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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抉擇之是去是留8

棲鳳宮

“啊——”

眾人到宮門口便聽到了裡面的喊叫聲,簫玉落首先衝了進去:“依霜怎麼樣了?”

華貴妃拉住了往裡進的人:“外面有御醫,裡面有穩婆,用不著你。”

簫玉落滿臉擔憂:“可是母妃……”

“你一個大男人,進去衝了血氣怎麼辦?”華貴妃拉著簫玉落的手,堅持不讓他進去。

簫憶竹皺了下眉:“落霞,你去幫忙。”

“是!”落霞掀開厚重的帷幔走進了去。

皇后林竹拉住了也要進去的人:“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不能進這種地方。”

簫憶竹蹙眉道:“落霞也未出閣,為何她進得,我就進不得?”

“她是醫者,而你……”林竹嘆了聲氣,沒再往下說。

“迂腐!”簫憶竹轉身走到一處緊閉的窗下,背對著眾人。

黃妙妙聽著裡面傳來的喊叫聲,不由得堵著耳朵:“早說了做女人受罪了,瞧這……”

啊——”

落霞突然跑了出來:“主子,不好了!雅王妃恐怕是難產,我給她檢查……發現孩子好像是橫著的……”

“什麼?”簫玉落雙手抓著落霞的肩膀:“你說什麼?”

這時穩婆出了來:“雅王妃難產,現在……現在……”

華貴妃喝道:“現在什麼?說。”

穩婆猶豫道:“母子只能保一個……”

“華姐姐……”寧貴妃和華貴妃身邊的嬤嬤扶住了暈過她。

簫天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這是落兒第一個孩子,就算他身為帝王,身為父親,也無法替他做這個主。

穩婆雙手是血的問道:“是保大?還是保小?”

眾人都將視線投向了臉色蒼白的簫玉落,容貴妃說道:“玉落,這個時候不能再猶豫不決了,快決定,否則你誰都保不住。”

簫玉落聽著裡面已經漸虛弱的喊叫聲,雙眼泛紅,咬牙道:“保大!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依霜。”

“好,好……”穩婆掀簾又走進了去。

簫玉宇扶住了身形搖晃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黃妙妙眨了眨眼,吃驚道:“我沒聽錯吧?你居然會保大?”

簫憶竹望著那失魂的人,笑了笑:“人生有很多意外,總會讓你我吃驚。”

黃妙妙看了眼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的人,隨後將視線又望向了那個垂首沉默的人:“他一定很愛她。”

簫憶竹點了下頭:“嗯!是很愛!”

黃妙妙說道:“我羨慕三嫂!”

北宮寒月看向那個雙眼似乎又在放著陽光般光芒的人,她羨慕裡面的女人,是因為有個可以為那個女人犧牲一切,包括最重要子嗣的男人嗎?

“簫簫,來到這裡後,我第一次感動!”黃妙妙笑著說道:“我從未想過,在這個世界裡,會有男人為了愛,而寧可捨去孩子……特別是皇室,在以往我看的皇室中,他們重子嗣勝過一切。而今,落哥哥卻讓我改變了對皇室、對這個古板愚頑地世界的看法。”

“有舍方有得!”簫憶竹淡淡的說了句,不知此話是何意。

林竹看到一身白衣、白髮、白鬚的老人到來,連忙上前:“父親,您可算來了,快救救依霜母子吧!”

“好!我知道,別著急!”不智老人笑了笑,說道。

簫玉落連忙上前跪下:“前輩,求你救救我的妻子,孩子我不要了,我只要他好好……”

不智老人扶起地上的人:“雅王不必如此!老夫會盡力的。”

“師父……”陪著忙的落霞走了出來。

不智老人問道:“情況如何?”

“有些糟糕……”落霞低頭道:“我沒接過生,只能查出……孩子是橫著的……”

“橫生?”不智老人點了下頭,走上前道:“雅王妃,老夫失禮了!”

落霞隨著不智老人走了進去,旭日也連忙進去幫忙。

黃妙妙對旁邊人道:“這老頭來了,你認為有幾分把握?”

簫玉琰不悅道:“黃姑娘,請放尊重!”這個女子對小妹放肆也就算了,居然連對他外公也如此不敬。而更奇怪的是……小妹居然對此也不生氣?

