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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招 圈套

每次這種時候,白吉都有種演電影的感覺,反正聽見什麼,就肯定會有事發生,她已把這當作一個定律來使。一聽見楊墨問這樣的話,聽也不聽,首先擺好防禦的姿勢再說。

她邊豎起耳朵,邊轉著眼珠道:『沒聽見。』

話音未落,左邊一聲瓦片顫動的聲音傳來,楊墨暗中提升力量,對著白吉道:『午夜了……差不多吧,身體給你用了。』

她一聽這話,便疾竄了幾步,竄至亭子陰影處,隱在黑暗中,盯著發出聲響的牆頭。眼睜睜看著一顆圓圓的東西從牆外升了上來,攀附在圍牆之上,不禁讓她心裡發抖,低聲問道:『那是什麼?』

『你覺得……』經得一路鬼魂屍體的洗禮,楊墨現在對於死掉的活物,再沒有什麼大的恐懼感,眯起眼睛細看了會兒,仍是不清不楚,『這個東西,象不象顆人頭?』

白吉不自覺地一寒,瞪大了眼睛道:『不會吧?你用妖目看看啊,我看不清!』

『會被發現的,有光。』

『你前面不還說光芒別人看不出來了?』

『那是人類,這些魔族能和人類比嗎?』

『沒用的男人!』

『你有用?』

『我比你有用!好歹我還有美色可以去迷惑一下!』

『你的女色還不如我的男色有用。』

『你再翻舊帳我和你翻臉了!』

兩人說到這兒,不約而同地住了嘴,片刻後先是白吉撲哧一聲笑出來,楊墨也跟著咧開了嘴。

她見著那牆上的“人頭”繼續升高,見得人頭之下活動的手腳,便在心裡慢慢松了口氣,好歹確定是個身體完整的物種,便低聲說道:『我感覺好象又回到了剛剛來唐朝的時候。』

他輕聲應道:『我們又沒來多久,二個多月而已。』

她便感慨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我感覺好象已經過了好久般。』

他也收了笑容,淡然道:『許多事已經變了,有這感覺不奇怪。』

白吉的感嘆還在胸口裡沒化成語言出來,翻牆的人便已落了地,輕巧如貓般了無聲息,彷彿黑暗中的陰影,不一會兒,身形便露在了月光之下,一頭紅色的頭髮表明了他的身份,手裡執著一物,她一眼看到,便忍不住叫了出來:“我的手帕!”

那人雙目立時射過來,眼中反射著月光的瑩瑩亮色,口中輕聲道:“界柱大人?”

來人正在白吉的情理之中,卻在楊墨的意料之外,他問道:『音跑來幹什麼?』

她一邊笑著迎了上去,一邊在心裡回嘴道:『他跑來當然是來救他的娘子呀!哪象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人,只想著機關算計的,人家感情至上!』

楊墨聽得此話,冷哼聲還未消失於白吉的聽力中,她便見著音單膝一跪,口中低呼道:“界柱大人,真的是你!”

她一無所覺,正要搭話,猛然覺得嘴巴合了起來,腦中聽見楊墨道:『等下,他說的是界柱大人!』

她仍未反應過來:『怎麼?』

『笨!』他往著溪邊挪了過去,『他應該是認為我們是他的傻瓜娘子才對!』

她這才省起來,卻仍無所謂地道:『也許是魔尊老頭把我們的真實身份告……』後半句話,在她看見自己的模樣後,被狼狽地咽了回去,『啊!怎麼又變回來了?』

清澈的溪水因著夜晚而變為深邃,月光打在上面,清晰地映照出他們的面容——仍是看上去不辨雌雄,非男非女的樣子。

白吉直起身來,再看向音的表情就帶著幾分心虛,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暗地問楊墨道:『你說他會不會認出來?』

楊墨倒是有些幸災樂禍,恨不得音大驚失色地認出來才好,一聽出她話裡的心虛,便惡作劇地大聲道:“音大哥!”

這一聲讓音迷惑不解地望過來,也讓白吉捂住了自己的嘴大喊道:『你幹什麼?』

『沒幹什麼啊。』楊墨用著無辜的語氣應道,『你不是一直這麼喊他的嗎?』

她聽得這象小狗的語氣,再想象著楊墨前世穿西裝打領帶走在公司走廊上,都無人敢靠近的模樣,不禁覺得由裡而外的雷爽,顫了一下脖道:『以後不要用這種語氣講話,好可怕!』

楊墨哼了一聲,不再羅唆,留下她一人面對一臉不解的音,正想著該說什麼好時,卻只見音納頭更拜,大聲道:“還請界柱大人為我作主!”

『我為你作主誰為我作主?』白吉心裡雖然如此咕噥著,嘴上卻平靜地應道,“你是何人?”

