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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抉擇之是去是留19

戰事一觸即發!不知璣玥國那來的奇怪武器,打的月國軍隊連連敗退,軍中凡上過戰場的將士,都如同得了瘟疫樣——昏迷不醒!

簫憶竹與黃妙妙應召進宮,來到慈安殿,便見到那皺著眉頭,來回踱步的慈安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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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海提醒道:“太后,夢靈公主與黃姑娘來了。”

慈安太后見到來人,忙上前:“夢靈公主,你一定要救救月國啊!”

簫憶竹自是知道慈安太后所指為何,她笑了笑:“太后放心,我大皇兄不會坐視不管的。”她那位大皇兄,又不是笨蛋。更何況,她雪國還有個像狐狸一樣的雅王,她那位非常欠揍的三皇兄呢!

璣玥國一旦滅了月國,那麼下一個就是雪國。四國可以鼎力,三國也可以。可若是只剩下兩個國家……且是一個強國,與一個弱國——那這個弱國早晚會被強國吞併。與其等死,不如和盟國聯合除了這個強國。

慈安太后目光看向冷著臉的黃妙妙:“哀家知道你有辦法幫助寒月,幫助月國度過這次難關。黃姑娘,哀家求求你,求你救救月國,救救寒月……”

黃妙妙面無表情扶住要給她跪下的人,退後一步,冷冷道:“要我怎麼幫,說吧!”

慈安太后執帕哭泣著說道:“哀家向外宣稱寒月得了病,需要安靜休養!其實是……寒月聽說前線戰事緊張……他……他……”

“他秘密去了黑山弱水?”黃妙妙在心裡暗罵了句笨蛋,可是隨之而來的卻是擔心,擔心那個傻瓜會出事,畢竟戰場上刀劍無眼。

慈安太后見對方皺起的眉頭,心知這位刀子嘴的黃姑娘,還是關心寒月的。她便開口求道:“黃姑娘,哀家知道你出身神秘,定不是普通的女兒家。你知道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一定可以想到對付璣玥國那些怪武器的辦法,所以哀家……只要黃姑娘能救我月國,哀家願意答應黃姑娘任何事情。”

黃妙妙諷刺一笑:“若我要你以月國半壁江山為代價呢?”

“這……”慈安太后猶豫了下,隨後說道:“若是寒月願意,那半壁江山你盡可拿去。”

“可憐天下父母心!”黃妙妙嘆了聲,搖了搖頭:“江山於我沒有任何意義!我答應你,我會護他周全,保你月國江山不倒。”

慈安太后激動的握著對方的手:“黃姑娘,謝謝你!謝謝你!”

黃妙妙抽回了自己的手,面色清冷道:“我保他平安,是因為我欠他太多。至於,我答應你保住月國——那是為了天下百姓。國家無論是興是亡,苦的永遠都是黎民百姓。”

簫憶竹見說完便轉身離去的黃妙妙,拱手一禮:“慈安太后保重,夢靈告辭!”

看著那兩個離去的女子,馮海說道:“這黃姑娘果然非比尋常!剛才那一番話……太后,此女有一顆大愛仁善之心,若她為我月國國母,定可助皇上一臂之力。”

慈安太后長嘆了聲氣:“是啊!以前哀家總是只看人的表面,認為家世好的女子,教養品德便一定是好的。可今日看來,是哀家錯了!”

“黃姑娘性情雖不夠溫順,還有些小倔強。可是太后,不可否認,這位黃姑娘見多識廣,加之身份神秘,想來也不會是普通人家的女兒。”馮海以他多年的識人眼光來說道:“太后有沒有想過,聰明如夢靈公主,她既然會和此女深交,可想而知,此女絕不簡單。”

慈安太后點了點頭:“夢靈公主對這個黃妙妙好的過分,不惜幾次三番為她開罪憐月。還記得初次見面,因哀家說了那黃妙妙幾句,那夢靈公主竟當場翻臉,指責於哀家。看夢靈公主對她的態度,再加上清君子的提醒,想必此女定身份不凡。”

馮海看著太后眼裡的精光,點頭笑道:“太后所言極是!那麼……太后是不阻止皇上……立黃姑娘為後了?”

