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寶藍的身子比較僵硬,男人想了想,並沒有脅迫,而是直接鬆開了手。
男人的動作讓寶藍松了一口氣,可讓少女心中不舒服的是,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些失落。
猶豫了一下,彷彿做出了某種決定,寶藍直接在男人詫異的目光之中,抬起男人剛剛攬住自己的胳膊,停頓了一下,隨後將其再次放在自己的肩頭。
察覺到寶藍僵硬的身體漸漸變軟,張政勳的嘴角漸漸彎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雖然隔著男人的身子,可泰妍還是看清了寶藍的動作。
抿起下唇,有心想要做更多,可卻被男人直接制止。
察覺到泰妍眼中的疑惑,男人頭疼地說道:"你一會還有通告,我可不想讓你請假。"
小臉一紅,雖然男人沒有明言,可泰妍卻還是感到一陣羞澀。
莫名想到了白天在那匹白馬身上肆意馳騁的模樣,心都有些酥了。
當男人察覺到泰妍的身子莫名變得更軟起來的時候,倒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哪裡能想到此時的少女,全部心思已經早已飛到了那一片空曠的場地之中,那一場讓人酥到骨子裡的綿綿細雨,那讓人面紅心跳的一個個動作...
彷彿一幕電影再次在少女的腦海迴盪。
畢竟只是想要勸慰兩位少女,雖然方法的確是有些粗糙,但不得不承認兩人的關係要比之前好了許多。
再次啟程的車子,這一次的速度明顯要比之前快上很多。
慶幸的是,雖然也經歷了堵車這樣萬年讓人頭疼的事情,可幸好張政勳還記得另一條路線,雖然有些繞遠,可還是在約定時間之前到達。
畢竟這是電視臺的門前,任由泰妍獨自下車去找經紀人和其他成員會合。
車子起步,悄悄消失在夜色之中。
過了一會,在察覺沒有引起別人注意之後,張政勳驅車前往D.Z。
也幸好張政勳小心翼翼的,就在泰妍剛剛和經紀人匯合,就遭到一頓猛拍。
原因,就是因為在幾個小時之前,有人在釜山曾經見過相似打扮的金泰妍!
而今天,也正是金泰妍的生日!
人們不由得產生了某些聯想。
可另一方面,也真的有些疑惑。
釜山有什麼?
可以說什麼也沒有!
可為什麼明明是全州的金泰妍,卻偏偏去了釜山?
這裡面的事情讓人玩味。
難道作為少女時代的隊長的金泰妍,談戀愛了?
不得不承認,哪怕此時的少女時代已經不再打歌,可此時韓國卻仍舊沉浸在《Gee》的狂潮之中,對於這樣的八卦新聞,記者們如同聞到了腥味的鯊魚一般,迅速聚集過來。
慶幸的是,這裡畢竟是電視臺的門前,哪怕再迫切,也只能暗暗壓住激動的心情,等候泰妍的回答。
慶幸的是,泰妍畢竟曾經經歷過"黑海"的洗禮,雖然也有些錯愕為什麼會突然間多出那麼多的記者,可也並沒有慌亂。
在簡單講述了幾句自己只是去釜山看望一位親故,至於那位親故不願透露姓名的緣故,就不說他的名字了,可泰妍卻保證,她們的關係真的很好。
而此時,偶然間看到電視機中面對記者的提問而侃侃而言的泰妍,遠在釜山的閔先藝先是一愣,隨即心中不是滋味。
當然很好,好到...她們兩個都是那種關係!
說不嫉妒那是假的,可她又能怎麼去做呢?
張政勳離開之前,連這間房子都沒有回來,似乎是在有意迴避著她!
這樣的情形,哪裡還能讓閔先藝有著其他想法?
不過,那種情緒也只是轉瞬即逝,畢竟對於她而言,張政勳也只是一個比較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將寶藍送回宿舍,卻迎面正撞上拎著垃圾袋出來倒垃圾的裴秀智。
呆呆地提著垃圾袋,秀智整個人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指著兩人久久說不出話來。
"呀!你那是什麼表情!"被少女的目光看的一陣不自在,男人上前兩步,直接在少女的額頭彈了一個腦蹦。
"啊——"發出一聲驚呼,少女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動作實在太奇怪了。
男人又不是自己的男友,另一個也不是自己的姐妹,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可她還是感覺很神奇。
畢竟,早上的時候,可是親眼見到張政勳先行離開的,而寶藍歐尼也是在中午的時候才一個人離開的,而且兩人離開的方向也截然相反。
也怪不得秀智會這樣驚訝了。
"社長為什麼打我?"秀智嘟著嘴,一副不依不饒地質問道。
"因為你傻啊。"想都沒想,張政勳脫口而出,然而說完,他就後悔了。
剛剛的相處,莫名和他前世某部書中的場景相似,下意識代入了其中的張政勳,也很自然做出了其中男主的回答。
可此時才記起,如今的兩人可並沒有那麼熟悉。
"我傻?"被男人的回答弄得一愣,秀智更加不幹了。"我哪裡傻了?社長!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就...我就喊你和寶藍歐尼在談戀愛!"
雙目一眯,張政勳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剛剛還有些愧疚的心思,瞬間被憤怒取代。
"你是...在威脅我?"男人的聲音充滿了冰寒,讓人冷的夠嗆。
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秀智艱難地吞嚥了一下口水,稍稍後退了兩步,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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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到少女被嚇壞了的樣子,張政勳深吸了一口氣,倒也不至於和一個未成年的少女一般見識,冷哼一聲,開口說道;"說你傻,你還不信,你敢和我打賭嗎?"
"我...賭就賭!"稍稍有些退縮,可當秀智看到男人眼中那一份可惡的挑釁眼神之後,頭腦一熱,秀智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然而畢竟還是有著自己的小聰明,雖然答應了下來,可秀智卻率先問道;"比什麼?"
"比什麼..."一回頭,正好看到房門上不知道誰貼的一副春聯。
新年剛剛過去,因此,雖然韓國的年輕人更加重視西方的聖誕節,可D.Z的員工大多數還是天朝人,因此春聯的習慣也被保留下來。
"就比你我各出一副上聯,如果有人回答不上來,就算輸。"
"既然是打賭...那總要有賭注吧?"秀智在聽聞比賽方式之後,臉上不動聲色,可眉宇間卻已經輕鬆起來。
很自然地,對男人提出了賭注要求。
"賭注?呵,你一個小小的練習生有什麼可賭的?"倒不是張政勳看不起秀智,只是如今的秀智還只是一個練習生,連出道藝人都算不上,根本沒有什麼收入,又能拿什麼比?
"輸的人...要是你輸了,就給我寫首歌或者安排一部戲。"秀智滿懷信心地說道。
"那要是你輸了呢?"男人問道。
"我?要是我輸了...我就...我就..."
"你就跪下來給我叫'爸爸';!"突兀的,男人丟出一句讓兩個少女同時色變的話。
看著少女大驚失色的樣子,男人忍不住一陣洋洋得意。
小樣的,你當我韓娛書是白看的麼?這次不讓你成為三天兩夜裴秀智,我名字倒過來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