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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招 敵疲我擾

白吉傻了一會兒,電影和活物到底還是不同的,她琢磨了一會兒,正入神地從男人的生長發育以及生理習慣一直想到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的真實體現,當她想著蜂蜜是怎樣傳播花粉時,聽見楊墨冰冷徹骨的聲音:“研究完了沒?”

她順嘴應道:“沒呢。”答完之後又反應過來,猛地抬起頭來,盯著他陰沉的臉,尷尬地笑道,“沒見過活的,有點好奇。”

他翻身躺回床邊,鑽進被子裡背對著她,彷彿心靈受傷的小孩般怒道:“去研究別人的。”

她一忍再忍,最終還是沒忍住,也不管自個兒還光著身子,在被子裡一邊翻滾一邊大笑道:“你太搞笑了,那形狀、那樣子,哈哈哈,你是不是還特意去整容的?我聽說真的有男人去整容的!”

話音未落,白吉突然覺得一具溫軟強壯的身體覆了上來,楊墨的氣息噴在她的眼睛上,帶著又急又怒的嗓音道:“你真的想知道?真那麼想知道就自己來試!”

她還未來得及抗議,他的唇已堵了上來,帶著淡淡的菸草味,和漱口水混合起來的清爽味道,一直抵入她的口腔之內,與她的舌頭翻攪在一處,差不多象是要融化一般。

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動作,也從未有過融化的感覺。象是某種小蟲子鑽進她的神經,順著舌頭進入她的胃裡,攪弄一翻後,又一直往下腹進發。他與她赤裸相見,肌膚相擁。男人和女人的皮膚還真有那麼點不同,粗糙又或者細膩之間,帶著某種相生相剋的陰陽之合。

他的身軀很重,也很熱。就這麼死死地壓在白吉身上,她確定他是百分百故意的,他的手明明撐在她身側,卻半點勁兒也不使,至少在她來看確實如此。

可是她卻不覺得窒息,也不覺得壓得重,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法子,她確實只覺得快意。他不斷入侵,步步緊逼,她敗相顯露,節節後退。唇齒交鋒,直到她避無可避,退無可退,才拼死一搏。不想他卻沒有勝利的意欲,只是輕柔卻堅定地引導她,即不許她逃跑,也不許她勝利。

她只覺得自個兒象個被曬在太陽下面的冰淇淋,身體越來越熱,腦中一片漿糊。

有人形容過,所謂的床第之事,就是把對方的身體視作美味佳餚,把自個兒的身體視作餐具。白吉此時已清楚地體會到了前半句,可是卻無法很好的體會後半句。

直到楊墨停止了對她嘴裡的空襲,抬起頭來,氣喘吁吁地道:“試完了,沒暈吧?”

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拼命眨著眼睛,試圖看清眼前混亂的視線,卻還是反射性地逞能道:“你才暈,我看你是欲求不滿,控制不能了吧?我聽說有的人因為太久沒……唔!”

話還未完,她那張喋喋不休試圖給自個兒拙劣的表現找點說辭的嘴巴,就再次被堵了個嚴實。這次他的手不再安份老實地呆在一邊,鑽進被窩裡,帶著絲絲涼意遊走在她的身體上,從圓滑的肩膀,到飽滿的胸部,再到腹部以下。那手雖然不熱,所過之處,卻象點著了火焰,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磨蹭之間,更讓他緊緊壓住,不讓她動彈。

而當他再次離開她的嘴唇時,她一時腦熱,不禁喊道:“嚴禁折磨!”

他愣了一下,笑了出來:“什麼折磨?我哪裡有折磨你?”

“你太重了!你的頭髮不夠……不夠澀,太滑了!你笑起來太可怕!你的身、身體的反應太明顯!你……唔!”

她連珠炮般的抱怨再次被打斷,他就象貓戲老鼠般,她只要抱怨一句,他便吻她一次。到後來,她已是想不出抱怨的地方,就帶著怨沸的眼神,盯著撐在她面上的他,鬱悶地道:“你怎麼還不下手?”

他露出個狡猾的微笑,裝作一無所覺地說:“下什麼手?”

“我們是沒穿衣服吧?我們是躺在床上吧?我們很親密吧?”她憤恨起來,“可是你卻什麼也沒幹!”

他往下壓了一壓,讓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張揚的地方,臉色不可抑制地往煮螃蟹方向去了。還沒提出抗議,他的臉忽然離得近了,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旁輕輕舔了一下,帶著色慾意味地沙啞聲音道:“你想讓我幹什麼?”

