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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招 意料之外

“沒法保證。”楊墨平靜的應道,“要麼相信我,要麼殺了我,沒有第三個選擇。”

有趣!

黑衣人眯起眼睛再度打量跟前的娃娃,白玉臉盤,如墨雙瞳,一點水紅的小嘴兒,長大必是個美人,只是瞧了半晌,他居然辨不出雌雄,況且這氣度,不似幼童,反擬老江湖,實在詭異之至!

“這也並非不行。”黑衣人呷了口酒,似乎在思慮著怎樣說話,“只是不知你這娃娃,為何要叫我說這等情人間的肉麻話?”

“因為我對你一見傾心。”

『我靠!楊墨你生前是不是幹傳銷的!?』

白吉的吼叫並不能動搖楊墨的意志,他早已想好,這樣的胡言亂語,對方必不會相信,他手中籌碼漸少,說出這類明顯假話,反而能亂其軍心。

楊墨的打算並未落空,黑衣人把玩著手中杯子,心中卻轉了千百個念頭,他當然不會相信這娃娃說的,只是,為何對方要提這種不合常理的要求?想來想去,倒也想不出自己會有何損失,既然如此,倒不如賣個便宜乖?

楊墨見黑衣人放下酒杯,知對方已下了決意,不由也有些緊張起來,幸爾在短暫的猶豫之後,黑衣人傾身至兩人的面前,俯下身來靠近,顯然是不想說的話被別人聽去,這也難怪,要是哪位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間見青年對一小娃兒口稱“我愛你”這等話,怕不是立刻把他歸入採花瘋賊之列。

白吉同樣緊張的心臟狂跳,雖說此役對她極為不利,但好歹只是一個人,離九這個目標尚遠,況且她隱約覺得,哪會如此簡單,只是沒心沒肺的一句話便可成功?只是她卻沒興趣把這話告予“同居人”,只等著奚落他。

此時只單純吃著眼前男子豆腐,劍眉星目、唇紅齒白,這等好人不去進軍演藝界可惜了,唐朝不是流行男寵?此男有潛力!況且,對著楊墨說,不等同於對她說?終於,終於有男人向她告白了!想到這兒,她頓時心花怒放的洶湧澎湃。

白吉與楊墨各懷心事,都瞪大了眼睛盯著黑衣男越靠越近的俊臉。

“我……”輕輕的字眼剛鑽入兩人耳朵,他們的心都提了起來,黑衣人又象想起什麼似的話鋒一轉,“你是男是女?”

這次,在楊墨搶答之前,白吉搶白道:『其實,古代許多男人是同性戀哦。』

雖說他一直覺得她不夠靈光,可是也認可她在穿越後的適應性,以及對於古代知識的瞭解,是以雖覺得這句話只有0.000001%的可信度,仍猶豫了下:『假話好歹說真點。』

『隨便你,不要後悔。』雖然令楊墨想起推銷過期產品的人,但他仍然耐心聽下去,『你想想,斷袖、分桃、龍陽這些詞哪來的?你看看眼前的人,長的是不是一付娘娘樣?沒聽說過江湖之中多GAY男?再說了,這男人一付演藝圈中人的模樣,演藝圈耶,GAY不要太多哦!』

楊墨眼神數變,沉默不語聽著:『想想古希臘,也許中國古代也是這樣!你說你是男的,他如果不是GAY頂多覺得你不正常,如果你說你是女的,GAY男是絕不會對女人說這三個字的!』

當然,這一切都沒能打動楊墨,他等了片刻,問道:『沒了?』

『你還想聽什麼?』

『駁回,你以為我會信你這話?』不等白吉回嘴,楊墨在等著不耐煩的黑衣人眼神催促下開口道,“當然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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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黑衣青年眼珠轉了轉,“可是我比較喜歡男娃,江湖之中多斷袖啊……”

如果晴天有霹靂的話,大概會直接霹在兩人的腦子裡吧,楊墨一口氣憋在嗓子裡,看著黑衣人平靜無波的臉不知該說什麼好,白吉同樣在震的七葷八素後先反應過來,乾笑兩聲道:『活該!誰讓你不聽我的!』

楊墨正不知所措間,突見黑衣人的臉靠了過來,嘴角帶著幾分嘲笑,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吐息噴在臉上令他差點沒吐出來。

“不過念在你長的還不錯的,又奉送赤宵的份上,我就滿足你的條件。”雖是這樣調戲的口氣,青年眼中卻一片清明,仔細盯著眼前娃娃的表情,似想要找出某樣答案來,“我……和你好久不見了,蘭姬。”

楊墨與白吉聽的一頭霧水,順著黑衣人的眼光看了過去,一身白衣,嬌美神情,不是那曾經追殺過他們的白衣女子又是誰?

