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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招 是地獄也要闖進來

楊墨這句話倒叫白吉愣了下,有些轉不過彎來:『你從哪看出來的?』

『那麼明顯都沒感覺出來?』楊墨往床上一倒,疲憊的好象全身骨頭散了架,講話的聲音也低了下去,喃喃自語道,『我們出事時,凌飛居然會去威脅老鬼。這種事不象是他會做的。』

『他怎的不會做這種事?也許是……呃,他關心我們嘛。』

他輕笑起來:『你在自欺欺人。』

這句話讓白吉立刻紅了臉。楊墨捏捏自己熱辣的臉頰,打趣道:『這麼點你就臉紅?那以後你怎麼辦?要追人,就得臉厚心細,你這樣放不開實在不行的。』

她訥訥不知所言,心裡卻泛起小小的竊喜--原來還是有人會真心喜歡她的,原來她也不是那麼差勁,與女人鬥完敗,與男人鬥也完敗。

想到這兒,她提起底氣,喜滋滋的道:『我就算不臉厚心細,也會追到人的。』

他聽出她話中的喜悅,冷哼一聲,剛想說些什麼澆澆冷水,卻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便放棄了打算,道:『睡覺吧,我累死了,明天我們去找那個女瘋子。』

『有那麼累嗎?』

白吉倒是難得的精神奕奕 ,有些奇怪於楊墨的疲憊。但身上各處傳來的痠痛卻讓她極不舒服,磨蹭了一會兒,睡意也湧了上來,她揉了揉眼睛,蜷起身子,讓竹蓆的陰涼透過皮膚傳到身體中,不一會兒,便沉入睡眠之海中去做水母了。

這一睡,便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白吉方一睜開眼,便被從窗戶外射進來的燦爛陽光刺到,又趕忙閉上,翻個身不耐煩的準備繼續睡,楊墨懶懶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今天該你使用身體。』

她迷糊中應了一聲,過了片刻,猛的坐了起來,每一次輪到她使用身體的日子,楊墨總是很巧妙的在前一天晚上拉著她玩到很晚,往往第二天早上她會直接睡到中午,有時不巧甚至會睡到下午,結果便是她的肉身使用日是總是非常可憐的只剩六個時辰,這也是他覺得她實在太能惹禍了,才出此下策。

不過,自從被老鬼識破,再偷偷告訴她後,她不僅與他大打了一架,甚至以後凡是輪到她使用身體時,總是早睡早起,再也不理他用什麼《辦公室黑定律》或者《禿頭男往上爬的秘訣》之類八卦來吸引她。

才一下地,走了沒幾步,全身的痠痛與傷口全部叫囂起來,白吉只好呲牙咧嘴的一步一步挪下樓去,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過空曠的走廊時,凌飛的房門突然打了開來,兩扇門啪的一聲砸在牆上。他在門後站的筆直,凝視著呈雕塑狀呆在門前的她。

“早。”過了許久後,凌飛低沉的聲音才響起。

“早……”雖說早已習慣這位任性魔王古怪的行為,白吉仍然覺得對方一藍一黑的眼睛令她發毛,就好象小動物被什麼野獸盯上的感覺。

凌飛走出房來,直直走到白吉面前,一直到兩人的鼻尖甚至靠在一起,能夠聽見對方的呼吸,白吉瞬時緊張的滿頭冷汗,這樣詭異的姿勢持續了片刻,他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我愛你。”

瞬間如同電流竄過經脈,白吉感到有什麼東西撞上心臟,只是這撞擊的感覺來的太快,不一會兒便消失無蹤,她漲紅著臉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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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便走的凌飛又停下腳步,轉過頭來說道:“不是你叫我說的嗎?”

她這才省起當初確實叫凌飛每天說一次“我愛你”,以此來監測是否獲得了那顆真心,側耳傾聽自己房間,爹孃的包袱皮並無動靜,便說明還未達到獲得真心的條件,可是至少現下已有了動心的痕跡,也算喜事一件。

唯一令她糾結的,便是楊墨。

他呻吟著從夢中醒來,拖著沉沉的口氣道:『好睏,一大早的搞什麼突然襲擊……』

顯然他也感受到了凌飛“告白”的力量,被從睡眠中吵醒,她恨恨的想,楊墨就是個GAY!就是!

『你真沒節操,怎麼盡是男人喜歡你!』

跟在凌飛身後下樓,白吉嘟嘟囔囔的道,引來楊墨呵欠連天的應答:『你應該怪嚴雲和凌飛,關我什麼事,要說起來,我可是受害者。』

『受害個屁,心裡不知道多爽呢!』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客棧自從食廳關閉便不再提供膳食,掌櫃忙著向抱怨的客人們賠禮,再見著白吉楊墨時,臉色自然極不好看,口氣中帶著幾分煩燥道:“您什麼時候開始修繕食廳呀?”

