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可以？”
看到任務完成的提示，季南詫異無比，忍不住問系統道。零點看書
系統道：“有買有賣，就算完成任務。”
“這樣啊……”季南想了想道：“算完不給錢就不算買咯？”
“不錯！”
“恩，你的話很有哲理！”季南點點頭，照系統這話的意思，看來上完不給錢不算嫖這話也應該是成立的。
系統又道：“你也不要高興地太早，你這次任務進度是不算功德的。”
“功德？那是什麼東西？”季南納悶道。
其實功德這個詞季南也並不陌生，洪荒小說裡倒是經常見，可是當自己親身接觸的時候，就完全不懂了。
系統解釋道：“功德指得是你任務完成的成就點，每完成一次任務相應的獎勵一點功德，系統介面即可探查功德數。”
“？？”
季南怔了一下，心思一沉，進入到了系統介面，果不其然在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裡，有一個功德值，目前季南的功德值是14。
入門任務的十點，支線任務的兩點，以及昨天賣卦的兩點，加起來正好是十四點。
“功德這東西是幹什麼的啊？”季南沉思了一下繼續問道。
做了這麼久任務，才給了十幾點的功德，看來這玩意相當珍貴。
系統道：“功德系統是為了激勵有緣人努力成為一代天師所設計的，等你實力到達初級修士的時候，便可以用功德值在我這裡兌換功法、丹藥、法寶、神兵等天界珍品，用你們人類的說法，功德就是天界的工資。”
“我靠！憑什麼我這個任務不算功德！”一聽到系統這話，季南就急了……
若是功德只是拿來當擺設也就算了，可這玩意是自己的薪水啊，是涉及到自己最實際利益的東西，這都能被剋扣，哪有不急之理。
況且仙界的東西季南現在已經見過兩樣，無一不是能夠改頭換面的寶貝，絕對是再多的錢都買不到，功德值被扣，那可是虧大了。
面對急吼吼的季南，系統淡然道：“天師的重要責任就是守正辟邪，你為救一人而害一人，並非天師之道，所以不能算功德。”
“害人？”季南傻眼道：“我什麼時候害人了？”
“那個死掉的司機，原本應該是你朋友的父親，他替你朋友的父親當了替死鬼你這不是害了一人？”系統反問道。
“這個……”季南智商好歹也是在正常線上，系統的話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他當然不會聽不懂。
常言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除非有逆天改命智慧，不然一個將死之人是什麼辦法都救不了的，除非有人替死。
正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那個可憐的司機就成了鄭迪父親的替死鬼，雖然自己和司機不認識，但那司機也有家人孩子，也有悲哀喜樂，自己這麼做的確是害了一人。
見季南內心糾結，系統道：“你也不必內疚，這人是死於非命，並不在天數，你只是推波助瀾而已。”
“什麼意思？”季南又迷糊了。
系統道：“出車禍的地方有枉死孤魂，無論是誰在那個地方開車都會被拉去當替身的！這屬於橫死，那司機嚴格意義上來講並不算你朋友父親的替死鬼。”
“當替身？”聽系統這麼一說，季南忽然想起了當時車禍的詭異，明明兩輛車已經錯開，互不相干，可是轎車卻如同中了邪一樣加速鑽進了貨車車底……
由此可見，鄭迪父親的命數並沒有到頭，只是可能死於非命，季南這一句話讓他逃了一劫卻坑了別人，雖然結果都是一樣，但是理論上來講事態嚴重性要小了很多。
畢竟季南現在的行為只是趨吉避凶，間接害人。
而命數則是天道掌握的，普通修士若強行偷樑換柱為目標續命那就是挑戰天道的規則，這特麼離死不遠了，絕非扣點功德了事。
“那那個被我害死的司機豈不是還在路邊？”想到這裡，季南突然問道。
既然那司機已經當了替身，此時在路上尋找替身的孤魂就換成了那個可憐的傢伙。“是的！”系統回道。
季南緊接著又道：“我該怎麼超度他？”
季南雖然平時有些腹黑且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為人也算是磊落，既然是自己犯下的錯，無論如何都得親手補救，無關乎功德，只為問心無愧。
既然人死不能復生，總得有辦法讓其超脫。
