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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離開之情深緣淺終成殤2

護城河中一畫舫上,褪去盛裝,換上便服的二人,望月對飲。

“簫簫,你說,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呢?”黃妙妙盤膝而坐,望著天上的繁星,有些迷茫:“不做傾城了,我還能幹什麼呢?”

“不知道!”簫憶竹對此也很迷茫:“我也不知道,不再做雪舞後——我是該回到原點當夢靈公主呢?還是該執著的去尋那個謎?”

“謎?什麼謎?”黃妙妙看向她,問道。

簫憶竹看向她,笑了笑:“你不覺得這個始將軍很怪嗎?”

“怪?”黃妙妙笑了笑,喝了口酒:“嗯!確實怪,可又說不出哪裡怪?”

簫憶竹從衣領中,拿出那個水晶星:“你看看這個……”

黃妙妙看了看那個水晶星,驚問道:“你怎麼也有這個水晶星啊?”

“也有?”簫憶竹對於她這句,疑惑不解的皺起眉頭。

黃妙妙放下酒壺,從衣領中也掏出一個一摸一樣的水晶星:“這個是我從小帶到大的,我爺爺說,這是他一朋友送給他的,最後他那個朋友,卻成了我半個師父。”

簫憶竹看著那個水晶星墜,突然感覺好眼熟,她突然想起:“你是那個小女孩,那個送我巧克力的小女孩?”

“我送你巧克力?”黃妙妙指了指自己,問道:“我什麼時候送你巧克力了?”

“十三年前,不對,加上我們來到了這裡的一年,應該是十四年前。”簫憶竹想了想,說道。

“十四年前?”黃妙妙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那時太小了,不記得了!”

“在一家超市裡,你媽媽和我媽媽說話,你把我拉到一邊,送了我塊巧克力……”簫憶竹回憶著說道:“我記得,你當時你告訴我,你叫……你叫——黃妙妙。”

“嘖!你真知道我的名字啊?”黃妙妙咂了咂嘴:“那看來你是真見過我了,你在現代的名字叫什麼?”她喝了口酒問道。

簫憶竹淡淡道:“黎小憶!”

“噗……”黃妙妙咳嗽著,問道:“你說你叫什麼?”

簫憶竹拿出一塊手帕遞給她,說道:“沒魂穿之前,我叫黎小憶。”

黃妙妙接過手帕擦了擦嘴,震驚地看著她,不確定的問道:“你不會是那個樂界奇女子——天音黎小憶吧?”

“是!”簫憶竹點了下頭。

黃妙妙嘴抽搐的笑著:“我好像快中風了!”蒼天啊!曾經遙望不可及的天音黎小憶——現在卻坐在她對面,與她對飲?而且,還和自己一樣,都是穿越來古代的現代人?究竟是戲劇化呢?還是上天玩她啊?

簫憶竹看著真有點像中風的人,問道:“你沒事吧?”

“有點激動過度了,沒啥大事兒!”黃妙妙擺了擺手,拿起酒壺為她斟了杯:“來,讓我們為這場相隔十四年、跨越千年的相逢,幹了!”

“好,今天我就陪你瘋狂一回。”簫憶竹接過酒杯,與她碰了碰。

黃妙妙喝著酒,笑說著:“你應該這樣說——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簫憶竹笑說道:“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

當他們乘小舟來到這畫舫裡,自船尾穿過畫舫屋,來到船頭處,便聽到了二人的這番對話——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黃妙妙喝著酒,突發奇想道:“不如我來吟唱,你來舞如何?”

“如你所願!”簫憶竹起身在上面起舞。

黃妙妙敲著杯子,輕吟著:“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簫憶竹舞著,接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黃妙妙淺飲清酒,慢吟唱。

簫憶竹折腰,纖指提起那酒壺,醉吟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二人輕笑同吟道:“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簫玉宇低吟著這兩句,唇邊苦笑。他又在瞎想什麼?不是說好要忘記的嗎?

