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曾經聽過跆拳道就是這樣的啊?"
"哈!我這可是天朝的古武,自然不是尋常的武術比擬的,不過,你可要想好了,跟我學這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心尖一顫,寶藍吞嚥了一口唾沫,雖然沒有詢問,可顯然,剛才男人的語氣,再結合他一直沒有說怎樣安排自己的表現,答案,呼之欲出!
可是,轉眼間寶藍就有了決定。
事實上,當她坐上這輛車的時候,她的心裡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雖然男人剛才詢問了她在首爾的家,可卻不見得真的將她帶回去,甚至如果男人願意,她根本躲不開。
可現在,男人卻給她一個選擇。
一個是主動送上門,一個是被動去承受男人未知的處理,孰輕孰重。
寶藍不是傻子,自然心中有了分寸。
"我..."深吸了一口氣,少女堅定地回答道:"我願意!"
"哈!弄得這麼嚴肅幹嘛?只是很簡單的詢問呢。"雖然是在笑著,可男人的心中還是莫名松了一口氣。
他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全寶藍。
如果換一個陌生的女人,選擇了拒絕,那麼張政勳不介意讓她也一同蒸發。
別說他心狠,既然已經決定了當初展現出非人的能力,自然不會沒有做好一切的準備。
事實上,別說如今這樣順利解決一切的情況了,哪怕就連最壞的打算——漏掉了一個或者恰好遇到意外因素沒有斬艹除根的情況下,張政勳都已經制定了相對應的處理措施!
作為一個重生者,由不得他不小心!
正是因為重生,正是因為隱隱接觸到了另一個世界,張政勳更加不會掉以輕心!
雖然他曾經除掉了"閻王帖",甚至以他如今的功力,連子彈也不怕,可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他從這一世父親留下的暗手之中,得知了在這個繁華的和平年代的背後,有著一個怎樣危險有奇特的世界!
然而,只想安安靜靜當一名大明星的他,卻根本連想都不敢想要卻接觸!
因為他知道,雖然如今是末法時代,雖然天材地寶的稀缺已經到達一個頂點,可這世上不可思議的事情多了去了!
別的不說,就連重生這樣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又有什麼東西不能出現的?
他能做的,就只有小心再小心!
不過,寶藍到底還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並沒有選擇那一條讓兩人都難以抉擇的道路。
而顯然,張政勳心中那份警惕也漸漸消散。
直到這個時候,張政勳才終於正眼打量起少女來。
雖然剛才的經歷十分危險,可少女的身上卻因為他的保護,並受到傷害。
只是衣物有些凌亂,當然,還有著胸前那沾上了一層溼乎乎的塵土。
猶豫了一下,從車子的方格之中,取出一個嶄新的紙抽,遞給少女。
臉蛋一紅,少女順著男人的視線,才想起剛才發生了什麼。
連忙背過身,手忙腳輪地擦拭著外衣。
正當少女想要將紙抽遞還給張政勳的時候,躺在車後座上的醉漢在發出了一聲痛呼之後,竟然已經幽幽醒了!
"這是...哪裡?嘶——好痛!"宿醉加上被人揍了一頓的後果,就是讓醉漢的全身劇痛。
"吱——"停下車,張政勳笑著將寶藍遞過來的紙抽丟到那個醉漢身上,說道;"還能動嗎?"
"唔!嘶——阿西!誰打我的?痛死我了!"一邊嚷嚷著,一邊艱難地從座椅上坐了起來,幸好,只是皮外傷的醉漢,罵罵咧咧了幾句,隨後取出一張紙擦拭著臉上的塵土。
過了足足五分鐘,那個已經縮短了近乎一半的紙抽被醉漢扔了回來。
隨手接過放到一旁,張政勳笑著問道:"你怎麼不問問我們是不是打你一頓的人?"
"嘶——"咧了咧嘴,醉漢雖然疼的直抽抽,可那是扯起一個笑容,說道:"如果真的是你們揍得我,也不會那麼麻煩將我搬上車了。"雖然嘴角時不時地抽動一下,可醉漢還是開始整理起自己的儀容來。
看的出來,醉漢平時應該是一個有著輕微潔癖的男人。
"而且,我的身上既然沒有任何繩子,也沒有什麼麻袋之類的東西,很顯然,我應該不是被你們綁架,那就很容易猜得出來,我應該是被你們救了。"
然而,更加讓張政勳詫異的是,當醉漢終於將身上的塵土拍下去的時候,整個人竟然已經坐直了身子,而且不論從他的坐姿,還是言行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剛才醉的不省人事,甚至讓人揍了一頓的醉鬼,竟然有著一股難言的氣質!
那是一種,只有在大家族之中,才會培養出的氣質!
一種低調的奢華!
一份難言的沉穩!
嘴角忍不住微微揚起一抹笑容,張政勳笑著說道:"算你猜對了。"
"哼哼!要不是...oppa,你早就被人沉江了!"遲疑了一下,寶藍到底還是沒有將張政勳的身份說出來。
雖然"害人之心不可有"!可它的前一句,卻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啊?原來是我的救命恩人!嘶——請原諒我現在重傷在身...不知道恩公叫什麼?如果方便告知的話...我崔某人銘感五內!我..."
"你為什麼會被人打?而且,以當時的情形來看,似乎那群人可不僅僅只是簡簡單單地揍你一頓,雖然不知道他們打算將你帶去哪裡,可顯然,以當時你的待遇,很有可能真的像她說的一樣,如果方便的話,可以滿足一下我的好奇。"
既然張政勳不願意說,崔姓男子自然不會多問。
想了想,忍不住咬了咬牙,恨聲說道;"一定是他!"
"哦?"男人的反應,讓張政勳和寶藍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彼此目光之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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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當時可是處於醉酒的狀態,可偏偏憑藉著之前的隻言片語,就能猜到對方的來歷,看得出來,應該和男人嘴裡的那個"他"有著極大的仇恨!
"沒錯!揍人一頓,然後沉江,就是那家夥的風格!呼——這一次真的多虧了恩公了!"舒出一口氣,男人忍不住一陣後怕。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成為了每年無數消失人口之中的一員!
"這個可惡的瘋子!"男人重重地捶打在身邊的坐墊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