白吉正自覺不爽,口氣粗魯的道:“等我賺到錢先!”

掌櫃抽了抽嘴角,仍舊強撐著僵硬的笑臉,問道:“那您什麼時候搬去後園?我也好把房間騰出來住客啊!”

“什麼後園?”

白吉早把先前強佔後園的事忘到了爪哇國,楊墨暗中翻了個白眼:『我們搶了胖捕頭的屋子長住,忘了嗎?』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她皺了皺鼻子,轉頭衝掌櫃說,“今天就搬!”

那掌櫃這才眉開眼笑,想著房間總算是空了下來。這一行惹禍精佔了四個房間,又打壞了食廳,流水帳上一下子出現極大的缺口,生意不好,自然他這掌櫃的收成也不好,是以他才會如此賣力。

“您那幾位也一併兒搬了吧?”

白吉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那個女的不搬。”

“女的?”那掌櫃自持記憶力甚佳,從未出過錯,此時回想一遍,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是說……令妹?”

“哦,那就是那男的……不對,是那象男的女的……算了,反正我回來自己搬,你不要管就行了。”白吉講了半天,不得要領,隨便搪塞了過去,比起這些,她更關心站在客棧門口的凌飛。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客棧,沿著那天的路線往城東去,既然已經說好今天要去看瘋婦,便直直往瘋婦出現的地方去,況且,白吉也十分好奇為什麼那個瘋婦會出現在那個奇怪的地方,極至近前,她才在腦中喊道:『羊羊,醒醒,我們快到地方了。』

『唔……』楊墨的聲音仍然含糊不清,顯然他在精神上的消耗要比白吉大的多,勉強舒展開魂魄,他透過她的視線等待著瘋婦的出現。

白吉一早水米未進,此時更覺得腹中飢餓,她也沒興趣減肥或者辟穀,趁等待瘋婦出現的時間掃蕩著路邊攤販,一樣接一樣的零食抱在手上,嘴裡吃個滿香,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看著凌飛空著雙手直視前方的樣子,憶及他“悲慘卻囧”的過往,她便把幾樣點心塞進他手裡,不指望他就此堅定了愛她的決心,至少可以提高好感度,不想他看也不看手中的東西,又塞了回來。

“難吃。”

這簡簡單單二個字讓白吉僵住了笑容,恨恨的咬下一大口白糕,她在心中詛咒著凌飛的天煞孤星氣,卻又不好說什麼,沉悶的氣氛持續到尖利的嘯聲傳來,她精神一振,加快腳步跑了過去,楊墨也打起精神,盯著不遠處一點湧過來的灰粉色。

『白吉。』

『嗯?』

『你有沒有覺得有古怪的地方?』

白吉盯著那漸漸靠近的瘋婦,應道:『暫時沒看出,可是我敢肯定我們如果現在去找瘋婦談話,她就是個真正的瘋子。』

他也看了出來,在這裡出現的瘋婦,臉色如石膏般蒼白,眼神中帶著瘋狂和恐懼,嘴巴一張一合的似乎在說什麼,卻只發出誰也聽不懂的聲音來,這聲音如同指甲刮過黑板,而最重要的,這時候的瘋婦,並不是被什麼東西拖著往前跑,而是自個兒在往前跑,甚至那條原先抽了他們一鞭子的腰帶,此刻也正柔順的順風扭動,飄浮在瘋婦的身後。

楊墨帶著懶洋洋的聲音又響起:『你好好回想下我們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再想想我們在那個奇怪世界見到她的情景,再對比下今天的。』

雖然心懷奇怪,白吉仍然聽了楊墨的話,乖乖把這三次的遭遇在腦中回顧了一遍,漸漸的忘了咀嚼,她張大了嘴巴,露出一嘴咬碎的糕點。

『三、三次都是一樣的……』

他輕笑幾聲:『對,三次都是一樣的,無論神情、動作、路線,都一模一樣,就好象同一盤帶子重播一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這三年裡,她每天都在重複同件事。』

『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麼?』

她皺起眉頭,開始吃薄糖餅,這種餅由兩塊烤酥再放軟的餅製成,裡面夾著糖稀,吃的時候再烤一遍,可算是便宜又可口的小吃之一。

『不知道,也許跟那個世界有關。今天我們就跟著她跑跑,看看她做了什麼!』

除此之處,似乎也別無他法。白吉正欲跟著瘋婦去,瞥見旁邊的木頭,便正色道:“凌飛,你先回客棧吧。”

不想妖目男子想也不想便答道:“我陪你。”

“不用啦,你先回去吧,我還要跑很多地方呢。”

白吉尚在絮絮叨叨,突的眼前黑影壓頂。她抬頭一看,凌飛的臉逼近她,一字一頓的道:“我、陪、你。”

“……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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