北宮冰蒂看著那暢飲,歡快跳舞的白衣女子。竟不知,她也有如此歡樂瘋狂的時候。她不止可成冰,同樣也可以化為烈火。

黃妙妙起身走到她身邊,笑呵呵的說道:“我也會跳舞的,來,我給你跳段貴妃醉酒……”她臉醉微紅,纖指蘭花,身姿風流,舞姿妖嬈,醉意朦朧的她,眼神嫵媚中帶著醉人的迷離。

簫憶竹和她一起跳起來,似乎要跳到地老天荒,永不休止。

二人不停地旋轉,最後摔倒在船板上,倚欄喝著酒。

“告訴我,你要找什麼謎?咱們一起找,省的這無聊的生活,讓我乏味到煩惱不斷……”黃妙妙眯著眼,笑著,說著。

簫憶竹看向她,說道:“那就一起找吧!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麼,不過我知道,當謎底揭開的時候,也許你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黃妙妙迷茫的眨了眨眼,隨即笑了笑:“回家好!回家後,我就可以忘掉這裡的一切了!不再會因為還不了阿鄭的情而愧疚,也不會再因為和小月月無果的情而受折磨了……”

北宮寒月聽到她的話,全身一震。她喜歡他?她對他有情?原來,他早已得到了那個如火般熱情的女子的心了……

“誰是小月月?”簫憶竹對於這個人,一直不是很清楚。

黃妙妙笑了笑:“他啊?可厲害了!他是月國的皇帝——北宮寒月。”

“是他?”簫憶竹笑了笑:“確實是段無果的情!”

黃妙妙將頭靠在她肩上:“簫簫,我好羨慕你,你有尊貴的身份,可以想愛就愛。”

“你錯了!我是最身不由己的!”簫憶竹喝著酒,笑說道。

黃妙妙問道:“難到你不喜歡邪王嗎?”

“不知道!”簫憶竹迷茫的望著天:“對於北宮冰蒂,我不敢太靠近,怕自己中毒!”

“中毒?”黃妙妙望天笑著:“你怕中了愛情的毒……”

“他太好了!就如同六哥哥說的——他是所有女子眼中的完美夫君人選。”簫憶竹說著,似是將塵封在心中的話,一次性全說出來:“我真怕!怕愛上這樣優秀的他,到最後終落得心痛情傷!”

“最怕情深緣淺!”黃妙妙仰天笑著。

簫憶竹苦笑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好一句——若只如初見!”黃妙妙喝了口酒,起來搖搖晃晃自她們原來坐的地方,提起兩壇酒,丟了一壺酒給對方:“今朝有酒今朝醉……”

簫憶竹接住那壇酒:“明日愁來明日愁!”舉壇與對方暢飲一番。

黃妙妙坐回原處,喝著酒說道:“你的酒量不行!”

“我很少飲酒,酒精會使我的手抽搐,那樣就沒辦法彈琴了!”簫憶竹邊喝,邊回道。

黃妙妙笑看著她:“你真可憐!”

“確實可憐!”簫憶竹似是憶起往事的說著:“曾經因為太束縛,束縛得我快透不過氣來。我就想啊!乾脆去山上……找間寺廟,出家得了!”

“暮鼓晨鐘!”黃妙妙不知是笑還是哭:“好啊!如果我真回不了家,咱們就一去出家去……”

“嗯!出家好!清靜!”簫憶竹陪她笑著,卻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黃妙妙突然想到了什麼,便開口問道:“你說的那個始將軍是誰啊?你查到他多少資料了?”

簫憶竹起身說道:“本來我不確定的,可是我看到了他的筆跡,此人有個怪癖,寫子不喜歡點‘點’。或是說,他不喜歡那個筆畫,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說的人,跟我那個不正常的師父有點像哎!”黃妙妙也起身,搭著她的肩膀,說道。

“不正常?此人也不怎麼正常,神經病一個。”簫憶竹抱著酒壇子喝著,顯然已經醉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黃妙妙拍了拍她,問道:“你還沒說……呃!到底查到了什麼呢?”

“我查到了他是誰,我查到了他的好多不被人知的秘密。”簫憶竹看著她,無比認真道:“若我們猜錯,你來到這裡——是被他設計來的,你脖子上的水晶星,是和四國寶器相連的,他應該是運用磁場波動,把你給弄到這裡來的。”

“磁場波動?”黃妙妙眨了眨眼睛。她是知道她這位怪師父,是個奇才。可他真的已經厲害到運用磁場、把她送到這裡來的能力了嗎?

