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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尋謎之星隕墜落始將軍5

涅磐城

霓裳院

幾人來到這裡,北宮冰蒂向飛鳳尋問:“她沒有回來這裡嗎?”

“沒有!”飛鳳搖了搖頭,隨後問道:“你和雪舞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北宮冰蒂轉身離去,她沒有回這裡,那她到底去哪裡了?

“邪王這是怎麼了?”公孫鴻梧皺了皺眉頭,問道:“他和雪舞間到底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皇叔傷了她,她離開了雲蒂城,不知所蹤!”北宮寒月說完,也便黯然的轉身離開。

“她們沒來這裡,到底會去了哪兒呢?”章子不由得皺起眉頭。見對方離開,也隨了上去。

許世然見抱劍的人冷冷的離開,對眾人抱拳,淡笑道:“打擾了!”說完便轉身離去。

“這些人搞什麼?說幾句沒頭沒尾的話,就一個個的都走了?”金葵說道。

“雪舞到底去哪裡了呢?”飛鳳不由得有些擔心。

公孫鴻梧攬著她的肩說道:“別擔心了!雪舞那麼厲害,不會有事的!”

“再厲害也只是一個沒經歷過風浪的小丫頭。”飛鳳有些焦急道:“這個李冥雪,不找他的時候,他在眼前晃,需要他的時候,又跑得無影無蹤。”

公孫鴻梧有些不悅道:“你為什麼一有事就找他?”

“我不找他,我找你啊?”飛鳳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麼?毛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雪舞敬重的人,又豈會是泛泛之輩?要想找到雪舞——不行!我得去找李冥雪那家夥。”

公孫鴻梧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回來說道:“那今天就讓我這個毛頭小子告訴你。雪舞是雪國夢靈公主,她手中的竹簫內裡是雪晶簫。你認為,她堂堂一個雪晶簫的執掌者,有人可以傷到她,又有人有能力傷得了她嗎?”

飛鳳嚇的怔在了原地,看著負氣離開的人的背影:“雪舞是夢靈公主……”

金葵眨了眨眼,問道:“什麼是執掌者?”

洪旬顯然也嚇得不輕,低頭看著問他的人,哦了聲:“執掌者是一種權勢的象徵。當年始將軍將天下一分為四,創立了現今的四國。當時始將軍留下了四件寶器,分別為——金日劍——冷月刀——玄瑤琴——雪晶簫。凡執此四寶者,皆為執掌者。而執掌者雖為四國臣子,但權力卻不可小視!凡帝王昏庸殘暴者,執掌者皆可廢帝另立。”

“哇!原來雪舞的地位這麼高啊?”金葵驚歎,隨後問道:“公孫鴻梧說沒人能傷得了她,這是什麼意思?”

杜玉煙笑說道:“每件寶器皆有其威力,凡被寶器所創者——非死即傷!這就是為何沒有帝王可以除掉執掌者的原因,只因沒有人可以輕易傷得了執掌者。”

“啊?這麼恐怖啊?”金葵縮著脖子苦著臉說道:“綠萼說得對,我對雪舞那麼放肆,確實是在玩火!”

“你現在才知道啊?”洪旬瞪了她一眼。笨丫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居然還敢貪玩。

“這就是你所說的高不可攀?”莫子清看向旁邊人,苦笑道:“的確是高不可攀!”難怪嫣紅說——她從不在意尊卑,只因,執掌者皆有一顆淡看世事的淡泊之心!這樣的她,莫說是他一介布衣了,就算尊如帝王,也難與她匹配。

“只有同為執掌者的邪王,才能與她並肩而立,攜手到老。”嫣紅靜靜地說著。

“是啊!”莫子清笑看著她,說道:“若莫子清此生還會娶妻,那個人一定是嫣紅。”

嫣紅看著離去的背影,笑了笑,子清終於放下這段無果的情了!

綠萼走進來說道:“飛鳳姐,我剛才在街上看到了鳳求凰的老闆娘,她可真慘!竟在哪裡乞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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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乞討?”飛鳳跑了出去。

“她這麼緊張做什麼?”洪旬問道。

金葵笑了笑:“我就不告訴你。”

“哎,你問我什麼,我都告訴你,為什麼我每次問……”洪旬看著離開的人,喊道:“哎,你又去哪裡?”

綠萼看著離去的人,笑了笑:“飛鳳姐,始終非狠心的人!”

“早該放下了!”紫雲嘆道:“都十年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她用大半生去恨一個人,當真是傻!”

