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靈玉奇俠傳 > 第九章 冒險書童

第九章 冒險書童

第九章冒險書童

上回說到靈兒順著大路向前走,走了一天也沒看見村莊,到了晚上也沒找到好的住處,為了安全靈兒就爬到一棵老槐上,樹杈上的地方挺寬的,靈兒躺在樹杈上就練起功來,很快就進入夢中練功。吞噬小說 www.tsxsw.com因為這幾天晚上練功時,他夜裡從沒有改變過睡姿,所以他才敢到樹杈去睡。

第二天早晨,靈兒醒來坐在樹杈伸了個懶腰,感覺不飢不渴,心道:‘師父這丹丸和碧玉液真是個好東西,幾天不吃不喝也不覺的餓渴,今天早上沒得吃了,我得趕快找飯吃。’靈兒想到此便從老槐樹上慢慢地爬下來,延著大路向前趕。烈日當頭,走走歇歇,快到午時了,靈兒發現一個小村莊,村莊離大路還有二里路,有一條小路透過去。靈兒毫不猶豫就順著小路朝小村莊走去。靈兒趕到小村莊正趕上人家吃午飯,他走到莊上頭一家門口一站,看這一家人正圍坐在飯桌一圈吃飯,有說有笑。

靈兒想想自己家的遭遇,止不住就流下兩行熱淚。這家有個中年婦人抬頭望著靈兒,見靈兒站在門口流淚,忙問道:‘你是哪家的娃子,不回家吃飯跑這哭幹嗎,是不是迷路了找不到家。’靈兒用袖頭擦了一把眼淚道:‘大娘,我是趕路的,身上沒了盤纏,想來討口飯吃,大娘你就行行好給點飯吃吧。’那婦人:‘你一個小孩家趕什麼路,討飯就說討飯的好了,你的碗呢,拿來我給你盛點稀飯。’靈兒為難的道:‘大娘,我真是趕路的沒有碗。’那婦人道:‘好了,趕路就趕路吧,我送你一隻碗,到下一家時也好有東西盛飯。’一家人都望著靈兒,那婦人說著便站起去拿個大瓷碗盛了半碗稀飯,端到門口遞給靈兒。笑道:‘孩子,拿去喝吧,快去趕下家吧,等會人家都吃完了就討不到了。’靈兒接過碗道:‘謝謝大娘了。’靈兒說完邊走邊喝去趕下一家,那婦人看著搖搖頭丟擲同情憐憫的目光。

靈兒討了一圈,不但肚子吃飽了,而且還餘下一大碗稀飯,還有一些餅頭,他找了一棵樹蔭下休歇。想道:‘現在有的吃了,就不用著急趕路,下午休歇練半天功再說,乾脆以後就上午趕路下午休歇練功。’靈兒想到就做,馬上就練起功來。別人看他坐著不動直視前方,來往行人都以為是個傻孩子。到了晚上他把中午剩下的飯吃了,然後找一棵大樹爬上去睡覺過夜。第二天早晨,靈兒下了樹到人家討了早飯便回到大路上繼續前行。這一段路村莊人家多了起來,每天都能討到吃喝,每天只是上午趕路,下午休歇練九陽功,晚上練九陰功。靈兒如今真象一個乞丐,衣服又破又髒,左手端碗右手拖棍,感覺這樣討飯更容易討些,所以他就懶得去洗那麼乾淨。

也不知走了多少天,這一天靈兒在路上看到遠遠的象一座城池,向路人一打聽,才知道是青州府城。靈兒一聽青州府就想起知府範通章,想到吳員外、吳天德、李巡撫、一撮毛,這些都是害死他父母的兇手,到時都要和他們算清這筆血淚賬。既然到了青州府就去看看知府範通章是何等樣人。靈兒想到這便加快腳步向青州城走去,青州城看起來不遠,可走起來卻挺長,到下午申時從北門進了城。這青州城比青原縣城大多了,街道不但寬而且長,各種各樣的店鋪也是一家挨著一家。雖是下午,但還是有不少來往行人。