簫憶竹笑了笑:“他有這個能力——我一點兒也不奇怪。他何止設計你的人生,就連我……不也是一個被他設計的人嗎?”

“王八蛋,死了還這麼不安分。”黃妙妙氣的罵了句。

簫憶竹大笑後,仰天大喊:“啟星隕,你這個害人精,知不道你把我害得有多苦——”

黃妙妙半醉半醒和她一起大喊:“你個老而不死的賊子,別讓我抓到你,否則姑奶奶我……就算欺師滅祖,也要宰了你——”

二人對望著,哈哈大笑著:“幹!”

北宮冰蒂看向北宮寒月,說道:“小子,這次你可遇上大麻煩了!”

“彼此彼此!”北宮寒月笑了笑。傾……不!是妙妙,她怎麼會是始將軍的弟子呢?始將軍不是死了一千多年了嗎?可聽她的口氣,確實是認識始將軍的,而且還很熟。而這個雪舞更是奇怪——她怎麼也會認識始將軍呢?而且如此熟悉始將軍的習慣、以及作風。

她們幾人趕來,便看到了醉的不輕的二人。

落霞看著不斷灌酒的人,連忙走過去,奪了對方的酒壇子:“主子,您不能喝酒,您怎麼又忘了?”

簫憶竹看向來人,笑了笑:“原來是落霞啊?沒事!今兒我高興,喝點酒……沒什麼大不了的!”

“您不怕再犯病了?那種生不如死的疼痛,還不足以讓你長記性嗎?”落霞急促道。

北宮冰蒂看向身旁的人:“她有病?”

“她自小脾胃就不好,畏熱怕冷,犯病時,胃絞痛,會讓她非常疼痛,每次都如同經歷生死大劫般……”簫玉宇被她們的談話震驚的,竟把這件事給忘了,真該死!

北宮冰蒂聽完,便走了出去。難怪落霞一直提醒她不可飲酒,原來她有胃病。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入懷中,怒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為什麼她不能愛惜自己一些?她非要這麼折騰自己的身子、才高興嗎?

簫憶竹抬頭看向他,笑著:“北宮冰蒂……”

北宮冰蒂望著她不語,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

簫憶竹對他笑了笑,隨後看向後面的來人,打招呼道:“你們都來了?夜郎兒……你是夜郎兒?”她指中一個青衣書生,笑呵呵著。

黃妙妙看著那個人,說道:“他不會是你派的奸細吧?

“是!”簫憶竹回身看著她,說道:“告訴你個小秘密,他不止是我派的奸細,他還是江湖上有名的採花賊——玉面狼。”

夜郎看著旁邊的眾女一眼,閃身躲得遠遠的,笑了笑:“我說閣主大人,我為你冒著生命危險查神曲宮主,你不報答我也就算了,怎麼還可以沒義氣的出賣我呢?”

“我就懷疑這小子有問題!結果,他果然是有問題。”黃妙妙馬後炮道。

步流痕有些害怕的往夜郎兒那邊挪,他師父肯定也會出賣他的。這次死定了!旭日一定會殺了他的。如他所料,他的好師父,確實出賣了他。

“其實我也派人查你的……”黃妙妙打了個酒嗝,喊道:“流痕——你死哪去了?”

“師父,現在我沒死,一會兒就會死的很慘了!”步流痕苦著臉道。

“步流痕,你居然敢騙我?我殺了你……”旭日銀鞭如靈蛇,擊向那個人。

黃妙妙丟出酒罈,為她那倒黴徒弟,擋下了一擊,說道:“你這小丫頭,火氣也太大了吧?”

旭日瞪向她,說道:“我火氣大不大,關你什麼事?”

“旭日,不得無禮!”簫憶竹皺眉道:“妙妙是我的朋友,我和她互查,只是想確定對方的身份,並無害對方之意。”

“朋友?”旭日看向她們二人。神曲宮主和天音閣主是舊友?這事兒也太……

“夜郎兒?”簫玉宇走向他,上下看了看那書生,疑惑道:“你真的是夜郎兒?”

夜郎兒旋身褪去了偽裝,一身紅衣,臉上一朵淺紫色的蓮花,唇邊帶笑道:“六皇子,好久不見?”