“嚴雲,好久不見。”被稱作蘭姬的女子巧笑顰兮,似乎完全沒有看見楊墨與白吉般,蓮步輕移靠了過來,“近來可好?”

“很好。”

嚴雲隨著蘭姬的靠近,身上散發出強烈的警戒意味,強到旁邊的娃娃都可以感覺的到,白吉搶先道:『有沒有機會逃跑?』

楊墨正尋思著,聽她這麼一說,隨口道:『你跑跑看呢?手被綁著怎麼跑?』

白吉聽他口氣怎麼聽怎麼不舒服,壓下嗓子欲出的反駁道:『我們是妖怪啊,你想想前面,不是隨手就殺了個……人,雖然說不知道對方底細,但和這個蘭姬走在一起,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他嘴上不答,手裡卻暗暗使勁,本只是想試試能不能掙松繩子,不想雙臂中血管發燙,爆發出一陣蠻力,繩子應聲而斷,雙手用力過猛高舉了起來,三人——或者說“四”人,同時愣在了當場。

楊墨最先反應過來,一個鴿子翻身便往酒樓欄杆爬去,左膝撐在木板上撞的生疼,手剛剛摸上欄杆,想要再次從這個跳過的地方故技重施逃脫重圍時,卻沒有上一次的好運,右腿一緊,便被向後拖去,下巴嗑在欄杆上震動了受傷的舌頭,疼的白吉不由痛叫出聲。

蘭姬自從出現眼神便未離開過娃娃身上,見勢不對,移行換影間纖纖素手疾如閃電般扣向對方右腿,往後飄飛拽了回來,她與嚴雲相識一場,彼此卻無甚好感,捉捕目標間,還分神注意著身邊黑衣男子的動靜,卻見他毫不在意,嘴角噙著微笑,心念電轉間已然明白他盤算著漁翁得利,不禁更加戒備起來。

多看了嚴雲幾眼,楊墨白吉這邊就沒盯緊,白吉的運動細胞缺乏,加這宅之基礎就是少的可憐的運動量,楊墨好歹為了防身練過一段時間的拳擊,雜七雜八的動作在腦中一閃而過,隨便抓了一個依葫蘆化瓢做了出去——雙臂向前一撐,也就是仗著妖身蠻力無窮,左腿向後蹬去——正巧是蘭姬兩腿之間。

凡是練武之人,聽聲辯位,一招一式莫不是經過千錘百煉,既使不面對著目標,也能收發自如,穿越者們哪裡會這一套,只是胡亂蹬去而已,那不雅的位置立時讓蘭姬羞紅了臉,啐了一口喝道:“你這娃娃真是有娘生沒娘教!這等下三濫的招式也有臉使出來!”

蘭姬顧此失彼,看得了這頭看不到那頭,一邊向後疾退避讓穿越者們的一腳,一邊喝罵,等到覺察出左側殺氣撲來,為時已晚,嚴雲似乎在嘲笑她般如鬼魅般欺了上來,一指點在她頸間要穴,勁氣一入,她頓時覺得半邊身子一麻,此時穿越者們的蹬勢不歇,避讓不及,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沾滿泥土的鞋底在白衣上留下個黑印兒,“唉喲”一聲倒了下來。

楊墨反射性的回頭張望,白吉卻毫不在意,一心只想著逃跑,落回地上一點,便欲借力飛出酒樓,重獲自由,嚴雲哪會讓她如意,抬腳踩在她腳踝之上,身體如沒有重量般向前魚躍,一手抓住她腦後頭髮,一手抓住她手腕扭往背後,便實實貼貼的重新把她壓個正著,動彈不得。

才開始適應單雙號身體使用規則的白吉再也忍不住,大喊大叫起來,嚴雲下手雖說極有分寸,卻是不會留情,稍一用力便讓她痛的涕淚橫流。

“想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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