這話才出口,楊墨便笑了出來:『不敢面對,乾脆來個死不認帳?明明見過面卻就是不肯認?』

『閉嘴!』她氣急敗壞地喝道,『有本事你來!』

楊墨的話音透著狡詐道:『我來?你確定?』

她打了個寒顫,想著音與他的“情敵”身份,撇了撇嘴道:『算了,我自己來』

音聽到她的回答,面上卻是一紅,想來是因為那個尷尬的初次印象,他總不好講“我曾經威脅過你”,依著一路上的表現,也看得出來,他也非是那種口滑油舌之人,每每這種時刻,便立時卡了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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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面紅耳赤半晌,最終如同蚊子哼般道:“在、在下曾於商州城拜會過界柱大人。”

“啊,哦……”雖然原由不同,白吉同樣尷尬異常,訥訥地道,“那你此時來找我,有何事?”

音一聽這話,立時如同充了電的攪拌,迅猛再拜,帶著額頭令白吉看得心疼的紅腫,大聲道:“界柱大人此次受魔尊邀請坐客魔界,在下本不該來打擾,只是此事也唯有界柱大人能辦到,所以在下才冒死翻牆進來,叨擾了大人的……”

“好了好了。”她打斷了音一連串的請罪客套,不耐煩地道,“有話直說,有……話直說。”

音雙眼放光,她此時才發現他居然有著雙好似小鹿斑比般的眼睛,圓溜溜地透著無邪的光芒,只是以往總被掩蓋在如血的紅髮與狠厲的表情下,不被人發現罷了。

他連磕了幾個頭,咚咚的聲音連楊墨也開始覺得牙酸,好不容易等著禮行完了,他一開口,便把兩人都震住得七葷八素了。

只見音雙頰飛紅,如同出閣大姑娘上轎般,羞澀地道:“其、其實這件事,本不該來麻煩界柱大人,只是在下怎麼跟魔尊大人說,他都不答應。”頓了頓,他似乎下了決心般道,“我想請界柱大人問問魔尊大人,我的娘、娘子到哪裡去了?”

聽完音的請求,白吉愣了半晌之後,有些結巴地暗自問楊墨道:『他、他好象是問我,娘子到哪裡去了?他的娘子,就是我們吧?他問我們,‘我們’到哪裡去了?』

『你講錯了重點吧?』楊墨此時許是開始佩服音了,這種情況下,居然先開口問的是他的傻娘子,真不知該說他缺心眼還是痴情種的好,『他這時候明顯是應該請我們在魔尊面前保他一命,怎麼是問傻瓜娘子的事?』

白吉似乎被槌子敲了般,猛得反應過來,連聲說了數個對,道:『對啊,他怎麼能在這時候問他的娘子?』

腦中想著這些,她更不自覺地從嘴裡說了出來,音聽見這問話愣了愣,接著便低下頭去,有些懊惱地道:“界柱大人也知黃河之事了?”

“廢話,我當然知道,我就在那兒!”白吉這句話說是太快,楊墨想阻止卻已不及,音一聽,雙眼中暴出精光,一付果然如此的表情。

楊墨看了,頓時心叫不妙,喝道:『這個音是來試探我們的,魔尊不肯定我們在不在黃河!』

白吉臉色變得鐵青,她雖然懶得去想,可是聽楊墨這麼一道破,便立時明白,魔尊知道得越多,他們手中的籌碼便越少,可算是大大失利。

心裡這樣想著,她再看向音的表情,便如同捉奸在床的老婆,一付“你怎能如此對我”的表情,悲憤地喊道:“你這個偽君子!”

音臉上露出迷惑地神情,張著嘴剛想要說什麼,白吉便已忍不住抬起腳來,正踹在他欲要抵擋的手臂上,在他不知所措的動作中一迭聲的道:“原還以為你是個好人,是個王子!誰知也是一路貨色,根本是個狡猾的混蛋!你怎能如此對我!我看錯你了!還裝,裝什麼純真!你當你是天真嬌啊?”

這樣子一路推搡,還未把他推到園林邊上,園牆之上突然亮起數只燈籠,把小小園林照著燈火通明,兩扇園門從中分開,白天見著的紅髮魔尊疾步走了進來,衝著音厲聲道:“你怎敢叨擾貴客休息,罪該萬死!”

音雙膝一軟,跪落於地,帶著付決絕的模樣道:“主上,我只請您放了我那娘子,她什麼都不懂,只是機緣巧合被我救下,就算她冒充界柱大人的妹妹,也只是個傻子胡說的話罷了!她真得不是有意的!”

滿心憤怒的白吉聽到這兒,不由愣住,只見到魔尊含著深意的眼神飄了過來,口中卻道:“界柱大人早說了,她根本沒有什麼妹妹,光是冒充一條,便可判她死罪。你不用再求了,求沒用!”

音見魔尊一途不通,便向著白吉望去,眼中全是期望,她本想說幾句好話,卻又惱火音為著魔尊來套他們的話,正想好好治治他時,便聽見楊墨嘆氣道:『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好了。』

她隨口應道:『什麼?』

『其實……』楊墨的話中帶著幾份猶豫,『音根本不是來套話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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