“大皇兄不必奇怪。”簫憶竹看了下眾人,說道:“妙妙的身份,比世間所有人都要高貴。或者說,她的師父地位非同一般。”

黃妙妙看著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她,她訕笑道:“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她又不是珍稀動物,不需要人來觀賞。

在等候了很久後,不智老人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簫玉落上前緊張問道。

“孩子不止是橫著生的,羊水更是破了。”不智老人皺眉說道:“如果孩子喝了羊水,不死也會變成痴兒。還有,再這樣下去……”

“會怎麼樣?”簫玉落焦急道。

不智老人嘆了聲氣:“雅王妃已有出血的症狀,孩子再生不下來,必會血崩。”

“血崩……”簫玉落全身力氣仿若一瞬間被抽乾般,無力的倒坐在地上。

簫憶竹強作鎮定道:“還有別的辦法嗎?”

不智老人猶豫道:“有是有,不過……此法有一定的危險……”

“危險也比沒希望強,不智前輩,你救救她,救救她……”簫玉落已經崩潰的流淚。

“雅王請起!”不智老人扶起他,說道:“我可以為雅王妃開刀,可是……”

“什麼?”黃妙妙驚道:“老頭,你會做手術?”難道這老頭也是穿來的?還是個深藏不露的穿越者?

“手術?”不智老人對於這個新詞,很好奇——這丫頭似乎知道很多東西,而且還是古今人不知道的奇事、奇物、奇識。這丫頭廣闊的見識,讓他這個古稀之齡的人,都望塵莫及!

“老頭,收起你好奇的目光。我是知道許多你不知道的東西,可是呢!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死了這份兒心吧!”黃妙妙東瞧西看,撇了撇嘴道。

簫憶竹開口打斷了這個話題:“外公擔心的是術後傷口感染,會引發別的病症。或者說,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是!”不智老人嘆氣道:“弄不好……一旦傷口出現潰爛化膿各種症狀……就連我,也沒辦法處理!”

“傷口感染有幾種情況,一是衛生,二便是消毒的問題……”黃妙妙摸著下巴說著,突然打了一個響指:“有了!只要有消炎藥,消毒水之類的東西,不出什麼意外,應該是沒問題的。”

“你說得對!”簫憶竹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後道:“可問題是……我們沒有這些藥物。”

“對哦!”黃妙妙苦著臉,隨後笑道:“無所不能的大才女,你是不是……”

“我對中藥只知皮毛,而對於西藥……可說一點也不瞭解。”簫憶竹皺眉道。

黃妙妙扶額道:“連你也不知道,這下可算完了!”

“我不懂,不代表他人不懂。”簫憶竹淡笑道:“莫忘了,那位神經師父。”

黃妙妙咦了聲:“怎麼?那家夥還懂醫藥?”

“怎麼?你不是他徒弟嗎?怎麼連這些也不知道?”簫憶竹奇怪地看著她。

黃妙妙甩了甩手:“有什麼好奇怪的?他每次出現就會訓練我,說他是個魔鬼教練都不為過。再說了,最初見他的時候,我也只有四歲而已!拜他為師,純屬被我爺爺騙的。”

“這件事情我知道。”簫憶竹開始揭黃妙妙的陳年舊事:“他說過,是你爺爺用一根棒棒糖把你騙去拜他為師的。”

黃妙妙咬牙道:“這個死變態,居然什麼都跟你說。話說,你怎麼拜他為師的?”

簫憶竹哭笑不得道:“是他總找我,被他煩的不行了,才拜師圖清淨的。”

“這人也真夠無聊的,又不是沒本事,幹嘛老逼著別人拜他為師啊?”黃妙妙咬牙切齒道:“我記得,想拜他為師的人不少吧?可他全拒於門外。我們不想拜他為師,他偏要強迫我們拜。我真該拆了他的墓,看他還怎麼專幹這種強人所難的勾當。”

眾人被她們給說糊塗了……

不智老人可驚得一身冷汗。這黃妙妙居然是始將軍的弟子?聽小憶的話,她似乎也是始將軍的弟子——難道,始將軍沒死?

“拆墓之事改天再說,現在先辦正事。”簫憶竹不在與她囉嗦,吩咐道:“夕霧,你速回憶竹居,去黃姑娘房間櫃中取一個梨木雕花盒。”

“是!”夕霧領命離去。

簫憶竹又吩咐道:“晨露,你和紫晶去趟太醫院,把能用的消炎、止疼、療傷之藥,見者均抓一份回來,快!”

