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可畢竟是第一次,難免會出現一些失誤的地方。
"啊——疼疼疼——我不弄了!嗚嗚——疼死了!"房間裡響起寶藍的"慘叫"。
真是聞者驚心,見者流淚。
"別動!只是一開始會痛,過一陣子就好了。"男人的勸慰聲音響起。
可就算這樣,少女仍舊哇哇大哭。
不過,這倒是讓門外一個人心中的酸意更濃了。
仔細一看,原來外面的正是之前離開的仁靜。
雖然對於張政勳平時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怕他領回來的女人越來越多,可因為眼不見心為淨的鴕鳥心態,仁靜自然不會刻意去找不自在。
甚至哪怕她已經看出來,自家的男人對另一位室友智賢有著一份企圖,可既然兩人如今並沒有什麼實際性的交集,仁靜自然不會刻意去制止男友。
畢竟,堵不如疏,與其刻意讓張政勳遠離智賢,倒不如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做。
而以她所知的張政勳,除非一個契機,否則,絕對不會去刻意撩撥任何女人。
這一點,是四年沉澱堆積出來的"知識"!
有關於男人性格的瞭解。
可以說,這世上,還真的沒有幾個人能夠比她更加瞭解張政勳脾氣。
四年的相處,並不是白費。
雖然男友有著驚人的才情,可相對而言,情商方面卻顯得有些薄弱。
用憂猶寡斷、猶豫不決來形容再恰當不過。
也許如今張政勳有著許多的女友,也許那些女人和他之間,或多或少的有著羈絆,可實際上,男人的本質卻沒變。
還是當初那個因為情傷而心灰意冷的張政勳。
還是當初那個經歷了一連串的打擊,曾經自暴自棄,卻被她生生反轉的張政勳!
還是那個結束練習的午後,那一個在她人生中最危難的時刻,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
雖然如今張政勳的女人很多,可她卻並不後悔!
作為唯一一個有著正牌女友身份的仁靜,自然有著太多的驕傲。
你們名氣再大如何?
你們一個個是前輩又如何?
我才是他的正牌女友!
可是,就在今天,一個剛剛成為她室友不久的少女,竟然...竟然...
哪裡還能忍得住?
伸手握在門把手上,原本還有些猶豫,可竟然聽到裡面伴隨著少女的一聲長長的"慘叫",張政勳說道;"別裝死,再來一次,效果會比較好,你..."
"我...我不行了!疼死了!你騙人!原本還說什麼不疼的!嗚嗚——阿爸——阿爸——嗚嗚——疼死了!"
聽到這裡,仁靜那還有猶豫?
直接擰開房門,怒斥道;"你們...呃——"
原本已經幾乎快要將她氣炸的火氣瞬間煙消雲散不說,一張圓圓的臉蛋還羞的通紅。
練習室中,並沒有想象中那樣不堪的情景。
事實上,屋內的兩人,衣物沒有任何變化。
唯一不同的就是,寶藍的身上已經多出來了幾十根長長的金針。
那一根根看上去異常嚇人的金針,此時正讓人膽顫心驚地插在寶藍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讓仁靜的胳膊上忍不住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這個時候,那還不知道自己誤會了!
看著男友似笑非笑地面容,仁靜感覺自己倒黴透了。
"哼哼!"男人看似隨意,卻異常認真地丟出一根金針,在寶藍的尖叫聲中,直接刺進了一個特殊的ue位。
金針刺ue。
這既是天朝古代的一種治病救人的神奇醫術,也是一種足以激發人體潛能的鑰匙!
只是,如今會的人卻真的不多了。
雖然不懂男友到底在做什麼,可又是金針,又是刺在寶藍的身上,哪怕對這方面不瞭解的仁靜,也知道男友似乎在"治療"寶藍。
小臉羞紅的她,純粹就是被男友的目光看的。
想要離開,可男友竟然轉身不再看她,那還不知道這個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男友,竟然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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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咬人的狗不叫!
話糙理不糙。
雖然張政勳平時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雖然張政勳的手中也曾見過血,可那是因為被人欺負到了頭上,不反擊,只會死!
可並不代表張政勳不會生氣!
如果不會生氣,那還叫"人"嗎?
只有在真正生氣的時候,張政勳才會不理人!
這一點,卻也僅僅只有寥寥數人知曉。
苦著小臉,仁靜一步一步地近乎"挪"到了男友身邊,張了張小嘴,卻看到男友竟然再次轉過去,死活不看她。
忍不住,仁靜感到一陣委屈。
畢竟,之前的兩人非要避著自己,而且還發出那麼讓人誤會的聲音,又怎麼可能不讓她擔心?
不過,對於這個時候的張政勳,如果是其他人自然不知道怎麼去做,可偏偏這個人是仁靜!
一個將眼前的男人當成一生伴侶的少女!
很自然的,坐到了張政勳的一側。
看著男人再次躲避開來,原本有些微微嘟起的小嘴,此時忍不住彎彎上翹。
男人的態度,卻讓她松了口氣。
不怕張政勳如此,就怕張政勳什麼也不說!
當一個人如果對你的過錯,沒有任何表示的時候,那麼證明你們兩個的感情,已經出現裂痕,或者...已經消失不見。
正因為在乎,正因為存在,所以才會吃醋,所以才會生氣。
夫妻之間、情侶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
雖然作為男人的確應該謙讓一下,可畢竟這一次仁靜做的太過分了!
往小了說,這只是吃醋的表現,往大了說,可就是不相信張政勳!
當情侶之間,不再相信對方的時候,這段感情也走進了尾聲。
別忘了,兩人當初是誰追的誰!
有著"豐富"經驗的仁靜,自然知道怎樣去"哄"男人開心。
而此時,已經結束完全身刺痛的寶藍,才終於看到了突然間出現在練習室之中的仁靜。
"你——什——麼——時——候——來——的?"因為臉頰上也插著對其的金針,連說話,寶藍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次引起疼痛。
此時,因為皮膚的問題,寶藍的臉上和身上已經漸漸出現了紅腫的現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