籬疏笑問道:“我一直都很奇怪,飛鳳姐為什麼那麼恨鳳求凰的老闆娘?”

綠萼笑了笑:“聽過‘飛鳳彩凰’嗎?”

“飛鳳彩凰?”籬疏想了想:“好耳熟?可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杜玉煙笑了笑:“原來是她們?”

“誰啊?”籬疏問道:“你們在說誰啊?”

杜玉煙笑說道:“相傳十年前,飛來一對鳳凰,落於鳳凰山醴泉邊,常嬉戲在十里梧桐林中。”

“真有鳳凰棲梧啊?”籬疏驚道。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算起來,你當年應該沒有多大吧?”紫雲看了他一眼,說道:“若不是我們跟著飛鳳姐這麼多年了,也不會知道這件陳年往事。”

綠萼笑看著杜玉煙,說道:“閣下好見識!”

“綠萼妙贊了!”杜玉煙笑著給她作個揖,隨後說道:“當時聽年長的人說的時候,也只是當故事聽著玩的,沒想到,這個傳說竟是真的。”

“我想起來了!”籬疏突然說道:“小時候聽書,那說書先生曾說過——聽說她們是對姐妹,同進了一家青樓。鳳舞凰歌,曾名響徹天下,不比現今冰火佳人的名聲小。可後來她們就分開了,好像姐妹間出了什麼事……”

“那是因為,她們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紫雲說道:“就是這個男人使她們反目,斷絕姐妹關係。”

杜玉煙問道:“難道就因為一個男人,便讓飛鳳恨了她十年?”

“不是!”綠萼搖了搖頭,說道:“是孩子,飛鳳姐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因為見那個男人和她的好姐妹在……然後飛鳳姐流產了!失去了所愛的人,又失去了孩子,差點讓飛鳳姐瘋掉。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飛鳳姐才恨她入骨,勢要她比自己更痛苦、更慘。”

籬疏奇怪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清楚?”

紫雲笑了笑:“我也很好奇……”她來這裡之時,綠萼便在,嫣紅來得最早,可據嫣紅所說,綠萼比她進鳳來儀更早。

綠萼笑說道:“因為我是伺候她的小丫鬟,我看盡了那個男人的無情,彩凰的寡義,飛鳳姐的生不如死。”說完便轉身離去。

“原來如此!”紫雲笑了笑,離開。

大街上

在熙熙攘的人群裡,飛鳳四處尋找著,終於在一個角落裡,見到那個蓬頭垢面的女子。

彩凰感到有陰影遮住了光,睜開緊閉的眼,看到了一雙粉色繡花鞋,海棠綠裙襬。她抬頭望向來人,笑了笑:“你來了?”

“是,我來了!”飛鳳同樣輕飄飄的說了句。

彩凰笑了笑,說道:“如果還消不了你的恨意……就殺了我吧!”

看著笑看著她,說話如此風輕雲淡的人。飛鳳蹲下身子,問道:“當年,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看著雙眸透著迷惑不解的人,彩凰笑了笑:“姐姐,你對我還是這麼溫柔!”

飛鳳望著她的眼睛,流淚問道:“為什麼?我什麼都讓著你,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

“就是因為你對我好,我才不能讓他害你。”彩凰抓著她的衣袖,靠近她,低聲說:“他是一個魔鬼,當年失蹤的女子,都是被他拿去練功了。他沒來得及來害你,是因為他還有人用……”

“那些樓中失蹤的姐妹……”飛鳳看著她,不敢置信道:“全是你做的?”

“我不給他找人,她就會害你的,姐姐!”彩凰拉起她的衣袖,說道:“我的手,就是被他廢的,要不然,我也不會用畢生心血開鳳求凰了。”

“你的手……”飛鳳看著她手臂上扭曲的肌肉,搖著頭:“你當年為什麼不告訴我?”

“姐姐,你為何總是這麼天真呢?告訴你,便是要了你的命啊!”彩凰笑了笑:“如果我真告訴了你真相,巫覡那喪心病狂的禽獸,一定會用你來練功的……”

飛鳳怎也沒想到,她愛的那個男人,竟是一個沒人性的東西。

“姐姐,巫覡又出現了,你可要小心啊!”彩凰突然劇烈咳起來:“記住!去找邪王,除了邪王的冷月刀……能殺了……”

“彩凰——”

霓裳院

金葵奇怪問道:“飛鳳姐怎麼把她帶回來了?”

飛鳳望著床上昏迷的人,說道:“嫣紅,你去天音閣一趟,告訴夕霧——淫魔現世!”