靈兒拖著棍拿著碗灰頭土臉,一看便是一個名符其實的乞丐,走在大街上東張西望,忽然看到一家酒樓旁邊牆上貼了一張告示,他走進一看,原來是個招聘告示。只見告示寫道:‘本府需要書童一名,年齡十到十五歲,要身體強壯,能吃苦耐勞,包吃、包穿、包住,一年工錢十倆銀子。望有意者到府上聯絡。落款:範知府。’靈兒想道:‘要想看範知府到他府上看豈不更好,說不定還能有機會把他殺了。’靈兒想到這就想到範知府家去應聘書童,於是就想打聽範知府家的去處。這時迎面來了個老漢,靈兒迎上前問道:‘大爺,請問您去範知府家怎麼走。’老漢對靈兒上下打量了幾眼疑惑地道:‘你一個小乞丐找範知府家幹什麼,你是要打官司還是他們家的親戚。’靈兒搖頭道:‘都不是,我是想到他們家去做書童。’老漢道:‘人家要的是身體強壯的,你這身子骨能行嗎?’靈兒詫異道:‘大爺,當書童又不是去打架,不就是端茶倒水拿拿書嗎。’老漢嘆口氣道:‘那書童哪有那麼好幹,你要想去就去吧,範知府家就住在府衙裡,從這裡向南走,到十字路口再向東走下去一定會看到知府衙門,他家就住在裡衙門裡。’靈兒道:‘謝過大爺。’老漢直搖頭道:‘不用謝,你好自為知吧。’說完就走開了。靈兒想道:‘一個書童能有多累人,我現在有的是力氣,還怕伺候不了范家公子。’想到此靈兒繼續向前走朝青州府衙而去。

不大一會,靈兒就走到府衙門口抬步就要朝門裡走,守門的上前攔住道:‘你這個臭乞丐膽子不小,敢朝府衙裡闖,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快給我滾遠點。’靈兒不慌不忙道:‘我到府衙來是應聘書童的,難道你們知府家的書童招到了。’靈兒說完轉頭就走,剛走兩步聽那守門的道:‘站住,你小子是說來應聘書童的。’靈兒道:‘是啊,你不相信是嗎?’守門的奸笑道:‘我相信,相信你一定能做個好書童。’說著走到門口朝東指了指道:‘你朝那邊走有個小門,進去找王管家就行了。’靈兒朝東走不遠果見有一個門,雖說是小門,但比普通人家大門還大,門是關著的。靈兒上前敲了幾下門,過一會一個五十多歲家丁裝束的老漢開啟了門,老漢望著靈兒道:‘討飯的,現在沒有,快走遠點不然想吃板子。’靈兒道:‘我是來應聘書童的。’老漢道:‘就憑你那樣也想當書童,你以為我們老爺家的銀子這麼好掙。’靈兒道:‘有什麼不行,我什麼都能幹。’

靈兒和老漢正說著,從院裡走來一個家丁,是個中年漢子,到近前道:‘老吳頭什麼事。’老漢道:‘王管家,這裡有個乞丐要來做書童。’王管家一聽奸笑道:‘那感情好,兩位公子天天鬧著沒人陪他們玩。’老吳頭望著管家朝靈兒一撇嘴道:‘王管家,你看就他這樣能行嗎。’王管家奸笑道:‘有什麼不行,我看挺好的。’說完仔細打量一下靈兒,道:‘你家裡人知道你來做書童嗎?’靈兒道:‘我沒有家人,自小就到處流浪乞討。’王管家道:‘那樣更好,今年多大了。’靈兒道:‘我也不記得自己多大了,大概十來歲吧。’王管家道:‘年齡多大不重要,只要能陪我們家公子玩的開心就行了。’靈兒道:‘我會好好伺候你家公子的。’王管家道:‘那好吧,你跟我走,帶你去洗個澡明天再去伺候兩位公子。’

