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開始發燒,口乾舌燥頭暈的特別難受,整個人活不下去的狀態。
醫院那邊兒有護工照顧。
我打算早點兒睡覺,因為明天一早我要去醫院看樺苑,自從她出了那事兒之後,一天看不到她我就不放心。
前半夜睡得還行,中間我醒了上廁所一次,聽見廁所間兒裡風聲特別大,進去一看雨水順著沒關的窗戶飄進來。
清理了一陣地上的雨水,頭暈的差不多要暈倒了。
回到臥室沒有關燈我就睡著了,說是睡著,可能是暈過去了。
我在潛意識裡聽到有動靜,但我整個人和鬼壓身一樣動彈不了。再然後有一個溫暖的懷抱抱著我。
我甚至還聽見有個好聽的聲音說,“真特麼燙。”
再然後不知道什麼柔軟的東西貼在我嘴上,一陣液體順著我嘴巴進去。有點兒甜。
我只能感受到這一系列動作,甚至我以為自己在做夢,我把整個現實和夢境混雜在一起。
“婉君你醒醒,你都要燙死了。”
這聲音真特麼好聽,真特麼舒服。
後來又冰冰的東西放在我額頭上,還有一雙手似有如無的碰碰我的臉蛋兒。
“真特麼的舒服。”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嘟囔的什麼。
“嗯?婉君你說什麼?”
後來我又一次讓尿憋的不行,眼睛睜開一條縫,摸索著要去廁所。
“婉君你不是不是夢遊?”
我聽到有陌生人說話,當時我的大腦裡的第一反應就是有鬼。驚嚇之餘,整個人都精神多了。
最起碼眼睛完全睜開。
感謝上帝讓我看見的是江允而不是披頭散髮的鬼。雖然我的大腦沒有反應過來江允是怎麼進來的,我原諒自己大腦短路。
江允很嫌棄的看著我,問我要去幹嘛,我說我要去上廁所。
江允二話沒說,抱起我就往廁所走,然後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把我褲子脫了,讓我坐在馬桶上。
他一直站在我面前,遞給我一張紙巾,“擦擦吧。”
我稀裡糊塗的聽了江允的話,哆嗦著手要去擦屁股。
江允嘆口氣,再拿起一張紙巾,“算了,燒的連張紙都拿不穩。”
他拎起我來,給我擦了屁股,穿上褲子,一氣呵成。
依舊是江允把我抱回到床上,他摸摸我頭,看著我,自言自語的說,“藥喝了,怎麼還沒退燒?”
我看著江允,越看越好看,他長得很精緻。尤其是皺眉頭的時候很讓人心疼。你想想,一個長相精緻的洋娃娃眉心上多了兩個結,多讓人心疼不是。
“你怎麼進來的。”我嘴有點兒瓢,說話都不利索,感覺特像做夢。
“從窗戶上翻進來,拎你上廁所,給你擦屁股。我說朱婉君你以前也是這樣生活的麼,睡覺不關窗戶?”江允說著說著,表情變得特別不好。
我那個時候特傻的看著江允笑,我說我熱,熱就要開窗戶。
江允很生氣的看著我說出這種不成為理由的話,“熱不會脫衣裳麼。”
江允故意嚇唬我,解開我睡衣釦子。
我特安靜的看著江允,沒有反抗。
江允有些急促呼吸,目光移到我臉上,“婉君你是傻逼麼。就不會保護自己麼。”
我伸出手,雖然是哆嗦的但多少還是有點兒力氣的,我試圖撫平江允皺著的眉頭,卻發現我撫平,江允立馬皺起來。
反覆五六次我都有些急了,我說你特麼的能不能不皺眉頭。
江允抓著我的手,俯下身看著我,特平靜的一字一句的對我說,“婉君,是你先招惹我的,本來我不打算招惹你的。”
我聽得雲裡霧裡,我哪有招惹你。
但是我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動情,忍不住逗逗他,“我就是找惹你了,怎麼著吧。”
江允呼吸特別急,他跪在我身體上方,居高臨下俯視我。臉一點兒一點在我瞳孔裡放大。
他半身壓上來的時候,我能感覺出他下身的hu-ha先生無比堅硬的頂在我的腿上。說實話,那一刻我無比清醒。
我想伸手把江允推開,可是我的動作比江允的嘴要過來比,還是慢了半拍。
江允的嘴唇特別軟。
我眼睛睜的很大,從沒有過的體驗,整個人瞬間又蒙掉。
我們在一起顫抖了,這是我的第一次,很疼,沒法形容的疼。
江允對我有過心疼,可能就是在這個時候,他聲音特溫柔的問:“寶貝你疼不疼,疼不疼。”
我死命咬住嘴唇搖搖頭。
江允動作輕柔下來,他親了我額頭一下。
之後我忘了自己是怎麼睡著了,反正有個溫暖的人抱著我,我特有安全感,睡得踏實。
我記得不管我怎麼翻身,都會滾進這個人的懷抱,手只要搭在他胳膊上,就會被他的手握緊,那種感覺特別好。
“婉君,不要蹬被子。”
“不要啃手。”
“手放好不要打人。”
聲音特別輕,特別好聽。
我在夢裡聽到這個聲音都會笑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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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過來的我完全是懵逼的,第一眼就看到江允妖孽的小臉。他眯著眼睛看我一眼,伸出胳膊,“寶貝,別鬧,再睡一會兒。”
我用腳把他踹到清醒。
“怎麼回事兒?”
江允很平靜的看著我,“準確的說是你昨天把我強*奸了。你自己想想。”
我看著他的臉。怎麼看怎麼像是騙人的,我怎麼可能有那本事呢。
“我特麼一黃花大閨女都不知道那啥是什麼滋味,怎麼可能去強*奸了你。等等,你先說你昨天晚上怎麼進來的吧。”
我真的是發飆了,我不是電視劇裡認栽的妹子,我有權知道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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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允開始淡定的掀開毛毯。
我不僅不小心看到了他的hu-ha先生,也看到了床單上那抹殷紅。
江允也看到了,所以他勾起嘴角,笑的特得意問我;“你是第一次?”
我瞪大眼睛看他,我真想一巴掌呼死他。我雖然對他有點兒感覺不假,但我特麼沒想好要給他第一次。
更可恥的是我特麼竟然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我對昨晚的事兒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先走了,婉君,你要聽話。”江允摸摸我的頭就走了。
我依舊很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