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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第一桶金

在百里得知豹哥是喪彪的手下時,頓時知道自己的第一桶金要去那裡賺取了,喪彪是那種典型的古典式的道上人,不會經營現代化的網際網路科技犯罪,也不會銀行洗錢,更不會電信詐騙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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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而是真的不會。

他就是那種純粹的專業的道中人,他的專業就是賭,由於運氣比較好,跟對了人,所以十多年下來,他已是城西一帶是出了名的地下**莊家,從賭馬,六合彩,賭球,賭狗,**,無所不包。

百里這些天送外賣也不是白送的,城西這一帶不僅大街小巷混得爛熟,而且各處的地下勢力分佈也是一清二楚。

各種合法的還是非法的娛樂場所自然是瞭如指掌。

所以這天夜裡下班,他去了一個偏僻的酒吧。

這個酒吧是那種集住宿,吃喝,紅燈區,小額毒品交易場,地下**等等多功能於一體的綜合性酒吧,人流隨走隨來,二十四小時營業。

酒吧就建在一條骯髒的小巷裡,一圈頗為老式的霓虹燈管發出昏黃的光暈,不過還是勉強能夠看到上面寫著的“夜上海酒店”。

周圍石灰粉的牆上汙穢不堪,寫著一些下流的話和一些粗鄙的塗鴉。

百里來過幾次這種地方,自然知道這種地方都是有後門以防萬一的,他即然打算要用賭的方式來籌措第一桶金,顯然衝突就是難以避免的了,所以踩好點很重要。

玻璃大門上畫著兩個衣著幾乎等同於無的洋妞,大門沒有把手,伸手推去,正好就是畫面上高聳的部位,由此可見酒吧老闆的尿性。

推開大門後,迎面就撲來了一股以劣質酒精為主,廉價脂粉味為輔的怪異氣味,其中還夾雜著汗味和腳氣的溼潤氣息,百里雲生足足站了半分鐘,才勉強適應了這種氣氛。

酒吧裡面儘管放著流行的說唱音樂,卻掩蓋不住亂哄哄的嘈雜聲音。

地面是仿古磚,三層酒杯型的吊燈,門的右首是酒吧的吧檯,吧檯的檯面是加厚的橡木,酒櫃上擺放的卻大多是國產的白酒和不知產地的啤酒,頗有一些中西結合的風範。牆壁四面貼著NBA全明星的畫像。桌上還擺著幾本過時的花花公子。

酒保是一個尖瘦的漢子,正盯著牆上的65寸電視看著賽馬,一副全神關注的樣子。以至於百里連著不耐煩地敲了幾下吧檯,這才不情願地回過頭來。

一般來這裡的都是熟客,乍然見到一個陌生人,酒保很自然地用一雙渾黃的小眼睛警惕地盯著百里雲生。

百里雲生直接抽出張百元的鈔票砸到吧臺上,不耐煩的叫道:

“喂,白粉明,給我來一大杯黑啤,多加冰。”

酒保接過錢,臉上的不情願稍減了些,夾了幾塊冰放進杯子裡,順手滑了過來,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我是白粉明的表哥,下次別記錯了。”

“好的,白粉明。”

百里雲生灌下一大口啤酒,轉過身來看向周圍,這裡面可以用一遍狼藉來形容。

不僅有幾個喝得口吐白沫的酒鬼,更有幾對男女在角落做著不雅之事。

餘下的人紮成了五六堆,多數都在賭博,賭法有牌九,搖色子,撲克,還有幾臺老舊的老虎機。

幾名穿著暴露的女招待穿著兔女郎的服裝,蝴蝶一般的穿梭其中,除了收酒瓶遞酒水之外,還不時靠在贏家的身上扭上幾下,賺取不菲的小費,還要不時應付不付費就伸過來揩油的狼爪,當真是忙得可以。

百里雲生端著酒杯轉了幾圈,一杯啤酒喝完之後,便大致對這些人的賭法有所瞭解了。

他在一個搖色子賭大小的桌子外圍小試了幾手,輸掉了兩張百元鈔票之後,忽然就將身上的僅餘的五百元錢全部押在了“小”上面。

儘管他十分篤定這一把開的是小,可心中卻還免不了有一絲緊張,更有一種單純的刺激,因為畢竟是第一次用他兩倍於常人的感知來干預生活!

