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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招 青蛙與蛇

幾人牽著馬一路緩行,那莫姑娘也是能言擅道,八面玲瓏之人,盡說些酒會趣聞,江湖雜事,倒也聽的舒服,可是嚴雲到底不能就這麼聽下去,不一會兒便開了腔:“莫姑娘怎麼會知道我的落腳處的?”

“蘭姑娘告訴我的。”莫姑娘神色如常,就是不知是真不知道蘭姬與楊墨白吉間的事,還是裝的,“嚴公子也是見外,你我當年江湖一見如故,來了江寧也不通知我一聲,好讓我盡地主之誼,怕不是覺得我江寧地小,不待見您吧?”

嚴雲雖然心懸蘭姬在背後的陰招,可對著老友也不好逼問,萬一莫姑娘要是真不知道,豈不弄巧成拙,只好笑著岔開話題:“哪能這麼說,只是此次還帶著我的朋友,總有些不方便。”

白吉醋海生波,對著這種溫和有禮的主又不好出口傷人,見著兩人望向自己這邊,搶過楊墨的嘴巴使用權就酸溜溜的道:“當年江湖一見,恐怕見出許多情來吧?”

嚴雲與莫姑娘對視一眼,同時露出詭異的笑容,更讓旁觀的楊墨白吉摸不著頭腦,莫家女兒打量他們片刻,有些猶豫的道:“這位……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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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姑娘……”嚴雲見同伴似乎在開口,急忙搶先道,楊墨不知怎的,一直閉口不言,任由白吉搶身搶嘴,暗中吃醋。

“原來是位姑娘家……”莫姑娘轉頭看向嚴雲的眼神就帶了諸多調笑,“嚴公子仍是那般風liu瀟灑,比當年逾盛。”在白吉爆發之前,她恰巧轉過來一笑,把白吉要衝出口的話又堵了回去,才慢慢笑,“可能柏姑娘有所誤會,我與嚴兄之間恰是男兒情份,絕無男女之情。”

這話說的直白,倒讓白吉訥訥起來,道:“我不是這樣想……”

莫姑娘嘻嘻一笑,顯出幾分女兒神態來,可惜放在她英氣十足的臉上,卻沒有那種嬌羞的味道,反而顯得格格不入,令人看著難受:“如我這般長相的女兒家不說後不無來,可也算前無古人了,嚴公子哪裡會喜歡上我這樣的,那不是成了喜歡男人了?”

嚴雲面現尷尬,乾咳一聲,惹的莫姑娘笑聲更盛:“你還別說,當時和你認識,給我帶來了多少麻煩?倒不如一開始就說清楚,也省得我每次成你的替死鬼。”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提那做什?”

黑衣青年小聲說道,帶著幾分忿忿的神情,看的白吉直了眼,幾人間氣氛頓時松了不少,冷不防楊墨道:“莫姑娘為何穿著男裝?”

她應對這種問題顯然慣了,笑道:“我長成這樣子,要是穿女裝,怕不是嚇到別人?那倒不如直接穿男裝了,也讓大家看的方便。”

“不覺得可惜嗎?”

她沒想到會聽到這話,怔了怔,嘆道:“可惜,就算可惜又如何,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哪有辦法改的。”

言語之間頗有幾分惆悵的意味,讓白吉也聽的心生憐惜,一把拉起她的手道:“沒關係!莫……呃,姐姐?以後我給你相辦法!總有天還你女兒身!”

“你要願意,直呼我名字莫言即可。”莫姑娘也笑了起來,一排貝齒看起來頗有黑人牙膏廣告模特兒的風範,“如此就要多勞柏姑娘,我很期待呢。”

幾人笑作一團,都是年青人,又興趣相同,短短的路途已熟作老友般,遠遠的見著一排尖頂瓦房,便是江寧酒坊到了,等近了才發現那瓦房是從院牆後透了出來,牆上五顏六色的拼接也不知是磚還是石塊,在外面便聞得一股子的酒味,濃郁芬芳,全不似一般酒味那樣嗆人,青色院牆綿延數丈才拐了彎,這酒坊的規模可想而知,光從牆根下鋪著的青磚溝槽便可看出,此間必不是一般小戶,至少有錢財給牆院根兒鋪青磚的,都是頗有些實力的。

莫言停下腳步,微一點頭,道:“我從偏門進了後場去幫忙,兩位請從正門進,自有人招待。”

嚴雲應聲,白吉也好奇的張望,楊墨在她轉身後卻突然問道:“莫言,你知道蘭姬要幹什麼嗎?”

莫言的身形一頓,機械的轉過身來,雙眼中透著迷茫,呆呆的道:“她只說與大事有關,還說絕不會傷害我家,我們也是多年朋……咦!?”講到後半似乎猛然清醒過來,捂住嘴唇,銳利的眼神向著楊墨白吉射來,口中喃喃道,“我這是……?”

“沒什麼。”楊墨此時卻笑了起來,口氣頗有幾分安撫的意味,“莫姑娘似乎忙的太累了,請先進去休息吧。”

莫言眉頭打結,總覺得剛才一瞬有些迷糊,不由自主就講出那些話,現在想想確實古怪,可是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問題所在,只有強作歡笑的點點頭,轉身入了酒坊,等著她身影消失不見,嚴雲才道:“蘭姬果然已作了佈置。”

楊墨有些頭疼,道:“蘭姬與鴛鴦酒仙是好友?”

嚴雲苦笑一聲:“準確來說應該是和莫言是好友,當時江湖上我們一幫子初出茅廬的小子混在一處,都是年輕氣盛,嫉惡如仇的,混在一起當大俠,後來江湖上行走的久了,各自有各自的事,聯絡的就少了,可是情份倒還在。”

楊墨仰頭長嘆:“你們還真是麻煩。”

正要再說什麼,白吉突然插嘴道:『你剛才在莫言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他微微一愣,反射性的道:『沒有。』

『你騙誰?』她帶著幾分譏笑道,『我能感覺到,莫言身上有我們的妖氣。』

他沉默半晌,反問道:『你從什麼時候能分辨出妖氣來了?』

她咄咄逼人,追問道:『那你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能用話語來控制別人了?』

楊墨沒有應聲,白吉也沒有再追問,他們之間的信任要硬比喻來說,有點象被咬過的青蛙與咬過青蛙的蛇,雖說青蛙老實可欺,可是被咬過了,哪還會那麼容易相信於人,雖說咬過青蛙,可蛇畢竟是無心的,互相試探欺騙傷害……

要整白吉話來,保準是:“哪裡來那麼狗血的?我就算是蛇也是美女蛇!楊墨是賴蛤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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