“你消失了這麼多年,去了哪裡?”簫玉宇問道:“還有,你怎麼會成為憶的屬下?”

“在我閉關練功之時,家族出了叛徒,與眾人打鬥時,他躲入了禁地,剛好遇上我練功的緊要之時。”夜郎兒笑說道:“就這樣,他的闖入,使我走火入魔。無奈之下,我只能離開雪國,遍訪名醫,一直未尋得名醫,後來有一人告訴我,女體屬陰,我可以……採陰,壓制體內亂竄的真氣。”

“後來呢?”簫玉宇追問道。

“後來就遇到了落霞,她幫我醫好了傷。”夜郎兒看著那抱著酒壇子的粉衣女子,隨後回頭疑問道:“六皇子剛才說的憶,不知是指誰?”

簫玉宇看向那依靠在邪王懷裡的女子,說道:“還能有誰,不就是雪國的魔鬼公主嗎。”

夜郎兒驚訝的看向那個白衣女子:“你是夢靈公主?”

“對啊!夢靈就是天音,天音閣主便是夢靈公主!”黃妙妙搖頭晃腦道。

“這……這夢靈公主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夜郎兒看向旁邊的人:“記得以前見得夢靈公主,不是這個樣子啊?”以前那夢靈公主,他見一眼就害怕。簡直就像個十足的魔女,妝化得那叫一個邪惡霸氣。可現在的天音閣主,清顏素裝,淡笑從容,簡直就是個超凡脫俗的美人兒啊!

簫玉宇笑了笑:“大病初愈後,她就成現在的樣子了。”

他也聽聞過,夢靈公主嫁往月國前,曾得一場大病,病癒後便性情大變,才學更是突飛猛進、一日千里。看來這些傳言都是真的!夜郎兒笑了笑,走上前,單膝跪地,拱手低頭:“赤龍夜氏家主夜郎兒,拜見執掌者尊上!”

簫玉宇笑說道:“你不用對她多禮,她可不喜歡這一套。”

夜郎兒起身,說道:“喜不喜歡是一回事兒,可這夜氏家規卻不能破。”

看著迷茫的人,簫玉宇為她解釋道:“歷代夜氏家主,只跪本國執掌者,不跪任何人,包括各國君主,也受不起他們一拜。”

“哇!簫簫,你好厲害哦!”黃妙妙拍著手,隨後說道:“告訴你哦!我已經見了三位夜氏家主了,就差那只藍蝙蝠了。”

北宮寒月奇怪道:“除了夜月和夜郎兒,你難道還見過白雀夜氏家主?”

“對啊對啊!”黃妙妙點了點頭:“你也見過啊!就是清音啦!他是易容的,他臉上有個黑蝴蝶……”

“怎麼可能……”北宮寒月皺眉道:“白雀夜主應該在日耀國都,怎麼會出現在絕唱樓裡呢?”

“那個是假的啦!真正的夜清音要不躲進絕唱樓,早被那冒牌貨給害死了!”黃妙妙說道:“不過現在沒啥大問題了!碧玉已經派藍夢去了,很快就可以幫清音奪回家主之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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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居然又是這種家族叛徒。”夜郎兒氣憤道,隨後拱手:“六皇子,我要先去幫清音除了這孽障,等事情辦完了,我便會回雪國,告辭!”

“等一下!”一身黑衣的夜月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我跟你一起去。”

夜郎兒點了點頭,隨後對眾人拱手:“諸位保重!咱們後會有期!”

“王爺既已回來,夜月便可以放心離去了,告辭!”說完,夜月便和夜郎兒一同跳上了小舟。

“夜郎兒,騙了我,便想這樣一走了之,休想!”黃衫也跳上那小舟,怒看著他,冷聲道:“我可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這次也一樣。”

夜郎兒笑了笑:“此行兇險,你確定要跟嗎?”

“確定。”黃衫堅定道。

夜郎兒無奈一笑:“好吧!”