王管家把靈兒帶到廚房院裡,對一個正在洗菜的中年婦人道:‘張媽,你把這個娃帶去洗個澡,再給他找一套合適的衣服。’接著又對靈兒道:‘娃子,你叫什麼名子。’靈兒隨口答道:‘人家都叫我虎子。’王管家道:‘叫虎子,這名子不行,我們家大公子叫範龍,二公子叫範虎,你一個小書童哪能稱虎呢,我看你就叫馬子吧。’靈兒沒辦法只好順從的道:‘那就聽王管家的吧。’王管家笑道:‘馬子,你挺聰明的,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你就到張媽那去,讓張媽給你收拾安排,明天我帶你去伺候公子。’說完就走了。張媽又叫個丫環幫忙洗菜,自己帶著靈兒去洗澡換衣去了,晚飯後把他安排到原來書童住過的屋裡睡覺。

第二天早上,張媽把靈兒收拾乾淨,打扮成書童模樣帶到西院讀書房。讀書房裡,王管家和一位老先生還有兩個孩子說道:‘咋天又找了個書童,他原來是個乞丐,但挺機靈的,今天就過來伺候二位公子。’正說著就聽張媽站門口道:‘王管家,馬子我給你帶來了。’王管家抬頭望過去道:‘這裡沒你事了,你可以回去了,馬子你過來見見兩位公子。’張媽回走了,靈兒走進屋裡,王管家指手劃腳的道:‘馬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大公子範龍,這位是二公子範虎,這位是老師黃老先生。你以後一切都要聽二位公子的分咐。’靈兒道:‘是,王管家我知道了。’王管家說完就走了。

範龍、範虎兄弟兩個望著靈兒上下左右打量了好幾遍,都是很納夢,範龍道:‘馬子,王管家說你是個乞丐,我看你怎麼都不象,倒象是富家的孩子,是不是你父母逼你讀書你才離家出走的。’靈兒道:‘我父母早亡,我就是流浪街頭的乞丐,哪是什麼富家的孩子。’黃先生見孩子們說個捕停,他咳嗽一聲道:‘今天時候不早了,二位公子可以上課讀書了,馬子站到一邊不準說話。’黃先生說完就把書開啟領著兩位公子讀了起來。

範龍和範虎跟著先生讀了一會書,範龍有點不耐煩的道:‘先生,我累了,我要休歇一會。’說著就把書本一合不讀了,黃先生也纏不了兩位少爺公子,只好說休歇。範龍和範虎聽說休歇忙的從坐位上跑開到靈兒跟前,範龍道:‘馬子,你是哪裡人。’靈兒道:‘我自小就流浪乞討,也不知真正是哪裡人。’範龍道:‘你原來是個孤兒。’靈兒道:‘是的,我去倒茶給你們喝。’說著就要走,範虎道:‘我們現在不喝茶,你陪我們玩就行了。’說完又對範龍道:‘龍哥,我們今天玩什麼,還玩捉迷藏嗎?’範龍道:‘我不想玩捉迷藏,我們來玩瞎子摸鯰魚,馬子你扮成瞎子。’說完就拉著靈兒朝院裡去,範虎也跟著來到院裡。範龍拿出一個布帶把靈兒的眼蒙上,擺好要跑的架勢道:‘開始。’說著就推了靈兒一把,自己便閃開了,靈兒被推了一個琅蹌,險些跌倒。靈兒兩手伸開跑了兩步穩住身形提高警覺起來,其實現在靈兒的警覺反應能力比普通成人還好,但他不能顯示太強,只好小心應付不要傷著自己。靈兒剛穩住身形,範虎又過來推一把,靈兒又是跌跌撞撞差點跌倒,靈兒這次有了防備,不是真的要跌倒,只不過順勢裝樣罷了。範龍和範虎兩兄弟你推一把我推一把,看著靈兒東倒西歪跌跌撞撞的狼狽樣兒,兄弟兩開心的笑個不停。三人玩了好大一會,靈兒一次也沒有抓住范家兄弟,他不是抓不住,他是怕抓住了不好收場,所以就故意裝傻充楞。范家兩兄弟連跑加笑累的滿頭大汗跑不動了,終於停了下來,範龍笑著道:‘累的不行了,不玩了,我們休歇一下。’範虎也按著肚子笑道:‘想不倒你小子挺能玩的,我們下午再玩。’範龍和範虎停下走到屋裡坐在凳子上休歇起來。

