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融寶兒還小不懂事兒,一切的損失由我們來賠償。"顧薄嚴腦子轉的快,詫異之後張口說道。
席季笑著搖了搖頭,走到毛融融跟前伸手想摸毛融融的頭頂,結果卻被毛融融頭一閃過去了。
"怎麼了?為什麼打架?"
席季對於毛融融的躲閃有些詫異,又有些無奈。
"..."毛融融看都沒看他,隨即跑到了顧薄嚴的身後。
張老師覺得不好讓這麼帥的男人尷尬,順著就給打破了幾人的沉默。
"還是先去醫務室看看於嘉吧。"
幾個人一從辦公室走出來,姜楊就湊到顧薄嚴跟前悄聲道。
"怪不得你家融寶兒看不上你呢!你跟那個席季根本就不一風格的,原來毛融融喜歡這種型別啊!"
連姜楊都覺得席季跟顧薄嚴比起來,席季就跟那天上飛的天使似的,頭上帶著白色的光環,一看上去就親近迷人,心地善良的那種,而顧薄嚴,陰暗的詞兒全都能用來形容他,嚴謹,不近人情,一個字兒冷,兩字兒冰冷!
幾個人一走進醫務室,就聽見裡面的鬼哭狼嚎,席季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毛融融一邊撇嘴一邊嘟囔著。
"嚎什麼嚎…。不就掉了顆門牙嗎!"
姜楊憋著笑朝顧薄嚴豎起大拇指,想著以後自個兒可離著這母老虎遠點。
"鍋…"一看著席季,於嘉就跑了過去,嘴裡塞著衛生棉含含糊糊的喊道,眼裡似乎還有淚打著滾兒。
席季安撫似的摸了摸於嘉的頭,轉頭朝醫生問道。
"怎麼樣了?這牙還有救嗎?"
"估計是要去醫院烤瓷了…這。這整顆都給嗑下來的可真不多見。"醫生搖著頭,好笑的說道。
顧薄嚴看了眼於嘉後,轉頭朝姜楊說。"去你那兒吧。"
姜楊的父親是享有盛譽的牙醫,更是在W市開了一家最好的牙醫醫院,當初姜楊就是學的醫,打算以後就子承父業的,可從部隊裡出來之後,跟著顧薄嚴鬼混的就變成了渾身銅臭的商人。
這個毛融融給人打沒牙的,姜楊自然要找最好的醫生,最後竟然把自個兒的爹給請來了,畢竟人家於嘉還是一個祖國的花朵,正值大好年華就要面臨著烤瓷牙這種折磨,顧薄嚴心裡也覺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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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為什麼打架!"等一切安頓好後,幾人坐在休息室,顧薄嚴把毛融融拽到自己跟前,神情嚴肅的問道。
他不是覺得毛融融給自己添麻煩了,而是他怕毛融融這種性子自個兒一人的時候會吃虧,這次是打過了,那下次呢!萬一打不過對方他還不在身邊,豈不是要白捱打?
毛融融仍舊是一聲不吭,迎著顧薄嚴的目光半天沒有說話,顧薄嚴總有種感覺,毛融融這次打架肯定是跟席季有關,不然哪兒會這般巧合的打了席季的弟弟?
這種想法湧上來之後,顧薄嚴心更加不平靜了,壓低聲音朝語氣更加不佳。
"毛融融!張嘴!說話!"
顧薄嚴的語氣讓毛融融眼睛一下子就泛紅了,彷彿是有火兒不敢朝顧薄嚴發洩般,轉頭衝著席季走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