“什麼?他又出現了?”綠萼臉色蒼白,緊抓衣領:“他不是死了嗎?”

飛鳳看著床上的人,雙目滿懷恨意道:“他就是巫覡,就是巫覡害了彩凰,廢了她的雙手,讓她再也撫不了琴。”她捧著床上昏迷不醒人的手,流著淚說著:“彩凰是為了保護我,她才不惜傷我的心,逼我離開!可我什麼都不知道,竟恨了她那麼多年……”

“巫覡就是y魔?”綠萼怎麼也沒想到,當年那位翩翩風雅的貴公子——竟是當年糟蹋無數女子,殺了無數人的y魔?

杜玉煙回來,說道:“邪王一行人走了,他們沒有去玉苑,離開霓裳院後,他們就直接走了。”

“飛鳳姐,你找邪王做什麼?”籬疏問道。

“只有邪王才能殺巫覡。”飛鳳起身說道:“嫣紅,立即通知夕霧,必須要殺了巫覡。十年前的慘景,絕對不能再重現。”

“好!我這就去。”嫣紅轉身離去。

溫柔鄉

絕唱樓

豔娘見到來人,笑道:“呦!宮公子啊!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哎,怎麼就你一個人?傾城呢?”

“她沒回來嗎?”北宮寒月本以為她會回這裡,沒想到她居然……

豔娘眨了眨眼:“什麼意思?你不會把我們傾城給弄丟了吧?”

因為豔娘一聲吼,所有客人都望向了他們這邊。

章子上前掰開抓住皇上衣領的手,說道:“你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知道我家爺是誰嗎?”

“我管他是誰呢!弄丟我家傾城,我就要揍他。”豔娘說著,又要動手……

“主子,有訊息了!”許世然趕來說道:“消息來源——日耀。”

北宮冰蒂轉身離開。她們去日耀國做什麼?簫憶竹,你到底在搞什麼。

豔娘看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一群人,嘀咕了聲:“那個人好像是邪王吧?”

“不是像,而是就是!”沐琉璃笑說道。

豔娘回身看向他,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要揍人的時候,琉璃就來了!”楚子陽笑嘻嘻道。

粉衣點了點頭,笑道:“真看不出來,你倆居然好上了?”

“什麼好上了?粉衣啊!我看你才是被楚子陽給帶壞了呢!”豔娘撇了撇嘴道。

“好了!你們就別吵了!”沐琉璃笑了笑,隨後拉過豔娘,到一處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差點犯了死罪。”

豔娘不明白的問道:“死罪?什麼死罪?”

“你知道宮公子是誰嗎?”沐琉璃附耳對她說了些話,隨後說道:“知道了吧?以後小心點,別什麼人都敢打。”

豔娘看著離去的人,眨了眨眼。宮公子是月國的當今皇上——冷月帝?呃?那傾城豈不是把皇帝迷死了?他這次出來這麼緊張找傾城……難道要讓傾城當皇后不成?

日耀國都

夜郎兒拉住一個路人,笑問道:“這裡怎麼這麼熱鬧啊?是有什麼事兒發生了嗎?”

那路人看了看他們一群人,是男的俊,女的俏。還有一個白衣戴斗笠的人,白紗遮著,看不清樣貌……隨後說道:“是夜家家主明天娶親。”

“夜家家主娶親?”夜郎兒回頭看向戴斗笠的清音,隨後轉回頭笑了笑:“謝謝你了!”

看著已走的路人,墨蝶開口道:“他倒是活的自在。”

“很快就不會自在了!”藍夢笑了笑,走到前面,看看那些小攤,悠閒的逛著。

夜郎兒看著前方的藍衣女子,笑說道:“怎麼感覺她一點兒也不緊張啊?還有閒情逸致逛街?”

夜月也看向那抹藍色的背影。他也感覺這個女人挺怪的?一路上,她東瞧西看,好像遊山玩水似的。高興的時候捉弄他兩下,閒來無事便坐在一邊看書。

“藍夢性格本就如此!”黃衫看著前方的人,說道:“主子常說,藍夢很不一般!若為男子,定是位世外高人。”

翌日

幾人穿戴整齊,便往夜府趕去。

夜郎兒和夜月,光明正大的被請進了府。

黃衫與藍夢帶著賀禮,以神曲宮主為理由,也被請了進去。

而清音與墨蝶,則易容隨她們身邊順利進入夜府。

一個與清音長得一摸一樣的男子,笑臉相迎:“兩位兄長千里迢迢前來道賀,真是讓小弟……”

夜郎兒笑道:“我們也是路過,聽說兄弟成親,總要來道聲喜吧?”這小子的易容術不錯啊?要是他沒見過清音本人,都要被他給騙過去了。

夜月笑了笑:“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恭喜賢弟新婚之喜!”