兩位公子休歇一會,黃先生又教他們讀了一會書就到午飯時。下午又是讀書又是寫字,放學後靈兒把兩位公子的書本筆墨紙硯收拾好,又陪他們玩了一會捉迷藏,天色已晚,兩位公子都到客廳去吃飯了。靈兒到廚房和丫環婆子一起吃飯,吃完晚飯就回房了。

靈兒回到房裡,這是柴房頭前的一間很小的房間,房裡只有一張小床和一個破席子,還有一個舊被單。靈兒到床上正準備睡覺,張媽敲門道:‘馬子,你睡了嗎?’靈兒道:‘還沒呢,張媽您有事嗎。’說著便下床把門開啟,張媽拿著兩件舊衣服走進屋裡道:‘我拿了兩件舊衣服來給你換洗。’靈兒道:‘謝謝張媽,張媽快到床上坐著歇一會。’張媽把衣服遞給靈兒,然後坐到床上道:‘你也坐好,我也要和你說說,’靈兒坐到床上看著張媽道:‘張媽有什麼要說,請講。’張媽道:‘馬子,你今天怎麼陪兩位公子玩的,看他兄弟兩樂的眉開眼笑。’靈兒道:‘也沒玩啥,就是玩瞎子摸鯰魚,還有捉迷藏。’張媽道:‘你肯定是裝瞎子的,一下都沒抓住他們。’靈兒詫異道:‘張媽怎麼會知道,你看見的。’張媽道:‘我是猜的,因為以前來的書童都是扮瞎子,要是抓不住他兄弟兩,他兩就樂的不得了,如果抓住任何一個他們就不開心,就會藉故找茬,有一次有個書童鼻樑骨都被打斷。’正說著忽然捂住自己的嘴,接著小聲道:‘我這臭嘴就會胡亂說話,你千萬別和人家說是我說的,你以後要機靈點,儘量順著他們意就不會吃大虧。’

張媽說完趕忙到門外張望下,回來又把門關上小聲道:‘馬子,我實話跟你說吧,這兩位公子可是難纏的主,以前幾個書童有的腿被打斷,有的胳膊被打折,還有一個被他哥兩整殘廢了,就因為這樣才沒有人願意來做書童,你想一想一個書童一年給你十倆銀子,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看你是象外地來的不知情況誤闖進來,你現在想走恐怕都走不了,你現在只有小心謹慎,找到機會還是逃走為好,這些話打死你都不能跟別人說是我講的,要讓知府家人知道就會把我打死的。’靈兒點頭道:‘張媽您放心,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您和我說這些都是為我好,我是感激不盡又怎麼會加害於您,您放心吧,我自有辦法對付那兩位公子。’張媽愕然道:‘你人雖小倒挺有見識,這麼說你是故意逗他哥兩玩的,原來你是有備而來。’靈兒道:‘我也是沒辦法,只想能吃的飽點,受些罪只好忍著點,到我受不了時,我會想法子逃走的。’張媽懷著憐憫的目光道:‘孩子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你睡覺吧,我還得去忙來。’說完便走了,靈兒也不去想那麼多,他早就猜到這書童不會是什麼好差事,靈兒吹滅了燈就上床睡覺練功了。

第二天,先生上課時讓靈兒也在一邊坐著陪讀,下課玩耍就陪著他哥兩玩耍。瞎子摸鯰魚玩了幾天就玩膩了,範虎提議玩捉迷藏,玩捉迷藏靈兒也總是輸家,範龍和範虎也是挺開心的,不過玩了幾天又玩膩了。