“你？”系統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冷笑道：“哼哼，自不量力！”
“……你妹啊！”季南怒。
系統道：“那枉死孤魂怨氣不知道徘徊了多久，你要是能解決的了昨天的任務就不是讓你救人了。”
“我還是天師呢，連超度都做不到？”季南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身份來。
系統道：“省省吧，就你這點本事還得歷練，你即是我的有緣人，我就得保證你的安全。”
“哎……”
無能為力的季南嘆息一口氣，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季南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旁邊的鄭迪李帥二人嚇了一跳：“雞哥，怎麼了？”
季南連忙解釋：“沒什麼，就是有點憂國憂民！”
“不愧是雞哥，境界比我們這些人高多了。”鄭迪現在對季南滿是崇拜，季南隨口吹牛逼他也信以為真。
李帥也在一旁隨聲附和：“對對對！”
“神經病啊……”
看著魔障的二人，季南差點崩潰，原本鬱悶的心情也不由得被倆人給逗樂了。
“砰！”
就在三人扯淡的時候，突然教室的門開了，聽聲音應該還是被一腳踹開的。
三人循聲看過去，果然，潔白的門板上一個髒兮兮的大腳印子。
緊接著，七八個壯碩的男生衝進了教室。
為首的那人小眼睛尖下巴，穿著一見黑色的跨帶背心，渾身上下肌肉鼓鼓的，看起來十分的兇惡。
見這群人如此不禮貌，季南忍不住吐槽道：“這群人是不是手殘？竟然拿腳開門。”
鄭迪拉了拉季南小聲道：“雞哥小聲點……這是體育社的，別被他們聽到。”
學生嘛，膽小怕事很正常……即便鄭迪是本地人，也不喜歡惹是生非。
而李帥看著領頭的那人驚慌道：“雞哥快趴下，昨天就是他們去宿舍找你來著？”
“找我？我怎麼了？”季南一臉茫然，似乎忘了丫得罪過了誰。
就在季南茫然的時候，為首的那個兇惡男生清了清嗓子問道：“誰是季南？”
好在季南平日裡低調的不像個人，兇惡男子此言一出教室內學生紛紛交頭接耳起來：“自古體社出基佬果然誠不欺我，竟然光明正大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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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排中間的那個胖子就是！”這時兇惡男子後面鑽出一個人，指著季南說道。
這人季南倒是人是，正是昨天有過交集的那個於群。
看到於群竟然如此下作，李帥和鄭迪立馬不樂意了，指著於群道：“於群我X尼瑪，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於群剛要回罵，卻被兇惡男子擺手打斷，然後那人指著季南無比裝逼的說道：“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媽的，一群幼稚狗！”
兇惡男子裝逼的行徑在季南眼裡如同日漫裡的中二少年一樣無腦幼稚，尬的季南滿頭黑線。
想不到自己這麼成熟一男人，卻特麼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被一群腦子沒發育成熟的娃娃給盯上了。
“周宇，雞哥是我朋友，你別太過分！”這時鄭迪指著那兇惡男子大聲道。
鄭迪好歹也是本地人，家境又不錯，雖然其性格有些膽小怕事，但是在學校裡再兇的混混都不敢招惹他。
此時見鄭迪站出來，那個周宇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道：“迪哥，這事跟你沒關，你別為難我。”
“我今天……”鄭迪剛要為季南出頭，季南卻站了起來道：“迪子，你坐下。”
“雞哥……”鄭迪一臉詫異的看著季南道：“他們可不好惹。”
“我知道！”季南淡淡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決！”
說完，季南抬起頭道：“既然有事就好好說，你們幾個先把門給擦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