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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彝族青年

大夥又聊了一會後,這時候三叔開口說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咱們出去再說。”

潘光奇四處打量一番後也開口說道:“是啊,咱們還是快離開這裡,怕就怕那萬長壽回過神來又折返回來了。”

相木匠笑著說道:“放心,他一時半會怕是還回不過神來,如今只顧著逃命去了。這世間但凡大奸大惡之人,看似凶神惡煞,其實往往是色厲內荏,壞事做多了,那心頭往往是虛的,所以說還要做君子,君子坦蕩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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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他這話,大夥都笑了起來,三叔說道:“話是如此,不過老叔你受了內傷,這地方極其陰寒冰冷,咱們還是儘快出去,免得氣血不暢使得傷勢加重了。”

相木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那萬長壽不愧為甘南大巫,百年怪傑,法術之高,舉世罕見。”

潘光奇跟著說道:“是呀,要不是你們祭起金元帝鍾,只怕是難以接他一招半式,更別說擊退他了。”

一聽他這話,大夥都點了點頭,想著剛才那事情確實是極其兇險。

聊了一陣後,只見相木匠手一揮,我和樊廚子架著那彝婦,一同往著灘塗那邊走去。我們一路閒聊著,不過這過程中,大家對那彝族青年懷中的彝王珠只字未提。

來到汽車旁後,我們見那婦人三十來歲,一副農家婦人打扮,猜想她可能就是附近的村民,於是大夥將她放到公路旁邊的一處草坪裡面,然後悄悄的走到遠遠的一處田坎下面藏了起來。

相木匠一抬手,解了那婦人身上的迷幻之術,他是符籙高手,對這些厭勝反厭勝之道自是了然於胸。

那婦人慢慢甦醒過來,我們見她嗯嗯的叫了幾聲後翻身起來,四處檢視了幾下,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咦,我怎麼到這裡來了?啊……天黑了!”

她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往公路旁邊的一條小道上走了。

我們都笑了笑,相木匠開口說道:“那婦人倒也膽子大,要是尋常村婦,醒來見到這副情景,一定嚇得半死,大叫著逃跑去。”

大夥點了點頭,見那婦人走遠,三叔對著那彝族青年問道:“果基先生,請問你這是要往哪裡去?”

那彝族青年急忙擺手,說道:“這位叔叔千萬別這麼稱呼,您還是直接喊我金坡好了!”

三叔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今年多少歲了?”

“三十五歲。”那彝族青年笑著答道。

三叔指著我對他說道:“你比我這侄兒只大三歲,行,那我便直接稱呼你的名字了,你呢也就喊我魯大哥吧!”

那彝族青年急忙點頭,說道:“自然是喊叔叔,哪裡有喊大哥的道理。”接著便喊了一聲魯叔。

於是三叔又把相木匠、潘光奇和樊廚子給他介紹。那果基金坡微笑著喊著“相爺爺,潘爺爺和樊叔叔。”喊完後他回過頭來對著我,笑著說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三叔剛要答他,我急忙說道:“我叫石九。”那果基金坡點了點頭,說道:“行,兄弟,你比我小,我就直接喊你名字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喊了一聲金坡大哥,他的全名叫果基金坡,按咱們漢族的習俗我應該稱呼他為果基大哥,但是那兩個字我確實是喊不出口,聽他自己說漢名叫著金坡,於是我便順勢喊他為金坡大哥。

聊了一陣後,那彝族青年很知禮節,又說了很多感謝話,然後給大家留了他的手機號碼和家裡的座機,說他家就在冕寧縣城內,一再邀請我們大家空了一定要過去做客,要好好的感謝我們。

大夥一邊說一邊來到汽車旁邊,眼見夜已深沉,那金坡給我們告辭說他要去沙坨鄉。樊廚子歷來是個熱心腸的人,一聽這話,急忙說我們要路過沙坨鄉去黑竹溝鎮,剛好順路,便邀請那彝族青年一同上車。

那果基金坡一聽這話,見我們人多怕車坐不下,有些不好意思猶豫起來,然後說道:“你們有事,我怎麼還好意思再相煩你們呢!”

三叔笑著說道:“哪裡是相煩,大家出門在外,相互幫助是應該的。這車子雖然只能坐五人,但是沙沱鄉已經不遠,大夥擠一擠也就過去了。”

相木匠也開口說道:“這裡離沙沱鄉場怕還有個幾里路,這大半夜的,你行走過去哪裡方便!”