這一天正在玩耍時,範龍笑道:‘虎弟,我們老這麼玩沒什麼意思。’範虎道:‘龍哥,你有什麼更好玩的嗎?’範龍笑道:‘我想騎馬玩,馬子你趴下當馬讓我來騎。’靈兒只好趴下當馬讓範龍騎上,範龍騎在靈兒身上道:‘馬子,你就繞這個花臺子爬。’說完就朝靈兒的屁股上一拍道:‘駕。’靈兒就朝前爬動起來,他繞著花臺爬了兩圈。範虎急道:‘龍哥,該讓我騎了。’範龍道:‘讓我再騎一圈,你再來騎。’範虎只好等範龍再騎一圈,眼看著又到一圈,可範龍還沒有要下來的意思,範虎急了伸手就把範龍拉了下來,自己騎了上去,靈兒爬的慢了就被打屁股。兩位公子見靈兒實在爬不動了才肯歇下來,一連幾天的騎馬玩耍可把靈兒害苦了,膝蓋都被磨破了皮。

靈兒每天陪讀的時候都是坐在那一動不動,目視前方在練九陽神功,別人看了還疑為他是在聚精會神的聽黃先生講課,範龍就是這麼認為的。這一天範龍終於憋不住了,下課後就問靈兒道:‘馬子,你這麼認真聽講,先生教的你都記住了。’靈兒道:‘我這麼笨哪能都記住,只是記得一些。’其實這些書他早就倒背如流了。範龍道:‘那你以前讀過書嗎?’靈兒道:‘我一個乞丐哪有讀書的資格,不過有時在師塾的窗外跟著讀了一些。’範龍急忙問道:‘那你會寫字嗎?’靈兒道:‘會寫啊,就是寫的不好。’範龍拿出一張知己抄書寫的字道:‘你看能寫好這樣的嗎?’靈兒看一眼那字,想一想道:‘應該能寫好的。’範龍高興的笑道:‘你真的能寫好,我們現在就到我的書房去試試。’範龍說完就拉著靈兒朝他書房跑去,範虎跟著跑急道:‘龍哥,我們還沒有騎馬來。’範龍也不理會範虎直奔書房跑去。

靈兒和範龍兄弟兩個來到書房,範龍拿出筆墨紙硯擺放好,對靈兒道:‘馬子你來寫幾個看看。’靈兒走到桌前拿起筆就寫了起來,很快就寫了兩行,字樣和範龍的字很是相似,就象一個人寫的。範龍看著高興的道:‘這下好了,我不用抄書寫字了,馬子,我以後的抄書作業都包給你了。’靈兒道:‘好啊,一切聽公子的吩咐。’範虎急道:‘那你也要幫我抄寫。’靈兒道:‘那是當然,不過你也得寫個樣子給我看看。’範虎趕忙拿出一篇知己寫的作業來,靈兒看了一下就照樣寫了一段,也和範虎寫的一樣,範虎也高興起來。

自從靈兒幫範龍和範虎抄書寫字,日子就好過了不少,他兄弟兩也不怎麼虐待他了,每天和范家兄弟玩的挺投機的。九天無極神功一天也沒停止修練,轉眼已有兩月過去。

這一天,靈兒正忙著替兩位公子抄書寫字,範龍和範虎在一邊玩耍,知府範通章突然走進書房,見此情景勃然大怒道:‘好你個馬子,竟敢幫他兄弟寫字,你膽子倒不小,來人啊。’一個叫周福的家丁應聲跑過來道:‘老爺有何吩咐。’範通章道:‘把這小子拖出去打個十大板。’靈兒見範知府發怒要打他,他趕忙跪下向範知府求饒道:‘老爺你饒了小的吧,這都是兩位公子叫我寫的,我怎敢不寫。’範龍走過來指著靈兒道:‘爹,都是他硬要幫我和虎弟寫字,我們要不讓他寫,他還要打我們,我們是被逼無耐的。’範虎也說是啊,靈兒聞聽急道:‘老爺,小的冤枉啊,小的怎麼敢那樣做呢。’範通章惡聲道:‘你這個臭乞丐好大膽,要是如此就更是可惡,給我打二十大板,以後再犯就把他的手砍下。’周福應聲把靈兒拖出去,又叫人拿來板子,叫靈兒趴在地上被一頓痛打,靈兒雖然運功抵禦屁股不曾皮開肉綻,但還是被打的一片青紫,靈兒咬著牙硬是沒有叫出聲。