“月大哥真是客氣了!您能和郎大哥來,已是給小弟最好的禮物了!”那冒牌貨虛偽的拱手客套道

黃衫送上賀禮:“奉我家宮主之命,前來恭賀尊上新婚大喜!”

那冒牌貨拱手說道:“多謝神曲宮主高看!”不過他和神曲宮主沒什麼交情啊?他怎麼會派人來給他道喜呢?

“聽說玄武夜主和赤龍夜主都來了,在哪兒呢?”一群銀髮白鬚的老人,向他們這邊走來,一個前面走的拄著柺杖的老人,開口問道。

夜郎兒和夜月上前拱手拜見:“幾位長老好!”

“還真是你們啊?”那老人說道:“夜月,自你當上玄武夜主後,可是第一次來日耀啊!”

一個老人看著夜郎兒,說道:“聽說赤龍夜主失蹤好些年了,都去哪兒了啊?”

夜郎兒笑了笑:“去辦了一些要事!”

黃衫看了他一眼。要事?忙著處處採花的要事吧?要是被人知道了,江湖上有名的採花賊玉面狼——竟是堂堂赤龍夜主,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呢?

賓客逐漸到來,那冒牌貨聽見炮仗聲,拱手道:“小弟先失陪了!”

“賢弟快去吧!別讓新娘子等急了!”夜郎兒笑說道。

“好!幾位隨意!”他拱手離開。

見眾人都開始忙,藍夢對身後二人說道:“準備好了嗎?”

“嗯!”清音點了下頭。

墨蝶握著他的手,拍了拍:“沒事!所有的一切,很快就會結束的。”

“一拜天地!”

“二拜……”

“這親沒必要成了!”夜郎兒打斷了拜堂,自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們幾個也隨後走了出來,黃衫說了句:“因為赤龍夜主要搶親!”

夜郎兒臉色刷的紅了,他握拳輕咳了聲:“黃衫,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辦正事!”

“你要是會辦正事兒,你就不是……”黃衫瞪著捂著她嘴的人。

夜郎兒笑了笑:“娘子,為夫在辦正事,不鬧哈!”

“二位真有閒情逸致,都到這時候了,還有空打情罵俏!”藍夢悠閒的笑道:“夜月,你是不是該出手了?怎麼說你也是夜氏嫡子一系的家主啊!”

夜月怒斥那怔楞的人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冒充白雀夜主。”

“冒充?”

那冒牌貨起身道:“二位兄長何出此言?今日是小弟的大喜之日,二位如此胡鬧,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夜驚魂,你看看我是誰。”墨蝶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怒視著他,冷聲道:“你說你是白雀夜主,那他又是誰?”

夜清音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冷冷的看著驚慌的人,嘴邊冷笑:“夜驚魂,你沒想到我還活著吧?”

“你……”夜驚魂突然變臉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冒充我?”

“當真是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了!”藍夢談笑間,身形速閃,抓住對的衣領,輕吐了一口紫煙,隨後鬆開那人,旋身回到原地。

“你對我做了什麼?”夜驚魂驚恐道。這個女子的身法太詭異了,快的就像風一樣。

“沒什麼!”藍夢笑說著:“只是想知道你的臉是真的?還是假的而已!”

夜驚魂感覺臉上開始有液體滑下,看著眾人驚訝的眼神,他驚慌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既知我是神曲宮的人,難道你還猜不出我是誰嗎?”藍夢笑了笑,說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翻手聖醫覆手魔。”

“怒海醫神?”夜驚魂驚道:“你是神曲宮的四大護法之一?”

“不止她是,我也是!”黃衫拿出一塊黃玉牌說道

“八面玲瓏狡狸狐,千金一擲傾王國。”夜驚魂看著她:“你是狐狸娘子?”他與神曲宮無冤無仇,這鐵扇公子為何要害他?

“你和神曲宮無仇也無怨,我家主子也沒想過要找你麻煩……”黃衫看著他,隨後又說道:“可是真是不好意思!白雀夜主和我家主子成了朋友,朋友有難,總要幫吧?”

“他和神曲宮主是朋友?”真是天要亡他夜驚魂啊!

