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讓軍總醫院所有參與了檢查的醫生和工作人員震驚。
之前在醫院採訪的記者們也是目瞪口呆。
這突然爆發的急性瘟疫,竟然被秦浩給找到了救治之法。
而且,這秦浩還是以自身為實驗體,親自試病,這樣的人,應該好好大肆宣揚一番。
果不其然,秦浩研究出藥方救治‘大頭瘟’的訊息一傳出,市委宣傳部的工作人員便來了。
這些記者將初稿交給‘領導們’看,頓時得到了很大的誇讚。
秦浩哪裡管得了這些混帳東西做什麼表面工作,他親自熬藥,親自給那些病人送服,足足忙了三天,才把所有送到軍總醫院的病人全部治好。
然而,這邊所謂‘大頭瘟’剛全部治好,章院長卻是病倒了。
秦浩是很佩服章建國這類國之脊樑類的老人家的,所以他的病雖然不是很重,但秦浩也覺得自己應該搭把手。
果然他的選擇是對的。
因為整個軍總醫院,沒有一個醫生能查出章建國的病因,只是針對他背上的瘡進行手術,然而,看了章建國的病歷本,這瘡已經是他近年生的第七個了……
秦浩給老人家把了把脈,得知他的身體並無大礙,就是平日裡吃得太過油膩,然後排毒又不暢順,所以日積月累的,有些毛囊便堵住了,從而爛而為瘡。
這點西醫是不能理解的,今年吃膩了,怎麼明年生瘡還和它有關係啊?
這哪跟哪啊?
可中醫就是這麼認為的,它講究一個整體概念,有的時候幾年前出現的問題,幾年後發病了,按現在的症狀開方怎麼也不好,詢問到原因後,針對幾年前那個病因開方,這病就立刻好了。
這就是真正的中醫,認為時間的前後,身體的上下、內外都是一個整體,是聯絡緊密的。
這樣的案例,在臨床上,也並不少見。
把章建國的病治好,並囑咐他吃的清淡一些後,劉震男和沈海鴻便來接他出院了。
“秦少啊,你這手機一直打不通,真是把我急壞了。”
劉震男道,“我後來去找了沈老兄,他說你在裡面沒什麼事,讓我放心,我倒是放得下心吶,你看,我家那口子得知你在裡邊,特意跑津南山佛像前去給你求了個掛飾,你給弄車上啊。”
劉震男說著遞了一個掛件過來,秦浩伸手接過,道了聲謝。
劉震男擺了擺手,說她現在老喊我叫你去家裡吃飯呢,你還年輕,沒法理解我們老來得子的那股子興奮勁兒啊。
沈海鴻哈哈笑了起來。
“天風樓?”
沈海鴻道。
“你定。”秦浩道,“看沈老哥的氣色,你好事將近吶。”
沈海鴻一愣,道:“哪兒來的好事,現在我可是倒黴到家了。”
說歸說,秦浩萬億考察團第一天就用在卜卦方面力挫韓國風水師這件事,他可是有所耳聞的,沈海鴻雖然不好這口,但卻是心懷敬意的。
上下五千年,華夏文明璀璨而神秘,說看不起古人智慧的,那是二傻子!
就拿中醫一術來說,雖然科學上很多東西沒法解釋,但人家秦浩就是把他老爹身上的舊傷給治得差不多了。
療效,比什麼科學報告都有用!