這一句話,就讓白吉如同過電一般,一股顫慄的感覺從頭頂一直傳至腳底,讓她不自覺地弓起身體,貼近他的身軀。這一切都是無意識地完成,當她注意到他更強烈的變化後,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急忙小心翼翼地挪回來,縮在被窩裡,一動也不敢動。

“是不是覺得和想象中的不同?”許是看出她的緊張與僵硬,楊墨沒有再進一步做什麼,而是放鬆下來側躺在她身邊,撐著腦袋用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脖子,好象在睡前談心般輕輕地說道,“你在害怕。”

“沒有。”她立刻應道,應完之後,又覺得如此快的回答,也未免顯得假了點,翻過身去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裡,數著他皮膚上的紋理道,“我是說,我只是覺得有點緊張……”

“你在發抖。”他把她攬進懷裡,在她的頭頂印下數個吻,停頓片刻後,松了口氣道,“我不知道我還能忍多久。想出這個地方來真是我長久以來的幻想。”

“性幻想?”她仰起臉打趣道。

他眨了眨眼,無奈地點頭:“隨便你怎麼想,總之這裡是我最喜歡的地方之一。”

她環顧四周,昏暗的燈光,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萬家燈火的都市場景。圓滿的巨大月亮,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芒,正在黑藍色的海面上冉冉升起,映出波濤萬頃,以及海面上的幾點白帆。房間的頂上是透明的天窗,星辰正帶著泯滅的光芒,

她好奇地道:“這是你最喜歡的性幻想之一?我覺得這種場景不是那麼難實現吧,比我的好實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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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過臉道:“你的是什麼?”

“在無人湖畔的水面露臺上,各種動物的陪伴之下……”

“……”他一臉壞笑的表情,話鋒一轉道,“並不是金錢上難以實現,而是人選上面。”

她越發好奇起來:“我覺得無論是從金錢上還是人選上,你都不應該缺乏。”

他坐起身來,帶著苦笑道:“你應該知道,男人可以把下半身和上半身分開的對吧?”

她見他起身,穿上睡袍一付鎮定自若的樣子,即沒有臉泛紅光,也沒有夾緊雙腿,便驚訝地道:“你……興致退了?”

他順著她的視線瞄了眼雙腿之間,抿了口櫃子上的茶道:“沒有。”

“沒有……”她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看起來很……正常。”

他憋著笑說:“男人確實可以在這時候也很正常。”

她頓時覺得幻想大為幻滅,原本以為他不說化為色狼,至少也有根狼尾巴。不想就算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地喝茶聊天,一點也看不出來猴急的模樣,這令她想要看他失控焦慮樣子的想法瞬間幻滅得一乾二淨,失望不已。

她沮喪地披著被子坐在床上道:“看來我沒什麼吸引力……”

楊墨走到床邊,在她的鼻尖上印下一個吻,輕聲道:“你很有吸引力……就算你的本身沒什麼吸引力,在這裡你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她聽得不對,凝視了會兒他,見著他移開目光,便察覺出詭異來。低下頭環視了自個兒的身體一圈,待看見那凝如羊脂的皮膚,平坦的小腹,修長纖細的雙腿,沉吟片刻後,突然跳起來大叫道:“你修改了我的樣子!”她怒氣衝衝,氣勢洶洶地喊道,“怪不得你說不會沒吸引力,你根本是按照你幻想的物件來塑造我的樣子!”

什麼愛啊,什麼情呀,都是狗屁!她恨恨地想道,他居然是把她想象成一個上床的完美物件!都這種程度了,他把她當成什麼!?

眼淚立時就湧了出來,止也止不住,白吉最終還是拋開了情緒,放聲大哭起來,含著委屈與難過。那句最老土的話就在她心底打著轉——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等著眼淚哭盡,眼眶哭腫之後,她發覺自個兒正依偎在他懷裡,他的下巴磕在她頭頂,他的手臂攬著她的肩膀。沉默半晌之後,他的聲音從頭頂上面傳來:“我知道我錯了。”

她沒有吱聲,他繼續道:“所以我才停下來了不是?雖然說這是法術造出來的幻境,可是我還有感覺的,而且感覺還比正常時候強烈……”

她的嘴角揚了揚,帶著淚痕的臉上好象滑稽的小丑。

“所以說我現在賠償你,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我變成那樣就是了。”

她含著鼻音道:“真的?”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她猛地抬起頭來,眼睛閃亮亮地道,“我希望你的鼻子再高一點,眼眶再凹一點,嘴唇稍微厚一點,眼睛最好變成墨綠色,頭髮要再長一點,還要有點卷!”

室內一片靜悄悄。

楊墨抽著嘴角道:“你裝哭?”

“沒有。”她用手指扒著眼皮,吐出舌頭衝他做著鬼臉,“只不過再怎麼哭也沒用,不如做點有用的。”

“那你……”

“一整晚都要象騎士對待公主一樣對待我!”

他揉了揉眉心,半跪在床前,因為睡衣檔部大開而受到她的嘲笑,咬著牙道:“那麼,公主殿下,你還有什麼事想做的?”

她眉毛一挑,露出不懷好意的眼神:“當然有……”(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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