好在他的感知並沒有讓他失望,五百元變成了一千元,於是他所有的擔心化為自信。

贏錢的秘笈不在於贏的次數多少,而在於輸的次數多少,接下來百里雲生又連輸了三次,只贏一次,但他每次輸的都是小錢,而總能贏大錢。

半個小時過後,百里雲生揣著一萬元換到另外一個賭得比較大的臺面上。

這個臺玩的是炸金花,百里雲生雖說牌運一般,總體來說該輸的不是輸,不過該把握住的牌卻是把把不丟。又過了半小時以後,他的財產已經增加到了五萬元的總額。

而同臺的賭客臉色就開始有點難看起來,此時距離百里的目標才達到三分之一,於是百里拿著錢又轉移到了德州撲克那一臺面上去。

德州撲克這一臺人數最多,有著十人拿牌,百里加入後就是十一人,加上外圍看熱鬧跟風下注的總數不下四十人。

德州撲克的玩法簡單地說就是每人手裡發兩張不對別人看到的暗牌,然後再發五張大家都可以看到的公共明牌,然後用自己的張底牌和5張公共牌結合在一起,選出5張牌,不論手中的牌使用幾張,湊成最大的成牌,跟其他玩家比大小。

人多自然就贏錢快,而且百里對於德州撲克的技巧也是十分嫻熟的,沒事的時候跟幾個外賣仔一起都有玩的。

加上他有感知這門殺手鐧在手,因此也是頻頻通殺,不到一個小時手上就積有小十萬元。到了這時,百里可謂無人不知,酒吧裡多數人打量他的目光就變得狼看到羊的神情。

有時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當百里雲生只以一個順子便通吃了四方的時候,他後面站著的跟風徒已換成了兩個光著上身,身上臉上盡是肌肉的大漢。

這兩個彷彿腦子裡也長滿了肌肉的傢伙上來便說著某人被他打斷了腿,某人又被他打得臥床不起,而某某人從酒吧出去之後便失蹤之類的語言,無疑是在變相的威脅百里雲生。

而百里也彷彿聽懂了他們的話,手氣由此轉衰,一連不多不少地連輸了幾把。其他人見這個福星手氣轉衰,下注也是畏手畏腳的,便開始放心下注。

又賭了幾把,有時明明手裡拿的是好牌也會輸掉,百里好象也意識到自己的運氣不好,連著七八把都是拿到牌之後便不跟,這讓其他人著實是不爽。

這一把百里拿到牌後,依然是準備不跟,然而他對面的一個刀疤眉大漢卻是惡狠狠地問道:“小子,你是不是存心來找茬的,把把不跟,你是來玩我們的吧!”

這話一出,周圍的賭客目光之中便多了些兇狠的意味。

百里雲生囁嚅半晌才咬牙道:“好,我跟!”

那大漢嘿嘿冷笑,等到荷官發出三張公牌的時候,又是他跳將出來:“小子,該你說話!”

百里雲生把身子往後縮了縮,無奈地說道:“跟。”

到了第四張公牌發出的時候,那大漢雖然盡力剋制,仍是按捺不住眼光之中露出的喜色,卻是生怕百里不跟下去,於是從懷裡掏出一把鋥亮的匕首,一邊修著指甲,一邊惡狠狠地逼視著百里。

到了這個地步,百里雲生也只有嘆了口氣跟著下去。

到了第五張公牌的時候,那家夥更是在荷官問話的時候,直接代替百里雲生說道:“跟了!”

百里雲生一怔,指著刀疤眉悲憤地站了起來,卻是只站到一半便被身後那兩個大漢只一壓,重重地壓回到座位上。

百里雲生定定地盯著刀疤眉毛好一會,一咬牙,將身前的錢全部推了出去,色厲內茬地吼道:“跟了!我,我要加註,你敢不敢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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