範知府真的相信他兒子說的話嗎?當然不是,他心裡十分明白,肯定是他兩兒子逼著靈兒做的。他想教訓兒子又捨不得打,就只好狠打靈兒以起倒殺雞驚猴的效果,叫範龍和範虎也長點記性。他可不知這樣更助長他們囂張拔戶的心態,覺得自己再犯錯父親也護著。

靈兒被打後站也站不起,只好爬著到睡覺的小屋,一連三天都沒站起來,都是張媽送點飯給他吃。靈兒趴在床上也不忘練功,可能是因為以前吃過青風道長的靈丹,再加上每天練功也有一定的療效,傷勢好的挺快。幾天後便能下床走動,他還是裝著不能動,十天後才下地走動,還是裝著走路很費勁的樣子,半個月後又去伺候范家兩公子。

範龍、範虎兩人在寫字,靈兒幫著磨墨,範龍寫了一會放下筆道:‘我寫累了,馬子你替我寫一篇。’靈兒道:‘小的可不敢了,老爺知道會把我手砍掉的。’範龍發狠道:‘你要不給我寫,我就把你腿打斷。’靈兒一臉無耐相道:‘腿打斷了我也不敢寫。’範龍聞聽怒道:‘我現在就踢死你。’說完猛的一腳踢在靈兒腿上,由於用力過猛傷著自己,就聽他哎呦一聲便坐在地上哭道:‘馬子把我腿打斷了,好疼哦。’抱著腳勃子不放,範虎見狀就跑過來檢視,見範龍的腳勃子腫了起來。範虎道:‘馬子你好大膽,竟敢打我龍哥,我去告訴爹去。’說完就跑了。靈兒把褲子捋起來,見腿上一片青紫,對範龍道:‘大公子,你把我腿都踢破了,還說我打你的,你簡直是顛倒黑白冤枉死我了。’範龍恨聲道:‘誰叫你不聽奔公子的話,我看今天你又要挨板子了。’

過了一會範知府帶著周福來到書房,範虎也跟了過來。範知府一進門就怒氣衝衝道:‘你這個該死的馬子,一點也不長記性,你是好了瘡疤忘記疼,這才剛好幾天你還敢動手打人,今天非把你腿打斷不可。’說完氣呼呼的走到椅子前坐下道:‘周福你快去看看龍兒的腳傷的怎麼樣,等會再收拾那小乞丐。’周福走到範龍跟前蹲下檢視他那只痛腳,看一看又捏一捏,範龍又痛叫起來道:‘哎呦,疼死我了。’周福道:‘老爺,大公子腳勃子有些紅腫,得找郎中配點膏藥貼一貼就好了。’範知府這才放下心來,臉色也緩和不少道:‘周福你快去找個郎中配些膏藥來。’周福應聲便走了出去,範知府見周福走後指著馬子道:‘馬子你說說倒底是怎麼回事。’

靈兒蹲在一邊把褲子捋起看著腿上的青紫塊,忽聽範知府問話忙答道:‘老爺,小的冤枉,是大公子叫小的替他抄書寫字,小的不大應他就踢了小的一腳,您看把小的腿都踢破了。’說著把腿伸給範知府看,範龍哭著辯解道:‘爹,不是我踢他的,是他踢我的,不信您問虎弟。’範虎站在一邊默不作聲心想道:‘上次誣賴他,打的馬子十幾天不能陪我們玩都悶死了。’他想到此說道:‘我也沒看清誰踢誰。’範龍聽說投過來怨恨的目光。

