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主任動員工作做的不錯,很有效果啊。
不過沒能擠兌到秦浩,一些個老太心中不甘,還是陰陽怪氣的說了秦浩兩句,秦浩哪裡會給她發揮的機會,一臉的淡笑,她們說什麼,他都不頂嘴。
一切等明早自有分曉。
赫連晴空有些尷尬,她並沒有說服秦浩,所以她不知道秦浩打的什麼鬼主意,但是見秦浩一臉的淡定,她心中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
綜合之前秦浩的行徑,這傢伙不是什麼好人吶。
明早,怕是有詐。
赫連晴空決定一會兒出了辦公室,好好和秦浩談談,否則,任由這麼下去,沒準他明早搞點什麼花樣出來,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其他人她不敢說,但是秦浩這人透著一股子邪性,她總不放心。
秦浩看著赫連晴空,有些訝然。
這個穿著職業套裙,裡面只有一根丁字褲的,看上去一本正經內心卻充滿了渴望,拿著把奧迪TT鑰匙的少婦,竟然要請他吃飯。
秦浩並非是怕她一直羅嗦自己,而是怕她對自己起了歹心。
畢竟,她是個少婦,從她臉上零散的幾顆痘痘就能看出,這是個久曠的少婦。
“你……老公不會問你去哪裡了?”
“他很忙。”赫連晴歌說完便臉色一紅,道,“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想和你談談,你別亂想,否則,你沒什麼好日子過的。”
秦浩哦了一聲,的確,對於尋常人來說,得罪了赫連家的人,的確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畢竟是華夏明面上的首富家族,普通人只能仰望,充其量也就意淫一下,動真格的,那就是在找死。
“你喜歡吃什麼。”赫連晴歌帶著秦浩上了自己的車,便認真的詢問道。
“隨便吧,只要是家常菜就行。”
“那我們去星空燦爛吧。”赫連晴歌道。
“你這是要灌醉我?”秦浩大驚。
“你再這樣,我要你下車了。”赫連晴歌皺眉,道,“星空燦爛是一家飯店,只是,這家飯店是在樓頂,它的頂部便是一塊透明的玻璃,吃飯的時候,可以仰望星空,很愜意的。”
“你們可真會玩兒。”秦浩想象了一下那樣的場面,頓時搖了搖頭,道,“那是不是搞的跟西餐一樣,吃飯都不能發出聲音?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你看前面那條街頭的炒飯就不錯,我們先吃飽了,再去看星空好不好。”
“街頭的飯店啊。”赫連晴歌有些為難。
“不乾不淨,吃了不生病,沒聽過嗎?”秦浩說完便拍了拍赫連晴歌的小手,道,“駕!”
“你當我是馬呢?”赫連晴空橫眉冷對。
秦浩哈哈一笑,道:“我看你心中有火,卻沒法洩掉,現在堆積在了臉上,都長痘了,這不是怕你成為黃臉婆嘛,笑一笑,十年少,不是沒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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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歪理真多,換一家好不好。”
“就那裡了。”隔了那麼遠,秦浩都聞到了蒜葉回鍋肉的味道。
開車過去,一條街,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便到達了目的地,找了個停車位,兩人便走進了一家生意很是火爆的炒飯點。
門口盡是排隊買票的上班族,見到秦浩和赫連晴歌這樣氣質出塵的人都來買飯,頓時搖了搖頭,不少人心裡罵了起來。
赫連晴歌臉上燥熱,秦浩卻是無所謂的看著四周,對他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尷尬的,炒飯店的飯也是飯,他們這些上班的能吃,他就吃不得?
排了十幾分鍾,終於輪到了秦浩。
要了蒜葉豆豉回鍋肉和一盤西紅柿忌憚,再點了個排骨海帶湯,秦浩便拉著赫連晴歌來到了一邊。
座位是不用想了,這寸土寸金的上京,這樣的炒飯店都是十來平米的小單間,隔出了廚房之後也就放個一兩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各種調味劑和切好的蔬菜肉類,哪裡還有坐人的地方。
“山椒豬肝一份。”
“幹煸土豆絲一份。”
“老闆我們只要一個菜,飯能給兩盒嗎?”