“否極泰來嘛。”秦浩打了個機鋒,並沒有說出來。
他剛看沈海鴻印堂發亮,便一時興起,起了一卦,發現沈海鴻的好運將近。
反正也沒明說,並不礙事,現在沈海鴻估計心裡很憋悶,說點好消息,也讓他有個盼頭。
“那就呈老弟你吉言了。”
沈海鴻道,“納蘭本來是要過來的,但是高新區那邊有點忙,她說是跑什麼貸款的事,得市裡省裡到處跑,所以,改天再給你接風洗塵。”
秦浩點頭,道:“正事要緊,對了,劉局,你把手機給我一下,我打個電話。”
楊穎那邊得去個電話,而且,自己的帕那梅拉還在山腳下呢,不知道她開回去了沒有。
電話打到楊穎那兒的時候,她正在開會,看到是陌生號碼,她開始沒接,等到秦浩發了個資訊過去後,她主動打了過來。
這是個喜歡說反話的女人,秦浩和她嬉鬧了一會兒,這才結束通話。
“秦少,現在你可算是個名人了,報紙上直接把你的英雄事跡在津南日報上給登出來了,以後,你就是想低調都低調不成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哈哈哈,是啊,省保健局專家以身犯險,用自己的身體試藥,挽救了幾十個人的生命,省保健局那邊已經上了報告,最近這些天,要搞個表彰學習大會,到時候你可能要上去講話。”
秦浩搖了搖頭,道:“本就是應該做的事情,卻把我搞得跟個上天派下來的救苦救難的菩薩一樣。”
“每個醫生都有你這樣的覺悟就好了。”劉震男道,“我老婆昨天去醫院做了個檢查,一動就是好幾千……”
沈海鴻嘆了口氣,道:“現在咱們國家的大環境是不錯的,起碼,沒有戰亂,但是很多細節方面,還是需要改進的。”
秦浩訝然,放以前,沈海鴻是說不出這樣的話的。
看來這次呂書記沒有把自己去黨校進修的事告訴他,而獨自上京,有些成效啊。
沈海鴻的級別,到了地方上,肯定會是副市長往上的,運氣好一點,就是常務副市長、甚至是市長,到時候獨當一面的次數多得是,以前的沈海鴻根本沒法勝任,現在看來,有那麼點味道了。
天風樓,三哥倆有說有笑。
在天風樓住著的蕭鳳嬌卻不知道秦浩三人的到來。
她看著桌上的報紙,緊緊咬住了下唇。
“在……領導下,在……的關懷下,省中醫藥學會理事、省保健局專家秦浩充分發揚了黨的幹部的優良作風,近日,津南市高新區以北的象山中爆發‘大頭瘟疫’,染病者皆面部腫脹,嚴重者眼不能睜,呼吸嚴重受阻……該病毒傳染性強,侵略性強,有患者從染病到發作去世,不過十二個小時,實在駭人聽聞。
在津南市的醫療系統迷茫之際,秦專家挺身而出,脫去防護服,與病人一起住進了隔離病房,一同對抗病魔,隔離期間,秦專家不斷的鼓勵病人……
他指出……
他強調……
歷經一天一夜,相應的藥方終於出世,秦專家以身試藥,終於研究出了治療‘大頭瘟疫’的普濟良方,並且,將其研究成果無私風險,這充分說明了黨的幹部……”
蕭鳳嬌看完報紙上的報道,突然笑了起來。
難怪不接電話,原來這傢伙被隔離了,當時應該是沒電了吧。
蕭鳳嬌笑著笑著,眼淚就下來了。
大醫精誠。
縱使秦浩不是青龍,他的人品,也和青龍無異了。
自己卻錯怪了他。
在他最困難的時候,自己卻是高傲的坐在這天風樓中,有普渡之人不去為其渡去身上罪業,而是將其晾在一邊,自己卻敲著木魚,嘴裡空念著普渡眾生的佛經。
這是對她最大的諷刺。
不知道,他在隔離病房裡,想到他自己隨時會死去的時候,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蕭鳳嬌淚珠成線,報紙滴滴答答的被她的淚水打溼,那篇報道被她的淚水覆蓋,可是,上面的內容卻是越來越清晰。
蕭鳳嬌銀牙暗咬,站起身來。
驀然,她想到了什麼,秦浩不是青龍的話,這樣的天才同時出現兩個,怎麼可能。
況且,從年齡上推斷,青龍也該這歲數了。
蕭鳳嬌走到梳妝檯前,脫下僧侶帽,三千青絲如瀑布般瀉下,長髮及腰,除去僧侶袍,那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的身材在鏡子裡完美呈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