範知府心裡明白的很,他暗忖道:‘馬子有多大膽子,他怎麼可能敢動手打人,馬子說的肯定是實情。如果這次再要懲罰馬子,恐怕以後又要幫他哥兩抄書寫字,不如這次就不追究了。’他想到此便道:‘馬子,這次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以後兩位公子叫你幹什麼都得幹,就是不能幫他寫字,現在龍兒走路不便就由你負責背他走動。’靈兒忙道:‘老爺,小的一定伺候好大公子。’範知府吩咐完就起身走了。

範龍見父親走後,滿臉的壞笑道:‘你這個臭馬子聽到沒有,以後除了叫你寫字你不幹,其餘叫你幹什麼都得幹,我現在就叫你跪著,你要不跪的話我就說你不願倒茶給我喝,到時候恐怕又要打板子。’靈兒暗忖道:‘這小子能幹出此事,還是先忍著,過幾天找個機會溜走算了,等以後功夫練成了再來找他們算賬。’靈兒想到這兒就真的跪倒地上默不作聲,又過一會,周福拿來了膏藥給範龍貼上,然後就走了。眼看天色將晚,範龍喊道:‘馬子,我要去吃飯了,快來背我過去。’靈兒還是默不作聲,站起來拍了拍膝蓋活動幾下,走到範龍跟前揹著他就走。靈兒雖然年紀小個子不大,但他卻有成年人的氣力,這都是因為練了九天無極神功的緣故,所以他揹著範龍十分輕鬆。

靈兒把範龍背來背去折騰好幾天,這一天範龍的腿終於好了,他可以自己走路了。下午上完課寫完字,先生也去休歇了,又是兩位公子玩耍的時候了。範龍首先道:‘我們今天騎馬玩。’範虎道:‘我想玩捉迷藏。’範龍不滿的道:‘我是大哥我說了算,騎馬玩,馬子你趴下當馬,本公子來做將軍。’說著就從旁邊拿出一根棍棒,靈兒見狀小心問道:‘大公子,難倒你想用棍棒當馬鞭。’範龍得意的道:‘這是本將軍手中的大槍,你就快些趴下吧。’靈兒沒辦法只好趴下給他當馬騎,範龍騎在靈兒的腰背上,一手舉著棍子,一手拍打著靈兒的屁股,嘴裡喊著‘駕、駕、駕’,催著靈兒快爬。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範虎想玩捉迷藏沒有玩成,他氣呼呼的站在那兒望著範龍開心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可又不敢對龍哥怎麼樣,只好把氣都撒在靈兒身上。他也找一根棍拿著,看靈兒爬了一圈又朝自己爬來,剛到跟前他突然朝靈兒頭上打了一棍,靈兒痛的哎呦一聲,頭朝下一低,屁股猛的一蹶就把範龍掀到前面栽倒地上,只聽啊的一聲便沒有後音。靈兒爬起來一看,只見範龍趴在地上不動,靈兒上前把範龍身體翻過來,發現他是栽倒前面石頭上昏了過去,頭頂上還流著血一動不動,靈兒暗忖道:‘這回禍是惹大了,他要是真死了,範知府非剝了自己的皮不可。’範虎見狀非常驚恐,忙大叫道:‘馬子打死人了,馬子打死人了,’靈兒正思想著,忽聽範虎大喊自己打死人了,更是有點慌張,情急之下忙拿起範龍的棍棒朝範虎頭上打去。範虎正想著喊人來整治靈兒,萬沒想到靈兒能拿棍打他,第三句還沒喊就被打暈了過去,身子一晃便倒在地上不出聲了。

靈兒見兩位公子都昏迷不醒,暗忖道:‘也不知是死還是活,要是真有個好歹,範知府非把自己點天燈不可,此時不走等待何時,三十六計走為上。’這些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慌忙朝後院跑去。

