式?”

“當然有。”我平心靜氣的說出口,“以後大家都自重點,迴歸正常的上下級關係即可。”

我剛說完,他就粗暴的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整個身子都從沙發上拖了起來,神色非常的陰狠,“你再給我說一遍?”

“放手!”我感覺手好像要被他折斷,呻吟似得說,“高子諭你捏得我很痛,你放手!”

“痛你才記得住!”他狠狠的放開我,眼神黯然,“說吧,你到底還想我怎麼做?是不是,我在你面前還不夠低聲下氣?不夠死心塌地?不夠顏面掃地?”他吼,“要我做什麼,你tm倒是說啊!要不要我跪下求你,求你這個‘高傲的女神’?”

我被他這怒吼嚇得渾身一戰,明知他現在已經是被激怒的獅子,但我為了徹底斷了這種混亂的糾纏,為了楊綠筠,一狠心豁出去的對他說,“你無論怎麼做都沒用,因為……我已經是紀均澤的女人,我不可能再跟你——”

“啪!”話還沒說完,我臉上火辣辣一片,抬頭迎上他嗜血的眸子。

他居然敢甩我耳光?我活了26年,從來沒有任何人這樣打過我,而今天,面前這個口口聲聲說愛我欣賞我的男人,竟然第一次打了我……排山倒海的屈辱感襲上心頭,我氣得想跟他理論一番,可轉念又想到自己也曾經打過他幾巴掌,而且自己這也是咎由自取,乾脆一句話不說就想回房休息。

“站住!”他吼住我。

我繼續朝房間走去,但才走出去兩步,就忽然感覺自己身子騰空了,我‘啊’的叫了一聲,這次發現自己被他橫著抱了起來!

“你幹嘛?”我心裡有幾分緊張。

他只是冷著臉,一聲不吭的把我抱到房裡,扔到那張大床上,隨後就壓了上來~

我這才意識到他的目的,瞬間就開始掙著試圖掀開他,“高子諭你不要亂來,我沒想過要和你這樣,走開!”

他絲毫不理會我的掙扎抗拒,只是蹙著眉頭,一臉冰寒的把我的手壓過頭頂,開始在我身上不斷的進攻索取……他掀開我的裙子,肆無忌憚的侵佔……我又急又氣的,不停的掙扎大喊,“你這個混蛋,還是不是人?”

他被我弄得怒了,更緊的壓著我,令我絲毫沒有還擊之力,嘴裡還說,“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搞的像我在強j你!”說完,他膝蓋把我腿抵得更開,同時也脫自己褲子……

我氣急敗壞的吼,“你現在不是在強j我?”

他更為憤怒,目眥盡裂的說,“你把這種詞用在我身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全力抗拒著,面部表情也很扭曲,越來越著急,面紅耳赤的叫著,“高子諭,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你放開我!”

“放開你,放你去哪裡?”他滿面酒氣的繼續脫著我的衣服,模模糊糊的說,“你現在沒穿衣服,你要我放你到哪裡去,去紀均澤那裡嗎?”

“瘋子!”我咬牙切齒的罵著他,躲著他,心裡憤怒到極致。

當他最後想要進入我時,我重重的甩了他一個巴掌,死死瞪著他,“高子諭,如果你想透過這種方式得到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一生一世永不原諒你!!滾!”

他似乎一下被我這話鎮住了,跟我對視了半晌,忽然就從我身上起來,一邊穿自己的衣服,一邊寒氣逼人的警告,“許蔚真,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在我面前脫下衣服。”說完轉身就走了,重重的關上房門,那聲音彷彿要震得整棟樓都塌掉,也震碎了我的心。

他走後,我立即撲在床上淚如泉湧~

我忽然覺得自己又裝、又作、又矯情,不愛他,卻跟他搞曖昧,不願意跟他上床,又要來跟他開房,典型的當了表子又立牌坊……我很奇怪,自己到底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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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我和高子諭坐飛機回到了公司。經過三天的出差,又進入了正常的工作。

當天晚上到家,楊綠筠進門就問我,“出差回來了?有沒有給我帶什麼禮物回來啊?”

“額,”我挺不好意思的笑笑,“太忙了,杭州那邊好像也沒看到什麼特別值得帶的特產之類的,明天請你吃飯補償啊。”

“杭州?”楊綠筠很是吃驚的問,“你不是跟我說去北京的嗎?”

我腦子裡轟的一聲,知道自己露餡了,只得圓場說道,“是去北京,第一天去的北京,後來轉到杭州去的。”

“哦,好巧啊,高子諭也是出差今天回來的,聽鄭秋微說,也是去的杭州。”她沒有發怒,但是那種冷冷質問的語氣,足以令人從頭涼到腳。

“是嗎?我都沒聽說呢。”我還試著狡辯,心想能瞞點是一點吧、。

楊綠筠見我表現得這麼淡定,估計是被我唬弄過去了,她突然展開笑顏的對我說,“他給我帶了禮物回來~”

“啊?”我驚愣,“什麼禮物?”

“就一條項鍊而已,tiffany的,”說完,她就走了,不知道她說這個謊言,想表達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她‘可憐’的,但一想到這種可憐,都是因為我這個賤人引起的,我忽然就有了辭職離開蕙蘭,徹底離開高子諭的衝動。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又看到手機上有紀均澤發來的一條簡訊,“真真,出差回來了吧?明天上班咱們見一面,我有很重要的話對你說。”

心頭一震,搞得這麼神秘,他想說什麼啊?

第二天下班的時候,我直接就去他實驗室找了他,結果他並沒有跟我談工作,反而開車載著我去一個高階私人會所,說是陪他應酬。他本是個一天到晚待實驗室聞香的人,很少見客應酬,今天還真是奇了怪了。

更讓我覺得詭異的是,他下車就一直牽著我的手,時時處處表現的跟我特親密的樣子,讓旁人一看就知道我倆是一對……這些本是他以前從未做過的,今天突然表現得如此殷勤,讓我很不習慣,跟他在一起這麼久,終於可以出來見人了。

進入會所預定好的包廂,等在裡面的有三四個人,其中有個男的,長得白淨帥氣,風度不凡,挺眼熟的,經紀均澤一介紹,才知道他原來就是馮績寬,梵薇的總裁,也是我開頭參加婚禮見過的那位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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