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花靜凌,這人不怎麼愛說話,而且十分難以接觸,貌似有交流障礙,陳志鳴幾次嘗試跟她接觸,都在她鄙夷的眼神中敗下陣來,放棄了嘗試。
其實他哪知道,花靜美是根本就不屑與他交流的,從他的一些做法中看出他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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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個神奇的地方。
在周圍的迷霧包圍之中,便是一間林間小屋。
不遠處的山坡上還有一塊石碑,石碑兩側立著兩把石椅。
林間小屋的房前擺著條桌、木椅。
兩人坐在桌前,其中一人穿白色的長袍,一臉正氣,現在正喝著茶水。
另一人則是一身黑袍,雖是俊朗,但神色中卻掩飾不住一絲邪魅。
那黑袍人說到:“璨化,我們是不是應該過去揍那騷娘們一頓,她太能惹事了,如果這麼放任下去,恐怕會威脅到我們啊!”
那白袍人卻是搖了搖頭,不緊不慢的說到:“你也看到了,上次她試圖離開這裡的,就算她掙脫的話,恐怕也是想要離開這裡,而不是跟你我爭奪什麼。”
那黑袍人想了一下不忿的說到:“你也知道她想要掙脫很難,而且她的牢籠對我們也有影響,不論怎麼說吃虧的都是我們,不如我們現行下手。”
兩人聊了許久,終於那璨化爭執不過朱念,兩人便起身從屋內取出武器,提著兩盞提燈,朝那迷霧中走去。
穿白袍的璨化背背寶劍,手裡提著一盞提燈跟在朱念身後。
朱念則是一手提著一把雙尖的長叉,另手提著提燈走在前面。
那林間小屋、小山包的周圍劇都是濃郁的白色迷霧,把整個世界都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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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迷霧卻似懼怕兩人手中的提燈,兩人手持提燈走進外面的迷霧之中,那些迷霧便分開露出四周幾十米遠的距離。
隨著兩人深入迷霧之中,便在小屋這邊向外延伸出一道人為弄出的沒有迷霧的路徑。
兩人在林間穿行,走了很久,這才到了一處地方。
這裡周圍的樹木俱都倒伏折斷,當中便是兩個巨大的器物。
這兩個器物整個由水晶似的晶體構成,上面反射著光芒,好不耀眼。
看到面前的兩個巨大的晶體爪子,和爪下兩名坐在一起的粉袍女人,朱念嘿嘿一笑,帶著璨化走了過去。
那兩女早就發現了過來的二人,當下合二為一變成一個女人,望向兩人笑到:“你們怎麼有空過來看我?”
朱念當下質問道:“騷狐狸,上次看你出去玩的很爽啊,還裝鬼嚇人,是不是想找機會奪舍害人?”
那女人痴痴的笑了起來,冷眼望著朱念道:“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們不想麼?”
當下便把朱念問住沒了語言。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怒斥到:“一開始還沒發現你到了這邊,知道這是我二人的天下,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去臣服?”
那女子不再答話,卻是痴痴的笑了起來。
朱念大怒,繼續說到:“你要知道,這是我二人的天下,既然到了這裡,就乖乖的聽話聽從管束,從今兒個起,端茶倒水,好好伺候我二人,嘿嘿大爺我有需要的時候,給大爺我解悶。”
那璨化聽了朱念的話,當下微微有些皺眉,卻是沒有反駁。
那女子聽了很是惱怒,抬手一呼,身後的兩個巨型晶體手抓頓時縮小成為一對兵器被她戴在了手上。
朱念丟了提燈,兩手持叉奔行過去便與她戰在一起,嘴中說到:“想不到你的兵器便是這囚禁你的牢籠。”
女子卻是不語,兩手提著爪子跟他戰在一起,這雙爪能戴在手上戰鬥,也可飛出去遠端攻擊,一人雙爪跟提叉的朱念戰在一起,人影閃動,雙爪紛飛快的讓人看不清蹤影。
幾十招過後,朱念被那女子一爪掃在臉上,當下臉上便被掃出一道傷口,流血不止。
他急道:“璨化,還不動手!”
那白袍的璨化當下御出寶劍,整個人也衝了過去,三人戰在一起。
幾十招後,兩人便發覺那女子似乎並不想要傷害自己,而是御出雙爪,儘量的想要硬碰硬用雙爪硬碰自己的攻擊。
那雙爪與她心神相連,每次碰撞,那雙爪受損她都噴吐血液精神變得萎靡,不過她卻仍舊樂於硬碰硬的對攻。
璨化發現她的打算,當下退後不再攻擊提醒到:“她想借你我之力,脫離禁錮。”
前面的朱念雖是聽到璨化的提醒,卻是仍舊與那女人硬攻。
璨化急道:“你若想幫她脫困,小心我跟她聯手!”