慈安太后嘆了聲氣,說道:“寒月願意娶人家,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嫁呢!都怪哀家糊塗,竟把事情弄成了現在這種地步!”

“太后不必為此憂心!”馮海笑說道:“這黃姑娘對皇上還有情,否則不會聽到皇上上了戰場,就一臉擔心的樣子。只要這女人還對這個男人有情,就不難拉回她的心。這心拉回來了……人還跑得掉嗎?”

“你說得對,這能否留下這位黃姑娘,就全看寒月那傻小子的誠心了。”慈安太后心裡並不是那麼討厭黃妙妙,只是覺得這女子脾氣太倔,太要強。更是……帶著那股子霸道勁兒。好像只要成了她的東西,她的人。別人就休想染指一下,誰要是敢碰屬於她的東西,她絕對會拿刀把那人給劈了。

沙塵滾滾,只見兩匹快馬疾馳,一閃而過!引得路上行人望去:“這人怎麼這麼急啊?”

一個趕驢車進城賣糧的農夫,望著那兩匹駿馬上,一紅一白,遠去模糊的背影:“可能家裡出啥事了吧!”

一路疾奔,黃妙妙心急如焚。可是……路過涅磐城,簫簫居然在這十里梧桐林,停了下來。

黃妙妙看了看這綠葉蔽天的梧桐林,問向前面邊走邊東瞧西看的人:“簫簫,現在該做的事是趕往黑山弱海,而不是……”

走在前面的簫憶竹,抬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她繼續前行,耳邊忽傳來一聲鳴叫聲,可再細聽時——卻又什麼都聽不到了。

黃妙妙看著取出身後雪晶簫的人,問了句:“你幹嘛?”這個時候,簫簫不會還有閒情逸致弄簫吧?

簫憶竹沒有答她的話,而是將簫低於唇上,輕吹一曲。

黃妙妙看著怪異在林間閉目吹著簫的人,這簫簫又在搞什麼?那邊戰事緊張的一觸即發,她居然還有雅興在此……她忽然聽到一聲清遠如笙簫的鳴叫聲,看了看四周:“這是什麼聲音?”她敢確定,這不是簫簫吹的簫聲,而是鳥的叫聲。

簫憶竹邊吹著簫,邊慢行著,眼睛瞄著四周。

黃妙妙跟在她身後,聽著越來越清晰的鳴叫聲。這東西好像在合著簫簫的簫音在唱歌——可是它到底藏在哪裡呢?

走在前面的簫憶竹突然駐足,望著一棵樹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終於找到你了!”

“找到?”黃妙妙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看了好一會兒,才在一片梧桐葉下捉到了一點紅色:“這是什麼東西?是鸚鵡嗎?或者是傳說中的鳳凰?可這也太小了吧?”

簫憶竹看著那突然飛走的鳥,追了上去。

“哎?簫簫,你去哪裡?”黃妙妙看著對方急速的在林間奔跑,而後竟駕著輕功上了一座山。她追了好久,終於追上了對方。一手搭在對方肩上,一手叉著腰大喘著氣:“你……你……咦?這是什麼地方?”

簫憶竹依舊不言不語,望著那山洞好久,猶豫著走了進去。

黃妙妙搖扇迷茫的跟在她身後。藉著碧雪明珠的光亮,她看了下滴水的山洞:“簫簫,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一直未開口的簫憶竹,這次終於開口回了句:“鳳凰山,醴泉洞。”

“醴泉洞?”黃妙妙跟著前面人往前走,看著腳下流過的水流:“這些就是流下山……匯成那條小溪的泉水啊?”

