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頭頂,也不是臉頰,可卻偏偏正好就是兩者之中。
就差一點點,小巧的小腳丫就要踩到男人的鼻樑,也就差一點,完全才在男人的頭頂。
兩個人都懵了。
一個雖然看不到自己到底踩在什麼地方,可對比一下高度,就知道自己絕對"闖禍"了!
另一個,雖然明知道此時應該怒氣沖天,氣憤異常,可偏偏不知道為什麼,那一隻小小的腳丫上似乎有著一絲奇特的味道直往男人的鼻孔之中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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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女孩子,再加上之前穿的也是一雙透氣性很好的運動鞋,倒是沒有什麼異味。
可偏偏,一股彷彿足以勾起任何一個男人心中某種特殊情結的氣味讓男人艱難吞嚥了一下口水。
剛剛初瓏的小腳丫可是引起了男人某種特殊的變化。
感覺好像心中某處好像傳來碎裂一般的聲音的男人,雖然被踩的腦門很疼,脖子很酸,可實際上卻...
不去管男人心中如何的齷蹉,單說此時的普美哪裡還能繼續賴著不走?
既然已經踩到不該踩的地方了,就算想要道歉,也於事無補,既然如此,反正都已經得罪了社長,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壓身,普美直接藉助腳下足夠的高度,直接攀爬起來。
雖然有些吃力,可最後還是讓她爬了出來。
當整個人從電梯之中爬了出來之後,普美著實松了口氣。
也顧不得電梯頂上的灰塵,直接扯住電纜,坐在電梯頂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剛才上來的過程中,她的體力可消耗不少。
好不容易將普美送走,張政勳揉著額頭,忍不住一陣苦笑。
這丫頭,到後來甚至就在離開的時候,還偏偏再踩他一腳。
要不是當時到了最後關頭,讓普美的小腳丫踩在了自己的手掌上,怕是早就被那一腳踩的坐到地上了。
"政勳?"身邊,響起寶藍有些遲疑的聲音。
因為之前的一切可以說是在安靜的情況下進行的,哪怕後來張政勳在普美的耳邊說話,也是因為某種特殊功法的緣故,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任何被寶藍聽到的聲音,或者說,沒有發出能夠被寶藍聽到的聲音,再加上漆黑一片的環境,可想而知對本來膽子就不大的寶藍而言,是多麼的恐懼!
有些歉意地走到寶藍身邊,將自己的一隻手遞過去,隨後輕聲呼喚著寶藍:"我在這裡!"
"政勳!"輕呼一聲,寶藍終於摸索到了男人的手指,迅速將男人的手掌全部握住,那一雙小巧的小手,死死抓著男人的手掌,生怕男人消失。
安慰地拍了拍少女的小手,張政勳剛想說什麼,卻突然間感覺到寶藍已經撲進了自己的懷裡。
微微一怔之間,張政勳忍不住低頭望去。
似乎心有靈犀一般,恰好此時的寶藍正仰著頭,似乎想要看清男人的臉。
"Chu!"一聲輕輕的撞擊,在寂靜的電梯之中,卻彷彿一記驚雷!
兩人齊齊一震。
男人怎麼也沒想到,之前因為普美那最後一下,雖然避免了坐下的命運,可實際上還是矮了一些的身體,竟然會正好和踮起腳尖,努力kao向自己的寶藍貼合。
這其實並不是兩人的第一個吻。
卻是兩人之間,第一個如此讓人心動的吻。
正如往往驚喜總在不經意間才會更加讓人感動,之前就已經被男人撩撥的心亂的寶藍,此時在經歷了那讓人絕望的寂靜和黑暗之後,卻突然間接觸到那個在她心中一直宛若拯救她的英雄一般的男人,又如何不能觸動?
而男人就相對簡單許多。
之前就因為初瓏、普美的緣故,撩撥起某種特殊情結的男人,此時懷裡抱著的可是一個假蘿莉、真御姐,再加上少女那生澀到讓人忍不住有一種將其揉碎吞進肚中的錯覺。
最終結果就是,男人和少女忍不住紛紛加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這可以說是少女真正意義上的吻。
也是她和異性之間的第一個吻。
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是如此的醉人!
甜蜜到心底的吻,彷彿一罈老酒,沁人心脾,讓人流連忘返,貪婪佔有。
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男人恨不得立刻讓少女感受一下真正的"快樂"!
不過也許正是這份甜蜜遭了天妒,也許是因為今天的寶藍真的很倒黴。
正當張政勳已經將寶藍抱在懷裡,那一張嘴唇已經在少女的細頸上輕輕落下,一雙大手忍不住在少女的身上遊弋的時候,突然間頭頂傳來普美焦急的聲音。
"啊!電纜要斷了!你們快出來!電梯要掉下去了!"
突如其來的尖叫直接打斷了兩人的纏綿,強忍著口吐髒話的心思,男人重重一哼。
此時,已經恢復清醒的寶藍,早已羞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雖然想要下意識地遠離,可因為剛才情動的緣故,不經意間,已經騎到了男人的腰間。
相對於男人一米八的個子,僅僅只有一米五左右身高的少女,實在袖珍的如同一個精緻的芭比娃娃。
在察覺了少女的動作之後,男人笑著輕輕將少女摟進懷裡,丟下一句:"抱緊我!"隨後藉助電梯之中的多出來的一個小小的平臺,直接提身從電梯之中跳了出來。
而就在此時,接著樓梯井之中的微弱燈光,張政勳看清了頭頂電纜。
果然正如普美說的一樣,電纜已經斷裂的四五根了,只剩下一根的四分之一還在堅持。
這個時候,已經無法再去考慮其他,直接將一旁跌坐在電梯頂,身子打著擺子,卻怎樣也動不了地普美攔腰抱起。
幸好,此時的寶藍因為害怕被人發現,早就轉移到了張政勳的背後,否則非要引起誤會不可。
雖然被男人抱在懷裡的感覺讓普美羞愧欲死,可此時的她,整副心神卻瞬間轉移到那一根正在逐漸拉長的電纜上。
"要斷了!要斷了!"驚慌失措的普美,此時就好像一個神經病一樣死死盯著那一條即將斷開的電纜,甚至就連男人此時的動作都已經沒有任何注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