“好!”晨露和紫晶二人離去。

“喂?簫簫,你確定他會嗎?”黃妙妙有些懷疑道。

“我確定他會。”簫憶竹無比認真道:“他曾出身軍旅,更考過醫大,曾當過幾年醫生,後對科技程式感了興趣,他開始放棄所學一切,一心投在了計算機上。”

“我靠,這傢伙也太牛了吧?”黃妙妙驚罵了句,故作曖昧道:“簫簫,你似乎很瞭解他哎?”

簫憶竹看了眼倚在窗戶處,臉色突然不悅的人,淡淡道:“不瞭解你的敵人,便不能打敗他。我很忙,沒時間和那無聊人囉嗦。”

“你酷!”黃妙妙豎起大拇指贊了她下,看到回來的人,驚道:“夕霧,你坐火箭回來的嗎?”

夕霧徑自走到簫憶竹身邊:“主子,你要的東西。”

簫憶竹接過那個梨花木雕盒:“辛苦你了!”

“來來來,快喝杯茶。”黃妙妙端了一杯茶給夕霧,拿著手帕為她擦著額頭上的汗:“你家主子真不知道疼人,你這麼累,她卻只說了一句話。”

夕霧喝著茶水,看著對方,這是個時而如孩子般胡鬧,時而熱情如火,時而大大咧咧,時而又很細心溫柔的女子。主子與她結交,想必便是因為她的性格。或是她們身上帶著相同的秘密,命運才將她們牽在了一起。

章子看著那個一身男裝打扮的紅衣女子,這情景,真像一個少年在體貼心愛女子!他想到這裡,不由得打個冷戰。這黃姑娘不會真有……那啥愛好吧?他記得,黃姑娘以前也常調戲夢靈公主,甚至是連親帶抱。

簫憶竹開啟那梨木雕花盒,取出膝上型電腦:“你過來查一下裡面的資料夾,看看有沒有醫藥資料。”

黃妙妙走過去開啟電腦,查了下。突然咦了聲,隨之眉頭緊皺。

簫憶竹自她身後,手支在桌面上,問道:“怎麼了?”

紫晶砸舌道:“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們是一對呢!”她家主子一襲紅衣,紅白相間的彩繩束髮,眉目清秀,好個翩翩美少年。而夢靈公主一身白衣如雪,絕色姿容。她們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是種很親密的姿勢。

“好一幅郎才女貌圖!”晨露同意讚道。

“你們兩個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沒看到我們正急著救命嗎?”黃妙妙說完,又低頭弄著那個電腦。沒見邪王那個醋罈子又打翻了嗎?她們是不是想讓邪王殺了自己啊?

“需要密碼?”簫憶竹無所謂她們的言論,一心只想快些找到藥方。

黃妙妙看著那個使用密碼鎖的資料夾,她不記得這玩意兒能上鎖啊?她看著那出現的問題:“這是什麼文字?不是英文,也不是法文,到底是什麼文字啊?”

“你懂得倒挺多,居然還懂法文。”簫憶竹看了下,說道:“這是德文。”

“過講了!懂得再多,也比不上你,大才女!”黃妙妙笑道:“既然你懂得,那你來解吧!”她起身讓坐,手支在桌子上。

簫憶竹坐下來,開始破解那個所謂的密碼。

黃妙妙看著那飛快打字的人,問道:“你真懂這玩意啊?那這問題寫的是什麼?”

“問題是——雄鷹必須比鳥飛得高。”簫憶竹淡笑道:“答案是——因為它的獵物就是鳥。”

“啊?這是什麼問題?”黃妙妙迷茫問道:“這句話的意思我明白,可是他設為密碼的用意……我真不太懂了!”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而是配藥。”簫憶竹開啟資料夾,瀏覽著內容,問向旁邊人:“看得懂這些嗎?”

“切!不就是一些元素符號嗎?我當然看得懂了。”真當她的大學是白上的啊?黃妙妙俯身看著那些資料:“這不會就是配藥的方子吧?那到哪裡去找這些東西啊?”她看著那些配方,什麼“阿莫西林”化學名稱為:(S,5R,6R)--二甲基-6-[(R)……

什麼……[..0]庚烷--甲酸三水合物。

“阿斯匹林”化學名稱:-(乙醯氧基)苯甲酸。

簫憶竹對此也有些頭疼:“你知道那種物質中存在這些元素嗎?”