簫憶竹未答話,而是側耳細聽著什麼。可惜泉水流動的叮咚聲,讓她什麼也聽不到。

突然前方寬敞了起來,來到一個寬大的洞中。黃妙妙走向那口冒著煙霧的泉眼,撩了撩裡面的水:“這就是那口醴泉吧?”

簫憶竹這次依然沒有答話,而是依舊低頭吹著簫。

沒過多久,那只怪鳥又再出現,蹲在醴泉邊仰著脖子歌唱著。

黃妙妙小心翼翼挪到簫憶竹身邊:“這只鳥到底是什麼來歷?”

那只鳥聽著簫聲停下來後,便高抬著下巴口吐人語:“放肆!大膽!竟敢對本尊無禮!”

“媽呀!妖怪啊!”黃妙妙自從見過水蛭精後,對於這類動物口吐人語,越來越相信它們是妖精。

簫憶竹卻鎮定地問道:“敢問尊上是誰?”

那怪鳥拖著長尾巴,抬頭高傲的漫步在泉口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啟星隕是也!”

黃妙妙跳出來罵了句,指著那怪鳥說道:“你個老不死的,死了還變成鳥人嚇唬我,看我不拔光你的毛。”

那怪鳥撲騰著翅膀飛起來,落在山洞上的一塊凸起石乳上:“你個欺師滅祖的臭丫頭,臭丫頭……”那怪鳥動著腦袋看著黃妙妙罵道。

簫憶竹拉住了要上前宰了那鳥的黃妙妙,為她解釋道:“它不是啟星隕,只是一隻鸚鵡。”

“好丫頭,好丫頭,被你拆穿了!”那鸚鵡語氣中帶有一絲失敗的味道。

黃妙妙瞪著那只鸚鵡怪鳥:“你閉嘴啊!”再敢說話,她就拔了它的綠毛扎毽子踢著運動。

那鸚鵡撲翅了下翅膀,腳下動了動:“哎呀呀!臭丫頭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黃妙妙白了那鸚鵡一眼:“真是什麼樣的主人,教出什麼樣的鳥。”說話的調調,都和那主人一樣討厭。

簫憶竹抬頭看著那鸚鵡,笑了笑,問道:“你是梧桐語,對嗎?”

“嘻嘻……嘻嘻……”那鸚鵡笑道:“好丫頭,聰明,聰明,猜對了,猜對了。”

“什麼梧桐雨?”黃妙妙問向旁邊人。隨後奇怪的打量著對方,難道簫簫也有看電視休閒的時候?沒看出來啊!這老古董還曾經新潮過啊?還以為她的生活就如同古人那般,琴棋書畫,風雅品茗呢!

簫憶竹沒有回答黃妙妙的話,而是繼續問向那只鸚鵡:“‘須解梧桐語,方得天下心’。此二句,是何意?”

那鸚鵡不再開口說話,而是撲騰著翅膀,飛向一個長滿藤蔓的地方。

簫憶竹繞過那泉眼,來到鸚鵡落的地方。見它尖嘴咬著哪藤蔓往外扯,她會意的伸手撥開那些藤蔓。只見裡面是一個小洞,上面有一塊似鐵的黑石。

“這是什麼東西?千年玄鐵?還是萬年烏金?”黃妙妙發揮她的想象力,分析著那塊東西的本質。

簫憶竹搖了搖頭:“只是一塊普通的含鐵石。”她伸手搬開了那塊看起來不輕的鐵石,只見裡面有一個烏木盒。她將木盒拿出來,看了看。

“又是盒子?你猜……這裡面藏的會是什麼?”黃妙妙看著那個黑漆漆的烏木盒,嘻笑道:“我猜,這裡面肯定不會是什麼值錢的寶貝,說不定又是一堆垃圾。”

簫憶竹開啟那個盒子,裡面有著一個油紙包。

黃妙妙收起扇子,插到腰上,開啟了那個油紙包,一種刺鼻的味道,使她捏著鼻子閃開:“這什麼味兒啊?”

