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跟著陸伯上了車,驅車前往於伯現在在的地方,大概花了半個小時才到底到目的地。
可能於伯有安排,已經有人在等那邊等了,領著陸伯和凌風去了於伯的地方。
凌風大概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都是些高樓大廈,不過都不怎麼新。
“凌風,你要記住,你現在是突擊隊隊員身份,如果問你什麼問題,你實話實說”陸伯知道凌風有時候不靠譜,先給凌風打個強心針。
凌風點了點頭,同時也在思考,到底要見什麼人?
“知道為什麼不讓你直接來這邊吧?你以為我是給你講講?”陸伯問道。
“與外面監視的人有關?”其實凌風也注意到了大院那邊被監視了。
“嗯,還不錯,不愧是我們看中的人。我們也注意到那些人了,既然他們想玩,我們就陪他們玩。”陸伯笑著說道,已經安排有關人員負責了。
凌風還能說什麼,這些老一輩的人一個比一個“聰明”。
剛才在下面等待的工作人員帶著陸伯和凌風來到一間辦公室,辦公室挺大的,不過裝修的很簡單,幾張桌子,幾張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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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凌風走進的房間的那一刻,凌風發現那幾個老人眼神很犀利,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看透。
於伯和那幾個老者小聲地說了幾句話,凌風透過唇語知道於伯是在介紹自己。
陸伯和於伯碰了個面,於伯拍了拍凌風的肩膀,讓凌風放鬆一下。
“報告首長,野狼突擊隊隊員凌風前來報道!”凌風看見了陸伯給自己使的顏色了,凌風挺直身子,站在這些首長的前面。
陸伯和於伯月坐回了位置,和那幾個首長作為“裁判”。
凌風感覺現在有點像選秀海選階段,和這情形很像。
陸伯給幾個首長發了幾份檔案,是關於凌風介紹的,無非是身高體重,不然就是凌風來江城的後“光輝事蹟”。
“野狼突擊隊隊員凌風,下面我問你一些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每個問題思考時間不得超過三秒,明白沒?”陸伯大聲說道。
“明白!”凌風回答的很乾脆,凌風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誠實的好孩子。
幾個首長開始依次提問題,有個秘書的人在做記錄。
“知道我們找你做什麼嗎?”
“不知道!”凌風確實不知道,只是模糊的瞭解自己可能要離開野狼突擊隊了。
“當國家利益和自己利益傳送衝突時,你怎麼選擇?”
“看情況選擇!”按凌風的性格,肯定會優先考慮個人利益。
“如果你的上司和你意見存在嚴重分歧,你怎麼辦?”
“我找上司的上司,和他說明情況!”這是凌風的第一反應,沒什麼解釋的。
“任務重要,還是隊友重要?”
“都重要!”凌風回答的很模糊,他也是這麼想的。
“如果你媽和你老婆同時掉水裡,你就哪個?”
“就離我近的那個人!”凌風回答的很順溜。
“喜歡政治,還是軍事?”
“都不喜歡,但可以嘗試去喜歡!”凌風只喜歡美女和好車,對政治什麼的無愛。
“敵人比較強大,你怎麼辦?”
“撤退,以後再想辦法解決!”凌風首先想到的撤退的同義詞-逃跑。
“團隊中男隊男女分配你怎麼看?”
“不清楚!”那還用問,當然是美女越多越好。
“你認為你是能保守秘密的人嗎?”
“是!”凌風本身就是個秘密。
…………
“最後一個問題,做過保鏢嗎?或者其他安保工作?”
“沒有!”
幾位首長問了很多無關緊要的問題,凌風很多是“不知道”和“不清楚”。
秘書模樣的男人把記錄的結果遞給幾位首長,幾位首長討論了一下,最後諮詢了一下陸伯和於伯。
陸伯和於伯聽了其他幾人的建議,最後陸伯宣佈道:“凌風,恭喜你成為特別行動組的一員!”