“這個……”黃妙妙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簫憶竹繼續往下翻,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有了?你什麼時候有的?”黃妙妙眨了眨眼,隨後笑道:“呵呵!開玩笑的!那現在配藥吧?”

簫憶竹起身吩咐道:“落霞,把你的蒸餾器拿來。”

“落霞怎麼會有蒸餾器?”黃妙妙後來想了想:“也對,有你這大才女在,沒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簫憶竹看著回來的晨露與紫晶:“你們全部留下來,落霞隨我去找那些所須物。”

“你什麼意思?”黃妙妙瞪著眼問道:“你不會讓我一個人在這裡……那個,時間會不來不及啊?”說完她就感覺到一道不善的視線瞪向她,她忘了這裡還有個勢他妻子如命的簫玉落了!

“不會。”簫憶竹逐定道:“孩子非一時能生出來,快則半天,多則甚至有人會折騰幾天,所以你不用擔心,三嫂應該沒那麼快。”

黃妙妙拍馬屁道:“大才女就是大才女,連生孩子也知道。”

“這可不是一句讚美人的話。”說完,簫憶竹便與落霞離去:“先配製——次氯酸鈉。”

黃妙妙看了眼隨後跟去的人,撇了撇嘴:“邪王殿下會不會太粘人了?怎麼簫簫走到哪裡,他便跟到哪裡啊?這般的寸步不離,倒像是在看押犯人。”她看了眼一直盯著她看,眼神炙熱的人。回身架起蒸餾器,按照配方開使製藥。

過了很久,簫憶竹他們都沒回來。

配藥的黃妙妙已是滿頭大汗,似乎有人在旁邊為她擦拭著額上的細汗,可她沒時間看是誰。裡面的人一直在喊叫,而簫玉落則著急地在一旁不斷的催促著她。

簫玉落來回走著。問道:“怎麼樣?還沒配好嗎?”

黃妙妙頭也不抬的說道:“簫玉落,這是在配藥,不是在賽跑。一個錯誤,便會使藥變為毒。”化學物有多危險,他知不知道?弄不好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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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憶竹一行人終於回來了:“怎麼樣?消毒水配好了嗎?”

“還差一點,快好了。”黃妙妙視線緊盯著那蒸餾器,問回來的人:“你呢?找到那些東西了嗎?”

“找到了。”簫憶竹拎著一個包袱走到她身邊:“確定沒有用錯成分嗎?”

“我檢查過幾遍,絕沒有用錯成分。”黃妙妙緊盯著那滴落的液體,舒氣一笑:“成了!”

簫憶竹轉身吩咐道:“備開水,要滾燙的開水,快!”

當一切備好,眾人看著盆裡的刀剪之類的東西,又見黃妙妙將那消毒水倒入水裡些。一切準備好,不智老人進去做手術,她二人繼續配藥。

“你先休息下,我來!”簫憶竹清洗乾淨一切器皿後,開始制消炎藥。

黃妙妙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接過不知誰遞來的茶,喝了口:“謝謝……”當看到遞給她茶的人時,一切感謝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她眼神複雜的看了對方一眼,慌亂躲開對方溫柔炙熱的目光。

裡面的人不在喊叫,應是服食了昏睡的藥。

北宮冰蒂在簫憶竹身後,看著認真無比製藥的她。這些奇怪的物件,以及她找的那些普通且奇怪的東西——當真能製藥嗎?

時間漸漸過去,可藥還是沒制出來,簫玉落不由得更是心急如焚:“小妹,這藥什麼時候能制出來?”

黃妙妙把他拉開:“你別再打擾她了,沒看到她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嗎?”

“可是依霜她……”簫玉落目光看著被帷幔遮的嚴嚴實實的地方:“她不可以有事。”

黃妙妙生氣道:“你什麼人啊?為了老婆居然不要妹妹?你怎麼不學學人家宇哥哥,瞧宇哥哥對簫簫多好啊。”

落霞走了出來:“手術好了,主子,你的藥……”

簫憶竹看著那研製的藥,松了口氣:“好了!”

落霞接過藥走了進去。

“簫簫,你沒事吧?”黃妙妙靠近她,關心問道。

簫憶竹閉目搖了搖頭,虛弱地喚了句:“北宮冰蒂……”

“我在!”北宮冰蒂攬她入懷,溫柔的為她試著汗水,為她撫順被汗水浸溼的幾縷髮絲。

“我好累,讓我靠一會兒,就一會兒……”簫憶竹閉目靠在北宮冰蒂懷裡,不再說話。

黃妙妙倒了杯水遞給北宮冰蒂:“她耗了太多心力,出了太多的汗,給她喝些水,要不她會虛脫的。”

北宮冰蒂接過茶杯,喂到對方對邊:“喝點水!”見對方喝下水,依然雙目緊閉,看來是累極了!