簫憶竹捂著臉,把東西放到地上,用一個手帕蓋在那手槍上,拈起來,走到黃妙妙身邊,用那手帕擦拭乾淨那槍。

“手槍?這裡怎麼會有這玩意兒?”黃妙妙看清楚那東西後,問道。

簫憶竹把槍丟給了黃妙妙,走過去合上那烏木盒子,將盒子放回原位,用那鐵石重新堵上那洞口。

黃妙妙看了看手中的槍,奇怪的問了句:“幹嘛?你把它給我做什麼?”

“須解梧桐語,方得天下心。”簫憶竹看著她,為她解釋道:“第一句的梧桐語,說的便是那鸚鵡。此鸚鵡名鳥鳳,其聲清遠如笙簫,能度小曲合宮商。其形似鳳,又能為百鳥之音——故名鳳鳥。”

黃妙妙看著那名為鳳鳥鸚鵡——大如喜鵲,碧綠色的毛,有些許紅毛。項毛似雄雞,頭上有冠,尾垂二弱骨,長一尺多,至妙始有毛。這傢伙體型確實很像傳說中的鳳凰,難怪叫鳳鳥。

簫憶竹拿過她手中的槍,掂了掂,說道:“而下一句所謂的‘天下心’,說的應該是這把槍的用處。可到底這把槍會用在哪裡——若我沒猜錯,應該和那神龍有關。”

黃妙妙拿過那槍,扳弄了下,最後檢視了下彈盒:“只有三顆子彈,裡面少了三發子彈,看來之前那神經病有試過槍。”

簫憶竹見她熟練的手法,挑了下眉:“你還懂這個?”

黃妙妙頗具遺憾道:“本人從小就很有正義感,要不是被那個神經病拉去學計算機,我早是一代英姿颯爽的警花了。”

簫憶竹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看來,我們又被他算計了。”

“算計?什麼算計?”黃妙妙看著離去的人,追了上去。

那鸚鵡鳳鳥嘻嘻了幾聲:“老子終於不用……守這破地方啦!”撲哧哧!撲哧哧!它扇著翅膀自山洞頂上的一個小洞裡飛走。

此鳳鳥一族,也算夠忠心的了!世世代代守了千年之久,終於可以在它這一代結束了。

黃妙妙和簫憶竹出了山洞,便見那只鳳鳥向南飛去。

黃妙妙看著那像瘋子似穿梭飛走的鳳鳥,問了句:“它是不是瘋了?”

簫憶竹嘆了聲氣:“就算是人,守在這裡這麼些年也會瘋掉,更何況它是只天高任鳥飛的鳳鳥呢!使命已完成,它自當離去!”

黃妙妙咂舌道:“這啟星隕真夠造孽的!瞧他來了這裡後,糟蹋了多少家族,連人家禽獸家族他都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啊!”

二十一世紀

坐在電腦前的啟星隕,連打了幾個噴嚏。

一個嫵媚的女子,扭著那水蛇腰,端著咖啡走到一旁沙發上坐下來,攪拌著咖啡,隨口問了句:“怎麼了?”

啟星隕看了眼那穿著紅色繡金鳳旗袍的女子,揉著鼻頭說了句:“可能那臭丫頭又罵我了吧!”最近他常打噴嚏,可又沒感冒。一準兒是他那讓他愛到想掐死她的……愛徒黃妙妙,又在罵他了。

那嫵媚女子雙腿交疊,露出了那白皙光滑修長的美腿,喝著咖啡,瞟了他一眼:“那也是你活該,誰讓你設計她的,要換成我……說不定會畫張你的畫像,天天請你吃飛鏢。”

啟星隕視線回到電腦上,嘀咕了幾聲:“最毒婦人心!說的一點都沒錯。”

那嫵媚女子輕挑了下眉,笑得嫵媚道:“說什麼呢?”