當下前面的二人便停下身形,那女子有些不解的看向璨化。
朱念惱怒道:“就算破了她的牢籠,她也受傷不輕,不如我們今日就收了她。”
女子怒道:“妄想!”
雖是兩人口角,卻是沒有繼續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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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長歌治療花靜美,當下靈力使用過度,整個人暈了過去。
不過他暈了過去卻是沒有失去知覺那麼簡單,而是感覺自己直接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邊到處都是白色的迷霧,不過很快肖長歌便發覺那邊的林中小屋,和與另一處連線的通道。
他降下身形,朝著林中小屋那邊飛了過去。
降下身子,肖長歌發覺這屋前的條桌上還有茶杯茶壺,當下倒水洗了洗其中的一個茶杯,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來。
這種感覺很是奇特,現在自己的身體似乎完全是能量構成的,喝下去的茶水似乎也直接變成了能量跟自己融合在一起。
肖長歌仔細的感應起現在的身體。
那邊跟女人對峙的兩人,在肖長歌剛剛到達這個世界他們便有察覺,當下丟下女人趕了回去。
那女人沒有理會二人,丟下雙爪到一旁,那雙爪又恢復了之前的大小,像兩座小山一樣。
女子移形換影一分為二,看著兩爪上又增添了幾道裂紋,當下面帶喜色,兩人到了裂痕大一些的爪前面奮力的攻擊那巨爪。
在她們的攻擊下,那巨爪上面的裂紋變得大了起來。
肖長歌之前在漠鴻潛給自己傳功的時候到過這邊一次,知道是自己的神府之內。
至於自己的神府之內為什麼有兩個小人他就不瞭解了,後來也曾檢視過書籍,都沒有一個明確的解釋。
肖長歌翹腿躺在躺椅之上,打量著周圍的天空、景物,仔細的觀察起自己的神府。
他粗略的瞭解到每個人都應該有類似的體內空間,至於這個空間是由精神構成的,還是存在於肉體之中,他也不太瞭解。
而且自己不知道怎麼就跑到了這裡、、
當初的時候,漠鴻潛的靈魂強行到自己的神府之中給自己傳功,自己就不自覺的進來了,現在難道又有人靈魂入侵自己的身體?
其實肖長歌元神強行附身別人,也是到達他們的神府之中,還可以攻擊別人的靈魂。
只不過別人的神府中卻是沒有這麼大的空間,也沒有這許多的景緻,大多都是狹小的空間被迷霧層層的包圍之中。
肖長歌隱隱的感覺自己與這個世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就像自己不用進一旁的房內檢視,就知道那兩個小人不再裡面一樣。
察覺到一旁的動靜,肖長歌扭頭望去,發現從迷霧通道那邊,那兩人已經趕了回來。
之前的時候肖長歌從天空中下望,所以看到兩人的時候,一直認為他們是兩個小人、、
現在自己落在地面,發覺那兩人跟自己的體型相差無幾,而且那個白色衣服的小人比自己還高一些。
發覺到肖長歌坐在桌前飲茶,那兩人到了近前,白袍的璨化疑惑的問到:“你怎麼進來了?”
肖長歌之前雖是不甚了解,但也知道一些東西的,畢竟他經常玩靈魂出竅去附身別人,對於神府也是有一些模糊的認識,當下問到:“為什麼我不能來這裡,而且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
璨化被他問住,當下有啞口無言有些尷尬的看著肖長歌,卻是說不出話來。
倒是一旁的黑袍朱念上前嚷嚷道:“我們怎麼知道自己會在這裡,這應該問你才對,而且我們完全沒有之前的記憶,說不準你用什麼手段捉我們進來的,你這魔頭!”
朱念滿口質問的意思,語氣很衝,肖長歌也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片刻後朱念見肖長歌被問住,這才變了口氣繼續說到:“這事兒你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道,反正已經這樣了,還追究什麼。”
肖長歌也是不太瞭解,畢竟他接觸的這方面的知識也是不多,現在也只是一知半解。
兩人見肖長歌不再追究他們為什麼在自己的神府中,這才暗松了口氣。
三人俱都不語,僵持了一會兒,肖長歌這才說到:“你們好,認識一下吧,我叫肖長歌。”
那兩人冷了一下,黑袍的朱念說到:“你好,我是朱念。”當下過來跟肖長歌握手。
肖長歌跟他握手卻是發覺他手上用力,自己手都被他攥得疼痛,當下怒視過去。
黑袍朱念察覺到肖長歌的異常,這才嘿嘿笑到:“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這麼弱。”
他嘿嘿笑著鬆開了肖長歌的手,笑得很是淫|蕩,肖長歌一看他就是故意的、、
那白袍的璨化也抬手深了過來說道:“你好,我是璨化。”(未完待續)