黃妙妙看著行去的小舟,喊道:“夜郎兒,你一定要保護好黃衫,如果她少了一根頭髮,我一定滅了你夜家——”

“主子,你又在說大話了!皇家都不一定滅的了一個夜家,更何況您?”紫晶在一邊涼涼的說著。

黃妙妙回頭瞪了她眼:“誰說我滅不了他的?別說一個夜家了,就算四個夜家一起上,我也能把他們給夷為平地。”

“你要造大炮嗎?”簫憶竹看著她,問道。

“造大炮?這個主意好!咱倆一塊造一個紅衣大炮,把夜家夷為平地——”黃妙妙手指天道。

簫憶竹搖了搖頭:“不行!那個東西太危險了!你別沒把別人滅了,再把自己給轟了……”

“對哦!那玩意兒威力太大了,回頭再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那就太不值得了!”黃妙妙也覺得這是個不明智的作法,隨後嘿嘿一笑:“再說了!夜家出美男,這等美男家族,要是滅了——怪可惜的,更是暴殄天物!”

“美男家族?”簫憶竹如踩雲端的搖晃著身子,皺眉道。

“是啊!我見的三位夜家家主——夜月冷豔、清音柔美、夜郎兒妖媚,就不知那個璣玥的藍蝙蝠如何模樣?”黃妙妙嘿嘿一笑:“要不咱們去璣玥……把那個藍蝙蝠抓住,好好瞧瞧?”

簫憶竹笑著點著頭:“好啊!好啊!”

“小子,看好你的女人,少讓她帶壞別人。”北宮冰蒂不悅道。這個死女人!寒月怎會喜歡這種色女?他低頭看著喝得傻笑的女人,這個小女子性情淡漠,怎麼會與這樣的人結交?

北宮寒月看到老虎要發怒了,連忙走到哪胡言亂語的紅衣女子身邊,攬著她的肩,低聲說道:“別再鬧了,皇叔生氣了。”

黃妙妙看到他,笑了笑:“小月月……”說話間,她就吻上了對方。

北宮寒月被她吻了個正著,他是推開她也不是,不推開她也不是。看著驚掉下巴的眾人,唇上突然一痛,似是對方怪他分神,懲罰似地咬了他口。

簫憶竹歪著頭看著對面不遠處,擁吻的二人,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過身,勾住身後一直扶著她的人的脖子,笑了笑,便吻上了對方的唇。

北宮冰蒂見她突然轉身,收緊了手臂,深怕她腳下不穩,摔著了。沒想到對方勾住他的脖子,就是深情一吻。她的唇依然很冰,依然帶有那種淡淡的竹香。見對方,加深了吻,從表面的舔舐,到啃咬,最後竟將小舌探進了口中,在她的繚亂下,北宮冰蒂不由得摟緊她,化被動轉為主動。不過他奇怪的是——上次她的吻那麼生澀,連換氣都不懂,這次怎麼就變得如此熟練了呢?

一吻過後,簫憶竹摟著他的脖子,笑看著他,說:“我很聰明對不對?你……上次教過我一回,我就學會了,還青出於藍勝於藍呢!”

“上次?”北宮冰蒂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就那麼一次,你就學會了?”何止學會了,還學得熟練到讓他吃驚。這女人腦子是怎麼長的?別的事學的快也就算了,怎麼這等事……

“因為我是天才,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簫憶竹呵呵傻笑的說著:“沒什麼是我學不會,無論什麼事,我都可以一學就會。”

“你把這當成學習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北宮冰蒂瞪著她。感情她把他當夫子了?把吻當成書本裡的學問了?

簫憶竹歪頭看著他,問道:“不是學習,那是什麼?”

“你……我早晚會被你氣死。”北宮冰蒂不想再跟她廢話,攔腰抱起她,走向畫舫尾,跳上小舟,吩咐道:“落霞,上岸。”

落霞忙丟下那酒壇子,跟隨他們身後上了小舟,擺動船槳,往岸上去。

黃妙妙看著離去的人,咋了咂嘴:“你這皇叔到底都教了簫簫些什麼啊?”

“我不知道!”北宮寒月扁嘴道。誰知他這位荒唐的皇叔,到底都教了人家這夢靈公主些什麼啊!當時不是說不要這根小辣椒嗎?怎麼現在卻追著人家抱得那麼緊啊?

黃妙妙撇了撇嘴:“還說我教壞人呢!我看真正教壞人的是他好不好!六皇子,看著你妹妹被人欺負,你怎麼也不揍那個死男人啊?”