啟星隕看了眼要發火的母老虎,皮笑肉不笑道:“說你魅力不減當年,越來越迷人了。”他容易嗎?一邊要想辦法查那倆丫頭的下落,一邊還要應付這個不省事的女人。

黑山弱水

三國對立,兵馬集結。

西嶺漠笑看著那身穿銀色盔甲,身後黑色披風飛揚,上有一輪銀色彎月。

北宮冰蒂重新戴上了那往昔的黑玉面具,騎在馬上,手搭在腰間的冷月彎刀上,視線與對方僵持著。

簫玉琰剛接了皇位沒幾天,竟碰上這件千年難遇的戰爭,真是倒黴透頂了。

西嶺漠冷笑道:“邪王已見識到我國的神兵!怎麼?還不打算認輸嗎?”

“認輸?”北宮冰蒂唇邊勾起一抹譏笑:“西嶺漠,你當本王是被嚇大的嗎?呵呵……在本王帶兵打仗之時,你不過還是個深宮太子。讓本王向你認輸,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西嶺漠無所謂對方的譏笑,轉對新的雪國皇帝簫玉琰說道:“雪皇剛即位,應該不想做個短命皇帝吧?”

簫玉琰淡笑道:“成敗與否,皆是命定!短命與否,卻也不是你璣玥新皇說了算的。”

“好!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就休怪朕狠心了。”西嶺漠面色寒冷,下令揮手:“殺!”

雪月在邪王和簫玉琰帶領下,迎了上去。

戰場一片混亂,喊殺聲震天。

黃妙妙看著遠方火光衝天,照得黑夜恍如白晝:“我們來晚了,第二次戰爭已經開始了。”

“前面就是雪月聯軍的營地,先去哪裡看一看。”簫憶竹調轉馬頭,往雪月聯軍哪裡疾馳而去。

雪月營地

她們到了軍營前,卻被守營兵將攔住:“什麼人?”

簫憶竹高舉雪晶簫:“我是雪國執掌者,夢靈公主。”

那兩個士兵見她手中的雪晶簫,放她進了去。

“站住!”那士兵攔下後面的黃妙妙,喝道:“你又是什麼人?”

簫憶竹牽著馬,回頭說了句:“她是我朋友。”

“邪王有令,凡身份不明者,殺無赦!”一個看著像將軍的人走過來,說道。

“殺我嗎?姑奶奶我還想殺你呢。”黃妙妙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拿出懷中的墨玉如意,怒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看姑奶奶手中這是什麼?說我身份不明?小心我滅你們滿門哪!”

那將軍看了看她手中的墨玉如意:“這個好像有些看著眼熟?”

黃妙妙白了他一眼:“連你們月國的天玄都不認識了,你們怎麼不去死啊!”

“天……天玄?”那將軍擦了擦眼睛,還真是天玄?他俯身跪地:“見過皇后娘娘!”不過他沒聽說皇上有立後啊?那這個紅衣女子怎麼會有天玄呢?

“見過皇后娘娘!”

黃妙妙瞪了那些士兵一眼,牽著馬進了軍營。

章子聽到吵嚷聲,出了帥帳檢視。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額?這姑奶奶怎麼來軍營了?”

北宮寒月見出去探聽地章子回來,問道:“是何人在外喧譁?”

章子苦著臉說道:“是您的皇后……”

只見帥帳被掀開,臉色明顯帶著怒氣的黃妙妙走了進來:“北宮寒月,你個腦殘。”

北宮寒月見到來人又驚又喜:“你怎麼會來這裡?”他起身下了帥位,來到她身邊,問道。

黃妙妙連說帶罵道:“我要是不來,你丫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簫憶竹看著這帳中還有別人,似乎是一些將領。上前,拉了拉暴怒人的衣袖:“先說正事吧!”