“不好意思,飯不夠,一個菜一盒飯。”
“那……行吧。”
秦浩看著周圍形形色色的人,有得了獎金慰勞自己點個好菜的,也有剛來打拼沒多少餘錢兩人吃一盒飯一個菜的,不管怎麼樣,這些底層,衣食住行,都是最大的問題,倘若真是醫療再狠狠剮上一筆。
除了坑掉家裡老父老母的養老錢之外,似乎,只有走上放下尊嚴網路眾籌的路。
救下來還好,救不下來,人財兩空。
“他們為什麼點一個菜呀,點兩個菜不就行了嗎?”
“一個菜三十幾,剛畢業的人,工資才三千出頭,你覺得,他們吃得起嗎?”秦浩小聲道。
赫連晴歌一愣,隨即道:“為什麼呀,總不能餓肚子呀。”
“挨餓受凍,是底層人們每個人都要學會的技能,這些東西,你不懂,好了,咱們的菜到了,去一邊吃吧。”
“坐的地方都沒有。”
“你不覺得,開著跑車到郊外吃盒飯,是種很好的享受嗎?”秦浩笑道。
“你怎麼總是這麼開心,你就沒有不高興的事嗎。”赫連晴歌和秦浩來到車邊,道。
“你又為什麼總是不開心呢?”秦浩不答反問。
剛說完,此刻一堆母子來地下室取車,赫連晴歌看著孩子,眼神中,滿是愛憐。
“是不是因為孩子?”
赫連晴歌落下淚來,道:“其實我離婚了。”
秦浩一怔,他沒想到,赫連晴歌會和他說這個。
“我生了兩個孩子,都病死了。”赫連晴歌眼眶溼潤,喪子之痛,沒人可以理解。
“你老公就把責任歸於你身上?”秦浩道。
“嗯。”赫連晴歌深吸了口氣,擠出一絲笑容,看著那倆母子消失,道,“對不起,剛才失態了。”
“介不介意,告訴我什麼病情。”
“告訴你,你也不會知道的。”赫連晴歌輕搖了搖頭。
這病連赫連家的人都沒辦法,秦浩這個小年輕,怎麼可能有什麼辦法。
“嗯?”
赫連晴歌剛準備上車開車,手腕卻被秦浩抓住了。
“我給你把把脈。”
“你幹什麼。”
“噓……”秦浩微眯著雙眼,查探起赫連晴歌的脈象,可是,她的脈分明就很正常。
“你孩子什麼病,你的身體很健康。”
“紅系瘤。”赫連晴歌道。
“是不是兩個都在一二歲的時候,就死了?”秦浩道。
赫連晴歌咬了咬牙,點頭。
“那不是你的問題,問題在你前夫身上。”秦浩篤定道,“你前夫的精ye裡,是不是有紅色物質。”
“沒有檢查過,他不讓檢查。”赫連晴歌無奈道。
“沒事,你沒問題。”秦浩道,“你信我就對了。”
“信你?你這麼年輕,哪裡會什麼醫術呀,別安慰我了,沒有孩子也沒事兒,我可以領養一個。”赫連晴歌道。
秦浩聽到她這麼說,便不再多言。
時間會證明一切。
“能不能陪我走走,順便,我和你談談明天做檢討的事。”
赫連晴歌將車開到了郊外,來到了一塊草地上。
飯菜有些微涼,但無大礙。
靠著跑車吃盒飯,赫連晴歌覺得挺有意思,吃飽了之後,她便和秦浩散步,來到草地深處。
周圍荒無人煙,夜幕降臨,蛐蛐聲令人全身放鬆,兩人走了一會兒,星空中繁星點綴,赫連晴歌提議坐一會兒,秦浩全程陪聊,便隨她意了。
“你是不是打算今天先混過關,明天再整點么蛾子出來?”剛坐下,赫連晴歌便直接問道。
秦浩一愣,剛要回答,便被赫連晴歌打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