簫玉宇笑了笑:“如果他們不逃婚,現在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夫妻之間的事,就算身為哥哥的我,也不好管啊!”他拱了拱手:“二位慢聊,我先告辭了!旭日,我們走吧!”

旭日瞪了步流痕一眼,隨其後而走。

“師父,徒兒就不打擾你和皇帝師爹談情說愛了——”步流痕丟下一句話,便跟隨他們二人跳上了小舟。

“步流痕,我不殺你就已經算仁慈的了,你還敢來?”小舟上傳來旭日的暴怒聲。

步流痕嘻笑道:“我向你道歉好了,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嘛!”

只聽遠去的小舟上,傳來旭日的吼聲:“誰跟你一家人?你是我的仇人——”

黃妙妙搖了搖頭:“娶個這樣的媳婦兒,以後流痕有得受了!”

章子把紫晶拉到了畫舫裡,紫晶甩開他的手,道:“幹嘛拉我?”

“噓!你怎麼那麼沒眼力勁兒啊?”章子看了看外面的兩個人影,小聲說道。

紫晶也看了看外面:“早說嘛!”原來是給他二人留獨處的空間啊!搞什麼,弄得這麼神神秘秘,還以為這小子又想幹什麼呢!

“姑奶奶,要不然你以為呢?”章子無奈的說著,搖了搖頭。

紫晶白了他一眼,盤膝往桌邊一坐,倒了杯酒喝著。也是!以前不知道這廝是太監,把他當成了色狼。可現在知道了,倒有點可憐他了!其實他長得不錯,居然成了太監,用主子的話來說——那就是暴殄天物。

黃妙妙抱著一個酒壇子,盤膝坐在木板上,喝著酒。

北宮寒月在她旁邊坐下,望著她良久,才吐出一句:“對不起……”

“為什麼向我道歉?”黃妙妙歪頭笑看著他。

北宮寒月咬了下唇,才說:“為了憐月,害你……你雙手染了血……”

黃妙妙將他推倒在木板上,笑撫著他的臉:“誰說我雙手有染血的?難道你那位妹妹沒跟你說清楚嗎?”

“那些人不是你殺的?”北宮寒月瞪大眼問道。

黃妙妙笑了笑:“當然!我像是那麼殘忍的人嗎?”

“不像!”北宮寒月搖了搖頭,隨後問道:“那是誰殺的?”

“就是你送給我的那個寒山雪貂了!”黃妙妙趴在他身上,撫著他的臉,說道。

北宮寒月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它!”他就說這個女子是刀子嘴,豆腐心、怎麼可能會去殺那麼多人呢?

“就是它……”黃妙妙輕吻著他的臉,似呢喃的說著:“小月月,你當真是個禍害……”一個蠱惑她的心、一個讓她痴迷沉醉的禍害。

北宮寒月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吻上了那雙嬌嫩的紅唇。

黃妙妙吃驚地挑了下眉,從來都是她吻這個男人,沒想到他也會如此主動熱情。她伸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迎合著對方極盡溫柔的吻。

畫舫裡的二人,伸頭看著外面非常熱情的畫面,紫晶低聲說:“你家皇帝主子,不會要在這裡把我家主子給吃了吧?”

“瞎想什麼呢?皇上才不是如此隨便的人呢!”章子白了對方一眼。他家主子純潔著呢!雖有妃嬪無數,可是皇上還是個處……其實他也不明白皇上在想什麼?不過皇上只要一心情不好,晚上做夢總會喊一個名字——井兒。至今他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皇上會如此掛念此人?從小到大,皇上一做夢便會喊這個名字,聽著似乎是個女子的名字……

北宮寒月吻著黃妙妙,低喃著:“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別離開……不要離開……”

黃妙妙承受著對方突然激烈的吻,眼角流下一滴淚。喜歡又怎麼?你難道能拋棄一切,隨我天涯嗎?小月月,你放不下你的皇位。而我——放不下我的家和我的家人。你高高在上,坐擁天下,江山無限。而我,出身平民,唯有一個家,溫暖我心。你我何止身份天差地別,竟連時代,也相差千年。我能跨越千年的時光來到你身邊,可你卻不能跨越千年的時光隨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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