“對了!差點被氣得忘了正事了。”黃妙妙一拍腦門,隨後認真問道:“那些受傷的士兵在哪裡?”

眾人被這突然闖進來的兩名女子,已經夠迷茫不清的了。現在被這紅衣女子突兀來的一句話,更是給問糊塗了。

北宮寒月也不甚明白問道:“你問他們做什麼?”

“少廢話了!帶我去看他們。”說著,黃妙妙便不顧場合的把一國之君,給領著領口拽走出了帥帳。

簫憶竹看了眼驚掉下巴的眾人,笑了下,隨後也離開了帥帳。

他們一離開,帥帳裡可算是炸開鍋了。

“章公公,那紅衣姑娘到底是誰啊?”

“對啊!她到底是誰啊?怎敢對皇上如此無禮啊?”

“章公公……”

“章公公……”

“章公公……”

“章公公……”

章子被問得頭都大了,苦笑回了他們一句:“她就是月國未來的皇后娘娘。”說完便搖著頭離開了像馬蜂窩似的帥帳。

黃妙妙看了看那些昏迷不醒的士兵,檢查了下他們身上的傷。起身看向身後人,笑說道:“一切盡在計劃中!那些次品貨,只能傷人,殺不了人。至於他們昏迷的原因……完全是中了特殊迷藥的緣故。”

簫憶竹淡笑道:“西嶺漠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不得不防!”她讓妙妙畫給西嶺漠的槍支製作圖,裡面暗藏了一些缺陷。射程不遠,殺傷力也不大。加上李冥雪製作的針頭,以及那上面的迷藥,自然可以製造假死現象。

一聲奇怪的吼嘯聲,震得地面亂晃。

“怎麼回事?”北宮寒月扶住差點摔到的黃妙妙,問向外面。

一個士兵進來單膝跪地道:“戰場上空出現一條巨龍,這吼叫就是那龍發出的龍嘯。”

簫憶竹面色刷下子白了,第一個衝出了帳篷。

黃妙妙隨後追了出去,追到軍營外,人早已騎馬疾馳而去。她拉過自己的馬,翻身上馬,尾隨而去。

“妙妙——”追來的北宮寒月來不及阻止,那紅衣似火的人便已策馬疾馳而去。

眾人驚大了眼,看著上空騰飛的巨龍。

李冥雪走出帳篷,望著遠方戰場上那飛舞的巨龍:“如有違者,必遭神龍所誅!”

落霞在他身邊,望著那條巨龍,問道:“那就是神龍?”

西嶺言望著那神龍,苦笑道:“大皇兄,這就是你不聽我言的結果。”

簫憶竹策馬前行,忽聽有人叫她,她回頭望去:“六哥哥,你們怎麼會來這裡?”

“璣玥太上皇久病未愈,於四日前醒來,讓我和鈺鈺前來阻止西嶺漠的計劃。”簫玉宇前面坐著西嶺鈺,馬不停蹄的對並行的人說道。

“簫簫——”黃妙妙追來,喊了聲。

簫憶竹望著遠方,聽著震耳欲聾的龍嘯聲,面有急色道:“別說了,晚了就來不及了。”

“小憶……”夏侯影不知從哪裡騎馬竄出來,依舊是青衫,身後揹著玉壺冰琴。

黃妙妙看著身邊與她並馳的人,驚訝道:“清君子?你怎麼也來湊熱鬧啊?”

簫憶竹見已看到前面的軍隊,自馬上飛身而起,踏風而去。

黃妙妙見此,也自馬上縱身而起,展臂飛向戰場。

在眾人皆驚恐望著上空的神龍時……

“我已經等你很久了,就有我來結束這個承襲的噩夢吧!”西嶺漠自馬上飛身而起,揮劍迎上那巨龍。

“大皇兄——”西嶺浩仰首喊了聲,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那巨龍雙目赤紅如火,通體玄黑,利爪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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