“夜驚魂,原來是你?”大長老怒道:“你這孽子,夜家怎會有你這種忤逆犯上的子弟?來人,將這忤逆的畜生給老夫拿下。”

“誰敢拿我?”夜驚魂陰冷一笑;“我看該被拿下的是你吧?老東西!”

眾族長怒指著他:“孽障!”

“拆穿我又如何?你們有本事拿我嗎?”夜驚魂大笑道:“夜清音,這裡都是我的人了,你回來做什麼?送死嗎?來人,將他們給我拿下!”

“我看誰敢?”夜月冷冷道:“一個夜家你們就得罪不起,更何況三個夜家?全部給我退下!”

賓客躲得遠遠地,新娘子依然跪在紅色蒲團上。

“還有我神曲宮!”藍夢笑了笑:“你們不妨試試,看是你們的刀快,還是我的毒蔓延得快。”

夜驚魂看著所有人都嚇得往後退,怒道:“誰再敢退一步,我就……”

夜郎兒嘻笑道:“省點兒力氣吧!現今天下敢得罪神曲宮的可沒幾個人!敢和怒海醫神比殺人快的人——你們誰敢?”

夜驚魂惱羞成怒,拔劍出手。

夜清音迎上,赤手空拳與對方打了起來。

眾人來到院中,看著打鬥的二人。

“清音使得是什麼武功?”黃衫對於武功可說是一點也不知道。

藍夢看著那形似飛鳥的功夫,搖了搖頭:“不知道!如果碧玉在,也許她會知道。”

“這是白雀夜氏的絕世武學——飛鳥訣。”夜郎兒笑說道:“一會兒你們就明白了!”

只聽四周突然響起鳥鳴聲,只見成千上百只鳥盤旋在上空,忽而如利劍般,攻向夜驚魂。

夜驚魂驚恐的喊著:“住手!夜清音,我是你親堂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殺義父之時,怎麼就不想想他是你親叔父?”墨蝶自遠處冷聲道:“清音,殺了他,殺了他為你爹報仇,殺了他——”

夜清音如飛鳥般騰空而起,白光圍繞著他,他化作一隻白色巨鳥,凌於九霄,一聲長鳴,自上空展翅直擊向鳥群眾的夜驚魂。

“啊——”

鳥群散去,夜清音白衣隨風,佇立在院中,冷冷的望著那雙眼圓睜,不甘的人。

夜驚魂唇邊勾起一抹惡毒的笑意:“我師父……會為我報仇的……”

一抹紅色身影如風而來,推開了夜清音,反手奪過夜驚魂手中之物,塞入他口中,隨之旋身遠離,打著奇怪的手勢,只見一團火自她指間燃起,她指向夜驚魂,那火落在夜驚魂身上,瞬間化為火海。

“啊——我師父不會放過你們的——”一聲慘叫後,火滅,唯留一堆黑如墨的灰。

“究竟誰不放過誰,還不知道呢!”碧玉冷冷道。

藍夢走上前:“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碧玉,你怎麼會嫁給夜驚魂?”黃衫也走到她身邊,問道。

“新娘子半道與人私奔了,我便藉此混入了夜府。”碧玉冷冷道:“我若不來,死的就該是你們了。”

藍夢看著那堆黑灰:“是劇毒?”

不!”碧玉冷冷道:“是毒蟲,食人的毒蟲。如果我不把那蟲放入人體內,燃火燒了那個人——這裡所有的人都會被那蟲咬死。”

夜郎兒奇怪問道:“你指尖的火……”

“你不是我的主子,我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碧玉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句話:“主子將會參加武林大會。”

藍夢笑了笑:“難道主子想當武林盟主?”

“有可能!”黃衫笑了笑,和藍夢一同離開。

夜月拍了拍夜清音的肩膀,說道:“事已解決,我們也該走了,好好照顧自己!以後有事,記得通知我們,別總一個人承擔。莫忘了——夜氏本一脈。”

“好了!我也該回趟雪國了!”夜郎兒拱手道:“歡迎來雪國玩,後會有期!”

夜清音看著離去的人,道了聲謝:“謝謝!”

“你若來日想見……我陪你去!”墨蝶在他身邊說。

夜清音搖了搖頭:“不用了!相見不如懷念!”

墨蝶轉身對眾長老說道:“神曲宮主與我夜氏有恩,此恩必報!”

“那是自然!”

“我夜氏一族,從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此恩當報!”

“神曲宮主如此仗義,這等俠義之人,我夜氏必交!”

夜清音望著藍天上漂浮的雲。傾城,我會永遠將你記在心裡——此生不忘!

——只願有幸相知,不奢有緣相守!相望天涯,一生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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