這就過關了?好像自己表現的並不好,剛才回答就可以看出來,凌風感覺有些疑惑,同時也對特別行動組很感興趣,聽起來很威風。
陸伯看出了凌風,於是解釋道:“特別行動組是剛成立的一個特殊部門,現在由我們幾個負責招人,你是第一個透過測試的人。初步估計要招五人左右,特別行動組直接受我們指揮,其他組織無權指揮。特別行動組主要協助一些重大安保和棘手事件的處理,每個成員身份都是一級機密,平時你們還是原來的身份,只要我們在召集你們的時候,你們才是特別行動組的成員。”
凌風點了點頭,看來特別行動組每個成員都不應該不簡單。
“凌風,這裡沒有外人,他們都是我們的老朋友了,你放輕點。”於伯笑著說道。
其他幾位老者還在小聲地說著什麼,他們聽了於伯和陸伯的計劃,他們也憋了很長時間。軍人有的是激情,他們選擇搏一下,他們要找回已經失散多年的“自尊”,他們想搞清楚十年前那件事。於是幾個首長向上面反映,爭取到了建立“特別行動組”機會。
“老陸,老於,我們把所有身家性命都交給你們了。”以為首長笑著說道。
其他幾位老者也跟著附和著,他們是多年的老戰友,進過戰爭的洗禮,他們的友誼是異常的堅固。
“為了讓你們死心踏地,讓凌風做個身體測試吧,我保證你們會大吃一驚的。”陸伯笑著回答。
幾位首長一臉期待地看著凌風,之前陸伯和於伯把凌風說的很厲害,他們想親眼看一下。
凌風有些無奈,又要測試了,好討厭的感覺。
此時此刻,在其他地方發生著不同的故事。
日本,某個偏僻的地方,人跡罕至,一座類似寺廟的建築,破舊不堪,牆壁上歪歪斜斜的寫著幾個日文,偶爾傳來幾聲犬吠。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那位施主沒有親自來嗎?”一個著裝很像和尚的中年人說道,分不清是日本人還是華夏人,反正漢語說的很流利。
雷依舊是口罩遮住臉,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這個地方,雷從腰間拿起匕首,反手握著,這是雷多年養成的習慣。
中年人慢慢地站起來,來到院子中央,這座類似寺廟的建築中央有一片很闊院子,雷拿著匕首也來到了院子,兩個人隔著幾米遠。
“師兄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已經去世了,他身前一直在懺悔,我們的過去充滿了殺戮和黑色。”中年人合起兩張手,給雷鞠了身子。
雷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盯著中年漢子,腳步沒有停止,一直想中年漢子身邊走著。
“那位小施主怎麼沒有來?他的殺戮心太重,他會迷失自己的。”中年人沒管累是否在回答他的問題,好像在自言自語。
雷身體突然加速,握緊匕首,離中年人越來越近了。
“也罷,就讓我結束這一切孽緣吧。”中年漢子眼睛一亮,像變了個人是的,全身煥發出力量。
雷的作戰方式是速戰速決,即使兩敗俱傷也要無所謂,只有最後自己勝利就行。
這點和凌風相反,凌風很愛惜自己的小命,也不願自己身體受點傷害。可是奇怪的時候,雷的能力剛到一段,而凌風的能力卻是一段中等,凌風一直認為那是人品問題。由於雷每次和對手作戰時都是自殺式打法,所以雷的能力要高出段級很多,有時候凌風也挺佩服雷的。
就當雷準備全力以赴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突然停住身子,往後退了好幾步,從腰間拿出加了消聲器的手槍。這是凌風給雷的建議,高手很多,有時候沒必要親自動手,一顆子彈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中年漢子見雷拿出手槍也沒覺得害怕,仍然做出了準備戰鬥的動作。
雷突然轉身向一間破舊的房間奔去,說破舊是因為那間房連個門都沒有,窗戶和牆壁也是破破爛爛。
中年漢子也意識到了雷的方向,於是也快速跑過去,想阻止雷的動作。
雷快速的奔著,轉身給了中年人兩槍,中年人很輕鬆的避過了,不是雷的槍法不行,而是雷並不想要他命。雷的槍法很好,如果比槍法的話,凌風不敢保證自己能贏。
中年漢子身手不錯,還能追上雷的動作。
雷快到屋簷下了,中年漢子也尾隨在後。
雷吸了一口氣,轉身注意中年漢子的動作,把槍瞄向了中年漢子。
“噗……噗……”兩聲槍響,中年漢子應聲倒地。
可是中年漢子匍匐爬了起來,他顯然低估了雷的槍法。但是他也意識到一個問題,對方有這麼好的槍法,為什麼沒有向要害處射擊,只打中大腿?而且大腿中彈的也很特殊,中年人那裡以前受過傷,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分析出來?
雷放好匕首和手槍,走到屋簷下,奮力一跳,扒住屋簷,另一只手排開幾張磚塊,拿出一個信封。
雷跳下來,把信收好,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中年人,開口道:“希望你們遵守你們的諾言。”
這是凌風交給他第一個任務,凌風只是說當年打了個賭,至於什麼賭約,雷也不關心那個。
中年漢子低著頭,原來他們全都知道了,結束了,剩下的日子要在不斷懺悔中度過了。
雷同樣也是個殺戮心很重的人,如果不是凌風之前有交代,估計他會殺掉一切阻礙自己的人。
已經完成一個任務了,下個任務能這麼順利過關嗎?雷離開了這裡,向下一個目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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