大夥都邀請他上車,那金坡猶豫了一會,然後不好意思的笑著上了車,於是他便和三叔、潘光奇、樊廚子一同擠在後排,因為相木匠受了傷,大夥都不敢擠他,所以讓他做到我旁邊的副駕駛上。

於是我啟動汽車,繼續沿著扇子山腳下的機耕道往著前面的沙沱鄉場駛去。

半個來小時後,我們便到了沙沱鄉,這時候已經過了半夜,大夥決定在沙沱鄉場上找一家旅館,住上一晚上後明日一早再去黑竹溝鎮。反正按時間推算,那無塵道長怕是要中午的時候才會到達。

大夥決定後,便在那小場鎮上找著旅館,這時候那彝族青年果基金坡說他認識一家旅館的老闆,那地方乾淨寬敞環境還不錯,要帶我們過去住。

我們本想就近隨便找一家旅館住一宿,但聽他熱情推薦,大家也不好拒絕,於是按照他的指引我們來到一家叫著萬和賓館的門口。

那賓館一共也就七八層樓左右,一棟大樓,遠遠望去可能有百來十間房。

我仔細張望了一下,雖然這賓館和外面大城市的星級酒店比起來差得太遠,但是在這個小鄉場上絕對是最好的旅館。

在保安的指引下我將車停好,然後那金坡帶著我們走進了賓館大堂,我問他住不住順便幫他開一間,他急忙擺手,說他的姑姑就在這鄉場上前面不遠,準備去她家借宿,明天一早要去峨邊縣城辦事情。

我點了點頭,招呼相木匠三叔他們到大廳的沙發上去坐下,然後金坡帶著我去前臺開房。我想到相木匠如今受了傷,晚上要好好休息,於是我要了三間房,給他開了一個單間。

哪知道我正在掏錢包的時候,那果基金坡卻一把摁著我的手,將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對著那前臺小妹說刷他的卡。

我有些著急,想到怎麼能讓他付錢呢,我急忙去推他的手臂,哪知道他粗壯的手臂孔武有力,一隻胳膊將我大半個身子壓住,使得我一點也動彈不得,完全靠不前去只得眼睜睜的看那小妹刷了他的銀行卡。

當那服務員將房卡交給他的時候,他才笑著將我從他的大手裡面放了出來。事已至此,我只得紅著臉說著道謝話,然後接過了房卡朝相木匠三叔他們走去。果基金坡將我們送到了房間後,便說他要走了,不但又說了些感謝的話,還一再邀請我們方便的時候到冕寧縣他的家裡去做客。

我們笑著答應著,三叔拍了拍他的肩膀,讓我送他下樓去。

我將果基金坡送到樓下後,他不讓我送出去,說這邊彝漢雜居,夜間酗酒的人很多,治安不是很好,吩咐我們晚上不可外出。

我笑著答應著,然後目送他消失在那前方的街道上。我轉身往樓上走去,想著我和他年紀相仿,講話投機,如今出門在外結識了新朋友自然無比高興。

我到樓上房間內,見三叔他們還坐在相木匠的房間裡面閒聊,我有些過意不去的對大家說了剛才果基金坡搶著付了房錢的事情。大夥都說他重情重義,是個有心的孩子。

相木匠對大家說據他觀察,那彝族青年果基金坡自尊心強,家裡條件應該不差,如今我們救了他一命,要是不讓他回報一下,反而使得他心存愧疚……

一聽這話,我點了點頭,大夥又閒聊了十來分鐘,無非是說著今天晚上的系列事情。聊完後,大夥便各自回到房間歇息去了,我自然是和三叔睡一個房間,樊廚子和潘光奇睡一間,相木匠睡了一個小單間。

第二天一大早母親便打來電話,問這邊的情況,我給她大概的說了一下,然後問韻兒的情況,母親說那孩子依然是半睡半醒的樣子,能吃能喝就是不說話。我聽了黯然無語,安慰母親讓她不要擔心,說我這邊會把事情處理好。

母親一邊答應著一邊再三交代我和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能出點什麼差錯,說家裡有她,喊我不要擔心,又說泯泯那孩子最近經常過去看她們,常常是一大包一大包的東西提上摟去。

剛接完母親的電話,我正在心頭感激程思泯的時候,那小子便打來電話,說昨天下午打了一下午沒打通,晚上打也沒有打通,只當我這邊大山裡面訊號差,今天早上總算打通了。

這兩天我們在外面訊號確實差,這山裡通訊設施薄弱,很多山坳的地方都沒訊號。而且因為要談事情,我又在開車,於是大多時候都設定了靜音,等到事情忙完想要看看電話的時候,又發現手機沒了電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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