黃妙妙白了簫玉落一眼:“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哥哥。”

簫玉落看著簫憶竹,無論是以前的小妹,還是鉅變後的小妹,他從未見過這個女子如此疲憊虛弱過。

“我配了一種藥就已經累個半死了,她一氣配兩種消炎藥,你還催死催活的,你想要她的命啊?”黃妙妙越說越覺得簫簫為她這沒情義的哥哥做那麼多不值得。配副外敷的消炎藥不就成了?幹嘛還耗費心力配那內服的消炎藥啊?

一生嬰兒啼哭聲,拉回了眾人的視線。

沒過多久,穩婆抱著一個嬰兒走了出來:“恭喜雅王!是位小世子。”

簫玉落看了眼孩子,忙問:“依霜怎麼樣了?”

“王妃還沒醒過來,老先生說,王妃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穩婆如是說道。

黃妙妙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瘋魔了,妹妹不要,孩子不要,就知道你老婆。”

醒來的華貴妃見到孩子,歡喜的抱著:“唉!還好她們母子平安!夢靈,真是謝謝你,對了,還有黃姑娘,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黃妙妙笑了笑:“不客……”她突然感到房裡忽明忽暗,沒風啊?燭火很正常啊?難道是……她向外面跑了出去。

簫憶竹靠在北宮冰蒂懷裡,見突然跑出去的人,站起身,也走了出去。

眾人有些不明……見北宮寒月與北宮冰蒂前後隨之跟去,他們也帶著疑惑走向殿外。

院中

黃妙妙仰首看著夜空,群星忽聚忽散,這便是房內忽明忽暗的原因。

簫憶竹見到此情景,也非常吃驚:“這是……”

跟出來的眾人見此景,也是驚得雙目圓睜。

黃妙妙望著星空,問道:“是要下流星雨了嗎?”

簫憶竹仰望夜空,搖了搖頭:“不是!是時間到了!”

“時間到了?”黃妙妙收回視線望向她:“怎麼會這麼突然?”

簫憶竹轉身,跑向宮殿裡。

大家疑惑不解的隨她回到了殿裡,便見她,正握著剛出生孩子的腳看。

黃妙妙走了過去,隨著她的視線看向孩子的腳底心:“腳踏七星?他……他是……”

簫憶竹放開了那孩子的腳,輕撫上那孩子皺皺的臉:“我是該祝福你,還是該為你感到悲哀?”

“怎麼了?”華貴妃抱著孩子不明問道:“這只是七顆痣而已!夢靈,你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黃妙妙深望了北宮寒月一眼,問向身邊人:“這個劫會應在誰身上?我會為此付出難以挽回的代價嗎?”

“我不知道……”簫憶竹望著她說道:“我沒有預知禍福的能力,我……我無法給你答案!”

黃妙妙後退著,忽然指向那個孩子:“盛極必衰!你的到來是盛,那衰的人又將是誰?”

那嬰兒突然哇哇大哭,華貴妃忙讓人抱下去。

簫憶竹上前抱緊她:“別這樣,他和我們一樣,也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

黃妙妙痛哭著:“我好怕!我怕這個劫會應在…

“天意如此!無論你回不回去,這個劫都會到來。”簫憶竹為她試著眼淚,說道:“他不會害你的,所以,你不用害怕。”

黃妙妙望向北宮寒月,是啊!她始終是他的徒弟,他可以預知現在,也可以預知將來。他不會害她的,因為他是她師父啊!所以,那顆隕落的帝王星……一定不會是小月月。

白依霜的身體逐漸好起來,一家三口前來憶竹居道謝:“夢靈,妙妙,謝謝你們救了我們母子。”

“三嫂客氣了!”簫憶竹撫了撫孩子圓嘟嘟的臉,為他掛上一個精緻的銀鎖:“這是九姑姑送你的長命鎖。願你,平安一生,長樂百年!”

黃妙妙望著那個孩子,送給了他一個印章。上刻著八個字——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簫玉落看著雕龍玉章上的八個字,不明白這奇怪的黃姑娘又在搞什麼?不過,這兩句話,確實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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