這時範知府家的書院裡,就只有範龍和範虎昏倒在地上,過了好一會範龍先醒了過來,他感覺頭上很疼,用手一摸粘糊糊的,拿到眼前一看手上都是血,哇的一聲就哭起來。他一邊哭一邊四處張望,看見範虎躺著不動卻不見靈兒的影子,暗想道:‘虎弟肯定是被靈兒打的,肯定是嚇跑了。’範龍哭喊著道:‘馬子打死人了,快來人啊。’他哭喊著走到範虎跟前蹲下檢視,拉晃著喊道:‘虎弟、虎弟,你醒醒。’他連喊幾聲見沒有反應,忙用手捂著流血的頭哭喊著馬子打死人了,匆匆朝正院子跑去。範龍半路上便遇到聽見喊聲而趕來的家丁周福和張三,周福見範龍捂著頭哭著跑來,急忙迎上拉著問道:‘大公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真是馬子打的嗎?’範龍見有人來哭聲更大了,見周福問他才想起虎弟不知是死是活,急忙道:‘是馬子打的,虎弟可能被他打死了。’周福聞聽大驚道:‘二公子現在在哪裡。’範龍道:‘就在書院裡。’周福聞聽忙吩咐道:‘張三你趕緊去報知老爺,我去看看二公子怎麼樣了。’說完分頭行去。

周福朝書院走去,邊走邊想道:‘肯定是這兩位公子把馬子逼急了,他可能才動手打人,俗話說的好兔子急了也咬人,要說打死人恐怕不可能。’他正想著便走進書院中,看那範虎真的躺在地上不動,便快步跑了過去,跑到跟前蹲下伸手探了一下鼻息,感覺還有氣息。心想還沒有死,只是昏了過去。他趕忙蹲下把範虎扶起摟在懷中,用拇指甲掐範虎的人中穴上,掐了一會也沒有反應。這時張三帶著範知府和夫人趕了過來,一臉焦急的神情,家丁和丫環婆子來了好幾個。夫人哭喊著過來喊道:‘我的虎兒你可不能死啊。’不斷的反覆著這句話。範知府急忙走到近前問道:‘阿福,虎兒怎麼樣了。’周福道:‘還有氣息,就是昏迷過去了。’範知府看他掐到現在不見效果,忙叫道:‘快用針刺,快拿針來。’有個丫環答應一聲就跑去拿針了,周福望著夫人道:‘夫人,你快把頭上的金簪拿來給我一用。’夫人聽說兒子沒死便停住哭聲,慌忙從頭上拿下金簪遞給了周福,周福接過金簪就對準範虎的人中穴紮下去,只見範虎一下顫抖便醒轉過來。周福見範虎醒來便把金針拔了出來,範虎哎呦一聲哭道:‘我的娘來。’夫人見狀忙走過去把兒子摟在懷心疼的道:‘虎兒別怕,娘來了,到底是怎麼會事,告訴娘,娘給你做主。’

範虎哭了一會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眾人才知道這都是馬子幹的,這時才都想起來到現在也沒有看到馬子的影子。天已經快黑了,範知府大怒道:‘這小子膽大包天,盡敢下此狠手,快把他給我帶來,我要剝了他的皮。’周福道:‘老爺,自從小的進來到現在都沒看到馬子,可能是逃走了。’範知府大聲道:‘這小子跑哪去了,都趕快去給我找。’眾人紛紛跑出書院分頭尋找,周福道:‘老爺,依我看馬子有可能逃倒外面去了。’範知府道:‘那就到外面找,全城大街小巷都不要放過,一定要把他抓回來,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氣。’

眾家丁在府中沒有找著,便分頭出府上街尋找。張三帶幾個出了大門,周福帶幾個家丁走後門,幾人走到後門想開門出去卻怎麼也開不開,原來外面被人扣上了。周福忖道:‘這定是馬子從後門逃走的。’看門打不開,周福叫人先頂一個到牆外去,這人到外面把門扣開啟,眾人才走出後門。後門外是一條東西小街,幾人出來後分成兩路,一路朝西找去,周福帶幾人朝東街追尋。

『加入書签,方便閱讀』
推薦閱讀:
一上成癮:偷心總裁太兇猛丹武天尊絕戀:罌粟之吻單身終結者和御姐在荒島的日子靈魂的名義重生之天價俏王妃唐少,你老婆要離婚反恐特勤與前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