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理智二字不存在與顧薄嚴的世界中,而寶寶只是因為在毛融融肚子裡他才會那般珍惜,現在似乎已經沒法去顧忌到寶寶了。
"你太恐怖了…我都懷疑孩子生下來有一天會不會被你給掐死!"毛融融氣急說的一番胡話。
沒想到顧薄嚴清冷一笑,狹長的眼眸看向毛融融隆起的肚子。"如果他對你我造成了不好的威脅…我什麼都能做出來。"
毛融融不知道他是如自己一樣氣急了,還是事到如此便實話實說了,只是聽到他的話渾身雞皮都豎立起來,驚恐的看著他掙扎的要起身。
"你現在只要離開我一步,席季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寶兒…你信嗎?"顧薄嚴坐在床上,伸手輕輕一扯就讓軟弱無力的毛融融落入了他懷裡。
"顧薄嚴…我怎麼會愛上你這種人。"真的是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癱軟在他懷裡,哽咽的一遍遍喃喃道。
可她不知道她的話更像是一根根尖細的針,細細的密密的麻麻的穿透顧薄嚴的心臟,硬生生的給穿成了千瘡百孔。輕輕親吻著毛融融的額頭,顧薄嚴也不知道自己後不後悔,在沒有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應該全然都不知後悔這兩個字怎麼寫,可…現在呢?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那麼決絕的對待的話,席季可能也不會回到中國,那自己跟寶兒還是甜甜蜜蜜的過著自己的日子。
"瘋子!神經病!變態!"毛融融竭盡自己全力撕扯著嗓子怒喊著。
聽著自己愛人沙啞的聲音,顧薄嚴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可只是心疼她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哄著。"乖。/…。別喊…嗓子會壞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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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喊下去嗓子會壞掉,可即使壞掉了,他也不願鬆手亦不敢鬆手。顧薄嚴嘆氣的伸手拿過床頭櫃的水杯,遞給她。毛融融一甩手水杯順著牆壁摔落下去。看著水杯零落的模樣,毛融融似乎找到了另一種宣洩的方式,開始拿著床頭櫃上的擺設的所有物件,一件件的衝著牆壁摔著。
顧薄嚴也不阻攔,靜靜的看著,倆人都在堅持著自己的堅持,卻像極了一場紛擾的鬧劇。
陳特助有顧薄嚴家裡的鑰匙,姜楊特意打電話讓他趕過來,三人開啟鑰匙一進門聽到的就是臥室乒乓的聲音,景小斯心裡一驚撒腿就往充滿聲響的臥房跑去。
姜楊眉頭也皺得緊緊的,他知道這些年顧薄嚴的脾氣是怎樣緊繃著的,卻無法想象他若是爆發出來,會是怎樣一場翻天覆地,傷了自己也會傷了毛融融。
"滾!"景小斯一打開門,還沒看清屋裡的景象,就聽見一個足已讓她凍成冰棒的聲音說道。
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姜楊就先行一步的走了進去,房間裡已經沒有下腳的地兒,全是各種玻璃琉璃的碎渣,顧薄嚴卻還在緊緊的抱著毛融融,那姿勢全然是在護著幼崽的野狼,而看向他們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侵犯了自己領地的敵人般。
景小斯捂著嘴不敢上前,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盯著顧薄嚴懷裡的毛融融,她雙眼已經漸漸迷離,像是隨時都要昏過去般,手背上還有一片拔針的血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